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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白发苍苍沈瓷靳砚修后续+完结全文阅读

2025-06-22 20:57:5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耳东鼠

结婚第五年,靳砚修出轨了。他瞒着沈瓷在外面养了金丝雀,沈瓷知道后没有哭闹,而是在第二天让金丝雀自愿跟了港城一位富商。那天过后,靳砚修心照不宣地回归家庭,依旧是温...

等不到白发苍苍沈瓷靳砚修后续+完结全文阅读
结婚第五年,靳砚修出轨了。
他瞒着沈瓷在外面养了金丝雀,沈瓷知道后没有哭闹,而是在第二天让金丝雀自愿跟了港城一位富商。
那天过后,靳砚修心照不宣地回归家庭,依旧是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沈瓷以为那就是个小插曲。
可一年后。
娘家公司宣告破产。
她爸爸背着巨额债务跳了楼,母亲被债主凌 辱致死,弟弟被车撞成了植物人。
而她承受不住打击而卧病不起。
死前一刻,靳砚修面目狰狞:“当初你把音音送给那个老男人,害她被虐死在床上,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沈瓷,这是你的报应!”
原来......
这都是靳砚修对她的报复。
沈瓷躺在床上煞白了脸,怔怔地盯着她拿命在爱的男人,最终含恨地死去。
再次睁眼,她站在了书房门口。
人惊悸未定地喘着气,心里头的震惊和悲伤还没完全散去,耳边就传来了里面的谈话声。
靳砚修在打电话。
“谢了兄弟,你郊区那套别墅就先转到音音名下,这个人情我记下了,记住千万别让你嫂子知道。”
这熟悉的对话,沈瓷幡然一醒。
她这是重生了?!
没错,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她偶然得知靳砚修在外面养女人。
回过神,又听见里面说:“音音她很特别,只要和她待一块我就觉得很轻松、也充满了激情,不像沈瓷,她只会让我感到压抑,乏味又无趣,我就是中途喘口气,等玩腻了不妨碍我继续爱她。”
再听一遍,心依旧咯噔了下。
沈瓷攥紧了手指,想起死前他说的那番话,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收回思绪,返回坐到了沙发上。
靳砚修一出来见到她,脚步顿住了。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坐下。”
沈瓷按下情绪,平静道。
本该在外逛街的人提前回来,靳砚修脸上的笑容被心虚替代,说:“有个项目出了点状况,我得回去公司一趟。”
还是和上辈子一样的借口。
沈瓷怔怔地看了他两秒:“嗯,去吧。”
这一世,她累了,不想再执着。
靳砚修果真一夜未归。
而沈瓷枯坐到天明,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然后起身吃完早餐出了门。
先去了趟律所,再来到靳氏集团。
靳砚修的办公室在顶楼,沈瓷一出电梯外面空无一人,可办公室里却传出了暧昧的呓语声。
“嗯…江总,音音受不住了~”
“江总?!”靳砚修瞬间不悦,掐住她的腰肢更有力地顶了几下,惹得身下的女人娇 喘连连。
然后才扯着低沉的嗓音,半哄半命令地问:“音音不乖,该叫我什么?”
女人抓着他的手,感觉上了云端。
“哥哥,音音不敢了呜呜~”
“乖!”
沈瓷的指甲死死掐进肉里,虽已看清了所有真相,可一颗心还是在这一刻猝不及防地被击得粉碎。
良久,她才抬手敲了敲门。
一进门只见靳砚修坐在办公桌前,脸上无比餍足地问:“你怎么来了?”
“有份文件找你签字。”
沈瓷从包里掏出离婚协议书。
然后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处,隔着办公桌递给了他。
“什么文件?”
靳砚修接过,刚想瞄一眼。
桌底下就发出一声哼唧,他战栗着身子往后仰,反应过来又轻咳了几声,试图掩盖刚刚的动静。
沈瓷假装没听见,指甲在包上掐出几个月牙印,咽下喉间的酸涩,回道:“没什么,就是一份房产过户协议。”
闻言,靳砚修没再怀疑。
有些心急地拿起桌上的钢笔,潇洒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说:“这种小事你让人送过来就行,别累着了。”
是怕她累,还是怕她发现?
沈瓷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没事,就这一次,那你先忙我回去了。”
走出办公室,她立即拿出手机拨通电话:“靳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可以低价卖给你。”
“好,什么时候签合同?”
“一个月后。”
到时离婚生效,这家她呕心沥血帮扶起来的公司,也一起不要了。
靳砚修,前世你怨我送走人。
这一世我便如你所愿。

离开前沈瓷去了趟洗手间。
一出来就撞见林音音迎面走来,身材凹凸有致,脸蛋却无比清纯,是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
“靳太太,你怎么还没走?”
林音音丝毫没打算要掩盖。
特意露出胸前一片风光,上面留下的爱痕是炫耀、也是挑衅。
沈瓷停下脚步,审视着她。
前世她雷霆手段,不到一天就让林音音知难而退,进而达成交易,让人自愿辞去秘书一职去了港城。
而现在,她懒得跟她周旋。
她收回眼神,没有回应而是越过人走去电梯,可没走几步后背被泼了咖啡。
“呀~!”
林音音惊呼了一声,扬了扬手中的杯子:“真是不好意思,刚刚帮江总解闷废了些力气,手现在还抖着呢。”
听到这些话,沈瓷仿佛看到那些交缠的画面,直犯恶心。
沈瓷懒得再参与他们的感情,但并不代表她能羞辱。
所以快步上前,一巴掌扇在林音音脸上。
谁知靳砚修正好走出来。
林音音眼疾手快摔倒在她面前,然后捂着脸跪着求饶:“对不起,靳太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
男人见状急忙跑了过来。
一把推开了沈瓷,本就烫伤的后背又磕到了墙角,让她倒吸了口冷气。
可靳砚修却没注意到,反而蹲下身问向地上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林音音瘪下嘴,害怕地说:“我刚刚有点低血糖,一时犯晕不小心把咖啡洒在靳太太的后背上了,她生气打了我一巴掌也是应该的,只是我的头好晕。”
闻言,靳砚修瞪向沈瓷。
眼里是难抑的怒火,厉声道:“她一个刚实习的小女生,做事难免毛手些,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地计较吗!”
说完立马将人抱进了办公室。
看着那抹焦急的背影,沈瓷满腹的委屈化成两行泪。
记得曾有一次,她就是手指化了个小口,靳砚修也是这么地着急上火,抱着她跑去医院挂了急诊,惹得当值的医生哭笑不得,现在他心疼的却是别人了。
明明决定放下,可心还是好疼。
她忍痛站直了身子,出了公司直接去了民政局办离婚,等冷静期一过,她和靳砚修就彻底结束了。
回到家,靳砚修没有回来。
只发了信息说要在公司加班,且叮嘱她明天的饭局不要迟到。
是之前就答应好的客户饭局。
沈瓷只回了一个好。
既没有提及今天受的委屈,也不揭穿他又一次的加班谎言。
因为已经无所谓了。
第二天到会所时,她却没有见到靳砚修的身影,反而看到了林音音。
“靳总有个会议还没结束,他让我先过来和您说一声,顺带学习学习。”
林音音一改常态,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沈瓷只能领着她一同进了包厢。
饭局上,林音音都在主动敬酒,整个身子就差贴在客户身上,其中的隐喻明眼人都看得出。
沈瓷向来不屑这种的作派,便起身去了躺洗手间。
回来时包厢却被围满了人,她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却看到现场一片混乱。
靳砚修过来了。
可那客户却倒在血泊里......

“这是怎么回事?!”
沈瓷不明所以地问。
但看到林音音衣衫不整,颤抖地蜷缩在靳砚修的怀里时,便大概明白了。
他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谁知下一秒她也挨上一记耳光。
“怎么回事你不清楚吗!!”
靳砚修通红着一双眼,像只暴怒的狮子般盯着她,嗔怒道:“沈瓷,你想搞潜 规则那套我不拦你,但别拉上音音,她心思单纯不像你那么不择手段。”
沈瓷轰然愣在了原地。
脸上火辣辣地疼,可听到他说的话心像裂开般更疼。
她不择手段?!
公司创业初期经常需要跑业务,她有一次也遇此险境,但宁可得罪客户也抵死逃了出来。
当时靳砚修气得找上门。
也像今天这样狠狠揍了对方一顿,为此被拘留了几天,却还安慰她:“你做得很棒,谢谢你保护了我的阿瓷。”
从此谁人不知她痛恨潜 规则。
可如今,她在靳砚修眼里却成了一个为了业务而不择手段的女人。
沈瓷眼角滑落一滴泪,“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靳砚修一怔,有些摇摆。
这时林音音揪住他的衣服,红扑着一张脸说:“靳总,太太让我敬酒,可我推辞说了不胜酒力,赵总却一个劲地灌我酒,我现在好难受。”
话毕,他脸色又变得凌厉,看沈瓷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人心易变,我现在都看不透你了。”
说完便抱起人走了出去。
沈瓷垂下眸,沉默了许久才扯出一抹笑容,可这笑却比哭还难看。
是啊,人心易变。
他已经不是她的靳砚修了。
回家路上,她却被拐进暗巷里。
“你们要干什么?!”
沈瓷被吓得脸色发白。
可对方却没有搭理,而是将她死死按在地上,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题。
地面上垒着99瓶烈酒。
男人一瓶一瓶地打开,然后尽数往她嘴里灌下去,沈瓷本想喊救命,可下一瞬就被呛得发不出声来。
烈酒灌喉,辛辣又刺痛。
沈瓷痛苦地挣扎着,可却如案板上的羔羊动弹不得,唯有泪流不止。
等灌完酒,男人又撕开了她身上轻薄的衣料,雪白的娇躯暴露了出来,惹得他们奸笑连连满眼欲 望。
“等等!”有一人突然开口:“上面只让我们给她点教训,别把事情搞大了,我们可惹不起。”
可另外一人却说:“怕什么!你见过哪个男人对自己的老婆这么狠的,就算我们睡了她,估计还会谢我们。”
她猛地睁开眼,犹如晴天霹雳。
他们口中说的是靳砚修吗?
就因为林音音佯装被灌酒,险些被人潜 规则,他便心疼,想让她也体会一番......
他真是爱惨了林音音。
就在男人想要用脏手抚摸她肌肤时,外面却响起一阵警笛声,紧接着有一位路人姐姐朝他们喊:“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吓得他们几个四处逃窜。
沈瓷脱离了危险,可却双目无神地盯着夜空看,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
蓦地,她才大哭了起来。
满腹的委屈倾泻而出,没一会又难受地趴在地上干呕,吐到胆汁都没了才颤巍巍地站起身走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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