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我们一直沉默,我胡思乱想想过很多可能,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还是这是点男模想让我陪我回家,但是我觉得这种不太可能,因为你不是这样的人。后来你让我陪你回家喝...

在此期间我们一直沉默,我胡思乱想想过很多可能,你是不是对我感兴趣,还是这是点男模想让我陪我回家,但是我觉得这种不太可能,因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后来你让我陪你回家喝酒,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可是夜晚太有魔力了,他让我的情欲战胜了我的理智,我的情欲占上风。我们亲了很久很久,当时我是开心的,我想接着做下去,但是我却不敢沾染你,我终究害怕这是一场梦,害怕你同样是情欲在作祟,我害怕明天会恨我。
我还是忍不住的关心你,给你做了醒酒汤,当你喝醒酒汤的时候,你问我,你可不可以包养我?我的第一想法是我怎么能让你包养我呢,我同时也害怕这是你的新鲜感。我不配让你包养我,何况我喜欢你,我有我的自尊。可是我的自尊在我的养母面前不值一提。我的养母生病了,等着我挣钱去救她,他对我如此的重要,我怎么可能为了我的尊严而去选择不治疗,那样我会愧疚一辈子。
我答应了,后来你在咖啡店向别人介绍我是你的学长时,那一瞬间我是不开心的,我不甘心于做你的学长,但是我没有身份。
但最终我的养母去世了,我向你坦白了我所有的身世,我也把钱还给你,我害怕你让我离开,那样我就没有照顾你的理由了,幸亏你没有提让我离开。就这样我照顾了你一段时间。
其实我早就发现我生病了,我不敢去医院瞧,我害怕我生病的很大,我时常头晕,肚子疼,呕吐,但是那时我的养母在医院,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身体而选择不去赚钱。后来我照顾你的时候,我觉得无所谓了,可以不去医院看病,那是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治不好了。
后来我趁你不在家的时候,我租了一个房子。我慢慢的把所有在你家的东西挪出去,其实也没有多少,有的仅仅只是我的几件衣服。收拾起来很快的,有一天下午我的预感告诉我,我该走了,我趁你上班的时候,我把家里都打扫了一遍,消除了我的痕迹。当我把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好想回去,但是我不能那样。
是陈简把名为关心的情绪打碎一点一点地埋藏在心里。
陈简把朋友送走后,自己又在KTV 待到两点,在包厢内只有他俩,却没有一点对话。
他们都在等待着两点的到来。
待宋清屿下班后,陈简也并未想什么借口,看着宋清屿邀请道:“今晚陪我回家聊天吧。”
陈简也从未了解过,也并不想知道宋清屿现在的想法,这个深眸深不可测,陈简在楼下买了几瓶酒便回到了家。她并未着急睡,而是打开投影仪播放起了电影。她仿佛老手一般熟练地打开酒喝着,可她这次早已超出了她所有的乖巧的行为。
他们一起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喝酒,不知何时抱在了一起,亲在了一起,从地毯上亲到沙发上,再到床上。
第二天醒来,陈简发现自己身上昨夜的衣服并未脱换,只是不同的是她的身侧有些余温,陈简走到卧室门口,却发现宋清屿正在厨房看着什么东西。不久,宋清屿端着出来了,这时陈简才明白这是他给自己煮的醒酒汤,她有点儿开心,这说明他是不是对自己和对别人有点儿不一样
“你今天几点上班?”
“下午7点。”
陈简听后并未说些什么。
“你现在的工作一天挣多少钱。”
“2千。”
“我包养你吧,我一天给你五千。”
陈简说完这句话心虚的不敢抬头,只能低头喝着汤,她怕这样会伤及到宋清屿的自尊心。就在当她快把醒酒而喝完时,如何去找其他的话题才能让场面不尴尬时,“好”一个字让陈简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你今天陪我上班吧。”
陈简突然有些庆幸,幸亏自己这两年来开了自己的咖啡厅和>
日常生活中的时间如离弦的箭飞奔消逝,可只有站在手术室外的人们知晓一分一秒都如此的煎熬,同样的时间却如此的不同。宋清屿保持一个姿势动也不动,只有听到医生的话才仿佛不是一个木偶。医生的话也让宋清屿本就脆弱的心灵再次受到打击。
“病者家属进来和病者告个别吧,节哀。”
宋清屿进入病房,陈简只见那个女人和宋清屿交谈了几句,便向她看来,陈简立刻微笑示意。
不多时,宋清屿便开始处理她的后事。
葬礼在第二天,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几个亲朋好友。
陈简一切都在葬礼后知晓了,是宋清屿亲口告诉她的。
“她是我爸的情人,也许你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确实如此。你也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为她一个破坏我们家庭的人挣钱治病尽孝吧。”
“当年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家天天吵架,我爸和我妈也都双双出轨,我也说不清是谁先出轨的。可这个女人很傻,她跟了我爸很多年,不图他的钱,只因为喜欢他。后来我爸妈去离婚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双双死亡。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嫌弃我,只有她把我带回了家收留了我,你说她怎么那么傻。”
“她一个女人没有文化,甚至小学都没有毕业,找不到任何一份好的工作,连自己养活都或问题。可她却告诉我要好好学习,努力读书。她的样貌生得救好,所以她选择了最快的来钱方式,她选择去招揽顾客去卖,去供我读书。人人都说她很脏,可她却为我铺了条干净的路。”
“在我为她治病花光所有积蓄时,她宁可不要治病,也不允许我去当男模,可我还是背着她去了。”
“她从来不要求我叫她一声妈,她不是我的母亲却胜似我的母亲,当她离世时我才喊了她一声妈,她却没有听到,我这一生都始终亏欠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