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富可敌国的经商才女,却在婚礼前五日在街上被莫名受惊的马冲来压断了腿。本是定亲的郎君知晓后立马悔婚,转头下聘给我的手帕交林瑶瑶。绝望之时,是霍思炎抱着我去他府...

我是富可敌国的经商才女,却在婚礼前五日在街上被莫名受惊的马冲来压断了腿。
本是定亲的郎君知晓后立马悔婚,转头下聘给我的手帕交林瑶瑶。
绝望之时,是霍思炎抱着我去他府里并求请太医治疗。
得知我双腿已废,满城皆笑我时,他竟拿出火彩耳坠,作为定情信物求娶。
此情此景让我深信不疑,羞涩答应。
婚后第七年,我身怀六甲,夜里惊醒寻他。
却听见书房隐约有床榻摇动伴随喘气声。
...
“思炎哥那日要不是你计划让马车压断清月姐姐的腿,她那性子怕是也不会这般轻易服软事事听你,哥哥富甲天下指日可待。”
霍思炎声音里满是愉悦
“这倒是次要,你的身子痊愈才是我最在意的。”
“可是思炎哥,大师算的日子马上到了!不知姐姐愿不愿意提前生产......”
“放心,那孩子本就是为你准备的‘药引’,待他一落地,便取其胎元换你命,定会让你身体好起来。孩子清月以后再生一个就是。”
往日所有的甜蜜全部破碎,原来这场姻缘就是场骗局!
而我腹中的孩儿,竟是她林瑶瑶的续命丹!
低头咬破手指血书了一封信: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三日后你来接我如何?”
灵鸽飞走,林瑶瑶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和戏谑。
“不过,她可是对思炎哥你死心塌地的,对你那般好,就真不心疼?”
“清月自小就吃了不少苦,疼一下没什么,而你从小十指不沾春阳水,她怎么能和你比。”
霍思炎声音温柔,却字字诛心。
男人嘶吼一声,片刻后,林瑶瑶的声音娇弱妩媚,却带着急切。
“还是思炎哥哥想的周到,每日那九十九种毒虫粪便熬的汤药,她喝了这么久,想必孩子一定会在指定当天顺利生产。”
一阵天旋地转,强忍离开的冲动,我只觉心口剧烈抽痛。
胃里翻江倒海,那所谓的“安胎神方”,竟是九十九种毒虫粪便熬制!
我只觉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停滞了。
怀孕六月时,霍思炎每日端来汤药,气味古怪,他只说是安胎神方,千金难求,能保孩儿康健。
又请来女大夫,每日定时在我脸上施针,说是为我排毒血,免得母体毒素侵扰了腹中胎儿。
他总说:“清月,为了孩子,忍一忍。”
那语气里的关切,不容我半分质疑。
日子久了,脸上针孔愈发密集,皮肤竟有些微的溃烂。
连府中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哪怕炎炎夏日里也不得不终日以面纱覆面。
霍思炎见了,只柔声安慰:“大夫说了,这是排毒的正常反应,你的脸难道比孩儿平安降生还重要吗?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为人母!”
那时觉得即便再苦我也并不觉苦,只要孩子能平安什么都值得。
而此时心里一阵悲凉,手指不自觉的扣进掌心,鲜血流入扶手顺着隙缝而下。
霍思炎带着一丝宠溺:
“沈清月那张脸,确实会让你更感不安。每日让大夫在她脸上施针,慢慢毁了她的容貌,免得你见了她,心中不快,毕竟你身子弱,无法诞下子嗣常常自惭,每每看到你伤神偷偷流泪时,我心都要碎了,我怎能忍心你如此伤心难过。”
“二来也能让她少些抛头露面的心思,安安分分待在府里养胎。”
“思炎哥对我真好”女子娇笑着。
原来,连我,日渐丑陋的容颜,也是他精心策划的一环,只为了能够博他心上人一笑。
我捂住嘴狠狠咬住唇,直到血腥味蔓延开堪堪忍住哭出的声。
突然,书房内的脚步声向门口靠近。
我慌忙后退,却不小心轮椅磕到廊下柱子发出“咚”的一声。
里面的脚步戛然而止,我立马装刚睡醒的样子开口:
“夫君,你在哪?”
“夫君,夫君?你在书房吗?”
过了片刻霍思炎才推门出来,一阵低气压让人浑身不觉冷起来。
见我像是刚睡醒来寻他的样子,松了口气,发现我脸色惨白,他立刻换上一副担忧的神情。
“清月,怎么起来了,可是又做噩梦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不由分说将我半抱回房,安置在榻上,又亲自端来一碗尚有余温的“安胎神方”,柔声哄着:
“快喝了,做噩梦许是胎气不稳,喝了这汤便能安睡。”
句句关怀备至,仿佛方才那个阴冷的男人只是我的幻觉。
他俯下身,温柔地摸着我的额头:
“怎么出这么多汗?来,快把这个喝了。”
“我要睡了,不想喝。”
霍思炎笑容一滞。
随后仿佛没听见般强行灌入我嘴里,腥臭袭来即使我呛到眼泪流出也逼我直到喝下汤药一滴不剩。
“这才乖,喝了好好睡,别多想。”
无视我趴在床边抠嗓子干呕的狼狈,他轻抚我的头发。
“我答应过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就一定会做到。”
看着他满脸关怀的样子,若是以往我定会万分感动。
而此刻,只觉得讽刺至极。
待他离开后,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泪水无声滑落。
霍思炎,如果我偏不早产,你又会怎样呢?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我嘴角的笑慢慢扩大。
霍思炎依旧亲自守着我喝完药施针后,说是林瑶瑶拉着他去挑选布匹,为孩儿做新衣。
不等我回应,他便离开。
我默默收回想拉住他衣袖的手,我知道他其实是要带林瑶瑶去逛花灯,而我,多久没出去过了,何时才能带我去一次。
来到霍思炎书房,每次都不曾经进入,这次我推门而入。
来到收藏里屋,我看到的不是金银玉器,而是一整面墙上都挂满了美人图。
无一不是林瑶瑶的模样。
画卷的落款,皆是霍思的情诗。
在画墙之下,满满一箱,全是露骨书信往来。
有些诗竟然是作在女人的兜布上,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字句馋绵悱恻,海誓山盟与露骨的情话,都与那个在我面前温文尔雅、正人君子的霍思炎判若两人。
情到深处,我曾哄他为我画幅画写首诗,他却说好男儿志在四方,笔墨不该用在女子身上。
原来,仅仅只是不想用在我身上罢了。
其中一封信,日期标注是在我们大婚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