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麟说要追我那天,全校都在打赌,猜我这个贫困生,三天还是五天就会拜倒在霍麟的高奢球鞋下。可三个月过去五个月过去,我都没有答应霍麟的追求。因为我很清楚,贫困生和京...

霍麟说要追我那天,全校都在打赌,猜我这个贫困生,三天还是五天就会拜倒在霍麟的高奢球鞋下。
可三个月过去五个月过去,我都没有答应霍麟的追求。
因为我很清楚,贫困生和京圈太子爷之间的感情是不可能对等的。
直到与我相依为命的奶奶生了重病,他一个大少爷去工地搬了一个月的砖,少年将钱放在我手心时,眼睛明亮而坚定,他说:
“这钱是我自己赚来的,不是我家里的。”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富二代不靠谱,那我就自食其力给你未来。”
我被少年的诚心打动,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依靠。
直到有一天,霍麟的养姐从国外回来,她顶着那张和我有五分相似的脸,质问我是不是偷了她的手表,一向温和的霍麟对我变了脸,他踩着我的手威胁我:
“枝枝,你再不把手表还给阿姐,就等着我断了你奶奶的医疗费吧。”
……
听到断了奶奶的医疗费几个字,我抬起头来,看向霍麟,带着哭腔说道:
“可是我真的没有偷白宥姐姐的手表,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愿意信我?”
看见我满脸含泪的狼狈样子,白宥捂着嘴巴故作为难道:“其实这个手表也不是很贵,不过几十万而已,但是阿麟你还记得吗?这是我出国读书那年,你送给我的临行礼物,它对我来说,是有特殊意义的。”
听了白宥的话,霍麟看向我的眼神更冰冷了,他的脚踩在我手指上的力气更重了。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道:“刚刚只有你来过这个房间,你进来后,手表就没了,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今天是阿姐回国的宴席,除了你,他们都是家世显赫的人。”
霍麟没再说下去,只是冷漠的看着我。
手上不断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除了我这个贫困生,这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必要去偷白宥的手表。
我和他在一起一年来,他一直说不在意的我贫苦的身世,说只要他爱我就足够了,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却第一时间把我踹倒在地,笃定的说就是我偷了他养姐的手表。
“我没有,我再说一百遍也是我没有!”
我趴在地上嘶吼出声,“不是我做的事情,你要我怎么承认?”
“要不还是算了吧,虽然我那个手表戴了很多年,已经有感情了,但是为了一只手表,让你女朋友这样,也是不好的。”
白宥扶住霍麟的胳膊,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可我分明看得清清楚楚,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满是蔑视,仿佛我只是一只蝼蚁。
这样的眼神,在霍麟开始追我之前,我曾见过无数次。
我是学校里最出名的贫困生,穿着发白的衣服和即将磨破底的帆布鞋吃着学校三元一顿的救济餐。
直到有一天,霍麟在食堂里看到了我,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要追我。
他是京圈太子爷身价数亿。
人人都说我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随便在太子爷身上捞一点都够我潇洒好一阵。
全校都在打赌,说我三天还是五天,会拜倒在霍麟的高奢球鞋下。
可霍麟整整追求了我一年,我都没有接受他的迹象。
我是底层人,我很清楚,霍麟这种富家子弟是不会对我付出真感情的。
我也不想利用他,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所以对他我能避就避。
直到我奶奶生了重病,我将全部的积蓄都搭了进去,也不够奶奶治病用的,
霍麟听说了这件事后,消失了一个月。
再次见面时是在医院,曾经的大少爷,面庞晒的黢黑,穿着一身工地满是泥土的衣服,见到我后露出一口大白牙,他拿出钱放在我手心:
“这钱是我自己赚来的,不是我家里的。”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富二代不靠谱,那我就自食其力给你未来。”
那一刻我被他打动,他说要爱我一辈子的话,我信了,
可就在今天,霍麟给我的一切幻想,都被打破了。
他说他的养姐白宥从国外毕业回来,带我来蹭饭,可我见到白宥的第一眼,就感到了不对,因为我和白宥,长得至少有五分相像。
一顿饭我吃的如坐针毡,就在饭局要结束的时候,白宥却将我和霍麟叫到了一旁的休息室,说她的手表丢了,而这间休息室,只有我刚刚弄脏了裙摆换衣服时来过。
见我还不承认,霍麟掏出了手机,他面无表情的拨通了对面的电话:“告诉医院,章枝奶奶的医药费先不续了,毕竟她现在手里可是有一个价值几十万的手表。”
听到这话,我瞬间崩溃。
“不,不要,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偷她的手表,奶奶的医药费,我都有给你写欠条,我会打工还给你的,你不要停掉奶奶的医药费……”
白宥满眼冰冷不屑的看着我,可声音却温柔至极:
“好了,阿麟,不就是一个手表吗?你回头再重新给我买一个就好了,不要这么对小姑娘。”
霍麟有些面色复杂的看着她,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她哄道:“这个手表,是你出国的那年我送给你的,你戴了这么多年,意义早就不一样了,怎么可以说算了就算了?”
“哎呀,回头你重新给我买一只好了。”
白宥抱着霍麟的手臂撒着娇,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心中的那根弦瞬间断了。
我一晚上都在猜测的那个事情似乎得到了证实。
白宥这张和我有五分相似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霍麟从未爱过我,他一直在把我当做白宥的替身。
难怪他对我的变化,会转变的如此之快,原来是因为正主回来,他不再需要我这个替身了。
我痛苦的哭出声,霍麟像是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一样,他指着站在角落的两个保镖,对他们吩咐道:“既然包厢里没有找到手表,那这手表一定还在她身上,你们把她衣服脱了,我就不信找不到手表。”
听到霍麟要扒我衣服,我瞬间蜷缩起来求饶道:“不,不要,我真的没有偷她的手表,你可以去查监控!但是不可以这么羞辱我!”
“还是不想承认是吗?”霍麟手指揉了揉眉间的鼻梁,对那两个保镖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搜!”
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在空中炸开,这一刻我心如死灰。
最终我身上只剩下了一个吊带衫和安全裤,我放弃了挣扎,像条待人宰杀的死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