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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妇很抢手,美男桃花挡不住沈疏云陈桓贞免费看

2025-06-10 11:52:0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不如相思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人间好时节。沈疏云正是出生在这样好的时候,院里海棠未雨,梨花先雪,蜂飞蝶舞,好不热闹。“大奶奶,酒菜已备齐了,我去前院请大爷过来吧。”今...

下堂妇很抢手,美男桃花挡不住沈疏云陈桓贞免费看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人间好时节。

沈疏云正是出生在这样好的时候,院里海棠未雨,梨花先雪,蜂飞蝶舞,好不热闹。

“大奶奶,酒菜已备齐了,我去前院请大爷过来吧。”

今日正是沈疏云的生辰,恰逢陈桓贞休沐,夫妻俩说好了,中午要一起吃饭,为沈疏云庆生。

“嗯,去吧,婆母那边的饭菜都送过去了吧?”

丫鬟兰心笑着道:“大奶奶放心,都安排好了。”

不多时,陈桓贞从前院过来,一只手背在身后,茶白色长袍下摆因他走得太快飞扬起来,颀长的身姿浸没在浓稠的春光里,笑得比园中一树海棠还要明媚。

沈疏云这时正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夫君大步走来,心中无限欢喜,她的桓贞哥哥生了这样好的容貌,与她青梅竹马,到现在夫妻五载,她仍旧没有看够他的风采。

“阿云,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你看看可喜欢?”

陈桓贞笑着从身后伸出手,缓缓张开,掌心落着一枚海棠花簪。

“呀,这不是我画的画吗?做得真好看。”

沈疏云一眼便瞧出这支簪子样式很像前些日子她画的一副海棠花,没想到陈桓贞这般有心,拿了那幅画请人打了一支海棠簪。

“你画的好,师傅才能做得好看,来,我给你插上。”

陈桓贞牵着沈疏云的手入了内室,对着镜子为沈疏云插上簪子,看看镜中人明丽姣妍的一张脸,由衷赞了一句:“阿云,你真好看。”

夫妻俩携手入了酒席,陈桓贞提起酒壶要给沈疏云斟酒,沈疏云却摆摆手:“罢了,我在喝着药呢,大夫说了,忌酒水。夫君自己喝吧。”

陈桓贞叹息了一声,摸了摸沈疏云的脸:“阿云,辛苦你了。”

沈疏云想起一早喝的苦药汤子,仍觉得舌根发苦,但她脸上还是漾着甜甜的笑:“没关系,只要咱们能有个孩子,我吃再多苦也是愿意的。”

他们这般相配,又是这般恩爱,若没有个孩子,岂不是遗憾。

沈疏云这样想着,虽也馋酒,却不肯坏了药效,只倒了茶陪陈桓贞一起喝。

许是因为一个人喝酒没什么意思,陈桓贞喝了两杯就没再喝了,陪着沈疏云吃完午饭,他面上有些为难,嗫嚅着道:“阿云,今日你生辰,原本说好陪你出去赏花的,只是同僚一早打发了人来请我,说是家中有喜,邀我过去喝一杯……”

沈疏云听了心中难免失落,却仍笑着安慰道:“夫君且去忙,你才入了翰林院不久,正是该与同僚好好结交一番,赏花,待下次就是了。”

京城浮云寺种着大片大片的海棠,花期最美的时候,一年不过就那几天,等下回陈桓贞休沐,想来早已落花遍地。

来京城四年了,前几年陈桓贞忙着读书科考,中间夹了父亲的丧期,每次都没有看成浮云寺的海棠花,今年难得有时间,却不料仍旧没成行。

陈桓贞瞧出沈疏云眼眸中的遗憾,心里也不好受,抿着唇,犹豫了一会,还是带着歉意走了。

陈桓贞小时候学骑马时出了点意外,险些被马踩踏,后来虽学会了骑马,但是一直不大喜欢,出门习惯了坐马车。

陈家的青帏马车从朝云巷踢踢踏踏的慢行,一路往南,到了槐花巷一处宅院,他下车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声,马车溜溜达达走了,陈桓贞则拍了拍门。

“贞郎!贞郎!你来了!”

大门刚开,杨鸣莺拎着裙子跑过来,一下子扑到了陈桓贞怀里,双手紧紧抱着陈桓贞的腰,声音黏糊糊的:“贞郎,你怎么来得这样晚。”

陈桓贞瞥了一眼一旁瞪着眼睛看的婆子,沉声道:“关上门,烧些热水来。”

吩咐完婆子,陈桓贞弯腰将杨鸣莺打横抱起,大步往后头的屋舍走去。

这栋宅子并不大,前后两进,自打杨鸣莺住进来后,陈桓贞让人赁了两个人,一个丫鬟一个婆子,伺候着杨鸣莺。

那婆子应声去烧水,瞥见杨鸣莺被陈桓贞抱在怀里还不老实,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一口,那声音,啧啧……

“狗男女……”

婆子暗暗低声骂了一句,面上却不敢表露,自去厨下烧水。

屋里的陈设自然比不得家里清雅,陈桓贞也不在这上头留意,他抱着杨鸣莺到了内室,急不可耐的去扯杨鸣莺身上的衣裳。

杨鸣莺任他撕扯,反正衣裳坏了,贞郎自然买了更好的给她。她任陈桓贞动作着,心里其实有些不懂,眼前郎君看着是芝兰玉树模样,男女之事上偏偏有些急色,毛毛躁躁的。

不一会儿,两人一起横在榻上,陈桓贞喘息着指了指……,杨鸣莺乖乖过去,低下头去。

自打到了翰林院任职,年轻的同僚们私下喝酒饮茶,难免会说到男女之事,个个面上看着都是清风朗月的君子,说起这事来一样的口无遮拦。

陈桓贞听在心里,每每开口想要沈疏云按他们说的那样去做,却又开不了口。

两人几岁便认识,十来岁生了情愫,夫妻五载,陈桓贞仍没办法对沈疏云提出那样的要求。

他的阿云这样的冰清玉洁,那样的事情提出来,岂不是亵渎了她。

陈桓贞不敢跟沈疏云提,他心里又一直痒痒的,无意中瞧见杨鸣莺后,小姑娘一个媚眼便叫他失了魂,把她弄来养在外头,隔两日便要来“亵渎”一番。

杨鸣莺不过是个沽酒女,生得体格风骚,原就该做这样的事,男人不都是这样,只要阿云不知道,那他仍是阿云的贞哥哥。

一时云歇雨住,杨鸣莺不着寸缕的贴在陈桓贞的胸口,食指指腹轻轻揉着陈桓贞的喉结,声音比一开始的粘腻又多了几分娇怯:“贞郎,你陪我去看浮云寺的海棠花,好不好?”

陈桓贞的手抚过杨鸣莺的曲线,轻蹙着眉心:“人来人往的,有什么好瞧的。”

杨鸣莺撅着嘴,似是有些不高兴,旋即她眼珠子一转,趴到陈桓贞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说完咬着唇吃吃笑着,眼波流转,活色生香。

陈桓贞刚刚歇了的火被她一下子燃起来,声音喑哑:“当真?”

杨鸣莺勾住他的脖子:“自然是真的,贞郎不想试试吗?”

……

事毕后,陈桓贞想着不能言而无信,遂带着杨鸣莺去了浮云寺赏花。

他想着,京城这么多人,他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翰林,与他来往的也不过就那几家人,没有那么巧就能被遇上。

只是,日与风月亲,焉得素衣洁,总要留下些痕迹。

浮云寺的海棠花开得茂盛,一片片绯红花朵堆成云,沿路的青石板上,零落的花瓣早已被如织的游人踩成泥。

陈桓贞一边陪着杨鸣莺在人群里穿行,一边四下张望着,生怕遇见熟人。

他谨慎了好一会,遇见都是陌生的脸庞,才渐渐放松下来,与杨鸣莺说说笑笑一起赏花。

海棠花沿着青石板路一直往前,便是藏经阁,因最近来赏花的人群太密,浮云寺已经关闭了藏经阁,不对外开放。

锦衣卫同知王平昶的夫人周茵这时正在藏经阁的二楼,她已有七个月身孕,又念着浮云寺的海棠花,王平昶与浮云寺的慧法方丈交好,借了藏经阁二楼让她隔空赏花。

“咦,夫人,那个不是陈大人吗?”

丫鬟流芳陪周茵站在窗口赏花,她眼睛尖,瞧见陈桓贞就叫了出来。

周茵顺着流芳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恰那人转了身,只看到背影,高高瘦瘦的,倒是有些像陈桓贞。

“不能吧?兴许只是人有相像。”

周茵有些迟疑,她与沈疏云交往四五年,知道沈疏云与陈桓贞感情极好,沈疏云温柔贴心,陈桓贞体贴入微,周茵多次赞过,再没有比陈桓贞更细致的男人,这样的人,怎会抛下沈疏云携美同游?

“真是他!我刚才看得可清楚呢。”

流芳一贯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确信那个白衣男子就是陈桓贞。

周茵沉默着,一直看着那个高瘦的身影,待他转过脸来,周茵瞧见熟悉的面容,忽有些难受,替沈疏云不值。

周茵的叔父周恪是太医院的院判,沈疏云与陈桓贞多年未育,她一直在周恪那里请脉,调理方子不知喝了多少,那药汤周茵尝过一口,苦得难以下咽。

流芳瞧着周茵情绪低落下来,不由暗悔,不该嘴快喊出来,弄得夫人心情都不好了,她现在怀着孕,二爷可紧张着呢。

“呵呵,兴许陈大人只是遇到熟人一起说两句话罢了,不一定就是那种关系……”

流芳试图找补一二,周茵却看到陈桓贞身旁那个红衣女子,抬手拂去陈桓贞鬓边一片落英,这样亲昵的姿势,说他俩只是熟人,那真是太熟了,应该已经熟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哼!”

周茵冷哼了一声,转过脸来,没了赏花的兴致,怏怏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夫人,你要告诉沈太太吗?”

周茵叹了一口气,该不该告诉沈疏云呢?她有些纠结,若是说了,以她对沈疏云的了解,她必然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原不原谅陈桓贞,这事都如鲠在喉,再没有眼前平静幸福的小日子。

可若是不说,一想到沈疏云在家伺候陈桓贞性格孤拐的母亲,整日喝着苦药汤,陈桓贞却在外寻欢作乐,周茵心里就替沈疏云不值,凭什么呢?

这时王平昶拾阶而上,边走边道:“茵茵,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了。”

周茵嗯了一声,王平昶瞧见她面色不好,有些紧张:“怎么了?可是肚子不舒服?”

周茵摇摇头,叹息着把陈桓贞的事情说了一下,她有些怅然道:“我原以为世间若还有恩爱夫妻,也就她们夫妻俩了,没想到陈桓贞竟做出这样的事。”

王平昶也有些意外,两家时常来往,他也觉得那对夫妻的确恩爱,堪为典范,没料到陈桓贞那小白脸竟也是个道貌岸然的。

“其实也不意外,你那好姐妹嫁入陈家五年了,至今无子,想来陈桓贞也是为子嗣计吧。”

周茵闻言瞪了王平昶一眼:“阿云不是正在调理身子吗?再说了,他真想要,跟阿云说了,纳个妾回家生孩子,难道阿云不许?偷偷在外头拈花惹草算什么,真有了,谁知道是不是他的。”

王平昶见她气得脸色涨红了,赶紧赔着小心:“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了,这事是陈桓贞的错。不过,茵茵,你最好保持沉默,别把这事捅到姐妹面前。”

周茵蹙眉:“为何?”

王平昶无奈道:“你可能觉得是为了她,她可不一定领情,别弄到最后姐妹都没得做。”

“不会的,阿云不是这种人。”周茵喃喃道。

周茵跟着王平昶下了楼家去,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始终没下定决心,到底该不该跟沈疏云说。

天色转暗,陈桓贞送了杨鸣莺回了槐花巷的私宅,摸了摸杨鸣莺的脸:“乖,过两天来看你。”

杨鸣莺踮起脚尖亲了一下陈桓贞的下巴,拉着他的腰带依依不舍:“贞郎,早些来看我,每天都想你呢。”

陈桓贞别了杨鸣莺,上了马车,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并没留下什么痕迹,那海棠虽美却无香,应该不会被阿云发现什么。

一路回到朝云巷陈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各处已经点灯,陈家人少,院子总是静悄悄的,今日也不例外。

陈桓贞先去看了母亲,他母亲马氏常年礼佛,这时候应该刚从小佛堂回屋去。

问候完母亲,陈桓贞回了正院,沈疏云早命人准备了醒酒汤,见陈桓贞面色如常,身上也并没什么酒气,不由问道:“夫君不是去贺喜的吗?席间没有饮酒?”

陈桓贞轻咳一声:“想到阿云为了调理身子喝不了酒,我当下也没了饮酒的兴致,打算往后与你一同忌酒,等咱们有了孩儿,我再饮酒庆贺。”

沈疏云笑起来:“没关系的,你饮你的。”

入夜,陈桓贞沐浴,沈疏云像往常一样帮他更衣,沈疏云的手解他衣带的时候,陈桓贞的身子僵了一瞬,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杨鸣莺应该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暗暗松了一口气。

陈桓贞入了浴桶,靠着桶壁坐下来,沈疏云帮他拆头发,他的发丝里夹了一片海棠花瓣。他们住的这间院里也种了一株海棠,沈疏云一开始没注意,拿起来准备扔到一旁,却觉得这花瓣颜色与院中的那株似有不同,院中的偏白,这片偏红。

这时节,京中许多地方海棠花开,想来应是路上不知哪里沾的,沈疏云很快将这事扔到脑后。

“夫君,婆母今日又催了……”

夜深了,沈疏云贴上陈桓贞的后背,手搭在他身上,有些羞涩的呢喃了一句。

陈桓贞今日与杨鸣莺酣战两回,此刻两腿酸软,实在应付不来,他含糊着说:“别管她……今日累了……好阿云,明日的,好吗?”

沈疏云有些失落,想着太医给她算的日子,这几日正是受孕的好时候,有心再与陈桓贞说说,陈桓贞已经发出轻微而均匀的呼声。

沈疏云只得作罢,想到今日婆母的敲打,翻来覆去到了半夜才慢慢睡去。

第二日一早,沈疏云似是已经抛却了昨夜的失落,仍旧微笑着起来伺候着陈桓贞更衣上值。

陈桓贞走后,沈疏云又像往常那样去了婆母马氏的院子。

马氏性格孤拐,对着沈疏云从来没个笑脸,沈疏云早已习惯,按照惯例伺候婆母吃饭。

马氏昨夜没睡好,心情有些烦躁,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斜了沈疏云一眼:“昨夜祖宗托梦,质问我怎么给老大娶的媳妇,这个年纪了连个孩子都没有!我日日在佛前苦求,连个孙子都抱不上,你也不说想想办法。”

沈疏云面上不动,柔声道:“娘,孩子都是要等缘分的,兴许再等等就有了。”

她知道婆母的意思,无非是给陈桓贞安排个妾室,可是两人婚前就约定好了的,此生内院只得她一人。

今年过年时,沈疏云看着万家灯火,对长久喝那些苦药汤子也有些厌倦了,试探着问过陈桓贞,要不要纳个妾,陈桓贞拒绝了。

“阿云,咱们说好了的,怎么能变卦呢。你知道的,我自幼厌恶父亲的妾室,与庶出的兄弟也不大和睦,怎么肯步父亲的后尘。”

这番话她也委婉跟婆母说过,婆母却不大相信:“哼,哪有男子不爱新鲜姐儿……”

婆母虽修佛,嘴巴却不肯避讳,说话粗俗难听。婆母出身低,当年嫁给公公是因为有恩于陈家老太爷,公公一贯不怎么搭理婆母,如今外任为官,说是怜惜婆母身子不好,只带了孙姨娘和她生的两个孩子。

沈疏云可怜婆母孤寂,只道她是想有孙儿承欢膝下,一向对她多有容忍。

待婆母去了小佛堂念经,沈疏云才回了自己的院子,刚进院门,兰心拎着一小壶药汁进了屋,漆黑的水,莹白的烟,丝丝缕缕难闻的气息飘过来,沈疏云还没喝嘴里就一阵发苦。

好在这苦并没有白吃,天色刚擦黑,陈桓贞快步进了院子,笑嘻嘻捧着一个油纸包:“阿云,快来吃芙蓉糕,刚刚出炉的。”

沈疏云吃着香甜松软的芙蓉糕,一直萦绕在嘴里的那股苦意被驱散了,笑着问:“这个时辰芳记应该早关门了吧,你怎么买到的?”

陈桓贞挑眉笑道:“早上去上值的时候路过那里,跟掌柜的商量了,请他帮我留着的,一直在蒸笼里热着呢。”

他们自幼在明州地界长了七八年,吃惯了明州的口味,京中油腻黏口的糕点实在吃不来,还是更喜欢明州那种松软的,古朴的糕点。

“贞哥哥真好……”

沈疏云想起两人幼时瞒着家人,一同凑钱去买糕点,脸上不禁笑起来,又像小时候那样叫起了“贞哥哥”。

陈桓贞心中熨帖,低头亲了亲沈疏云的额。

春光易老,转眼便到了清明时节,淫雨霏霏,整座城都笼罩在一片细细密密的雨幕。

这日沈疏云去探望周茵,许是因为肚子大了,周茵有些慌乱,沈疏云总觉得今日周茵常常走神,不知在想什么。

回程路上,沈疏云路过春华楼,这家做的是明州菜,东坡肉和佛跳墙都是招牌,陈桓贞十分喜欢,沈疏云就叫停了马车,去大堂叫了两个菜,准备带回家。

这两道都是功夫菜,需要一点时间,沈疏云便坐在大堂等着,百无聊赖的看着门外的雨。

不知这雨会不会变大,夫君今晨带了雨伞,倒是不怕雨淋,只是衣裳有些单薄,是不是该安排人带了衣裳去迎他……

沈疏云正想着,忽听到有人问:“这位太太,我能坐这里吗?”

沈疏云抬眸望去,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鬓发被水汽浸湿,乌油油的贴着头皮,眼睛是单眼皮,但是生得很大,搭配她小巧圆润的嘴唇,别有一股娇俏的风姿。她穿着石榴红的裙子,下摆被雨水沾湿了,洇成一片深红色。

“哦,可以的。”

沈疏云很快收回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坐她对面的,正是杨鸣莺。

杨鸣莺早想看看陈桓贞的妻长得什么样子,只可惜她住在高门大院里,很少出门。

这日丫鬟翠喜在陈家门前转悠,瞧见沈疏云上了马车外出,忙不迭地跑回去告诉杨鸣莺。杨鸣莺一路跟着,庆幸陈家的马车停在了春华楼门口,她倒是有机会见见陈桓贞的妻。

是个美人,清清冷冷的,像是一树梨花,美则美矣,不够热烈与浓艳。

杨鸣莺咬着下唇,有些明白陈桓贞为何那般急色了,他的妻似仙子一般,不敢亵渎,可不得来折腾她吗?

杨鸣莺这样想着,没有吃醋,反倒涌上一股自得,都是寻常男女,男女情事原本就是人间之乐,她不愿意享,她杨鸣莺可乐意的很。

沈疏云察觉到对面的小姑娘有意无意在打量她,她蹙眉望回去,那小姑娘也没有避开目光,冲她莞尔一笑。

“你,认识我?”

沈疏云总觉得小姑娘的目光有些怪,随口问了句。

小姑娘笑嘻嘻道:“不认得,就是觉得姐姐生得好看,多看了两眼。”

沈疏云笑了笑。

这时伙计拎了一个食盒过来,小心递给了兰心:“姐姐,菜都好了,您记得回来把食盒给我们送回来。”

兰心应了一声,沈疏云站起身来,跟着兰心一起坐车回府。

杨鸣莺的目光一直盯着沈疏云的背影,直到她上了车,才收回目光,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的乖乖,这位奶奶生得怎么这么好看,像仙女一样……”

翠喜等沈疏云走了,才敢大喘气,在杨鸣莺耳边轻声感慨了一句。

杨鸣莺听了这话有些不快,白了翠喜一眼,翠喜回过味来,忙找补:“姑娘也好看,就是与那位奶奶不一样,反正都好看。”

杨鸣莺哼了一声,论容貌她自知不是沈疏云的对手,可论情趣,沈疏云自然也比不上她。

她一直跟着爹爹卖酒,从小不知听过多少市井艳事,那些买酒的汉子有几个好的,荤话不知说过几箩筐,床笫间那些狂狼淫语,与陈桓贞是无上的刺激,与杨鸣莺不过是寻常话语。

她与陈桓贞在一起时虽还是处子,可之前也与几个少年挨挨擦擦,只未入巷罢了。

杨鸣莺出了春华楼,冒雨去布庄买了几尺轻纱,天气渐热,做一身轻薄的纱衣,玉体朦胧,更添兴致,她总要把自己的长处展现出来,否则怎么留住那俊俏的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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