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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全文阅读

2025-06-12 16:48:4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封侯拜饭

炎朝,奉天三十六年,岁末。富丽堂皇的楼船沿着淮河环绕京都徐徐前行着,琉璃灯笼高挂在檐角,悦耳丝竹声响彻不绝。三楼的房中,女子一身舞娘装扮,姣好的身材暴露无遗,面...

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全文阅读
炎朝,奉天三十六年,岁末。

富丽堂皇的楼船沿着淮河环绕京都徐徐前行着,琉璃灯笼高挂在檐角,悦耳丝竹声响彻不绝。

三楼的房中,女子一身舞娘装扮,姣好的身材暴露无遗,面容被薄纱半掩,一双美目露在外面,挡不住倾国之色。

她看着袖口内藏着的匕首,难掩紧张之色。

忽然门从外被打开,一个俊逸男子走了进来。

“衣儿。”

“月哥哥。”

楚青衣上前与对方拥在了一起,满眼爱慕。

“衣儿,你准备好了吗?”杜明月看着怀中佳人,眼中满是惊艳,平***宫装素钗时瞧着楚楚可怜,但时日久了难免腻味,如今装扮成青楼舞娘后倒叫人眼前一亮。

只是可惜了,这样的美人却要白白便宜别人!

楚青衣咬着红唇,面露犹豫:“月哥哥,我怕……”

杜明月见她又摆出一副胆小怯懦的模样,登时像被人泼了盆冷水,窜起的浪火被浇灭,缭绕的青烟在心头都化成了厌烦,“你可是舍不得?也是,萧绝是我炎朝战神,陛下又下旨封他为摄政王,将来要辅佐新帝登基,我这个丞相之子当然比不得他了!”

楚青衣闻言大急,赶紧道:“我没有!月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此生想嫁的人只有你!父皇眼中根本没我这女儿,我早与他说过我不愿嫁给萧绝,可他根本不听!”

“唉,如果我不是丞相之子,如果我姑母不是继后,陛下他就不会棒打鸳鸯了。”杜明月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但是衣儿,你要相信我!只要杀了萧绝,我就与你远走高飞,远离这些纷纷扰扰。”

“可是听说萧绝为人高深莫测,我、我真能杀的了他吗?”

杜明月面色一沉,忍着脾气继续道:“你放心好了,萧绝早年在战场上被人伤了根骨,武功大退,更何况我已设计在他酒中下药,只待你与他欢好之时,趁其意乱神迷,用刀直刺其要害!定能一击即中!”

“你说什么?!”

他竟要自己委身他人?

楚青衣脸色煞白,难以相信这话是从杜明月嘴里说出来的。

杜明月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彻底不耐烦了,声音也尖酸刻薄起来:“我不介意你变成残花败柳,你还担心什么?好了,宴会马上要开始了,你快点准备!”

“不!”楚青衣骇然看着他,“你不是我认识的月哥哥,我认识的月哥哥才不会这样对我!我要回宫,我……唔……”

楚青衣刚走两步,就被杜明月捂着嘴往回拖拽,他咳了几声,外头立马冲进来几个侍卫,钳制住楚青衣的手脚。

“把药给她喂下去!”杜明月彻底撕破了伪装,面色狰狞,看着侍卫将药塞入楚青衣嘴里,逼她吞服下去。

“咳咳咳,你、你喂我吃了什么?!”楚青衣面色惨白的看着他。

杜明月勾唇冷笑,“你不是害怕吗?我这是在帮你!等会儿萧绝一到,你会巴不得立刻黏到他身上去!”

“你——你居然——不!你放开我!放开我!”

“吵死了,让她安静点!”

“喏!”

侍从一个手刀劈在女子的颈后,楚青衣双眼一黑直接栽了下去,后脑勺恰好撞在椅角上,重重的磕了一下,才又落到地上。

“快点快点,先把她塞到床底下。”

杜明月说完,连多看她一眼都觉不耐,便带着人急急出去,没人发现床下女子的黑发渐渐被鲜血染透,气息渐绝。

不知过了多久,楼船的丝竹声忽然停了下来,密集的脚步声在外间响起,几个黑衣侍从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躺在床上,面白如纸,浑身的力气像被拔干了一般。

“这些狗贼好大胆,居然敢在酒水里下毒!”侍从灵风怒声道。

男人掀开眼眸,清冷的眸中泄出冷光,饶是中了毒仍声音依旧从容不迫:“控制住船上所有人,不能放走一个。”

“王爷那你……”

“只是软骨散罢了,本王运功散毒,你先带人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喏。”

灵风领命赶紧带人退出房外。

床下,楚青衣本已气绝的身躯忽然动了一下。

黑暗中,一双美目骤然睁开,魅人的光晕流转。

狭窄的空间让人感到逼仄,青衣一伸手就摸到床板,即刻认清了自己现在所处之地。

她眉梢一挑,呵,哪个鬼胆包天的家伙把她塞到床板底下来了?

刚要一张嘴,便觉口渴。这具身子像被烤着似的,说不出的热,后脑发疼不说还昏沉的不行。

乱七八糟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了进来。

青衣猛甩了一下脑袋,脸色一沉,好不容易‘上来’一遭,还以为白捡了具肉身结果一来这肉身的主人就被人给下了媚药?

这药劲儿……似乎还不小。

她现在感觉不是很对。

“谁?!”男人的低沉的嗓音骤然从上方响起。

青衣脑中嗡了一声,在药力的驱动下手脚并用的从床下爬了出来。

映入眼中的一张宛如工笔描摹过的俊美面容,他苍白的脸色中透着几分力有不逮的虚弱,一袭白色劲装纤尘不染,像是如雪刀锋,清冷疏离中透着几分怵寒。

眯着一双桃花眼,眸里像是聚着一团散不开的浓墨,藏着无垠深渊,一眼不见尽头能把人的魂儿给吸进去。

这姿色好比阳春白雪,称的上极正极雅极美极景致。

偏他躺在床上,又似无法动弹。青衣这般似鬼的从床下冒出来,他却静静看着,至多眼眸微眯了几许,由始至终连呼吸都未紊乱分毫,便是这份镇定让人莫名生出一种想看看他慌乱模样的念头。

青衣脸上还挂着面纱,饶是暴露在外的肌肤都成了诱人的颜色,那双眼却冰冷无比透着十足的傲慢,目光冷静的在他脸上打量了会儿,仿若是在验货,从头到脚趾跟都透着一股子欠揍的高高在上,几息后才莫名其妙来了句:“这皮相倒是不错,勉强能睡。”

勉强,能睡?

男人眼眸微微一眯,依旧不慌。

青衣见状回之以冷笑。

她贯爱美人爱享受,眼下这‘小白脸’着实符合其胃口。除了药力的影响外,她多多少少也被对方这过分冷静的态度给刺激到了一点。

她太了解这种冷静意味着什么,这男人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的气息,久居高位亦或者一些有强大实力的人大多如此。

这种冷静是不屑。

是强者对弱者的鄙夷,亦或者……这男人到现在都觉得局面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有意思。

青衣砸吧了一下红唇,挑衅般的对着他笑了起来:“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本座在睡你之前还是先问一问,你愿意吗?”

“好的,本座知道了。”

“只要本座愿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小白脸,你今日真走运。”

男人听着她的话全程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小白脸’三个字出现时,脸上流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诡异笑意来。

像是没听明白,重复的问了句:

“你要睡谁?”

“睡你。”青衣在回答他问题之际已将自己身上脱了个干净,毫无羞耻心的站在他身前,神情傲慢的像个去青楼采花的大爷。

啧,霸气又妩媚。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为美色所动的意思,眼里甚至还有几分嘲讽。

睡他?

相比起过去那些自荐枕席的女人,眼前这一个倒是底气十足。

在那双玉手伸向他裤子之际,男人淡淡提醒道:“本王若是你就会即刻住手,至少这样,你的手还能保得住。”

“好可怕的样子哦。”青衣语气怕怕,眼神毫不避讳的与他对视,非但更加傲慢不说眉宇间还兴奋的跳跃了两下,“你这么说,本座就更想试试了呢。”

男人眸子又是一缩,这女人……

“你是谁?”男人目光凝结在她身上,含着杀气。

面纱下,青衣唇角一撇,有些失望。

“虽说你这长相很下饭,但服务意识实在太差。就你先前宛如死尸的表情,阴司里的色鬼见了都性冷淡。”

屋内的温度像是下降到了冰点,青衣恍若不觉,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自顾自的说着。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她身上已不知有了多少个窟窿了。

待她整理完扭头一看,这位美人还睁着那双杀气腾腾的桃花眼。

她啧了一声,“也罢,嫖亦有道。放心,本座不白嫖。”说完,她索了全身上下,估摸着也就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值点钱,一把扯了往他身上一丢。“你这没全程没出力就贡献了一个肉体,这坊间小倌儿使出浑身解数让大爷睡一晚估计也没你赚的多,算了,多得就便宜你了。”

便、宜、他、了?!

萧绝眸子紧眯做一条线,这女人话里话外倒是把他贬的连青楼任人摆弄的小倌儿都不如了?!

“小白脸,我走了。咱们江湖不再见,有缘也绝不会相会。”青衣朝窗边走过去,准备开溜,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逃不掉的。”

青衣脚下一顿,回给他了一个挑衅的微笑,“试试?”

说完,她的身影消失在窗外漆黑的夜色中。

萧绝再度传唤起外间的灵风,这一回外间终于有了动静,灵风带人赶了进来,见到这一幕,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王、王爷这是被怎么了?!

他不敢耽误,赶紧上前帮萧绝穿戴好衣服。

“即刻将那女人抓回来。”

女、女人?

灵风手一僵,“王、王爷,什么女人啊?”

他一直守在外面,压根没看到有什么女人啊!

萧绝眸色沉得骇人,目光撇向大敞开着的窗户。

灵风心头一哆嗦,多少年没见王爷黑脸成这样了?他扭头一看跟着变色,刚刚竟有个女人藏在这屋里不成?!

“快!全力搜捕,把船上的女人都找出来!”灵风赶紧发话,看着身边浑身散发着冷气的萧绝,心里无比忐忑,“王爷,您、您没受伤吧!”

他小心打探着,冷不丁对上萧绝森然的眼眸,吓得赶紧收回了视线。

娘嘞个乖乖,那女人到底干了什么?刚刚王爷居然是那副样子?难道有女人趁着他中毒把他给睡了?

灵风光是想想心肝就狂颤,那个女人是活腻歪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了!!

须臾过后。

萧绝已运功疗毒完毕,重新换上了一套衣服,他看着地上那套青衣留下的舞衣,不远处的床单上还沾有血迹。

他眉头一蹙,那血是……

正这时,灵风灰头土脸的从外进来。

“属下无能,那女人……不知所踪……”

萧绝没有太多意外之色,那女人有些邪门,刚刚他在屋内传唤灵风,但灵风等人却半点声音都没听到。

“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萧绝黑眸深沉如墨,他拳头握紧忽感僵硬的手,垂眸看着自己握着的那枚玉佩。

灵风瞥眼看到,下意识的提问,“王爷,这玉佩是?”

呵……

萧绝朗月如画的面容上忽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来,修长五指一点点将玉佩攥紧。

“这是本王的赏钱……”

灵风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后浑身汗毛都炸开了,赏钱?!!

那个女人难道是把他家王爷当成这船舫上的小倌儿给睡了?还给赏钱?!

天啊,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的女罗刹,她是吃熊胆长大的吗?!!

青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脱下了身上男人的衣服换上了一套衣裙,站在镜前看了会儿,越看越不满意。

镜子里这清丽脱俗的小娘子是谁?

她堂堂阴司青衣殿女阎王,手下御鬼千万,叱咤九幽,长相妥妥的妖艳贱货,一个秋波过去迷死一堆阴司小鬼。

哪像镜子里这个,皱眉像是泫然欲泣,生气像是含羞带嗔。

嘴一噘,不得了哦,这是要卖萌撒娇。

呕——

这特么妥妥一白莲绿茶婊的容貌配置啊!

还有这胸,呵呵,讲道理,这是在开玩笑吗?

青衣闭上眼摸起来手感还没不久前被自己给睡了的那个小白脸要来的扎实。

青衣脑壳痛,好在这脸还是美的,腰还是细的。她暂时还能忍,至于别的,先天不够后天来凑了呗!

叉着腰又在镜前转悠了两圈,她忽然抬起头,看向屋梁上的一团黑影,冷声道:“下来。”

一坨胖的不见四爪唯有硕大屁股在左右摇摆的一只大黑猫从屋梁上跳下来,身后那根尾巴竖的宛如一根棒槌,纵身一跃就到了她前方的梳妆台上。绿油油的眼睛冒着幽光,明明是只猫,脸上的表情看着却充满人气儿。

“我就说上来后你怎么不见踪影,原来是穿到一只畜生身上了,倒挺配你。”青衣红唇一翘。若有旁人在,此刻定吓得魂飞魄散,这只肥猫居然开口说话了,它先是喵了一声,然后不甘示弱的回怼回去:

“你又好到哪儿去?瞧你现在那一脸绿茶碧池样,变成自己最厌烦模样的滋味爽不爽?”

青衣眸光危险,舔了舔红唇,“呵,今晚夜宵吃猫肉,本座觉得不错,你觉得呢?”

肥猫打了个哆嗦,倒没了先前嘴硬,岔开话题道:“这原主名叫楚青衣与你倒是相配,不过你故意偷渡到人间,这一上来就动用法力,不怕被地下那几个老鬼找到?”

“你若是能早点出现,我用得着动用法力?”青衣反唇一讥:“废物。”

“我废物?我堂堂阴司判官之首!”肥猫怒道:“还不是你好好的轮回道不入,非要偷渡!否则我能找这样一具肉身!”

“呵,若是走轮回道上来,那几个老鬼趁机抹了我的记忆与法力,我在这人间还不是由着他们宰割?”青衣面无表情道,“阴司乱了几千年还不是拜他们所赐,烨颜一旦醒过来,这几个老鬼免不得革去十殿阎王之职!”

“是是是,烨颜是你亲哥,你当然有恃无恐了。”

肥猫不屑的撇嘴,结果面部神经没那么发达,倒像是在打哈欠。

青衣似笑非笑瞥了它一眼,肥猫立马闭嘴,猛似察觉到了什么又一跃到了屋梁上。

殿门从外被推开,一个宫女装扮的人走了进来,见到青衣后先是一愣,面色猛地一变。

“长公主殿下!你怎么……你还没就寝啊……”芍药话到嘴边口风一改。

青衣脱下外袍往地上一丢,秀眉高挑:“本宫何时就寝,几时轮得到你来管了?”

“是,奴婢哪敢管你啊。”芍药眼神里带着不屑,显然过去对着原主时她是嚣张惯了。话刚说完就见青衣凉幽幽的盯着自己,笑容透着诡异。

芍药微皱眉,莫名有些不舒服,撇了撇嘴就要退下。

“本宫让你退下了吗?”傲慢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芍药回头看着她,眼神透着不耐,“公主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青衣指了指地上,又指了指后方衣橱,“那些衣裙是什么东西?不是白的就是灰的,死人都不穿这么素的。通通拿去丢了,换些艳丽点的来。”

芍药闻言倒是有些意外,神色古怪的盯着她,今天这楚青衣怎么怪里怪气的?

过去别说是艳丽的衣裳了,她连稍微贵重点的珠钗都不敢戴,巴不得缩在墙角没人注意,唯恐引人耳目了。

不过她既这么说,芍药也就照做了。

楚青衣再不得宠也是个长公主,制衣的料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把这些托人带出宫变卖了还能换好些银子。

至于艳丽的衣裙嘛,芍药心里鄙夷,人家制衣局愿不愿意给你这落魄公主做还是一码事呢!

芍药收捡着,忽摸到一件宽大的外袍,她目光微动,这分明是男人的外袍啊!

她灵机一动,见青衣没有注意,赶紧用别的衣服把这外袍包好,捧着一堆衣服就往外走。

“慢着……”

青衣慢条斯理的开了口。

芍药心头一咯噔,竟有些紧张,自己刚刚的小动作难道被发现了?

“去打水来,本宫要沐浴。”

“殿下,这深更半夜了你还洗什么……”

芍药声音猛地一滞,她抬头瞥见青衣看自己的眼神,一刹像是被死神注视着那般,恐惧感淹没身心。

但只是刹那,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快的宛如幻觉。

她回过神来,对上青衣那张面无表情的绝美脸蛋,内心惊疑不定。

刚刚……是她的错觉吗?

不知何故,她现在看到青衣的笑只觉浑身难受,像是被人脱光了赤裸裸的在示众一般。

唯恐被青衣发现衣服堆里的端倪,她悻悻的道了句喏,赶紧退离到殿外,并没见到后方青衣的目光中嘲讽的神色。

芍药快步走回自己独居的小屋,把那件男子外袍藏好后,锁门出去后立马招来一个小太监,低声道:“快去向上面禀报,就说长公主殿下又回来了!”

芍药让人去报信了之后,就以青衣要沐浴的由头屏退了宫内其余人,她是千秋殿的掌事宫女历来独断专行惯了。若非身份在那里摆着,只怕她明面上都敢骑到长公主的头上,便是平***一个当奴婢的也没少给主子脸色看。

归根到底还是楚青衣太怂太好欺负。

芍药摆完威风后,想着那件男子外袍,心道自己没准拿捏住了楚青衣的一个把柄,正是得意抬头就见一道白晃晃的影子穿门而入进了浴池。

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揉了揉眼睛,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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