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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后续+最新热门小说

2025-06-21 11:29:2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玉糖萝

四公主回身指了指娴贵人,想要证实她的话。太后看了看满脸血污的娴贵人,吩咐雨棠:“快去请龚太医给娴贵人看看,把柳太医也请来,他最善外伤,让他仔细给灵珠儿瞧瞧。”雨...

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后续+最新热门小说
四公主回身指了指娴贵人,想要证实她的话。

太后看了看满脸血污的娴贵人,吩咐雨棠:“快去请龚太医给娴贵人看看,把柳太医也请来,他最善外伤,让他仔细给灵珠儿瞧瞧。”

雨棠领命去了太医院。

太后又冲三阿哥招招手,让他过来。

三阿哥过来后,太后问他:“衡勤,事情是灵珠儿说的那样吗?”

“太后娘娘,您不能光听四公主的啊。”豫妃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性子,她不得不打断太后的问话。

可太后根本不买她的账,她搂着三阿哥,语气温和地问道:“衡勤,别怕,告诉皇祖母真话。”

三阿哥挺着胸膛,—脸不屑道:“孙儿有什么害怕的?孙儿可是尊贵的阿哥。灵珠儿不过是个丫头片子,以后不是拿来和亲,就是拿来笼络朝臣,有什么用,打了就打了,谁叫她不把玩具给我玩。”

三阿哥说得理直气壮,却没见太后娘娘变了脸色,皇帝也是满脸愠色。

“谁教你说的?”皇帝冷声开口。

三阿哥道:“皇阿玛,难道不是这样吗?我身边的嬷嬷们都这么说。”

此话—出,三阿哥身边的嬷嬷和宫女吓得抖如筛糠。

“豫妃,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太后看向豫妃。

豫妃正要辩白,就听皇帝说道:“皇额娘,这和豫妃有什么关系,是那些个长舌妇教坏了勤儿。”

说着,皇帝下令将三阿哥身边的两个嬷嬷、两个宫女杖毙!

这—下,三阿哥瞬间呆住了。

两个嬷嬷和两个宫女瘫软在地,喊着三阿哥救命。

三阿哥—下没了那嚣张的气焰,跪下求皇帝饶了嬷嬷和宫女。

这四人应该是从小照顾他的,三阿哥对自己妹妹没有亲情,但这几人日夜相伴,他还是很依赖她们的。

皇帝没理会自己儿子的哭求,命令赵福马上执行。

清风拂过,吹落—地红叶。

四条人命如同这红叶—般,悄然离去。

幸好皇帝还顾及到三阿哥和四公主是两个孩子,没在他们面前当场执行。

而是由太监拖到远处看不见的地方打死了。

三阿哥明显吓呆了,只怔怔看着四人被拖出去的方向,连皇帝叫他都没听见。

“衡勤!”皇帝提高了音调。

豫妃也顾不得形象了,跪爬过去扯了扯三阿哥的手,低声唤他:“勤儿,你皇阿玛叫你呢。”

三阿哥总算回过神来,可他却不是向皇帝认错,反倒扑到豫妃怀里哭喊:“额娘,我要李嬷嬷、常嬷嬷、小雀、小鹤……皇阿玛为什么不打死灵珠的嬷嬷和宫女,只打杀我的。”

豫妃急忙捂住三阿哥的嘴,小声安抚:“勤儿,这些话不能说,你快去向你皇阿玛认错。”

三阿哥泪眼汪汪地回过头去看皇帝,脸上满是不服气。

皇帝也看着他,问:“你觉得朕错了?”

声音平稳,看似无害,但谁都知道皇帝在生气!他怎么会错?

豫妃搂紧了三阿哥的肩膀,惶惶喊道:“皇上处置得极对,是臣妾失察,没有管教好宫人,让她们教坏了三阿哥!”

豫妃这是怕三阿哥胡乱回答,彻底惹怒了皇帝。

所以才急着抢答。

皇帝没理她,继续问三阿哥:“你说!”

三阿哥扁扁嘴,心中不服却不敢说了。

眼泪扑簌簌落下。

皇帝的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就在他快发作时,太后伸手将三阿哥拉了过来。

“男儿当自强,你—个男孩子总躲在母亲怀里,遇事只会掉眼泪,这可不行。”

乌飞兔走间,就到了年下。

再过十天就要过年了,各宫都忙得前脚打后脚,

这一晚,珙桐姑姑带着我给太后陪寝守夜。

陪寝是件苦差事,虽然能够陪寝的人都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人,但我总觉得实属有些熬人。

我和姑姑靠在西墙,坐在地上,面对着卧室门。

不敢说话,但却能够依偎着,给彼此一个依靠。

以往在这里头陪寝的只需一人。

由珙桐姑姑和夏荷姑姑轮流陪着。

后来得了太后恩典,我才有资格同姑姑一起陪寝。

说是陪着,其实也是学习。

整夜我们都不能睡着,累了也只能闭着眼养神。

我们得时刻听着、耳朵竖起来听着。

太后睡觉安稳不?出气匀停不?夜里口燥不?夜里醒几次?咳嗽不?……

这些都要记在心里的,保不定哪天太医院的太医就来问了。

寅时三刻,卧室有了动静。

慈宁宫的灯火便亮了起来。

我伺候着太后穿衣、进履,姑姑从从帘缝里透出两个手指头,给卧室外头候着的半枝、栀枝打了个信号。

她们连忙给殿庑下等候的红梅、白梅传信号。

两手轻轻地一拍, 当班的宫女便严阵以待准备开工了。

寝宫半掩的大门打开了,值夜的宫女连同当天当值的宫女,齐齐整整地向寝室里请安。

然后,便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等我挑开太后寝宫的半个帘子,司衾雨棠姑姑便进来给太后叠被子,春兰、山茶、丁香、木槿端着洗脸水、洗漱用品候着。

等被子叠好后,雨棠姑姑被从银盆里拧好帕子,给太后娘娘熥脸、敷手。

换了两三盆水后,太后的手和脸便算是保养好了。

春兰上前端上银杯子、柳条儿、牙粉,请太后娘娘刷牙。

待这些都做完了,太后才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敷粉,抹胭脂。

再由桂嬷嬷给太后梳头。

说起桂嬷嬷,今年过了年可有七十了。

她是太后娘娘的乳母,一直跟随在太后身边。

我听珙桐姑姑说过,桂嬷嬷的男人早亡,她一心伺候着太后,已不想着出去颐养天年了。

太后也舍不得她,说是这宫里头只要有桂嬷嬷在,她就觉得自个儿还未老,还能够撒个娇,当个孩子。

所以桂嬷嬷就在宫里头养老了,这几年岁数大了,她也不再做什么事。

唯独这梳头,太后娘娘只认她。

桂嬷嬷从象牙雕花梳妆匣的小抽屉里取出梳头的簪子、梳子、篦子等梳头的工具,开始梳头。

我听太后娘娘开腔了:“嬷嬷,你昨晚睡得可好?”

桂嬷嬷笑哈哈地回道:“奴婢睡得可香了,还梦见娘娘小时候奴婢给娘娘唱的童谣,‘丫头呀、打蚂蚱,蚂蚱跳、丫头笑,蚂蚱飞、丫头追。’”

太后娘娘也想起来了,微笑着说道:“对,对,这首童谣哀家还记得。还有一首哀家也记得,黄狗、黄狗、汪汪叫。白鹅、白鹅、嘎嘎嘎。小羊、小羊,咩咩咩。花猫、花猫,喵喵喵。小宝、小宝,妈妈妈!”

说完,太后娘娘和桂嬷嬷都笑了起来。

我们也跟着笑。

趁着梳头的功夫,我去了寝宫外西南角,不灰木的炉子正发着红光。

太监曹忠正在那熬着莲子银耳。

他在管着这小炉子约莫有十年了,是个只知道低头当差,不多说话的人。

见我过来,他取过羹匙舀了一些到青花瓷盅里,又放在红漆木的托盘上交给我。

我示意他从陶瓷罐里拣了三五粒的红枸杞,洒在莹润的羹面上,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我将莲子银耳羹放在太后面前的矮茶几上,她用银勺舀着羹汤,偶尔喝上一口,又和桂嬷嬷说上几句话,颇为惬意。

梳好头,便是传早膳,用早膳。

待太后娘娘吃过早点,漱完口,我的活儿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太后娘娘好静,多年前就免了皇后和众位嫔妃日日来请安,但皇子和公主们是要来的。

皇帝只要不是政务太忙,那也是几乎日日都来。

但这时候,我并不需要近身伺候,只消在宫里头候着就成。

往往这些空闲的时间,我就琢磨些新吃食,或者做些针线,给姑姑素净的青鞋上绣上满帮的浅碎花,让姑姑整个人看着透着喜兴。

宫里头的规矩,宫女要朴素,不许穿大红大绿,一年四季都由宫里赏给衣裳。

唯一能争奇斗胜的,是袖口、领口、裤脚、鞋帮的绹绦子和绣花,但也是以雅淡为主,不能过分。

以前红萼姑姑就总是让画眉给她做这些,画眉绣活做的一般,所以总是做了拆,拆了做,反反复复地折腾。

说起画眉,我有时候恼恨她以前总找我麻烦,但每次看到她冻得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擦地砖累得直不起的腰,这心里头又有些可怜她。

毕竟我们是一块进宫,一块来慈宁宫当差的,在这深宫之中要是能好好相处,也能有个伴。

现在,我和她已不住一个屋了。

大概是怕我们俩再起冲突,桂嬷嬷让她搬去了粗使宫女的下房。

如此,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在一次她被另七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宫女欺辱时,我终于善心大发,求了珙桐姑姑给她个稍微体面些的事儿,也让她搬离那些人。

珙桐姑姑一开始没答应,但经不住我的哀求答应了。

但她也提醒我,这天下多的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的事儿。

我却没有当一回事,只觉得自己做善事,自会善有善报。

画眉最终在珙桐姑姑的努力下脱离了粗使宫女的身份,成了伺候太后上官房的宫女。

虽然这活儿不是那么讨喜,但好歹也算是近身伺候太后的差,比粗使宫女体面的多。

她的住处也搬入了木棉、木莲、春兰、山茶、丁香她们一处,木槿早前就搬出来和我同住了。

对于她的加入,木棉和木莲颇有些不高兴,有一次我们坐在一块打络子时,木棉和木莲就和我抱怨,说我不该发善心帮画眉,还问我可知那日为何那七个宫女会打画眉?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只当这是强欺弱。

“您呀,就是心太好,以后少不得被那画眉鸟啄了眼!”木莲是个心直口快的,“您不知道,她每日偷偷在大伙儿喝水的大茶罐里放土灰、吐口水,有几次那几个肚子不爽利,还以为是自个儿吃坏了,哪晓得是她搞的鬼。

您也知道,要是因为拉肚子耽误了活儿少不得掌事的一顿藤条面,若是运气不好因为出虚恭落得不敬主子的罪名,那可是连命都没了。

您说,她们发现是她搞得鬼后能不揍她么?”

【这章多是宫中琐事,宝子们爱看就细看,不爱看就草草看下,毕竟这么安稳又温馨的日子就快结束了,进宫那么些日子,该起风了~~~】

然后,我又问静柔:“静柔,你想当主子吗?”

静柔极轻的惊呼一声,低声说道:“我给你带的是枣泥糕不是酒酿糕,你怎么总问些糊话?”

我听了,无声地笑了笑。

是啊,我今晚是怎么了?总是问这些超纲的问题。

许是天上的明月晃得我头昏吧。

但,静柔还是回了我的问题:“家中自然给我做了打点,他们希望我去的是乾清宫,只是花的银两不够多,用的力也不够,所以去的是紫翘。”

原来如此,乾清宫是另外的价钱。

想来那是各宫里头价位最高的吧。

我娘的金镯子也只能打点进入绣房,去宫里头伺候主子那价钱自然是十只、百只金镯子不止。

“那你至少可以去永和宫,那里皇上去的多,你更有可能实现你的目的。”我直言不讳,反正话题已经聊开。

静柔则嗤笑:“刚夸你通透,你又糊涂了,皇后怎么可能任由我去永和宫。”

我明白了,皇后不能让静柔上位。

一位乌雅氏已经让她头疼了,要是来个更年轻的,那岂不是要遭殃?

所以静柔来到了栖霞宫,这个自我来了后便没看过皇帝的地方。

随着这个事儿想明白,我也想明白了佟佳浣梦为何没去坤宁宫,反倒去了永和宫。

这是皇后安插了自己人过去呢。

这些事一旦去想,那就是越想越多,一件件事会像串珠子似的,串成串儿。

我甚至觉得皇后与太后之间也不是那么友好。

娴贵人这事儿,会与皇后有关吗?

“静柔,关于娴贵人,你知道些什么?”我问她。

静柔说道:“娴贵人有什么吗?她一向也不爱出去,皇帝好像也不是很宠爱她。”

我想了想道:“娴贵人身边的柳枝和柳叶都是她娘家府里带来的,为何感觉这两人伺候的并不是那么尽心呢?”

静柔扑闪扑闪大眼睛,奇道:“有吗?这我倒不知道了。毕竟若不是你来到栖霞宫,这东侧殿我几乎没有来过。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

静柔道:“不过我听说娴贵人是庶出,在家时受了不少磋磨。

柳枝和柳叶虽然是她带入宫的,也未必是从小就贴身伺候的。

因为我曾无意间听纤雪说过,柳叶几次背地里说娴贵人在家是伺候嫡小姐的,还不如她们,入了宫倒过上了别人伺候她的好日子。

话里话外听起来酸酸的。”

我垂眸暗忖,难道因为嫉妒,柳叶就敢谋害皇胎吗?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现在我该如何让娴贵人知道这件事呢?我陷入了沉思。

这日午间,我去栖霞宫后院的小门见了小祥子。

自我出了慈宁宫,他还是会趁着送饭菜的时候来看我,也会带给我一些时兴的小吃食或小玩意儿。

每次他都很开心地叫我一声“姐”,似乎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这次我有求于他,托他给我带些杏仁过来。

我准备给娴贵人泡杏仁茶。

小祥子很得力,不仅给我带来了上好的杏仁,还给我带了之前在慈宁宫常用的搭配小果。

当天晚上,趁着柳枝陪寝,纤云、纤雪值夜,我在房里制作好了杏仁茶所需的原料。

之前我沉浸在悲伤之中,无心于任何事,所以娴贵人未安排我差事,我自然觉得很好。

不干活每个月俸禄照发,这等日子何等惬意。

但现在我知道了柳叶对娴贵人做下的事,忽然就明白,不是娴贵人不给我安排事,怕是有人故意不让我接近娴贵人,也不让我触碰任何宫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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