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有一个爱夜跑的妻子。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客厅里,妻子林薇正对着落地窗做拉伸,身上穿着我上周刚给她买的黑丝,紧紧包裹着她挺翘的臀和修长的...

我叫陈默,有一个爱夜跑的妻子。
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妻子林薇正对着落地窗做拉伸,身上穿着我上周刚给她买的黑丝,紧紧包裹着她挺翘的臀和修长的大腿,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放下公文包,喉咙有些发干。
“回来了?”
我走上前,想从背后抱住她。
她却像条泥鳅,腰肢一扭,灵巧地躲开我的怀抱。
“别闹,我正准备出门夜跑呢。”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
目光落在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腿上,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穿这个去跑步?
你可真专业。”
林薇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
“黑丝有压力,促进血液循环的,你不懂就别乱说。”
她拿起玄关柜上的手机和钥匙,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苦笑一下,加班太累,也懒得去深究。
她最近迷上夜跑,总是深夜才回,我一开始跟她说我陪她一起,结果她又以我工作太累需要休息给拒绝了。
我说一个女孩子夜跑不太安全,她便解释自己就在小区外围跑一跑,周围就有派出所,没事的。
听她这么讲,加上我加班太累,便由着她这么一直跑着。
简单洗漱后,我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喉咙干得像要冒火,我摸索着下床想去倒杯水。
客厅的灯亮着。
林薇刚回来,正弯腰在鞋柜里找拖鞋。
只是,她那双腿光溜溜的,白得刺眼。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她出门时穿的那双黑丝呢?
“丝袜呢?”
我靠着门框,声音有些沙哑。
她身子一僵,避开我的目光,随口说道:“倒霉,在小区花坛刮破了,直接扔垃圾桶了。”
刮破了?
可我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那双丝袜就算刮坏了,也不该在大街上脱裤子吧?
“哪个垃圾桶?
刮成什么样了,那么贵的丝袜,说扔就扔?”
我的追问,像是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她的伪装。
林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
“你有完没完?
一条破丝袜你查户口呢?
是不是不想过了?
想离婚直说!”
我看着她这张因为心虚而涨红的脸,彻底愣住了。
这大半年,她吃我的,住我的,心安理得地当着一只米虫。
现在,还反过来对我颐指气使。
一股邪火从我心底直冲天灵盖。
好。
真好。
我看着她,没再说话,心里却已经做了决定。
她所谓的夜跑,到底是在跑什么“步”,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后。
客厅的气氛有些凝固。
林薇坐在餐桌前,一口没动,似乎还在生着我的气。
我盛了碗粥,放到她面前。
“昨晚是我不对,工作压力太大,说话没过脑子。”
我先低了头。
要想钓到鱼,就得先稳住鱼饵。
她抬起头,眼神里还带着委屈,但明显松动了。
“你就是不信我。”
我没接话,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推到她面前。
“为了表现我道歉的诚意,你看看喜不喜欢?”
盒子打开,是最新款的水果智能手表。
她眼睛瞬间就亮了,昨晚那点不快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哇!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
她扑过来,在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那口红的油腻触感,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笑着看她迫不及待地戴上手表,熟练地开机,连接手机。
她对这款手表念叨很久了,只因为她那个好闺蜜手上戴着一块。
看着她满心欢喜的样子,我心里一片冰凉。
鱼儿,上钩了。
晚上,熟悉的香水味再次弥漫在客厅。
今天的味道,比昨天更浓,更陌生,带着一股廉价的甜腻。
林薇又换上了一身紧身运动服,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
“我再去刷新一下昨晚的记录。”
她冲我扬了扬手腕上的新表。
“加油,注意安全。”
我靠在沙发上,视线黏在电视屏幕上。
“砰。”
门再次关上。
电视里的喧嚣瞬间消失,我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屏幕。
黑暗中,我摸出手机,点开一个图标。
地图加载出来,一个刺眼的红点正在缓慢移动。
那是林薇。
我看着那个红点,它离开了我们小区的范围。
但方向不对。
附近的滨江公园在西边,而它,在往东走。
一路向东。
穿过两条主干道,拐进了一个我不常去的商业区。
那里灯红酒绿,是年轻人的销金窟。
我顺着红点一路跟着。
最终,那个红点停了下来。
地图上,一个紫色的标签自动放大。
爱巢时光酒店。
我盯着那几个字,红点在酒店的图标上,一动不动。
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在了我的心脏上。
夜跑。
刷新记录。
原来是跑到酒店里,和别人进行负距离的“友好”交流。
我攥着手机,屏幕被指尖按得发烫。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
手机的屏幕,映着我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很好。
林薇,你可真行。
那个红点,在“爱巢时光酒店”的图标上,静静地趴了两个多小时。
爱巢时光酒店。
名字真够讽刺的。
我在酒店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瓶冰水,一口气灌了半瓶。
冰冷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却浇不灭心里的火。
我没有冲进去。
那样太蠢,只会打草惊蛇。
凌晨一点。
酒店的旋转门吐出两个身影。
林薇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
那个男人,我认识。
张健。
林薇那个“最好闺蜜”李月的老公。
我最好的哥们之一。
好家伙,搁这儿玩换家是吧?
一瞬间,我只觉得荒唐,甚至有点想笑。
双重背叛。
买一送一,林薇可真是个销售鬼才。
我拿出手机,隔着马路,清晰地拍下了他们相拥着走进一辆宝马车的照片。
车牌号,我也没落下。
很好,证据链加一。
回到家,我坐在冰冷的沙发上,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给公司请了假,理由是肠胃炎。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王,醒了吗?”
老王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国内顶尖的离婚律师。
“我靠,陈默,你家鸡打鸣这么早?”
电话那头传来他睡意惺忪的抱怨。
“不跟你废话,我要离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认真的?”
“我老婆出轨,捉奸在床那种,有照片。”
“没用。”
老王的声音瞬间清醒,变得专业而冷酷。
“什么意思?”
“这种照片,顶多让她在道德上难看,让她在财产分割上少分一点点,但影响不了大局。
你婚后的资产,她至少能拿走一半。”
一半。
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一切,要分一半给这个给我戴绿帽的女人?
凭什么?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有。”
老王在那头顿了顿。
“证明你的主要财产,属于你的个人财产,而非夫妻共同财产。”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迷雾。
我想起了我的父母。
当初我要和林薇结婚,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