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酒店,某间房内。奢华贵气的房间里,两道身影相拥在一起,地上的衣服散落一地。一脸嫣红带着醉态的绝美女人啧啧称赞:“看来安娜说的没错,这酒店的牛郎可堪称绝品了!...

皇朝酒店,某间房内。
奢华贵气的房间里,两道身影相拥在一起,地上的衣服散落一地。
一脸嫣红带着醉态的绝美女人啧啧称赞:“看来安娜说的没错,这酒店的牛郎可堪称绝品了!”
男人妖冶的双眸噙着笑,听到她满意的赞叹,挑眉笑,“你喜欢就好。”
低沉的嗓音,醉人魅惑……
健硕的胸膛,撩人难耐……
男人颜好,身材好,就连声音都撩人。
全都撩到了她的心上。
于是,最原始的中动,主导了一切。
待到了第二天清晨,容璃被急促如同魔咒一般的来电铃声给吵醒了。
她揉揉胀痛的额头,微微睁眼时,那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泄露进来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的闭上眼。
随后就感觉自己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抱在怀里。
恍若置身梦中,炙热的呼吸声洒脖颈处,她又缓缓睁眼,一张盛世俊颜映入眼帘。
男人也醒了过来,修韧好看的手臂随意的搭在脸上,垂眸笑盈盈的看她,而那盖在他身上的黑色冰绸被子滑落。
那一幕,画面绝美。
五官的每一处都精致的不行,鼻梁高的可以滑滑梯,皮肤极白。
一双极为魅惑的桃花眼。
眼尾慵懒间勾着一点儿颠倒众生的魅惑。
容璃看他的时候,他也直勾勾的看着她。
因为刚睡醒的原因,眼睛四周略带红晕,盯着你看的时候,直叫人心荡意牵。
想起来了,与她放纵一夜的极品牛郎。
容璃舔唇,心想这男人来做牛郎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桌上的手机还继续在震动响着,男人歪了一下头,唇微勾,眼波勾人的很,“不接吗?”
带着气息的声音,性感又散漫,颤人心尖。
容璃眨了眨眼,双手勾住男人脖子亲了上去。
男人妖冶的眸子潋滟闪闪,瞳眸荡出愉悦勾人的笑意,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喘息的分开。
容璃完全不顾还在叫嚣的电话声,仍是笑语晏晏的与绝品牛郎调情。
“我很喜欢你。”
不带任何感情的,但是兴趣之味却是满满的。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一挑,微微偏头,温热的气息掠过她的侧脸,拖腔带调的,又撩又勾人。
“看来我让你很满意。”
说话间,男人桃花眼上挑出荡漾的春色。
又骚又撩,带着一股的致命诱惑,让容璃回想起昨夜荒唐放纵的一夜。
她弯起红唇,盈盈轻笑道:“满意,非常满意。”
说着话,手摸上了男人绝美的脸上,流连的抚摸着,她勾着唇,眼眸却没有任何笑意。
“你的服务很娴熟呢,看来我只是你的客人之一啊……”
很不舒服,也很不甘心。
她可是第一次,而他不是。
这男人还服务过其他女人,这更让她不爽了。
这样绝品的男人竟不是她一个人的。
怎么没早点遇见他呢。
容璃心里懊恼不已。
听出她不满的话语,男人凝视她的脸几秒钟,胸腔颤动出性感低沉的笑声,挠的人心尖发痒。
“我很高兴得到你的认可和喜欢。”他语速很慢,字字勾人,“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客人,肯定要用点心。”
“哦?”容璃诧异,精致的眉眼一扬,以更紧密亲昵的姿态缠上来,“没骗我?”
男人一手抵着额头,桃花眼漾着慵懒的笑,腔调性感而慢悠悠的,“当然,昨天是我正式营业的第一天,而你,便是我的第一个客人。”
他凑到她的耳边,慢条斯理的撩声:“也是我的第一次。”
这么一笑,本就长的勾人祸水,还很刻意的泛媚,显得妖孽至极,容璃最吃好颜色这一套了,一下子就被男人诱惑了。
尤其是听到男人的话,顿时心花怒放,满意至极。
随后她又皱眉,盯着男人俊颜:“做这行,难道你很缺钱?”
毕竟做牛郎,来钱确实快。
男人眉眼忽而疏懒而落寞,声线听起来低而软,“是啊,欠了好多钱,只能从了这行业,你……嫌弃我了?”
竟透着不易察觉的卑微。
向来冷漠寡情的容璃,此时竟生出一丝丝怜悯和温柔。
这样精致绝艳的男人该是养尊处优的被伺候着,但却沦落至此。
要是让这男人真干牛郎这行,那便能成为豪门贵妇圈养的小白脸了。
这下,容璃有了一掷千金的豪迈野心了。
“那你欠了多少?”她问。
男人低了低眸,忽而扯唇笑了两声,眼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你想做我的金主?”
容璃抿唇:“到底多少?”
男人微垂着眸子,沉吟了下,“一个亿。”
容璃点头,还在她解决的范围内。
于是她白皙的手臂在地上一捞,将散落在地的黑色包包勾了过来,从里面掏出支票和笔,豪爽的写了写,递给男人。
“呐,去把钱还了,剩下的钱给你,以后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男人扫了一眼支票,两个亿。
可真大手笔!
他接过支票,慢悠悠的笑,“好,以后,我都听你的。”
容璃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扭头拿起手机,终于接通了不死心还在轰炸的电话。
“容璃,你在哪里?还不滚回来?”
电话那边一道男人的怒吼传来。
容璃懒洋洋的靠着男人,莹白指尖玩弄着自己的长发,语气淡凉:“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好意思问我,今天是你和江家大少订婚的日子,你竟到现在还在外面鬼混?还不接电话,你这逆女,是想气死我是吗?”
手机就贴在容璃的耳边,而她就在男人怀里,电话里的男人怒吼声一点都不小,都能听见。
这一句话,让男人妖冶的桃花眼微微一眯,腕骨绷紧,将怀里的女人拥紧。
容璃仍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很是敷衍的回应:“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
“你要是没到,破坏了和江家的联姻,你和你母亲就别再想进容家了,记住,你还剩三个小时。”
那边男人电话里冷冷放了这么一句话,就挂了。
手机往旁边一扔,容璃冷哼一声,精致的眉目半敛,眼底裹挟着寒意。
真是让人扫兴的狗男人。
她退出男人的怀抱,坐了起来,被男人拉住,“你要走了?”
犹如挽留情人的低语,他握住她的手,眼底有着隐忍压抑的情绪。
容璃从纵情声色中抽离,眸底只剩下寡情淡漠,但在面对好颜色的男人,她语气还是放轻缓了。
“嗯,洗个澡就走,那些钱应该够你用了,别再干这行了,也别亏待了自己。”
最后留恋的抚摸了男人俊颜,才起身进了浴室。
男人看着关上门的浴室门,指尖蜷缩,半眯着沉黑的眼,语气里没什么情绪。
好一会儿,才愤愤的咬牙切齿:“这个渣女!”
男人愤恨不已,嘴里骂着渣女,但在看到床单上的一抹红,眼里的笑又毫不掩饰的荡漾起来。
他也从床上走了下来,浴室门把一握,便确定没掩上。
他妖娆的桃花眼闪着笑意,轻叩了叩门,“亲爱的,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没带进去?”
“嗯?”
里面的人疑惑的出声,“是什么?”
然后就听见往浴室门靠近的脚步声,门被打开,淡淡袅袅的热气氤氲,弥漫至整个浴室。
裹着白色浴巾,头发挽成丸子头,肩头如玉的容璃拧半探出脑袋。
看到男人就这么……站在眼前,不由口干舌燥。
男人眸光刹那溢彩流转,黑沉沉的眼眸尽是桃色三千,嗓音低撩:“你忘了带上我了。”
他凑近,手指在她脸上摩挲,那双漆黑又深邃的眸里似染着细碎的光,微微放低的声音,又欲又撩人。
“最后这点时间,让我陪陪你,好吗?”
男人指尖在容璃的手腕上轻勾,动作慢条斯理,带着点欲,又带着磨人。
“好不好?”
带着几分渴望和祈求。
这磨人的妖精!
这个极品牛郎,绝对是满级的。
那勾人的手段,妖娆的骚气都要溢出来了。
容璃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于是拉着男人进了浴室,又没羞没臊的缠绵起来,丝毫不顾虑仅剩不多的时间。
……
“一定要走吗?”
男人伏在她颈窝,唇瓣间在她脖子上撩动。
缠绵过后,容璃感觉自己浑身酸软的要散架了,咬牙切齿的穿着衣服,一边将大手搂过来要和她贴贴的男人推开。
这妖孽,体力好的可怕,又粘人的要命。
自己真是自作孽。
容璃冷哼,不语。
男人勾人的桃花眼漾出笑意,“这么坏,刚睡完,提了裤子就不认人了?”
他语调哀怨:“好冷酷,好无情。”
虽是一脸哀怨,但是眸子在看见女人浑身上下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又舒服了。
容璃冷酷又无情的穿好衣服,瞥了眼男人,冷漠的留下一句:“我走了。”
半点都不留恋的渣女,让男人暗暗磨牙。
男人去攥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唇角勾起来,拖腔带调的开口,“亲爱的,想你的时候我可以去找你吗?”
容璃挑眉:“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你若安分乖巧点,我会更喜欢。”
这什么渣女语录啊。
男人气的心里不得劲,恨不得再好好收拾这女人。
容璃寡淡的冷眸漫不经心的看向面前失落的男人,指尖捏住他精致的下巴,弯了弯唇,“你乖乖的,不许碰别的女人,也别让人碰,懂了吗?”
闻言,男人妖冶的桃花眼荡起潋滟春色,很享受女人的占有欲。
他攥着她的手,认真的凝望着她,“宫祁岑。”
“嗯?”
忽而,他轻笑一声,舌尖抵着口腔壁,模样有些荡漾,“我,你男人的名字。”
她男人?
是?也不是?
一向理智清醒的容璃,也被这句话给弄懵了。
不对不对,给这男人绕晕了。
她甩开他的手,不能再纠缠下去了,包里的电话铃又催促起来了。
这次,她不再留恋的转身离开。
出了酒店房门,容璃就接起电话。
“阿璃,你在哪?一晚上都联系不上你,妈妈好担心你……”
电话那边柔弱温柔的说话声传来。
“没事,妈。”容璃冷漠的嗓音软化了几分,“昨天和安娜喝多了,在酒店休息了一晚,已经好了。”
“哦。”母亲松了口气,才又紧张起来,“阿璃,今天是你和江家大少的订婚日,还有一个小时,你赶得来酒店吗?哎呀,还要换礼服化妆,这怎么来得及……”
那边都快急死了。
容璃依旧淡然的问:“在哪个酒店?”
电梯门打开,她抬步走了进去,那边急急回答:“在皇朝酒店,第十楼。”
容璃刚要按电梯楼层的手顿了一下,瞥了眼很明显的酒店LOGO。
自己显然就在皇朝酒店的最顶层,第二十八楼。
她揉了揉宿醉后胀痛的额头,昨晚怎么就喝醉了?
怎么就到了皇朝酒店,而且还是那处于最高处、宛如云端的顶层酒房。
难道是安娜订的房间?
不对,她没这本事。
据说这第二十八层只留给至尊VIP客户使用,都是江海市最具权贵的人。
又或者是这家酒店的神秘老板。
她向来谨慎的,还带了解酒药,从不会在外面让自己醉酒,又怎么就迷迷糊糊和酒店牛郎滚床单了?
再看向电梯间里的镜子,自己放纵后留下的痕迹,无奈的轻叹。
美色误人啊!
“阿璃,阿璃……”电话那边母亲还在焦急的喊着。
“知道了,我已经在酒店了,有什么事一会儿见面说。”
挂了电话后,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白色瓶子,拧开盖子,淡淡幽香扑鼻。
指尖刮了一点乳白,将自己身上露出来的痕迹都抹了遍。
叮!
到达第十层。
她也抹完了,见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便朝着订婚宴的大厅走去。
而就在二十八层,看着电梯最后停在第十楼后,悄然出现的一位身穿燕尾服,黑亮头发往后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在见此之后,便转身走进容璃才离开不久的贵宾房。
门并没有关上,中年男人依然恭敬站在门口敲门,“BOSS,是我。”
“进来。”
那是一道华丽如世间顶级的钢琴般的声线,优雅矜贵。
中年男人走了进去,便见BOSS正在将白色衬衫穿上,纽扣还没来得及扣上,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肉,还有……欢爱后的痕迹。
中年男人了然,眸中有了一丝笑意。
他是宫祁岑的管家执事,冷风。
“看来BOSS您已经如偿所愿了。”
但在看到BOSS那盛世的俊颜上,涌上沉冷淡薄的色彩,与刚才面对容璃时妖娆骚气的模样截然不同。
冷风疑惑,在注意到桌子上一张巨额支票后,心里好笑又惊奇。
那位容璃小姐真是与众不同。
居然拒绝得了BOSS盛世美颜的诱惑,还能干出拿支票甩人的事。
怪不得BOSS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宫祁岑瞥了眼正暗暗发笑的冷风。
那冷飕飕的眼神让冷风无奈叹气,“BOSS,容小姐此刻正在第十楼,今日是她和江夜寒的订婚日,您不打算做点什么?”
这是暗戳戳的暗示BOSS去抢人啊。
人都得到了,要得到她的心还不容易?
宫祁岑冷哼一声,修长分明的手指系上衣扣,那眸子一片深墨如夜,语调温凉,“除非她主动,否则我的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这女人冷情的很。”
就像昨天晚上,她有心找牛郎,他才有机会趁机而入。
这女人冷情冷心,但唯独喜爱好颜色的男人。
这一点,从没变过。
宫祁岑想到此,桃花眼眼漾出浅浅笑意,“虽然我不能做什么,但是去撩一撩她,还是可以的。”
闻言,冷风面上也有了笑意。
……
容璃在酒店休息室换了礼服,也及时化了淡妆,人本来就漂亮,再穿上白色礼裙,美得让人惊艳。
身边的化妆师都惊呆了。
白色,彰显清纯。
但她,却硬生生将白色长裙穿成诱惑。
收腰的款式,背上是镂空的设计,用一根细细的银色链子穿起,轻盈的蝴蝶骨若隐若现。
长腿纤纤,走路轻盈,有种致命的诱惑。
她的皮相和骨相都极美,眉眼精致鲜艳如俏生生的玫瑰花,灿烂绽放。
既美,且慵懒华贵。
看着女儿成长起来的美丽,一边的母亲穆倾雅感慨的忍不住抽纸来擦眼泪。
穆倾雅很美,保养的很好。
她今天穿着一袭极衬风姿韵味的复古烟紫色旗袍,将优美姣好的曲线勾勒出来,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
古典韵味举止如画的女子,宛如刚三十出头的复古美人。
便是此刻梨花带泪的模样,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古典美。
而且还和容璃有着七分相像的外貌。
若不是知道她和容璃是母女,还会误以为二人是姐妹。
但二人的气质又有很大的区别。
母亲穆倾雅柔弱可人,像是养在深闺里的小白花,让人娇怜疼爱。
而容璃则是高冷矜贵,像是经历过无数艰险磨砺,披荆斩棘出来的霸王花,让人望而生畏。
容璃挥手让化妆师都出去后,懒懒的往沙发上一坐,淡淡睨了眼母亲,“好了,这里又没其他人,你哭也没人看。”
母亲穆倾雅擦眼泪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好气的放下手,露出一张不带半滴眼泪的娇颜,娇嗔的瞪了她一眼。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好歹我养了你那多年,如今你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当妈的怎么可能舍得,呜呜……”
话罢,还真的红了眼,像是要哭了。
这次情绪到位,演技的渲染也可以,习以为常的容璃只能无奈陪着演戏。
“哎呀,妈,我也舍不得你。”
将母亲穆倾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好言好语的安慰,没想母亲越来劲儿,直接趴在容璃怀里“痛哭”起来。
“呜呜,阿璃,妈妈舍不得你。”
容璃莫得感情的拍拍母亲后背,很乖很乖的安慰,“没事,你要舍不得,那这婚想退随时都可以的,就是结婚了也可以离婚的。”
“那可不行。”
母亲穆倾雅抬头,拍了她的手一下,嗔瞪她:“这婚可是妈妈好不容易要来的,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她说话温柔又含着笑意,仿佛很开心自己挑的女婿。
“我可是挑了好几个,就看中江家小子了,有才能,又是江海市首当第一的权贵富商,最重要的是……那江家小子长的好看呀~~”
说到这,母亲穆倾雅满眼是星星的在闪。
容璃心中叹气,她这母亲也是一个好颜色的性子,所以自己也就遗传了这么一个爱好。
不过,她们母女这样一个奇特嗜好,却也只有亲近的人才了解。
所以母亲穆倾雅在给女儿挑女婿的时候,都是先看相貌的……
一说到好看的相貌,母亲穆倾雅那可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那原本娇弱怜人的模样,此刻竟是魅力四射的夺目。
“那江家小子虽是长的不错,但妈妈暗地里观察过,没有闹过绯闻,身边也干干净净,江家里也没什么腌臜事,他那父母也很和善,以后你嫁过去妈妈也能放心多了。”
母亲穆倾雅嘴边的话顿了一下,见女儿面色淡淡,没啥起伏的态度,才轻轻叹了一声,双手握住女儿。
“阿璃,这二十年来,我们母女颠沛流离的也过了二十年,好不容易进了容家,又难得给你寻了不错的夫家,妈妈只希望以后我们母女的生活顺顺利利,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到容家,母亲穆倾雅悄咪咪的看了女儿一眼,笑容讪讪:“阿璃,咱们都到容家几天了,你爸爸对咱母女是真的好,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就连他那些宝贝儿子、女儿都没咱这个待遇,也算是补偿了咱母女这二十年流落在外的苦了,你……”
容璃懒懒倚着后座,淡淡睨了眼母亲,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骄矜高冷,让母亲穆倾雅正在说的话就这么掐断了。
母亲穆倾雅的脸上不由心虚起来:“阿璃,他毕竟是你的爸爸……”
容璃淡淡嗯了声:“我知道,我们是被那始乱终弃的狗男人遗忘的母女。”
“欸!瞎说什么……你存心要气死我啊!”
瞎说什么大实话!
容璃眉眼微弯:“死不了的,你性子坚韧又不认输,卧薪尝胆了二十年,终于等到负心汉把你接回去,你怎么舍得死呢?”
这也是实话。
她柔弱如小白花的母亲,其实很坚强的。
不然当初怎么会在未婚先孕的情况下,坚持将她生下来,一个人抚养她长大。
二十年前,容家和穆家同是江海市的富商,两家也是世交,彼此的儿女都有情意,就默认他们的交往。
那时候,穆倾雅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是江海市出了名的大美人,无数人追捧理想的对象。
但她眼里只有容家少爷:容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