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脑子寄存处~“婳婳,舅妈可没吓你,你瞧瞧报纸上的消息,好多红色资本家,不都被赤卫兵抄家抓去批斗了吗?你也亲眼见过批斗的场面,被批斗之后,脱一层皮都是常见的...

架空~脑子寄存处~
“婳婳,舅妈可没吓你,你瞧瞧报纸上的消息,好多红色资本家,不都被赤卫兵抄家抓去批斗了吗?
你也亲眼见过批斗的场面,被批斗之后,脱一层皮都是常见的事儿,有的人被逼疯了,有的人甚至丢了性命。
咱们要是不赶紧走,下一个遭殃的就是咱们。所以你快速求求你爷爷,你爷爷肯定会同意咱们去香岛的。
婳婳,香岛经济繁荣,到了那儿,你不用学你不喜欢的医术,还能继续画油画、弹钢琴、喝咖啡、听歌剧,照旧享受以前的生活。而且有机会的话,咱们也能去找你舅舅。
所以啊,婳婳,你赶紧去找你爷爷,让你爷爷赶紧给咱们准备准备!”
荣婳看着眼前身着白底小碎花短袖的贾雨贞,神色有些恍惚。
到了台岛之后,贾雨贞平日里都是穿旗袍的,这般模样,怎么像去香岛之前的情景呢?
是因为她太过痛恨、懊悔自己当初听信贾雨贞的花言巧语,求爷爷送他们去香岛,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所以才会浮现出当初的场景吗?
不对啊,她死后,灵魂虽能飘到贾雨贞身旁,却只有听觉,没有触感,可此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的疼痛,以及贾雨贞握住她手的温度。
她有些恍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竟是自己的房间。
贾雨贞见荣婳表情呆滞、一脸茫然,心中不禁有些厌烦。
虽说这胆小软糯的性子是她一手塑造出来的,可到了大事面前,荣婳这副模样,实在让人讨厌。
但她也清楚,荣老爷子向来疼爱荣婳,只有荣婳去求,他们才有机会离开这儿,才有机会一家团圆。
“婳婳,你还在犹豫什么呢?难道你想被人挂着标语、戴着高帽子,被人批斗、审判吗?”贾雨贞用力摇晃着荣婳,丝毫没察觉到,她的长指甲都快扎进荣婳的肉里了。
疼痛让荣婳愈发觉得自己真实地活着,她下意识地挣脱贾雨贞的手,然后猛地用力推开她。
贾雨贞猝不及防,整个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她身后的凳子因她向后挪动,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荣婳看看眼前跌坐在地的贾雨贞,又瞅瞅自己的手,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居然活过来了!
她真的又重新活了一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老天爷也觉得她这一生太过凄苦,对她太不公平,所以才给了她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
贾雨贞跌坐在地上,气愤地看向荣婳,“婳婳,你推我干什么?”
这充满不悦的谴责语气,让荣婳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贾雨贞,眼中恨意汹涌,恨不能当场就将她撕成碎片。
贾雨贞是她舅舅的小妾,舅舅跟着撤离的时候,不知是太过匆忙,还是压根就没把贾雨贞当回事,就将她留了下来。
没过多久,贾雨贞怀孕了,跑到她妈妈那儿求情,妈妈心软,便给了她一个安身之处。
后来,爸爸在沙场战死,妈妈又因难产离世,整个家的重担都落在了爷爷肩上。贾雨贞以照顾她为由,搬进了荣家。
爷爷事务繁忙,女孩子本就胆小,贾雨贞又总让人在她耳边讲鬼故事,久而久之,她的性格变得极为内向胆小。而贾雨贞又很会伪装,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慈母模样,所以她对贾雨贞极为依赖。
平日里,贾雨贞就时常夸赞香岛的好。赤卫兵运动开始后,贾雨贞便怂恿她离开,她向来对贾雨贞言听计从,再加上心中害怕,自然就同意了,求着爷爷,逼着爷爷,让爷爷送她们去了香岛。
可香岛的实际情况根本不像贾雨贞说的那般美好,那儿混乱不堪,帮派之间为了抢夺地盘,白天烧杀抢掠的事情屡见不鲜。又因为爷爷给她的财物丢了,她们只能整日躲在出租屋里,连门都不敢出,更别提想办法去找舅舅了。
可有一天,贾雨贞说她有办法去台岛,还特意准备了好吃的。结果,半路上她突然晕倒,等醒来时才知道,贾雨贞为了离开香岛,竟然把她卖给了一个小势力的老大。
她跟着那个男人过了三年,后来那男人被一个大势力盯上,身受重伤后带着她去了台岛。
可刚到,男人伤口恶化,一命呜呼,她走投无路,只好去投奔舅舅。
虽说舅舅一家接纳了她,可她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不仅如此,还被送给了一个年纪比爷爷还大的政员。
那政员就是个变态,每晚都用各种变态手段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为了逃离这人间地狱,她听信了贾雨贞的话,杀了那个政员,本以为贾雨贞会信守承诺放她离开,没想到却直接把她送进了监狱。
她被处死的那天,灵魂竟飘到了舅舅家,这才知道舅舅坐上了那个政员的位置,表妹夏念正准备和政界大佬的孙子结婚。
舅舅听到她死的消息,似乎还觉得晦气,皱着眉头说道:“死了也好,少受些罪。”
似乎就因为这句话,她的灵魂便被困在了舅舅家。
她这才明白,平日里如慈母般的贾雨贞其实一直厌恶她,她视作姐妹的表妹夏念更是嫉妒她,她们都盼着她死,把她送给政员的那一刻,就没打算让她活着。
她也才知道,当初即便不去香岛,她也不会出事,因为爷爷早就谋划好了退路。
可就因为她去了香岛,不仅爷爷被抓去批斗,没多久就离世,而在军中的哥哥也因她受到牵连,被革职查办,送去了林场,最后为了守护国家财产,被狼咬死了。
她痛恨贾雨贞一家的忘恩负义,更痛恨自己耳根子软,害了爷爷和哥哥。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前世的悲惨经历以及做灵魂时的所见所闻,让荣婳深知,真正的痛苦莫过于留下终身遗憾,生不如死。
所以她很快便收敛了恨意,将自己的手腕伸出去,带着委屈的口吻说道:“舅妈,你看你都把我抓疼了!”
贾雨贞看去,只见荣婳白嫩如瓷的手臂上,有三个深深的、泛着红的指甲印。
她虽然觉得荣婳罪有应得,谁让她犹豫这么久,可表面上却一脸心疼地说道:“婳婳,真对不起,舅妈只是太担心你了,所以才有些激动,你没事儿吧?”
说着,就准备起身去关心,见荣婳摇摇头,笑着伸出手要拉她,她也伸出手,结果下一秒,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啊~”
荣婳听到贾雨贞那犹如厉鬼哭嚎般惨叫的声音,松开了手,满脸担忧地问道:“舅妈,您这是怎么啦?”
贾雨贞又跌坐到地上,紧紧捂着自己的手,满脸疼痛。
“荣婳,你在搞什么?你把我的手指掰断了!”
“舅妈,只是太担心你了,所以才有些激动,你没事儿吧?”荣婳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过去,想要搀扶贾雨贞。
荣婳嘴上说的话满是关切,可眼神中却透着丝丝冷意。
上一世,贾雨贞把她卖给香岛大哥。那时的她,始终不愿相信她会那么做,觉得就是他抢了她,想尽办法想要逃离。
那香岛大哥起初还哄她几次,可没过多久便厌烦了。
就把那些背叛或得罪他的人,带到她跟前。一边惩罚那些人,一边详细描述怎样做才能让对方痛不欲生。
就这样,她被折磨了整整一年,被吓得再也不敢萌生离开的念头。
她变成孤魂野鬼时,就想着要把香岛大哥那些残忍手段,原封不动地用在贾雨贞母女身上。
只可惜,即便满心愤怒,她却连触碰她们身体的机会都没有,一切皆是徒劳。
如今,她终于可以了,听着她的惨叫声,她觉得声音都是舒爽的。
可惜啊,她的力气太小了,不然就像香岛大哥那样,一下子就能把人的手指掰断。
她好想现在一根根的将她的手指掰断,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可惜了,现在荣家经不起是非,她也不想坐牢。
这般想着,荣婳满是遗憾,扶起贾雨贞胳膊的力道却不自觉加重,心中暗自思忖,要是自己力气再大些该多好,一下子掰断这胳膊,那清脆的断骨声,想来必定十分悦耳动听!
她刚想到这儿,竟真真切切听到了一声“咔嚓”。
荣婳瞬间愣住了!
贾雨贞觉得荣婳就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说的话和自己刚才掐着她说的一模一样。
可想到荣婳还有用,本来想忍一忍,结果胳膊上又传来巨痛。
她忍不住惨叫一声,猛地一把推开她,怒喝道:“荣婳,你干了什么!你又把我的胳膊弄断了!”
荣婳退后两步,也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她心里清楚,就自己这点力气,两根指头粗的柴火都不见得能掰断,贾雨贞的胳膊可比那柴火粗壮结实多了呀!
“舅妈,刚刚您又跌倒的时候,是不是碰到胳膊了呀?所以我才一摸,它就断了?”
贾雨贞清楚地感觉到,刚才荣婳是想用力把她扶起来,结果自己的胳膊就听到“咔嚓”一声,断了,疼得她几乎要昏死过去。
此刻,贾雨贞对荣婳厌恶到了极点,真想抽她几个耳光,可她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强忍着疼痛,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送我去医院!”
荣婳去扶她,可贾雨贞一想到这两次荣婳碰自己,自己都莫名其妙受伤,便大声吼道:“别碰我!赶紧去开车!”
这点疼痛,与她曾经所遭受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若不是想到舅舅留在国内的宝藏,只有她知道藏在哪里,荣婳真想不管她,点头说道:“好的,舅妈,您稍等,我这就去。”可是脚步却慢的能够踩死蚂蚁。
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瞧见夏念,不,此刻她还不姓夏,而是叫荣念,正匆匆朝这边走来。
“妈,您怎么了?”
“念念,快扶妈妈去医院,妈妈胳膊断了,疼死了!”
荣念一听,眉头紧皱,瞥了荣婳一眼,赶忙走过去扶起贾雨贞,母女俩就这样匆匆离开了。
贾雨贞和荣念显然都不欢迎她,所以荣婳很自觉地没有跟上去。她关上房门,满心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
难道她力气变大了?
想到这儿,荣婳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自己的书桌上。
书桌上有一根铅笔,她拿起来,双手轻轻一掰,几乎没怎么用力,铅笔就断成了两截。
看着这断成两截的铅笔,荣婳满心惊喜!
她不仅重生了,而且真的力气变大了。
难道这是重生的福利?!
如此一来,她就不再是那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弱女子了,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能不动声色地扮猪吃老虎!
只是可惜呀,虽说如今国内局势不算安稳,但还没到可以随意舞刀弄枪、杀人泄愤的地步。
不然的话,她定要把以前香岛大哥让她见识过的那些残忍手段,全都用在贾雨贞母女身上,当然,还有那个政界老头的手段,她也不会放过。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开启空间。
荣婳赶忙从自己的保险箱里拿出一个帝王绿手镯,这个手镯可是奶奶留给她的嫁妆。离开国内的前一天,荣念帮她整理物品,可等离开的时候,手镯就不见了。
当时她一门心思只想着逃离这个地方,再加上爷爷给她的宝物众多,所以一个玉镯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直到她变成了鬼跟在她们身边,才知道荣念拿走了那个手镯,而且无意间开启了一个空间。爷爷给她的财物以及舅舅在国内的财产,全都被荣念收进了这个空间里。
荣婳拿起一旁的水果刀,用红药水消了毒,然后划开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手镯上。刹那间,手镯散发出一道耀眼的亮光,紧接着,她便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
眼前是一片波光粼粼的白色湖泊,湖水在微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脚下是湿润的黑泥土,踩上去软软的。
湖泊的右侧,生长着一片紫色的竹林,竹林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竹林不远处,有一座竹屋,静静地立在那里。
她没有径直走向竹林,而是被眼前一块石碑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石碑上刻着四个大字:垂钓灵泉。
在这四个大字的旁边,还有四个很小的字:愿者上钩。
而灵泉旁边靠着一根紫竹竿,紫竹竿上系着一根绳子,绳子末端是一个鱼钩,竟然是直直的鱼钩。
荣婳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暗自思忖,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姜太公用过的鱼竿?
荣婳瞬间来了兴致,她拿起鱼竿,将鱼钩轻轻扔到湖泊里,然后把鱼竿放在河边,抬脚朝着竹屋走去。
这才发现,竹屋旁边的土地同刚才的不同,是土黄色,坚硬无比,就是平常的土路。
土路看起来有五六千平,黑土地有五百平左右,看来黑土地是用来种地的。
她虽然不会种地,不过回头要把种子准备上。
进了竹屋,发现里面收拾得十分人性化,屋内摆放着一张竹床,一张竹桌和四张竹凳,还有一个竹子做成的衣柜。
她打开衣柜,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整个屋子没有丝毫有人使用过的痕迹。
荣婳没能在竹屋里找到什么线索,便又去了紫竹林。
进入紫竹林后,她才发现这片竹林面积很大,地势也在不断升高,甚至有淡淡的雾气升腾起来,仿佛自己真的置身于深山老林之中。
然而,除了满眼的竹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荣婳惦记着空间外面的事情,便转身走出了竹林。
她走到河边看了看,发现鱼浮直直地飘在水面上,没有丝毫动静。
既然是“愿者上钩”,她觉得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干等着。
她记得荣念每次进空间都要念一声“进”,所以出去的时候,她试着念了一声“出”。再睁开眼时,还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手中的镯子,荣婳开心地将它戴到手上。下一瞬,手镯就像烙印一般,牢牢地贴在手腕上,慢慢的消失。
但再仔细看,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和镯子大小一样的绿痕。
荣婳手指还有些疼,但她顾不上,放下水果刀去找房间的保险箱,心中默念了一个“收”字。下一瞬,保险箱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而当她再次看向玉镯时,发现不用进入玉镯空间,仅凭意识就能感觉到里面多了一个保险箱。
荣婳心中满是欢喜,正准备把房间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进空间,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荣婳猛地记起来,爷爷也是瞧见报纸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了。
她一打开门,就瞅见一个身着中山服的老人站在面前。
老人身材消瘦又高挑,头发已经花白。不是爷爷还能是谁?
歉意、思念、委屈,还有再次见到爷爷的那份欣喜,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荣婳瞬间泪如雨下,一下子扑进荣老爷子的怀里,哭喊道:“爷爷!爷爷~”
荣老爷子听到孙女哭得如此悲伤,还以为是她看了报纸后伤心害怕才哭,赶忙轻轻拍着她,柔声安慰:“别哭啦,没事的,爷爷都安排妥当啦,不会让咱们出事的。”
荣婳听了这话抬起头,爷爷果然都安排好了。
可上一世见到爷爷时,自己直接说要去香岛,根本没给爷爷说话的机会。
荣婳抹着眼泪抬头问道:“爷爷,你是怎么安排的呀?”
“走,去书房,爷爷跟你细说。”
荣婳点点头,跟着爷爷去了书房。
到了书房,荣婳迫不及待地问:“爷爷,你到底怎么安排的呀?”
“爷爷知道你喜欢萧家那小子,那小子也挺上进的,前不久刚提干,当上副营长了。副营长是可以随军的,军政两方面互不干涉。等你订婚,我就登报同你断绝关系,等你去了军营,就不用担心受家里影响了。”
荣婳听了这话,又是伤心又是自责。爷爷果然事事都为她考虑,将所有的事情都为她考虑清楚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她摇着头,抓着爷爷的手臂,“爷爷,我不怕被连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荣老爷子看着孙女这样,心里满是欣慰,他就知道孙女虽然性子软了些,但很懂事,很有孝心。
“孩子,你都二十了,你妈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你哥了,你也该嫁人啦。”
荣婳明白这是爷爷的一番心意。
当初爸爸救过萧向明的爸,萧父萧母都很喜欢她,一直有结亲的想法。
只是他们身居高位,国家又提倡自由婚姻,反对封建媒妁之言,所以没把话挑明,而是把萧向明安排到苏城所在的军区,让他有空就来家里,好培养感情。
只是十六岁之后,贾雨贞给她扮丑,弄个学生头,配上厚刘海,再戴上一个大大的平面镜,把眉眼都遮住了。
加上她以前胆小又木讷,因为喜欢萧向明,总是害羞地低着头,更显得荣念灵动大方、俏丽优雅,讨人喜欢。所以萧向明来了总是和荣念一起玩。
萧家父母应该不会嫌弃她资本家小姐的身份,可萧向明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她,所以她并不觉得爷爷这个提议有多好。
“爷爷,这个以后再说吧,你先跟我讲讲,那你怎么办呀?”
荣老爷子见孙女这么关心自己,笑着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去山上交易,结果落难了,被当地的乡亲救了。后来,爷爷经常照顾那个村庄。
爷爷虽然大半辈子没看过病了,但普通的小病还是能治的。我打算把咱们明面上的家产捐出去,去村里安享晚年。”
“爷爷,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村里条件太苦了,你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了那份苦。我已经给你萧叔叔萧姨打电话了,他们都同意了。”
萧家父母同意了,可萧向明不一定同意,所以荣婳也没太当回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家里的财产。
他们荣家可是苏城的首富,有着百年的积蓄。就算以前捐出去一大半产业,剩下的财产也不少。
“爷爷,那咱们留下多少家产?”
荣老爷子也没打算隐瞒,反正儿子已经不在了,赚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孙子孙女能过得更好。
“你哥哥在军区,我给他寄了不少钱。其他的也不敢给他。我打算藏起来一半,以后给你哥;剩下的一半,就当你的嫁妆,带到萧家去。”
荣婳就知道爷爷什么都为他们考虑,最疼爱的就是她。
她思索了一下,想到家里的财产自己多少都不清楚,与其不断探究让爷爷起疑,浪费时间,破坏同爷爷的感情,不如直接告诉爷爷。
“爷爷,我昨晚梦到妈妈了,妈妈说咱们家要有一场大灾难,还赐给我一个能力,让我能度过这一劫。
我一直在琢磨是什么能力,就在不久前,才发现这个神奇的能力。”
“什么能力?”荣老爷子好奇地问道,觉得孙女在同他说笑。
荣婳没有回答,而是看向旁边的紫檀木茶几,伸手摸了一下,默念了一个“收”字。
荣老爷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茶几居然消失了,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地看向荣婳,“这……这……”
荣婳又把茶几放了出来,笑着说:“爷爷,这技能是不是很神奇?”
荣老爷子满是惊喜地说道:“天佑我荣家啊!天佑我荣家啊!你妈从小就聪慧善良,医术高超,却早早离世,我就说这不应该啊。原来真像道士说的,你妈是天上的神女,不是去世,而是历劫后归天了。
瞧瞧,关键时刻,居然给了你这么厉害的能力的能力,咱们荣家的家产有救啦!”
荣婳看着爷爷,她就知道,爷爷有些迷信,再加上妈妈和现实,他肯定能够接受这荒唐的话。
“走,爷爷带你去地下仓库,先把家里的财产收起来。
等回头爷爷整理一下,再带你去收其他东西。”
荣婳用力点点头,扶着爷爷站起身,跟着爷爷去了他的房间。
爷爷房间里有个大衣柜,荣老爷子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拿出来,又拆掉里面的板子,拿出最后一块板子时,荣婳听到咕噜噜的声音。
再看衣柜后墙,就出现了一个门。荣老爷子走过去,拿出一把钥匙插进缝隙,门就打开了。
拿着手电筒走下去,就看到一个二百多平的地下仓库。除了五十坛酒,其他全是箱子,垒得高高的。
每个箱子长五十多厘米,宽三十多厘米,高三十多厘米。
荣老爷子指着箱子介绍:“这五十箱全是大黄鱼。这五十箱全是小黄鱼。这二十箱是珍贵的绸缎布料。
这十箱是你曾祖父时期府里用的各种小物件;这五箱是首饰玉器;这三箱是古董瓷器;这两箱是名贵的药材;这一箱是字画;这箱是珍珠。”说着,将一些箱子打开。
荣婳一箱箱看过去,眼睛都看直了。
她知道荣家家大业大,祖上还出过一品大官,可没想到就这一部分财产就如此丰厚。
先不说这些黄金,就说的那些布料,都是极其罕见的绢帛,肯定能卖不少钱。
还有那些小物件,以前有个政要就喜欢收集古玩,她知道,就那个雕刻精美的玉石小香炉,就值十根大黄鱼,更别说其他物件,个个都价值连城。
还有那一幅幅完整的头面,都是用黄金、宝石、玉器打造的,比金子本身还值钱。
瓷器也不简单,有青花瓷、珐琅彩瓷,都是收藏家眼中的珍品。
再看那一箱珍珠,大小不一,颗颗珠圆玉润,颜色各异,有白色、粉色、黄色还有黑色,穿成项链随意堆在箱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石头。
看到大箱子的一角还有个小箱子,荣婳一边拿起来一边问道:“爷爷,这个里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