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睡我老婆,是么?”陆淮咬着烟假寐,完全不看正跪在他腿边瑟瑟发抖的男孩。“不是!”男孩脑后被一把枪顶着,且还要面对对面凶神恶煞的九个黑手党,完全办不到不害怕...

“你想睡我老婆,是么?”
陆淮咬着烟假寐,完全不看正跪在他腿边瑟瑟发抖的男孩。
“不是!”男孩脑后被一把枪顶着,且还要面对对面凶神恶煞的九个黑手党,完全办不到不害怕。
怕到他即刻又将头垂下,去看那一双锃亮的黑皮鞋,颤抖不止的解释着:“议长,您误…误会了,我昨天只是给您夫人递了一件外套而已。”
“而已?”陆淮缓缓睁开眼,眸子亮的吓人,竟比他俊美痞帅的面容还要更引人注目:“哦,看样子,倒是我真的误会了。”
此话一出,包房里的一切都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冷凝中,守在一旁的黑手党们大气都不敢喘。
只能听到正顶在男孩后脑勺的那把手枪已然上膛的声音……
霎时间,男孩脸色无比煞白,可又无法再开口去解释,因为嘴里叼着烟的陆淮已斜眸睨着他:“你这张脸长的倒是有点意思,是天生的么?”
“是…”男孩弱弱回答。
却给陆淮听笑了。
真他妈像那个死女人的白月光啊…
活着的就是怎么也干不过死了的,是不是?
还就这么个不上档次的垃圾玩意儿,夜弥也想要玩上一玩?怕是玩的还太早了些……
鞋尖挑起男孩的下颌,却不等他看清陆淮的表情,右眼皮就兀的被一根快要燃灭的烟头给灼了下。
烫的男孩本能反应闭紧双眼后,又从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疼了吧?”陆淮好心问着,不过带着笑腔的声音又是那么大咧咧的展露:“赶紧缓一缓,要不一会儿被剥皮了,你又该怎么熬啊。”
吓死了!
男孩唰的一下睁开眼,望着高高在上恐惧的求:“议长!陆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不和您夫人说话了!求…求求您,放过我吧!”
“知道原版是怎么死的么?”陆淮眼底冰冷,无视他的失态,只自顾自的说自己想说。
让男孩的惊恐愈演愈胜,却不敢不回:“不知道…”
“我杀的。”陆淮勾唇:“算算时间,他已经死快六年了吧?是不是,恩施?”
恩施可不是男孩的名字,而是陆淮得力手下的名字。
此刻,他在饭桌的另一边靠墙站着,把玩着打火机,瞟了一眼怂货后,便无趣道:“是啊,淮哥,那玩意儿死了真快六年了。”
“我这记性倒是不错。”陆淮笑了笑。
然而就在陆淮又略微沉默之际,搁在桌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陆淮就不禁蹙眉,看样子就是一副不想接的样子。
但想归想,不敢做也是真的。
因为这人专治他……
“把你儿子接回去。”只听电话里的声音十分冷漠,且带着不耐烦。
让本来心情不好的陆淮都忍不住促狭一笑,收回脚后便站了起来:“爸,我没时间看他,夜弥也是。”
“别他妈让老子再说第二遍。”陆斯延语气更冷几分,将不怒自威的气势展露无遗。
陆淮边往外走,边嗯嗯啊啊的应付着来自亲爹的威压,反正算是有点儿好脾气,就是显得没那么多罢了。
恩施一看他离开,便带着所有人手也跟了出去,只不过,全程他们都没看还跪在地上的男孩一眼……
一直到确定他们都走远后,刚才那还害怕到极点的男孩才缓缓站起来,随之,嘴角又慢慢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竟和刚才那一副胆小怕死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姐姐,我下班了₍ᐢ·ᴗ·ᐢ₎]男孩发送短信。
叮……
[来我家。]
男孩笑意更浓,因为快要得偿所愿。
半个小时后——
摘辰大酒店门口,男孩坐上出租车离开。
此刻,隐匿在旁边巷子内的林肯车里,恩施正轻敲着方向盘:“淮哥,我们走么?”
“你说我是适合戴深绿色的帽子,还是更适合戴浅绿的?”后车座的陆淮又点了根烟,问的挺轻松。
却听的恩施嘴角抽搐。
陆淮吐出烟雾:“跟上,开慢点,老子倒是想好好看看她要给我扣上哪一顶。”
“………”恩施无语。
——————————
别墅区。
男孩按照夜弥给的地址进了别墅,全程无一人敢拦。
因为这是夜弥的房产,纵使陆家在M国权势滔天,可在夜弥单人的住所这儿,也没让陆淮安插过一人。
别墅一楼装修堂皇,吊灯都是用上好钻石点缀而成。
管家刚把男孩带进,便仰头朝二楼方向禀报:“大小姐,人来了。”
“让他上来。”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媚,也带着漫不经心。
话音落下,管家就往二楼正对围栏的房间抬手一指,示意男孩他们的大小姐就在那里面等他。
男孩道了声谢,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上楼的途中,管家却望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唇,完全是一副享受猎物快濒死的兴奋……
房间里,身穿红色性感吊带裙的女人,正后倚着梳妆台拨弄着长指甲。
大波浪卷发,红唇艳艳,更衬肌肤雪白,活像媚孤降世,无论动与不动都带着股妖。
这时,男孩在门口停下,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把衣服脱了吧。”夜弥的一双猫眼微翘,且是带着笑意的打量着正站在走廊的男孩:“你费尽心思勾搭我一回,为的不就是现在么?”
“不是!”
“夜姐姐,你误…误会了!”
说罢,男孩便攥紧垂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像是被冤枉狠了,用行为来解释他不是夜弥口中的那种人。
挺纯挺欲的,比女孩还炉火纯青。
夜弥目光沉了沉,男孩则偷偷望着她又脸红且磕巴的辩解着:“夜姐姐,我只是昨天在酒会看到你心…心情不好,想过来劝劝你不要那么不开心,毕竟我昨天不小心打翻了你的酒杯,你都没像别的客人一般刁…难我…”
就这一副善解人意、小白花作态,无论换成谁是夜弥,怕是都被勾的快没了理智。
可当下,夜弥却静静看着他,似是耐心告截的说了句:“睡就留下,不睡就滚。”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过男孩是既不出声拒绝,又不开口同意。
光是站在门外摇摆不定。
夜弥也不给他继续演的机会,直起腰后便往他身边款步走去:“去里面那间房,我喜欢玩黑的,脱光了躺在床上,我一会儿进去。”
男孩后退,但还是顺着不断逼近而来的夜弥指的方向望去,夜弥见状亦是在门外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十分害羞的男孩才缓缓点了点头,解着身上的黑色衬衫扣子,向二楼最里面的那间房走去……
等他进了房,整个别墅的灯光才瞬间全部熄灭,黑的不见五指,可却听不见男孩进去后的惊呼声。
“大小姐,我准备好了。”黑暗中,一个女人从夜弥的卧室走出,正在夜弥身后小声说道。
夜弥手撑围栏杆:“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但我能办到哪个程度,还要看你到底能套出来多少话。”
“明白。”女人说罢就朝着走廊最里边的房间走去。
如果此时,没处在这片黑中,陌生人也能看上一眼的话,就会发现已进去的那个女人和夜弥她有多像。
因为夜弥的美貌、身材以及装扮,女人都像极了七分,其中就包括那一分夜弥与生俱来,而她是刻意学的煞气……
夜弥下楼,夜管家还在客厅等。
“大小姐,姑爷来了。”
坐在沙发上的夜弥接过管家递来的女士香烟:“别拦那条疯狗。”
“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啊。”管家弯下腰给夜弥点火。
烟光明昧间,正咬着烟的夜弥看见了管家那一双亮的瘆人的眸,这是杀戮极多导致。
手上人命越多,眼睛才会无时无刻都带着超乎寻常人的亮度,更是那根本难以掩藏的嗜血流露。
她也有。
但又不知为什么,自打前年生了儿子以后,夜弥的这双眸竟又开始慢慢淡去。
陆淮……
这条疯狗倒是如出一辙。
从中学开始,他就没变过一点儿。
也不对……
除了妈以外,整个陆家不都是这样么?
十五分钟后—
夜弥已抽完了两根烟。
亦是这时,二楼方向也响起了开门声,接着便是急促的脚步声。
夜管家不用被吩咐,就摁下了操控别墅的灯光遥控器按钮。
霎时间,只见从头顶上方照射的光束,打在正顺着楼梯往上走去的夜弥身上。
即便步子不疾不徐,可也没超过半分钟,夜弥就站在二楼楼梯口偏着头,看带血在走廊爬行的男孩。
“好玩么?”夜弥红唇微启,眼底满是玩味。
而此刻,腹部被捅了一刀的男孩则是无比震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脸上且全是惨白和冷汗:“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嗯?那按你的意思,我现在应该在哪啊?”夜弥笑了笑,一步步往男孩身边走去。
可都到了男孩身边,她都没停下,反而是直接进了最里边那间房。
唉……
真惨啊……
就剩五个替身了,现在还又没了一个。
女人死在床上,赤身裸体,和外面那个还在走廊里爬的蠢货一般,都要死的不体面了。
看了两眼,夜弥便去把提前放在床头那的录音笔取出,听着刚才的床戏加劲爆。
瞧瞧运动的声音可真急啊。
可还没做完,那蠢货就迫不及待动手了,问她替身,意国的那份文件到底让她藏哪了,再不说就要她的命。
这么简单?
非要赤身裸体的睡了,才有机会敢动手?
废物……
还以为他是要什么新鲜玩意的夜弥,不屑的撇撇嘴,把录音笔随手扔到地上,又出去了。
“贝洛内家族的两个孩子在哪?”夜弥毫不废话,脚踩男孩的头,垂眸俯视着他问。
事到如今,男孩也知今天难逃一死。
可对暗杀失败的不甘,还是驱使他恶狠狠的吐口血沫子:“夜弥,你也不过如此!”
“少他妈废话。”夜弥碾着他的头,像是要把他的头镶嵌在地板里:“五秒够不够?够不够你想清楚?”
“要杀就杀!!”
一副嘴硬。
也倒是,意国黑手党不就这样么?自从夜弥继位,想从她这夺那份能保夜家的密信文件,与杀她取而代之的人,不就大有人在么?
这又不是第一个了。
夜弥一点儿也不气,因为她有的是办法能够撬开他的嘴。
不过啊,在动手之前,她还是想撒撒气……
此刻,站在楼下的管家是边听着院子里车子熄火的声音,边抬头看着他们大小姐一把抓起重伤的男孩拽到二楼楼梯口。
砰砰砰……
夜弥正抓着男孩的头发,砰砰砰往金属围栏杆上砸去,动作利落干净,一看就是干过不少次。
血花四溅,断断续续的血流都顺着二楼,往一楼淌下。
可即便这么血腥,施暴的女人和受迫害的男孩两个人却都一声不吭。
“睡完了?”陆淮带着恩施走进,抬眸看着楼上的夜弥,倒是一点儿也不惊讶。
夜弥亦是,随意瞥了他一眼便松开手里的男孩,将后者扯了起来:“活儿还行,就是太快了。”
“………”男孩面目全非。
“………”楼下夜管家手扶额。
恩施想他要不要出去待一会儿……
反而是夜弥的青梅竹马,还是又要成为前夫哥的陆淮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坐在沙发上便将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用不用给你买盒避孕药吃?”
“不用你破费。”夜弥给男孩擦着脸上的血。
看的陆淮一股儿火,面上却不显,玩着身旁的打火机:“破费?也对,没我一半chang,你不吃药也没事。”
“………”夜弥手一顿:“浓缩的都是精华。”
脑瓜子嗡嗡疼。
夜管家和恩施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愁。
都搞不懂爱情这玩意儿,为什么别人谈都是甜甜蜜蜜的,可换到他俩的‘爹娘’身上就全变了味道呢?
以前又不是没好的时候,都挺会装的,谈的不挺不错的么,但刚伪装没多久,两人就谁都装不下去了。
一个赛一个的暴躁,好的时候啊,不分场合的抱着对方互啃,恨不得把对方生吞了。
啥雨后接吻,雪天缠绵,两人都做了个遍。
但到分手的时候,又恨不得直接弄死对方。
爱还有吧,就是架不住总因为一点儿小事吵。
都是强者,都主意正,都是不服,都是暴脾气,他俩不吵又谁吵。
磨合不了了,纵使是青梅竹马的感情,陆淮和夜弥他俩都磨合不了……
讲真的,夜管家和恩施真是愁的头疼,并且他们两个还没有一个好主意。
夜弥是真的喜怒无常,正一脚把擦干净脸蛋的男孩给踹了下去,楼梯上全是血,可她心里的气却一点儿也没消。
是因陆淮是真变心了!
这要是以前还爱着她的时候,他恨不得刚一进来就会朝妄想靠近她的异性开枪取命,就像是一条凶神恶煞的狼王。
可现在呢?
他坐在沙发上吊儿郎当,正眼看她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五秒。
真薄情啊……
看来M国联邦政府里那个新上任的小娇娇,的确是没少在这段时间里挠的他心痒痒啊。
夜管家看出夜弥脸色不好,可就在他想抓起滚在一楼的男孩离开时,缓步下楼的夜弥却漫不经心的出声了:“枪。”
夜管家了然,过去递上了手枪。
而拿到枪的夜弥则是去陆淮旁边的位置坐下,再斜眸望着她的心动:“给我根烟。”
“抽没了。”陆淮勾唇。
话虽这么说,实际上陆淮已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掏出烟来,并在夜弥的视线下,把男士香烟放进嘴里。
点火的动作也十分缓慢。
想逗夜弥的姿态也是毫不避讳,把身后站着的恩施都看无语了……
正常来说,男人点完烟就该把烟盒要么重新揣回,要么就扔到桌上,可自小就特立独行的陆淮偏偏不这么干。
因为他已叼着点燃的香烟,随手把烟盒往旁边一抛。
再然后便是迅速掏枪扣动扳机,邦的一声在众人看过去的目光下,一枪打炸了烟盒!
“没了。”陆淮眼里带笑的看着夜弥。
夜弥一整个无语住,决不承认她男人从来都这么带感,刻意忽视他,向管家索要:“把烟给我。”
夜管家也想给啊,但他是真不敢,因为他们这疯批姑爷的枪口已经对准他了,怕是敢拿,人家就立即会开枪。
此时此刻,夜弥是真想给从小就陪她到大的表叔两句,好好问他怕个屁啊怕?
她都在这呢,陆淮还能真要他命不成?
蠢…
果然土埋半截的年纪是越来越蠢了,当个闲来无事的管家正适合,再带他出去办事已经不适合了。
陆淮可不管人家两人的眉眼官司,盯着夜弥狠狠抽了口烟,便取出烟身,一把将身旁的女人拉到自己怀里。
唇对唇,陆淮已把含着的烟渡给了夜弥。
双目都睁着,因为这都是夫妻俩曾经玩过无数次的。
是真亲了,还是边亲边冒烟的那种,眼里都带着欲望,最近又在闹离婚,所以两人已经好久没解解馋了。
夜弥坐在陆淮腿上,脚尖点地,白皙且修长的双腿更是被男人西服裤下的滚烫温度,灼的口干舌燥。
能斗么?
不能!
狗男人的确长了一张好脸,尽挑他公公婆婆的优点长,放眼整个M国,是真没一个能除陆家人以外,敢和他较量比输赢的了。
可帅又有个屁用?
都他妈吵烦了,吵的都快没感情了,又不像以前那般,睡一回就能和好如初的。
因此,好不容易找回理智的夜弥迅速仰头,从而避开他的唇:“没事就滚吧。”
“爸让我们去接儿子。”陆淮吻着她的锁骨,吻的好不痴迷。
因为他懂夜弥没和躺在地上那人睡,他们都有感情洁癖,睡了,那这辈子就只会和对方这一个人睡。
而刚才,陆淮之所以会气,也是生怕夜弥会对这个像极了他老婆曾经白月光的男孩另眼相待。
没法不嫉妒,毕竟那人在夜弥没来M国读中学前,就一直陪在她身边,是特殊的感情。
更别说陆淮还因妒火杀了他……
夜弥虽然知道后没说什么,可陆淮还是感觉到在他们后来吵架的时候,夜弥已经慢慢改变了。
不大闹,就是像早已做好准备想要离开他了……
敢问个清楚么?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淮是真不敢啊。
怕一问,夜弥就会趁机问那人的死,到那时无论陆淮是说真话还是假话,都会让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对他失望。
“你先回去,明天我过去接小野。”夜弥的心也很乱,她动情了,心骂自己真恋爱脑。
“不行。”陆淮不敢走,走了就又几天抓不住她的人。
留下又不能,他怀里的妻子可不是一般人啊,敢惹她不顺心,她就敢带人继续轰他名下的场子。
这几年都随她玩,可让她消气的顺从却一点儿用都没有,见面就是吵,不见就是生分。
真他妈愁人。
陆淮是真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事……
要说两人总会闹到不欢而散的局面是不无道理呢,因为此刻,被陆淮三番两次强势安排的夜弥已没了耐心。
枪口对准他太阳穴,夜弥指搭扳机,眯眼看面前的陆淮:“我的事,不需要你来教我该怎么做。”
“想丧偶?”陆淮捏住她的腰,也冷了脸。
旁边的恩施和夜管家都看不下去了,两人连禀报一声都没有,便一同默默相伴出去了。
这就是常态。
从夜弥十三岁,也就是陆淮十五那年开始,他们就从刚见的不顺眼到
疯狂爱上,再到明明白白感受到对方也是非要说了算的主儿后的常态。
夜弥是意国百年黑手党组织的千金,更是现在意国黑手党背后的掌舵人,从小就事事说了算,不允许任何人挑衅她不说,更不允许谁来指使她半句。
要是这辈子碰着不及还好,可缘分就是这么凑巧,十三岁的夜弥刚来M国游玩就碰到了陆淮。
陆淮啊……
到院子里的夜管家叹了口气,接过身边恩施递来的烟一口口抽着,想着陆家在M国、F国及其几个周国的权势,那可比他们夜家在意国的地位更只手遮天。
陆淮又怎么会事事都听他们大小姐的,都想征服,都是天生的进攻型。
小事亦会变大事,分分合合多年,两人都想让自己让让,可真到火大的时候,又全都办不到了。
除了一个干字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方式解决。
倒是这两年,有了小小少爷后,姑爷他开始学会要控制不住发脾气的时候出去躲了,但谁能想到,大小姐却愈发想离婚了。
糊涂账。
算不明白。
因为相似的性子注定就不是天生一对,只能相爱也相杀、互相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