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车祸昏迷,家人重金寻找冲喜新娘留后,当天晚上沈知意爬上小叔的床。她掀开裙子,笨拙起起伏伏。血迹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沈知意忍痛一遍遍索求。那晚床单湿了七次。就算...

小叔车祸昏迷,家人重金寻找冲喜新娘留后,当天晚上沈知意爬上小叔的床。
她掀开裙子,笨拙起起伏伏。
血迹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沈知意忍痛一遍遍索求。
那晚床单湿了七次。
就算被父母薅着头发扯下床,骂她是勾引长辈的贱货,她始终不发一言。
没人知道她早偷偷和小叔恋爱,只等她二十岁生日当天公布恋爱消息。
她一人忍下苦果,只求小叔能早些醒来。
她果真如愿,小叔醒了,但忘记了她,还公布了和保姆的订婚消息。
沈知意不愿相信,想要问个清楚。
房门刚敞开一道缝隙,沈知意就看见傅深压在白柔身上,领带遮住白柔双眼,耳机堵住她双耳,奋力冲刺。
但视线却死死盯着沈知意的照片喃喃。
“知意,禁忌的爱情太痛苦,重生一次,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原来傅深什么都没忘记。
他重生了,不愿意爱沈知意而已。
暧昧气息钻入鼻腔,沈知意后退两步,却撞上沈母。
沈母一把撕开她衬衫,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接连甩了她四五个巴掌。
“我嫁进傅家步步为营,你去却勾引自己的小叔,不知廉耻,你想逼死我是吗!”
“这么贱,怎么不去做小姐!”
血迹顺着沈知意嘴角流下,心脏仿若被钝刀子一刀一刀隔开,鲜血淋淋。
“妈,我愿意和疯子冷绥安联姻。”
沈母脸上瞬间露出惊喜,忙不迭,“我这就给你办出国手续,最迟一个月。”
动静惊扰傅深,他出来后淡淡瞥了沈知意一眼,“搬出主卧,只有傅家女主人有资格住在那。”
沈知意死死咬唇,望着那个口口声声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人。
“好的小叔。”
傅深却怪异地看了她一眼。
之前沈知意总是甜甜叫他阿深,从未如此冷漠地叫他小叔。
他跟在她身后,亲自监督她收走主卧物件。
他送的水晶球,两人亲手捏的陶瓷小玩偶,情侣手链......
一切和他们有关的东西,沈知意都收到箱子中,随手扔到垃圾桶里。
傅深蹙眉,“怎么把东西都扔了。”
“不重要,都是垃圾。”
“怎么可能是垃圾!”
沈知意抬眸,“小叔想起什么了吗?”
傅深冷静下来,语气再次变得冷漠,“没有。”
冷水兜头浇下,浇的那颗炙热滚烫的心冰冷。
“阿深,这么漂亮的主卧是为我准备的吗?”
欢快的声音传入主卧,白柔揽住傅深胳膊,热情开口。
“这就是知意吧,小婶不是故意抢你卧室,是阿深说主卧采光好,不能委屈我。”
她满脸都是小女生的娇羞,凑到沈知意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恶毒开口。
“觊觎长辈不恶心吗?还是说你这么缺男人?正巧后院的狗发情了,婊、子配狗......”
沈知意没忍住,一巴掌扇在白柔脸上。
白柔惊叫一声,倒在傅深怀中。
“阿深别怪知意,我只是希望能和她一起去马术课,没有要抢走知意东西的意思,可能是她误会了。”
傅深脸色阴沉,“向柔柔道歉。”
沈知意死死咬着口中软肉,曾经她被其他富二代欺负,是傅深站在她身后。
“沈知意是我的,没人能欺负她。”
而如今欺负她的,正是傅深。
“我不要。”口腔中弥漫出血性味,沈知意拼尽全力才没落下委屈的泪水。
傅深只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第二天,带着白柔一起参加马术课。
一向温顺的马却在高高跃起时受了惊,猛地将沈知意甩下,那双引以为傲,横扫无数舞蹈奖项的腿被马踩断。
“啊!”沈知意发出一声痛呼。
骨头应该断了,在昏迷前的一秒,她看见傅深搂着白柔,“解气了吗?”
她孤零零躺在马场上,心脏比受伤的那条腿还要疼。
傅深,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正如你所说,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睁开眼时,病房空无一人,断裂的那条腿没被处理,稍微动一动,就传来钻心的疼。
护士小跑过来,“千万别动,你伤腿没处理,很容易二次伤害,傅总未婚妻受伤了,京都所有骨科医生都去会诊了。”
沈知意被晾在病房中,她疼的脸色发白,几乎昏死过去。
护士实在看不过去,“我带你去隔壁,看看能不能找个医生帮忙。”
轮椅推到隔壁停下,沈知意这才发现,原来傅深就在隔壁。
洁癖的他半跪下,捧起白柔的腿放在膝盖上。
白柔小腿有一道划伤,他便紧张地叫整个医院的骨科医生过来处理。
“傅先生,这里有一个情况严重的病人,能不能分一个医生过来。”
傅深隔着人群望向沈知意,那张脸上挂着冷漠。
“伤了别人就要受到惩罚,什么时候会道歉了,什么时候处理伤。”
小腿扭曲着,如果再耽搁下去,这条腿就废了。
沈知意是舞台上最耀眼的舞者,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大口喘、息,压下心中的酸疼,“对不起。”
白柔却像被吓到一样,瑟缩进傅深怀中。
“别怕,”傅深温柔安抚。
有人撑腰,白柔这怯怯才开口,“道歉起码要下跪,这样才有诚意吧。”
“跪下。”傅深冷漠。
沈知意不可置信抬头,最终咽下苦涩,艰难撑起身体,跪在地上。
膝盖顿时变得青紫疼的呼吸都有些困难,她屈辱开口,“对不起小婶,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
白柔这才娇滴滴的松口。
终于有医生为沈知意做手术,她修养几天,被傅深一个电话叫回去。
“柔柔想吃你做的蛋糕,别耍手段,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傅家是破产了吗?蛋糕师都请不起了?”
傅深嗤笑,“傅家破不破产不知道,但沈家是否破产都取决于你。”
沈知意死死握住手机,干涩喉咙挤出一个‘好’字。
她拖着受伤的腿赶回家,麻木的揉面,打发奶油。
白柔只尝了一口,“不好吃,辛苦知意再做一个啦。”
蛋糕出炉,白柔看都没看一眼,“重做。”
“重做。”
“重做。”
“重做。”
那条受伤的腿不断颤抖着,钻心的疼。
“忘记啦,我想吃芒果口味的,辛苦知意再做一个大的,明天是我生日,阿深执意要给我举办一个宴会。”
曾经这些都是属于沈知意的。
蛋糕,派对,还有傅深的爱。
忍一忍,还有半个月,半个月之后就能彻底离开。
她彻夜没有休息,做出一个漂亮的三层芒果蛋糕。
围观人惊讶,“这蛋糕是沈知意给你做的?”
“傅先生对你可真好,谁不知道沈知意是他心头宝,肯让沈知意给你做蛋糕,说明你在傅先生心中重量没人能比。”
“你身上礼服是私家定制吧,听说每一颗水晶都是真的。”
“王冠是傅先生点天灯拍下的吧,据说要一个亿。”
白柔有些骄傲,切了一块蛋糕递给沈知意,“知意,辛苦了。”
沈知意忍着小腿疼痛,“不了。”
白柔顿时眼眶通红地看了傅深一眼。
傅深立刻心疼的将白柔抱进怀中,冷漠看向沈知意,“吃。”
“我芒果过敏。”
傅深摆摆手,有人拿来抗过敏药。
“先吃药。”
“不要。”
“听话,”傅深翻转手机,屏幕上在养老院的奶奶正在笑呵呵打麻将,麻将桌下,炸弹正在缓缓倒计时。
沈知意从小是被奶奶带大的,傅深最清楚奶奶对她的重要性!
所以牢牢握住这一点,就算让沈知意去死,她也甘之如饴。
心口像生吞了一个柠檬,又酸又涩。
沈知意仰头吞下药片,手颤抖抓起一块芒果蛋糕,塞入口中。
不过片刻时间,她身上浮现红疹,呼吸都有些困难。
白柔惊叫一声,“哎呀,我好像把药弄错了,那是维生素,知意不会怪我吧。”
身上又痒又疼,沈知意撑着桌面,面前景象都有些重影。
“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何必在意。”
她有些怨恨自己耳朵为什么听得这么清楚,甚至连傅深冷漠的语调都听的一清二楚。
白柔娇笑一声,“我听说白酒能消毒,让知意多喝几杯,说不定就能好了。”
“好。”
傅深未曾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冷漠应下,仿若谈的是无关紧要的人。
周围响起起哄声音,很快有人将九十九杯酒摆在沈知意面前。
沈知意呼吸困难,心脏仿若有千百跟针扎一般,疼得她差点晕厥过去。
手挥开酒杯,酒液撒在白柔裙摆上。
她委屈惊呼一声,“知意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
傅深半跪在地上,仔细擦去白柔裙摆上的污渍。
温柔专注。
这些曾经都是沈知意的专属。
白柔得意望了沈知意一眼,撒娇,“知意最听长辈的话,你喂她喝酒好不好?”
下巴被大手掐住,沈知意不可置信地抬头,喃喃,“小叔。”
傅深的眼睛像一面镜子,只倒影出沈知意满脸泪痕,不见丝毫爱意。
傅深冷漠扫了她一眼,抬手灌酒。
刺激的酒液划过喉咙,沈知意撕心裂肺的咳嗽,“小叔,我胃好疼。”
一杯。
两杯。
十杯......
胃里翻江倒海的疼,她跌坐在地上,呕吐物沾在身上,狼狈异常。
过敏加酒精,沈知意难受的快要死掉。
她用力抓挠脖颈,白、皙皮肤上留下道道血痕。
“找到抗敏药了。”
白柔欢呼一声,故意手滑,药掉在草坪中。
沈知意狼狈趴在地上,捡起药片,生生吞咽下。
药片划破喉咙,口腔都泛着一股血腥味。
“你们看,她好像一条狗啊。”
白柔笑出声,她被簇拥在中间。
沈知意撑着瘫软的身体站起来,她要离开这里。
而就在她即将远离宴会时。
歌舞声中的白柔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一个醉酒的男人突然拉扯她的礼服,露出半边肩膀。
白柔哭着扑进傅深的怀中。
“为什么欺负我,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被保镖凶狠的摁在地上,视线环绕一圈,最终落在沈知意身上,忙不得指认。
“是那个女人,说白柔抢走了她小叔,让我当中侮辱她,事成之后给我一万块钱。”
“阿深,你要为我做主。”白柔泪眼连连地看着他。
傅深冷漠的视线看向沈知意,“你怎么变的这么心思歹毒!?”
“一分钟之内,谁让沈知意后悔,奖金一百万。”
“我不是,我没有,小叔你......”
沈知意话还没说完,有人冲过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沈知意忽然想到当初她被人欺负,是小叔捧着她的脸,风轻云淡的让他们家族破产,离开京都,永远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傅深靠在墙边,懒散读秒,“五十三,五十二......”
参加宴会的人像闻到腥味的苍蝇,向沈知意扑过来。
有人薅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在游泳池中。
窒息中,沈知意看见小叔在流星下小心亲吻她嘴角。
‘知意是我的珍宝,我会永远保护你。’
“三十一,三十......”
众人发了疯的折磨沈知意,看她一脸麻木,有人冲上二楼,拎起傅深送给她的小猫。
小猫软软地叫了两声,随后重重落在地上。
血花绽开,沈知意瞳孔猛缩。
“不要!不要!”
这是傅深和她一起收养的小猫,陪她走过最痛苦的人生,在冷漠家中,唯一给她温暖的。
她匍匐过去,颤抖手轻轻摸了摸小猫头。
小猫嘴角溢出血,还努力抬头,蹭了蹭沈知意手心。
“我错了,我后悔了行不行!都是我的错!饶了知知吧,小叔都是我的错!”
终于在这张麻木的脸上看到另外一种表情,众人有些癫狂,还不肯放过沈知意,一脚踩在小猫头上。
小猫彻底没了呼吸,破布一样瘫软在地上。
眼泪低落在小猫脸上,仿若她的知知在哭泣一样。
“小叔......”
沈知意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人听见。
望着她绝望模样,傅深眉心一跳,他强压下对沈知意的那些不忍。
“什么事。”傅深故作冷淡。
“我错了,我不该爱......”
后面的话没说完,刚才的醉酒男人忽然挣脱保镖的桎梏,从怀中掏出无数照片。
照片纷扬而下。
沈知意赤着身体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眼神迷、离。
有人惊声,“沈知意竟然是觊觎小叔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