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时的白月光死了。当晚,许余年被丈夫陆闻时扒光锁在地下室。他夺她骨血,杀她双亲,毁她人生,只为替他白月光出气。...凌晨三点,地下室。许余年赤身裸体不断被折磨...

陆闻时的白月光死了。
当晚,许余年被丈夫陆闻时扒光锁在地下室。
他夺她骨血,杀她双亲,毁她人生,只为替他白月光出气。
......
凌晨三点,地下室。
许余年赤身裸体不断被折磨。
陪伴她的只有冒着火光的纸钱,和两副黑白遗像......
惶恐,抽痛,害怕,不安,将许余年逼得气若游丝。
“闻时,我好痛......真的好痛......!”
“求你......我错了......真的错了!!”
许余年衣不蔽体,无力爬向折磨她的男人,声嘶力竭哭喊。
她怎么都不愿相信,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十年的男人。
怎么会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
惊雷突然炸开,桌上遗像被震得坠入火盆,瞬息燃烧。
陆闻时不顾滚烫,将火盆燃烧中的遗像珍贵拿出,紧紧护在胸前,虔诚跪地磕头致歉。
许余年望着眼前一幕,无力昏死了过去。
半响。
她躺在地上被冷水泼醒,入目便是陆闻时满是阴云的脸。
许余年惊得一弹,连忙缩到角落,无措地看着他。
“许余年,你杀了人,怎配心安理得活着!”陆闻时眸光森冷,字字如刀。
许余年浑身剧颤,恐惧从眼底漫出,“不是我!不是我!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够了!”陆闻时狠厉掐住下巴,指尖不断用力,“许余年,你犯下的罪孽,得用一生来偿还!!”
陆闻时猛然撒手,满脸阴沉离开地下室。
许余年喘着粗气,死死注视着那决绝背影。
心口如遭刀绞,剧痛撕扯着呼吸,泪水刹那决堤。
......
三个月前,江城律所。
最后一对诉讼夫妻离开后,邓靖走到许余年身边,满脸严肃。
“许余年女士,最后跟您确认一遍。”
“您确定离婚诉求是解除婚姻关系,并要求陆闻时净身出户?”
许余年攥紧掌心中十周年纪念礼物,轻声道:“稍等,我最后再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给陆闻时打电话。
通话界面已经有二十二通未接电话,而这最后一通,也不例外被拒接了。
许余年沉默地合上手机,缓缓吐出两个字:“确定。”
“好的,期间需要您收集出轨证据,十日后开庭。”
许余年点了点头,律所大门关上瞬间,她顿住了脚步。
许余年嘴角扯出讥诮自嘲,手腕轻翻,礼物便滚进不远处的垃圾堆。
这是陆闻时第十次纪念日放她鸽子,也将是最后一次!!
陆闻时所谓的爱,于她而言,是直钉头骨的利器。
这段失败婚姻,该结束了!
坐进出租车,许余年百无聊赖解锁手机。
最新朋友圈第一条消息,如道惊雷,瞬间攫住她视线。
那是一张合照,定位配文刺眼:二十七岁,最爱的人就在身旁!。
照片里,她整天联系不上的陆闻时,竟和沈乐枝赤裸相拥在酒店床上。
沈乐枝,陆闻时的白月光,也是许余年曾以命相交的闺蜜。
许余年望着照片里那对“甜蜜”身影,嘴角扯出一抹自嘲。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给这条专属朋友圈点赞,并一键转发给邓靖。
不久前,沈乐枝被调派回国。
许余年收到名为工作交接的好友申请,没多想就通过了。
没成想,开屏便是暴击,沈乐枝发来十年来她和陆闻时的978张亲密私房照。
每张合照里,陆闻时锁骨上Y字纹身,都与沈乐枝的凑成一对。
戒圈硌进血肉瞬间,许余年终于明白陆闻时夜夜梦呓的瑞典语。
是沈乐枝教他的情话,在她枕边重复了3578天。
原来失约的十次纪念日,都在陪心尖人!
她阖眼,抵住眼眶酸涩。
半响,才抬头看向司机:“不好意思,麻烦改道去江城省医院。”
与其回家一个人待着,她更愿回医院加班。
半夜十点,轮轴检查完所有病患。
许余年刚准备下班,医院的叫号器就响了起来。
“48号,请到诊室检查。”
办公桌前的许余年错愕抬头,就见熟悉身影抱着一个女人往诊室走来。
男人领口微开,露出满脖吻痕,来人是她的丈夫陆闻时。
心绪起伏间,三人面面相觑。
陆闻时眼里闪过一瞬惊愕,似乎没想到会在这个点遇上许余年。
他薄唇抿成直线,喉结急促滚动。
许余年缄默不语,白大褂下渗出的冷汗已洇透后背,指节泛着青白。
这时,沈乐枝脸埋进他颈窝,发出羞涩:“闻时,来看这种病......简直要羞死人啦。”
陆闻时柔声安抚沈乐枝,转身将挂号单冷厉拍在许余年桌上。
许余年强压眼中涩意,接过挂号单起身为沈乐枝检查。
沈乐枝柔弱靠在陆闻时身上,他出声冷厉叮嘱:“许医生检查务必轻柔,乐枝身子娇弱,经不起你一番折腾!”
许余年刚想说常规妇科检查不会痛。
话未出口,喉咙遍被两人恩爱情景扼住,又涩又痛。
她望着陆闻时对沈乐枝的爱护,将话硬生生咽下,紧抿嘴唇沉默检查。
女人裙子脱下瞬间,许余年呼吸一滞。
沈乐枝的病是由于房事激烈导致的......
得知原因的许余年,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碎,喉头涌上血腥味。
直等到检查结束,她都没有开口追问过。
陆闻时松了一口气,拿上药抱着沈乐枝快步离开。
离开前慌张逃避的目光,似乎在诧异许余年为何这么平静。
从前,任何与陆闻时有肢体接触的女性,许余年都会无止境逼问。
但现在,她心累至极。
这段畸形的婚姻,她决然不要了。
忙完工作回家已是凌晨三点一刻。
家里一片漆黑,透着冷清。
这样的日子,许余年过了3578天,她早已习惯。
门铃适时响起,打开门瞬间,陆闻时猛地地压在了她身上。
许余年关上门,将陆闻时送进卧室。
他眼神朦胧,嘴里呢喃着:“乐枝,你怎么剪短发了!”
许余年怒火中烧,满心悲戚,“你看清楚,我不是她!”
陆闻时无视她的话,紧凑上前,滚烫的吻将要落下。
她拼命伸手去挡,却被狠狠攥住手腕,用力甩到床头。
“乐枝,你这玩欲擒故纵的情趣,还是故意撩我呢?”他咬着她的耳垂,呼吸急促又轻佻。
手不安分地在她腿上肆意游走。
昏黄灯光下,许余年眼神中满是愤怒。
她猛地抬腿,一脚狠狠踢在陆闻时裆下。
“嘶——”
陆闻时吃痛,瞬间清醒,满脸暴怒,待看清是许余年,怒吼:“许余年,你他妈有病!”
许余年直直盯着他,声音嘶哑:“陆闻时,十年婚姻,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唯一一次主动,还是把我当沈乐枝的替身!”
“你要不爱我,就痛快跟我离婚!”
陆闻时猛地一僵,眉头染上怒意,“只不过是陪乐枝看个病,你至于用离婚威胁我?”
她嘴角掀起自嘲,满脸厌恶,“不是威胁,而是通知!”
陆闻时只觉怒火在胸腔翻涌,伸出手,一把扯过她的胳膊。
许余年毫无防备,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胸膛。
她双手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双脚乱蹬,声嘶力竭地喊道。
“陆闻时,你混蛋,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大掌从衣摆探入。
衣服底下,陆闻时触到她瘦弱不堪的身体,手一顿,“怎么瘦成这样?”
许余年眸底黯沉,声音透凉:“我这残躯,哪配和你比偷情风流!”
陆闻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她的挣扎与抗拒,强要了她。
许余年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恨意与绝望,声嘶力竭地哭喊:“陆闻时,我恨你!”
陆闻时充耳不闻,毫不吝惜。
只觉得身体像被撕裂一般疼痛,紧咬下唇,鲜血渗出,她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双手无力抓挠陆闻时的背,双腿不断挣扎着,可这一切在蛮力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许余年在他眼里看不见丝毫温情。
她终于明白,十年前许下承诺的陆闻时彻底破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铃声解救了许余年。
模糊中,她听见电话那头的沈乐枝说饿了。
陆闻时立马放了许余年,转身去往厨房。
望着忙碌背影,她无力地闭上眼,泪意浸湿眼底。
一个人爱你时,可以把你捧上天。
不爱时,就是地上的泥,任人踩踏。
相恋十年,陆闻时从未下厨为她做过一顿饭,有的只有扔下数沓钞票。
如今却能因一通电话,强忍醉意为她洗手做羹汤。
最悲哀的莫过于,你丈夫从未爱过你!
临走时,陆闻时似是想起什么,转头叮嘱。
“明日的招标会,你陪我参加务必中标。”
许余年愣了愣,不解发问,“为什么是我?”
“乐枝脸皮薄,哪应付得了职场弯弯绕绕。!”陆闻时嘴角一撇,嗤笑出声。
“而你,脸皮厚得毫无羞耻心,让你陪我去,再合适不过!”
许余年满脸厌恶,鄙夷的神情仿佛在说他是个无理取闹的小丑。
见她这般挂脸,陆闻时瞬间怒火中烧,满是威胁,“你要是不去,医院的投资款我立马撤回,一分都不会捐!”
话落,拎着保温盒快步走了。
隔天。
许余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双手不停哈着热气。
迈巴赫车门打开,看到她被冻得嘴唇发紫、脸色苍白。
陆闻时神情一滞,嫌弃开口,“蠢死了,不知去里面等?”
许余年被冻得发颤,“邀请函上写的是沈乐枝的名字。”
陆闻时紧促眉宇,满脸不悦,“这点小事,你都要斤斤计较吗?”
许余年自嘲一笑,这一刻,仿佛再次听见心碎声音。
陆闻时快步走在前方,许余年以助理身份跟在身后。
抬头就见陆闻时浅笑回复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消息。
闻时,人家就那么随口一提,想要中标,你居然就记心上啦!
看着陆闻时满心沉浸的样子。
她慢慢转回视线,只觉得眼尾有些湿润,明明铁了心要离开,可这难过却还是心尖蔓延。
招标会开始,许余年调整情绪,根据招标方需求和项目特点,制定详细、可行的技术方案。
最终,成功中标。
中标后,陆闻时就在手机上打字。
这一次,她没再去看,大概也能猜到他在给谁发消息。
走出会场,陆闻时心急火燎上车,边系安全带边敷衍:“公司有事,你自己回去。”
许余年看着陆闻时急切离开背影,手机响起提示音,拿出手机看着沈乐枝发来的信息,神情毫无波澜。
照片上的内衣和避孕套,还有五分钟过时不候的邀约。
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眼神决绝,“送上门的铁证,陆闻时,你这十年偷情的遮羞布,该彻底扯下了!”
一键截屏后,许余年点开了公诉律师邓靖的对话框,将图片悉数发过去。
对话框里满屏的绿色,全是陆闻时婚内出轨证据。
每一样,都像刀尖割裂着这十年她卑微维系的爱意。
她记得他每个喜好,喜欢菜系,反复练习,哪怕手指被油溅到起泡,也从不喊疼。
他随口一句想吃栗子糕,她跑遍整个城市,四处打听买到,只为了能博他一笑。
为了多陪他,她没日没夜加班,把自己困在他身边,满心期待着能和他白头偕老。
可现实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她生疼。
让她清晰意识,强扭的瓜不甜,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