辰王府,幽冷轩寒风如刀慕熙悦身着单薄衣衫蜷缩在火盆前伸出双手,试图汲取那一丝即将消散的温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要死了吗?“砰”的一声,大门被人用力踹开。“哼!...

辰王府,幽冷轩
寒风如刀
慕熙悦身着单薄衣衫蜷缩在火盆前
伸出双手,试图汲取那一丝即将消散的温热。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她要死了吗?
“砰”的一声,大门被人用力踹开。
“哼!慕熙悦,你也有今天?”
秦茹玉居高临下地睨着角落里的慕熙悦,眼中得意之色都快溢出来了。
“来人,将这贱货给我装进棺材,扔到乱葬岗与孤魂野鬼做伴。”
秦茹玉一声令下。
四个壮汉很快将慕熙悦从地上粗暴地拽起。
慕熙悦拼命挣扎,珠钗歪斜,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眼中满是恐惧与愤怒。
“秦茹玉,你要干什么?你要敢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可秦茹玉只是冷冷地看着,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不为所动。
几名壮汉不顾慕熙悦的反抗,将她拖进那口榆木棺材,用力地将她往里塞。
慕熙悦的手死死地抓着棺材边缘,指甲都抠出血。
可还是被壮汉们掰开手指,强行推进去。
“放开我,王爷救我。”
“给我把这个贱人摁住。”
慕熙悦哪是这些壮汉的对手,很快四肢被钳住,动弹不得。
秦茹玉手中拿着四支可怕的“碎魂钉”
脸上挂着扭曲而阴毒的笑,一步一步缓缓靠近被控制住的慕熙悦。
眼神中满是癫狂与快意。
她蹲下身,用手中的碎魂钉轻轻挑起慕熙悦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冷冷一笑:
“慕熙悦,你就不要枉费心机了,王爷是不会救你的,我手中的“碎魂钉”可是王爷给我的。”
“不,我不信。”
慕熙悦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秦茹玉,歇斯底里的喊着。
“王爷呢?我要见王爷。”
慕熙悦不甘心,她用力地挣扎着,想要挣脱壮汉们如铁钳般的手,却只是徒劳。
她现在的样子像个疯婆子,冷汗浸湿了衣衫,眼神中却仍透着一丝倔强与对秦茹玉的恨。
“你以为王爷会来救你?别做梦了,自始至终王爷都不曾爱过你,
要不是你用下作的手段,逼迫王爷娶你,不然也不会任由我处置你。”
“不可能,王爷不会的,他曾说过会护我一生的。”
慕熙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我要见他,让我见他一面,我要问清楚。”
“死了这个心吧,辰哥哥不会见你。我让你尝尝抢我辰哥哥的后果。今日,我便让你魂飞魄散,不得往生。”
说着,秦茹玉将手中的一支碎魂钉高高举起,对准慕熙悦的肩膀,毫不犹豫地狠狠刺下。
“啊——”
慕熙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带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
可秦茹玉仿佛没有听到这惨叫一般,眼神冷漠而
疯狂。
又拿起第二支碎魂钉,朝着慕熙悦的另一个肩膀刺去。
又是一声惨叫。
慕熙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和泪水滑落脸颊。
紧接着,第三支、第四支碎魂钉依次刺入慕熙悦的双脚。
每刺下一支,慕熙悦便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却又被这钻心的疼痛一次次拉回现实。
这时,秦茹玉的丫鬟采薇走过来,附在秦茹玉耳畔低语一番。
秦茹玉脸上得意之色一收,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盖棺。”
秦茹玉瞥一眼门口,朝着几名壮汉使了个阴鸷的眼色。
其中一名壮汉从怀中掏出一团脏兮兮的破布,粗暴且毫不留情地狠狠塞进了慕熙悦的口中。
慕熙悦疼的直哆嗦,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眼眶中蓄满了绝望与不甘的泪。
秦茹玉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她缓缓走到棺材旁,伸出纤手轻轻拍了拍棺木,语气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好好睡吧,别再出来碍我的眼。”
接着,那沉重的棺盖被缓缓抬起,一点点朝着棺材合上。
缝隙越来越小,慕熙悦的身影也逐渐被黑暗彻底吞噬。
钉子被一根根钉入棺木。
那“砰砰”的声音将她拉入深渊,渐渐微弱直至消失。
秦茹玉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正欲转身对壮汉们吩咐后续事宜。
耳边却传来那,熟悉且令她心醉又痴迷的声音。
“怎么还不把这肮脏的东西抬出去?丢到乱葬岗去?”
来人正是慕熙悦曾拼尽全力、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嫁的人——辰王夜澜昱。
他身着一袭蓝色锦袍,身姿挺拔,俊朗的面容上此刻带着一丝不耐与厌恶。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抬出去?”
夜澜昱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茹玉听到这声音,原本冷厉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马上换上了甜美的笑。
她快步朝着夜澜昱走了过去,伸出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挽起夜澜昱的胳膊,娇声撒娇道:
“辰哥哥,你是担心玉儿,特意过来寻玉儿的?”
“自然是来寻你的,难不成我还来看那个厚颜无耻的女人?我们走!”
夜澜昱眉头微挑,语气中满是不屑。
顺势揽过秦茹玉的腰肢,就要带着她离开这阴森之地。
秦茹玉心中满是欢喜,小鸟依人般地靠在夜澜昱的怀里,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慕熙悦眼中的光逐渐散去。
夜澜昱你好狠的心,为了娶你的白月光将我残害,如果有来生我要让你后悔终身。
她心中的痛远比身上碎魂钉撕裂的疼,更叫人绝望,意识越来越模糊……
……
乱葬岗
“大哥,你说这新进府的秦侧妃还真是个狠人,王妃也是可怜……”
“可怜什么?王妃以前是怎么对待我们这些下人的?死了也是活该。”
“大哥说的是,那我们要不要挖个坑将这口棺材埋了?”
“埋什么?你没听秦侧妃说,要丢到这里陪孤魂野鬼吗?我们现在就可以交差了。”
说罢!几人将棺材往一堆白骨里一丢,快步离去。
刚刚被封上的棺材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棺内传来“砰砰砰”的撞击声,好似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
疯狂地挣扎,试图冲破这禁锢的棺木。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如同战鼓擂动,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谁,谁把老娘关在这里面……”
—————
嗯嗯嗯,来让我瞧瞧谁没有看过三章就走的?小心我把你钉在棺材里(눈_눈)
“嘶!”
慕熙悦倒吸了一口凉气,肩膀、双脚,钻心的疼,差点没把她送走。
“该死!哪个混蛋丢的手雷?敢炸老娘?”
慕熙悦清楚记得,基地突然被一群不速之客——机甲战士闯入。
那些家伙个个装备精良,是冷血的杀人武器。
为了保护基地里至关重要的科研成果,慕熙悦当机立断,迅速操作电脑,将里面的所有数据全部销毁。
绝不能落到敌人手里。
在成功销毁数据后,慕熙悦开始拼命向外逃离。
然而,敌人怎会轻易放过她。
在逃亡的途中,她遭到了敌人的
疯狂袭击。
一枚手雷不知从何处飞来,伴随着尖锐的呼啸声,在她身旁炸开。
强大的气浪瞬间将她掀飞,她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一股子浓重的榆木味儿钻入鼻中
慕熙悦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四周一片昏暗。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在一口棺材里!
慕熙悦心中一惊
“这给我干到棺材里了,难不成我已经死了?”
她顾不得身上的疼,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大脑飞速运转。
她突然想起,就在基地被入侵之前,她所在的科研队历经无数个日夜的艰苦钻研,终于成功完成了一项前所未有的空间实验——随身空间。
慕熙悦心念一动,要是来点麻醉剂和止痛、止血的药就好了。
突然,手中奇迹般地出现了那些她心心念念的药——小巧的麻醉剂针管。
止血、止痛片整齐地排列在药盒中;
慕熙悦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随身空间,一半是科学实验室,一半是科研农田(作为未来宇宙空间生态循环系统),都让她带回来了。
有了这些,她还怕什么?
慕熙悦很快在自己的肩膀注射了麻醉剂,将碎魂钉拔出,上了止血药,口服了止痛药片。
肩膀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些药可都是她们的科研成果,能迅速恢复伤势。
双臂恢复如初,又将双脚的碎魂钉拔出上药,双脚的伤势也在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当她微微仰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时,却发现自己穿着一身陌生的古代服饰。
这精致的布料,复杂的花纹,无一不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式。
“难不成……她穿越了?”
脑子里突然出现好多画面,令她的脑袋瞬间如炸裂开,原主的记忆与之融合。
她看到了原主嫁入王府以及被残害的全过程,看到了原主所遭受的一切不公对待。
画面逐渐清晰,定格在原主惨死的那一幕——原主双眼圆睁,脸上满是惊恐与不甘,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
“原主啊,既然我来到了这里,占据了你的身体,那我定会为你报仇,不能让你白白死了。”
慕熙悦紧握着拳头,心中暗暗发誓。
她深吸一口气,积蓄起全身的力量,朝着那厚重的棺材盖狠狠一脚蹬去。
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棺材盖被猛地踹开,滑落在一旁,扬起一阵尘土。
慕熙悦双手撑住棺材边缘,双腿用力一蹬,敏捷地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四周一片漆黑,一股子恶臭混合着泥土的腥味,让人闻了感到恶心和不适。
“原主,你究竟造了什么孽?
活生生被人家钉死不说,还扔到乱葬岗,连个像样的坟墓都没有,你好赖是相府嫡女,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慕熙悦整理着脑中的记忆。
不对,她不是重生而是穿书。
她穿到生前吐槽的一本小说《王妃从地狱归来,手撕白莲花》里的恶毒女配,慕熙悦身上。
原主是丞相府嫡女,慕丞相上有五个儿子,老来得女甚是喜爱,对慕熙悦那是百般疼爱。
上有哥哥们的宠爱,加上父母的溺爱才养成她嚣张跋扈的性格。
慕熙悦生前任意妄为,不学无数,苛责下人,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除了这张脸生的美艳动人,其他的一无是处。
原主仗着家人对自己的宠爱,不顾家人反对,用死来要挟父母,求皇帝赐婚嫁给辰王。
慕丞相无奈只好厚着脸皮去向皇帝求这门婚事。
眼下正闹饥荒。
慕熙悦的母亲是江南富商之女,捐了十万担粮食,解了朝廷燃眉之急,这才换来一纸婚书。
辰王得知后,很是气愤,他最不喜的就是心计女。
慕熙悦为了嫁给他,居然逼迫皇帝赐婚。
拜堂成亲当夜就去了军营,慕熙悦独守空房一年。
一年后,辰王回府,本想着与王爷琴瑟和鸣。
不曾想,王爷却带回来一个女人,要娶她为侧妃。
慕熙悦哪会同意,大闹王府。
对着辰王的面,甩了白月光两嘴巴子,还试图抓花王爷的脸。
辰王大怒,一气之下将她关到王府最偏远的院子幽冷轩,其实和皇宫里的冷宫没两样。
辰王侧妃秦茹玉,书中女主,永安侯走失多年的嫡女,辰王的白月光,气运加身,才华横溢。
不曾想,这位女主才是真正的心机婊,表面善良温顺,知书达礼,实则内心阴狠,一心想置慕熙悦于死地。
这简直是女版的“君子剑岳不群”呀!
“唉!原主的命是真薄啊!真正应了那句话:不是红颜多薄命,而是天生薄命,今生才罚作红颜。”
记得小说中的炮灰女配,重生后发现自己没死,拼命的喊救命。
彼时,夜澜瑾正心急如焚地策马赶回。
他要去参加辰王迎娶侧妃的典礼,却在途中听闻了这急切的呼救,遂出手相救。
夜澜瑾就是辰王夜澜昱的同胞弟弟。
原主看到是夜澜瑾救了自己,就将自己如何遇害,如何被秦茹玉陷害一五一十告诉夜澜瑾。
夜澜瑾听后很是气愤,决定为她讨回公道。
原主竟然信了夜澜瑾的话,虽说害怕极了辰王和秦茹玉,但还是想着夜澜瑾能帮她对付白莲花。
结果回到王府就被辰王终身监禁幽冷轩,最终郁郁而终。
“慕熙悦呀!慕熙悦,你说你都重生了,还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这不是白重生了?
既然我穿进来了,我会替你报仇的,还会替你敬孝道。你就安心去吧!”
……
辰王府
雕梁画栋被红绸缠绕,宫灯高悬,烛火摇曳。
宾客身着华服,交杯换盏,欢声笑语不断。
高搭的喜棚下,摆满珍馐美馔。
正厅处,龙凤呈祥的喜帐垂落,“囍”字熠熠生辉。
辰王与秦茹玉在众人瞩目下,行三拜之礼,场面庄重又热闹。
“王爷娶妾,是不是要在我这个当家主母面前行拜见礼啊?”
众人被这突然打破安静的清脆声音,惊得一颤。
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着侧妃入门,怎么不见正妃到场的宾客们,瞬间闭了嘴,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门口处。
只见慕熙悦极其狼狈的,缓缓步入正厅。
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冷得如腊月寒,直勾勾盯着堂下对拜的一对新人。
秦茹玉身着艳红罗裙,转身看到慕熙悦,脸上幸福的笑瞬间凝固。
“鬼!”
秦茹玉惊恐地瞪大双眼,手中的喜帕“啪”地掉落在地。
双腿发软,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在这喜庆的气氛里显得格外突兀,盖头也歪到了一边。
热闹的喜堂内,宾客们的欢声笑语还在隐隐传来,可此刻的大厅内却被一层冰霜笼罩。
“玉儿,你怎么了?”
辰王眼疾手快的扶住秦茹玉。
秦茹玉微微摇摇头,眼中却满是惊恐之色,辰王这才转头看向门外。
慕熙悦脸色苍白如纸,周身散发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她的眼神冰冷,直直地盯着秦茹玉,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身上的衣衫褴褛,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宛如从地狱爬出的冤魂。
“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
秦茹玉语无伦次地喃喃着,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慕熙悦被钉死在棺材里绝望的眼神,以及昨夜在噩梦中惊醒的场景,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慕熙悦,今天可是本王大喜的日子,你穿成这鬼样子,简直丢王府的脸面。”
辰王夜澜昱一脸怒意。
“王爷,我现在的样子不都是拜你们所赐吗?”
慕熙悦惨然一笑,声音沙哑,她大步走上前,坐到主位上。
众人齐刷刷看向慕熙悦,曾经那个明媚娇俏的相府千金,在这深宅王府的磋磨下,早已没了往昔的光彩。
身上那件破旧不堪的衣衫,每一道褶皱、每一处破损,都似在诉说着她所遭受的苦难。
“这不是辰王妃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人群中,一个少妇忍不住小声嘀咕,她身旁的女子赶忙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噤声,可周围的窃窃私语却如潮水般涌来。
“是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身着绸缎的贵妇,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手中的丝帕轻轻掩着嘴,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女伴说着,眼神还时不时地飘向慕熙悦,似是想从她身上找出些隐秘的故事。
“听说啊,辰王要纳侧妃,王妃不同意大闹了一场,被王爷关起来。”
角落里,一个中年嬷嬷神秘兮兮地开口,周围的人纷纷凑近,生怕漏听了一个字。
“可怜了相府的大小姐,当初风光大嫁,谁能想到如今落得这般田地。”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摇头叹息,眼神中满是怜悯。
“可怜什么?王爷是何等天资,慕熙悦刁蛮跋扈,肆意妄为,怎能配上我们王爷?只有秦侧妃那样的大才女才配的上我们王爷。”
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忿忿不平回怼着老者,眼中满是警告。
“我可听说了,这辰王妃进府才一年,就不安分起来了。
你们能想到吗?她居然去勾引王府的马夫,这事儿传出去,可真是丢尽了王府的脸面呐!”
一位圆润的妇人,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刻意压低声音,又难免兴奋的说着。
旁边一位身着华贵的蓝色衣裙,面容清瘦的妇人,眼睛瞬间瞪大,脸上满是惊讶与好奇,连忙接话道:
“真有这等事?不过,辰王妃平日里嚣张跋扈,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也在情理之中。”
胖妇人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提高了音量说道:
“要我说啊,秦侧妃才配做这当家主母,正妃之位非她莫属。”
“可不是,听说事发之后,王府里闹得沸沸扬扬。
要不是王爷念及往日情分,心慈手软,早就一纸休书把她给休了,这已经算是格外仁慈了。”
这些声音早就传入慕熙悦耳中,她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了。
原主啊,原主!我这背锅侠还真是冤啊!穿到这倒霉身体里,莫名其妙就成了人人喊打的恶妇。
想她二十三世纪理工、医学双博士,这样的狗血剧居然发生在她身上……
现在最重要的是和这个渣王爷和离,这婚是皇帝赐的,要和离还得皇帝同意才行。
当初父亲不要赏赐,求了这一纸婚书,现在又要和离皇帝难免会生气,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慕熙悦心中暗自盘算。
“慕熙悦,你看看你这样子哪有一点王妃的样子?你看把玉儿吓成什么样子?还不下去换身衣服?”
夜澜昱剑眉紧蹙,双眸中满是怒火,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慕熙悦,大声厉喝。
“辰哥哥,别生气,都是玉儿的错,玉儿这就给王妃姐姐行礼。”
秦茹玉声音轻柔,心中虽然害怕的要死,但脸上不显波澜,很快调整心态,马上换上一副我见犹怜之态。
说罢,她莲步轻移,缓缓走到慕熙悦面前,动作优雅地福下身去,然而微微扬起的下巴却透着一丝挑衅。
“秦茹玉,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
慕熙悦声音冰冷刺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故作娇柔的秦茹玉。
“你费尽心机,机关算尽,就为把我置于死地,可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我,活生生的,你作何感想啊?”
秦茹玉心头猛然一紧,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几分。
她暗自咬牙,自从被王爷关到幽冷轩,这个该死的蠢货就安分了很多。
看见王爷也是唯唯诺诺的,怎么今日竟如此大胆,全然不顾王爷的颜面,竟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质问她?
回想起那些时日,这个蠢货在王爷面前,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出。
哪怕是与王爷说句话,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都满是讨好的意味 。
即便后来她跟着夜澜昱住进王府,变本加厉地对她百般折磨、肆意侮辱,她也始终忍气吞声,像只受惊的鹌鹑。
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生怕行差踏错一步,惹得王爷厌烦,就怕王爷不要她了。
哼,就她那胆小如鼠的性子,我就不信她敢把我将她活活钉在棺材里的事情说出来!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妹妹每日都在为姐姐祈福,盼着姐姐平安康健。”
秦茹玉心中慌得一批,面上却依旧挂着楚楚可怜的笑。
“祈福?”
慕熙悦冷笑一声,笑声在大厅里回荡,透着无尽的寒意。
“你若真有这份心,就不会拿碎魂钉活活将我钉在棺材里,还在我茶里下药,冤枉我与马夫有染,毁我清白。
秦茹玉,今日,我是来向你索命的,还要揭开你恶毒的嘴脸。”
慕熙悦向前一步,周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让秦茹玉不自觉的瘫倒在地。
“慕熙悦,你闹够了没有?玉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哼!你为了偏袒那马夫竟然能编造出这样的谎话?”
夜澜昱心疼的将秦茹玉扶起,眼中满是厌恶之色。
“王爷,你眼盲心瞎,好好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