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叶不染是古代言情《被贬养马,一朝回城我怒掌权势!》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三年前,他还是侯府世子,自那个男人出现之后,一切急转直下。他的奶妈临死之前,道出了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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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为秦侯手底下那些精兵悍将是善茬?
要是压制不住他们,可是会反噬其身的。
秦守常也知道秦安文弱,难堪重任,所以才同意让林轩回侯府,给他一个侯府世子的身份,让他协助秦安。
只有这样,这偌大的侯府才不会没落下去。
苏文离开周府,就被一辆马车接走。
“先生!”一个样貌憨厚的中年胖子,恭敬的问道:“事情可办妥了?”
苏文长舒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仪态端正的坐下才开口:“还未来得及和夫子说,就被一个粗鄙小人打断了。”
“什么粗鄙小人?竟敢得罪先生?”胖子一怔,脸色阴沉道。
“林轩,一个下作之徒。不过看样子周夫子挺喜欢他的,我当着他的面,不好直说。”苏文说道。
那胖子一双猪眼转动,恭敬的说道:“不急,我们这次来幽都有的是时间,还有机会。”
苏文冷傲的撇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他胖子顿时一脸惶恐:“先生勿怪,我乃蠢笨之人,自然不敢妄议先生的大事。”
苏文见他态度谦卑,这才幽幽开口:“周夫子是当世大儒,若是能劝他归降南楚,定可是让天下学子臣服。”
胖子听着苏文的话频频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让苏文很是受用。
如果林轩那卑贱之人,也能像眼前的胖子一样谦卑,他也不至于动怒。
“查查这个林轩。”苏文说道。
“苏先生,这个林轩,我倒是有所耳闻。”胖子谦卑的弯着腰说道。
“哦?竟连你也知道他?看来他不是寂寂无名之人。”苏文极力掩盖脸上的恨意,说道。
“他原叫秦轩,是平西王的长子。不过……”胖子慢条条理的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他?”苏文脸色浮现一抹阴狠。
“你说,他得罪了郡主,还有秦安?我们正好可是利用这两个人除掉他。”
林轩在周渊府中吃了饭,便回到杏花村,此时杏花村门口围了许多人。
张缭一问才知道,都是来买杏花村酒的酒商,这让张缭兴奋的,脸都乐开了花。
还有一些慕名而来的人前来,向林轩求诗。
不过都被林轩婉拒了。
“东家,你怎么拒绝了?他们出价可高了,一首诗一百多两银子呢?”张缭心疼的道。
“诗要待价而沽,一百两银子看似不少,但也在我眼里,我的诗价值千金。而且你看看那都是什么人?有商铺掌柜,布坊老板娘,还有清馆的老鸨,他们把我的诗往店里一挂,我成什么了?”林轩解释道。
可张缭压根就听不懂,你管他什么身份,人家给银子不就行了。
李麟虎听到,立刻板着脸说道:“张缭,你这就不懂了,诗是高雅的东西,若是沦落到市井之人花银子就能买到,东家的身份岂不掉价了?”
“要不说虎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深明我心啊。”林轩向着李麟虎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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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秦安的话也缓解了她的尴尬,她轻蹙眉头道:“不错,随便作几首诗便说是诗集里的,我怎么可能补的出?”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叶玲珑轻笑一声:“这几首诗,每一首都是惊才绝艳之作,林轩能作出这等诗,又怎么可能抄袭?”
叶玲珑一言落下,在场众人恍然反应过来。
林轩能作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诗,又怎屑去抄?
“你这臭小子,竟藏的这么深,不逼你一下,你还不肯出手是吧?”周渊脸上洋溢着兴奋之色。
张孝儒也急的跳脚:“你这小子,赶紧把诗补全,那首十年生死两茫茫我要了。”
张孝儒早就想写一首悼念亡妻的诗词,可写了七八首都不尽如意。
周渊听着张孝儒的话,眼睛不由的一瞪:“不要脸的,你纪念亡妻,自己不会作?死皮赖脸要我徒弟的?”
“你徒弟就是我徒弟,有什么见外的,这首诗我要了。”张孝儒霸道的说道。
不过周渊也只是口头争吵两句,他知道张孝儒与他亡妻的感情,这首诗的确不错,符合张孝儒的心境。
“好吧,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秦安,你污蔑兄长,品德不端,即日起从国子监除名!”周渊目光冷厉的看向秦安,不留情面的说道。
“夫子息怒,还请给安儿一次机会。”秦倩面带急色,蹙眉求情道。
周渊愤愤的看向秦倩,声音中带着怒意:“秦倩,你未免太偏袒了秦安了。秦安是你弟弟,难道林轩就不是了?”
“我?”秦倩被周渊训的脸颊涨红,哑口无言。
“果然,嘴里说的不分亲疏,可倒是还是偏袒秦安。真是虚伪至极。”一个国子监的学子不屑的说道。
“哈,刚才污蔑林轩的时候,她不出来求情,现在秦安被除名了,她开始急了,收养的弟弟终究比不过亲弟弟。”
秦倩听的面红耳赤,她紧咬着贝齿抬眸看向林轩。
“林轩,秦安是你弟弟,你向夫子求求情。”秦倩咬着说道。
“兄长,我不是成心污蔑你的,我……我……”秦安急的团团转,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林轩望着心急如焚的二人,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若是三年前,他或许会为秦安求情,可如今他早已对秦家心灰意冷。
“秦小姐,如果我无法证明自己不是抄袭的,被国子监除名,你会不会像现在一样为我求情?”林轩声音平静的问道。
林轩平静的话,让她的心口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犹豫了片刻,咬牙说道:“秦安是我弟弟,你也是我弟弟,无论任何一个人出事,我都会为你们出头的。”
“是吗?”林轩耻笑一声。
“既然如此,为何秦安污蔑我的时候,你却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我……”秦倩的话堵在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周渊面带怒意,衣袖一挥:“今日就是秦侯亲自求情,我也绝不收这等斯文败类之徒!”
“滚!”
周渊出了名的脾气暴躁,当初陛下想让他教导太子,他都断然拒绝,怎么可能给秦侯面子。
秦倩见周渊动怒,只能平复情绪,冷眸看向林轩:“林轩,你真就一点亲情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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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是一个穿越者,真正的林轩在他进入御马监的第一年就被冻死了。
而现在的林轩只是保留了原主的记忆,不过在御马监后两年的苦,他是真真切切的受了。
穿越到这个倒霉蛋的身上,前十八年的福一点没享到,苦全吃了。现在还寄人篱下,遭人白眼。
不过林轩现在庆幸的是,自己已经脱离御马监,至少性命保住了。
现在虽然只是秦家名义上的世子,但衣食还是不愁的。不过林轩并不想继续待在秦府,他只有脱离秦府,才能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而现在他最缺少的就是启动资金。
跟秦家人要钱,他是绝不愿意的,而且这一家子虚伪的很。
尤其是秦守常,他对林轩是又爱又恨,十八年的父子之情,不可能没有感情。可他对林轩更多的是恨,恨他夺走了秦安十八年的世子身份。
秦守常依然记得,他在找到秦安的时候,秦安那落魄寒酸的场景,吃的是发馊的馒头,睡的是破烂不堪的被子,衣不遮体。
那可是他秦守常的儿子,平西候府的世子,竟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而林轩这个假世子,却享受着自己亲生儿子本应享受的一切。
而林轩自觉对秦安有所亏欠,所以在陛下责怒的时候,他才帮着定罪。
只是没有想到,秦守常竟然做的那么绝,在陛下面前不仅没有丝毫的求情,更是直接和他撇开关系,将他逐出秦家族谱。
他在御马监的三年,更是对他不闻不问,自生自灭。
秦家对林轩的恩情,在他冻死的寒夜里就已经还清了,而现在的林轩只想带着原主的记忆活下去而已。
忍饥挨饿,林轩已经习惯了,蒙头就睡,这样可以减轻饥饿。从清晨知道晚上,秦倩这才于心不忍的送了一碗饭,林轩没有任何的矫情,三下五除二吃的一干二净。
季春瑶将准备好的新衣服送来,看样子是从铺子里匆匆买的,虽不是很合身,但至少能遮住胳膊上的伤痕。
林轩便去了祖母的院子。
带来道祖母的院子,便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夫人,虔诚的礼佛。林轩便静静地站在门口,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可老夫人却像是感受到什么似得,忽然回头看向林轩,随后眼睛不由的红了。
“轩儿回来了?”
老夫人苍老的几个字,透出无尽的悲怆。
林轩忍不住红了眼睛,进屋便跪在祖母面前。
“不孝孙林轩,见过祖母。”
老夫人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依旧保持着礼佛的姿势,却是冲着林轩招手:“到祖母身边来,让祖母看看。”
林轩移步到老夫人身边,跪在她面前,以便让她能看清自己。
老夫人看着林轩,枯瘦的手微微颤抖,一点一点抚摸他的脸颊:“轩儿瘦了。”
短短几个字,令林轩眼眶彻底决堤,他低着头不忍让祖母看到。
自从秦安回到秦府,侯府所有人几乎在一夜之间,把所有宠爱都转移到他的身上,他们心疼秦安这些年的遭遇,都想尽量弥补这十八年来对他的亏欠。
只有老夫人注意到角落处仓皇失措的林轩,老夫人拉着林轩的手安慰他:“不管他是不是侯府世子,他永远都是祖母心中最孝顺乖巧的孙儿。”
老夫人宠溺的看着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回家就好,以后就留在祖母身边,谁也欺负不了你。”
听到老夫人的话,林轩的那颗冰冷的心,蓦然有了一丝温暖。
林轩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老夫人满脸沟壑的脸颊,心中莫名的一酸。
待到季春瑶领着秦安过来请安时,林轩已经陪老夫人吃了早膳。
看到祖孙二人其乐融融,季春瑶的脸上浮现一抹欣慰,却是向着老夫人问道:“娘,如今轩儿已经回来了,那和不染郡主的婚约是不是?”
林轩在听到秦侯这两个字后,心中莫名的一颤,他和秦侯早有婚约。不过他在御马监的时候,不仅是秦府的人三年未曾探视,秦侯同样一次都没有来过。
她是鲁王之女,当今陛下的侄女,想要探视一下自己的未婚夫,再简单不过,可是她却从来没有看望过林轩一次。
起初林轩还抱有期望,不过后来渐渐就心灰意冷了。鲁王之所以与秦府联姻,主要是政治上的考虑,而他已经不是秦家的嫡子,自然不配和秦侯联姻。
老夫人语气温柔的问道:“轩儿,你如实和祖母说,你可喜欢不染?”
林轩一怔,回首看向秦安。
只见秦安脸上带着一抹挑衅的笑容,不过这个笑容在老夫人看向他的时候,骤然消失。
转而像是一个担惊受怕的羊羔一般,向着季春瑶的身边靠了下。
季春瑶下意识的握紧秦安的手,身子微微上前把秦安护在身后,像是怕秦安会欺负他似得。
而看着季春瑶的这个动作,林轩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波动。
曾经的他,多么渴望得到母亲的认可,而现在,他早已经看破了她虚伪的面孔。
林轩淡然一笑:“祖母,不染郡主身份尊贵,我不过是一介奴隶,怎敢高攀?再说了,当初和郡主定下婚约的是侯府世子,秦安和郡主才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对。”
秦安听着林轩的话,怯怯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看来林轩在御马监三年,总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老夫人听着林轩的话,心中一阵心酸,她抚摸着林轩的头:“这就好。”
其实侯府的人都知道,鲁王对这幢婚事很不满意,只是碍于颜面,不便明说罢了。
加上秦侯生的风姿卓越,追求的王公贵族公子不乏其数。更是看不上已经被贬为奴的林轩。堂堂鲁王之女,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奴隶?
秦守常也不可能让鲁王之女嫁给侯府一个假世子,这等好事自然要便宜自己的亲儿子。
只是他忽略了,当初陛下因为一块玉佩将林轩贬到御马监,其真实的目的就是为了敲打秦家。
一个手握重兵的侯府和鲁王联姻!
陛下如何不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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