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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再嫁糙汉将,前夫开启火葬场:宋瑛霍臻番外笔趣阁畅销巨著

2025-06-23 14:08:17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摇摇闲

夜色微凉,眼下已是入秋。宋瑛坐在窗边望天已经半个时辰了。她身边的丫鬟发儿同样盯了自家王妃半个时辰。“唉……”宋瑛轻叹,发儿也跟着叹气。听到脚步声,转头望去,宋瑛...

和离再嫁糙汉将,前夫开启火葬场:宋瑛霍臻番外笔趣阁畅销巨著
夜色微凉,眼下已是入秋。

宋瑛坐在窗边望天已经半个时辰了。

她身边的丫鬟发儿同样盯了自家王妃半个时辰。

“唉……”宋瑛轻叹,发儿也跟着叹气。

听到脚步声,转头望去,宋瑛重拾笑容,起身迎向越少知,福了福身,“王爷您回来了。”

越少知淡淡应了声,习惯性地张开双臂。

宋瑛站在他面前熟练地为其褪去宽袖褙子,接着将腰间的饰物交由发儿放好,然后是长衫、里衣……

恩?

注意到越少知锁骨上的齿痕,宋瑛顿了顿。

“怎么了?”

越少知醇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宋瑛抬头望着他,微笑道,“今日又是哪位大人宴请王爷?您这身上的酒香都要让妾醉了。”

越少知轻吐两个字:“温峻。”

宋瑛又是一笑,“原来是小侯爷家的酒啊,怪不得如此。”

发儿在旁道,“王爷、王妃,热水已备好了。”

越少知淡淡瞥了眼宋瑛,转身去了浴室。

听到越少知入水的声音,宋瑛收回笑容,坐回椅子上继续望天。

他在说谎,温小侯爷今日同人去郊游了,哪有时间与他饮酒,而且同越少知喝酒又怎会带着脂粉味。

那过分熟悉的香气,宋瑛绝不会认错,不过是再次验证了那晚的事——她极力想当做是幻觉的事。

那晚夜色也如今晚这般,无月、微风。

黑得不见五指的墙角下,那细碎的低涰,砸得宋瑛头重脚轻,差点儿滑倒在地。

她听到了女子的声音:“姐夫我们不可再如此……”

也听到了越少知的轻哄:“婼儿乖……”

宋瑛愣在原地,仿佛开了天眼,盯着那幽暗的一角,看到了女子白皙的双腿紧紧盘着越少知的腰身……

发儿在旁歪头,见宋瑛低头掰起手指头数数,不禁好奇,“王妃你在数什么呀?”

宋瑛笑中溢着几分苦楚回她,“数日子呀。”

她十六岁就嫁给了越少知,成亲两年,外头人人艳羡她嫁了摄政王,可他们同房的次数却少得可怜,若不是因着他夜里生猛,宋瑛都要怀疑他是隐疾难医。

眼前又出现墙角的一幕,宋瑛恍惚,原来他的体力是留着给她的啊。

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半年前,妹妹宋婼儿从老家回来,宋瑛虽与她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作为长姐一直将她视作嫡亲妹妹相待。想着许久未见,宋瑛邀她来府中小聚。彼时越少知外出多日未归,宋瑛身边无人可诉,便留了宋婼儿在府中小住。

收到贵戚夫人的请帖,宋瑛想着带妹妹同去,当晚踩着夜色下的月光,她踏入客院却不见妹妹身影。

宋瑛以为她是去闲逛了,便在院中等她。

天上的月只露了一小半,宋瑛本不是个耐心的人,但偏偏那会儿她就静下心来。

从半月等到圆月,宋婼儿才姗姗回来。

她是一个人,身边的丫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宋瑛想要罚那丫鬟被宋婼儿阻止,拉扯间看到她泛着红却失了耳坠的左耳。

“想来是走得急,所以掉在了某个地方了。”宋婼儿这般说道。

宋瑛也未多想,便让发儿带着下人去寻,最后东西是找到了,发儿悄悄告诉宋瑛,那耳坠当时就在越少知脚边。

“那女子是你妹妹?”

那晚越少知突然回来,问了宋瑛许多话,难得的,这越少知肯这般主动询问,且面色比往日柔和不少。宋瑛看得着迷,便答了。

“我在府中时间不多,可叫她多来陪陪你。”

宋瑛当时欣喜,以为夫君是念着她孤独才如此大方,之后宋瑛邀宋婼儿来府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隔壁水声骤响,拉回宋瑛的思绪。

宋瑛接过发儿递来的白色寝衫走了进去,将它披在越少知身上。

酒味与脂肪粉都洗净了。

越少知坐于铜镜前,宋瑛拿起木梳为他梳理乌青长发。

看着镜中俊美不凡的越少知,宋瑛痴迷了一小会儿,眸色又暗下。

服侍越少知上了床,宋瑛躺在身边,嗅着他身上的清香味,又贴了贴,如猫儿般囫囵了几声。

“王爷,我们要个孩子吧?”

越少知连眼皮都不动一下,翻过身背对着宋瑛,“夜深了,睡吧。”

宋瑛连叹气都懒得叹了,她悄悄挪开,与他拉开些距离,闭上眼时一滴清泪隐于暗处不见踪影。

次日一早,宋瑛还是像往常一样伺候越少知洗漱。

用完早餐,她将玉碗轻轻一放,声音清脆,“王爷。”

“恩?”越少知视线盯着某处,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我们和离吧。”

越少知终于舍得正眼瞧她,一旁候着的侍卫于梁识趣地将屋中伺候的下人统统叫走,只留主子二人。

越少知食指轻扣桌面,微偏着头,看不出喜怒,“为何?”

宋瑛脸上依旧挂着端庄的笑容,“不为何。”

难不成真要她点出来吗?聪明如他,怎会不知,没必要了。

越少知盯着她良久,久到像时间停止,他起身双手背向身后,薄唇轻启,“那便如你所愿。”

宋瑛起身朝他弯腰行礼,“妾,谢摄政王。”

果然,期望他能说一句挽留的话,还真是自己在犯贱。

心口痛,但还能承受。

可能是出于愧疚,回娘家这天,越少知还额外送了她两箱子礼,宋瑛道了谢,收下了。

宋瑛拿着和离书,领着自家的仆人从正门跨出,坐上马车前往侯府。

他们和离的事,秘而不宣,所以当她从王府出来,别人只会以为她是得了越少知的允,回家看望父亲。

发儿担心道:“王、小姐,侯爷会不会生气呀?”

以她常年听八卦的经验,与摄政王和离这么大的事,午饭前就会传至京中各个贵戚耳中。

宋瑛轻轻按了按胸口,越少知是真的不喜她,她起床后就没见到这男人,连和离书都是让于梁转交的。

“不论父亲生气与否,这婚都已经离了,他也不可能舔着脸再把我送回去……吧?”

发儿低着头,绑着两个包包的流苏轻轻晃了晃,“王爷那么好,您干嘛要和离呢?”

宋瑛捏着小丫鬟的肉脸蛋,“因为他心里有人了。”

小丫鬟睁大了眼,“谁呀?”

宋瑛未答,她看向车外,此时路上的行人还不多,回去后还能赶上午饭。

“大小姐您回来了。”老管家胡伯弯着腰,恭敬道:“侯爷在书房等您。”

不再称呼自己王妃,宋瑛心知,越少知一定暗中通知父亲了。

发儿担忧地拉了拉宋瑛的袖子,宋瑛让她先与众人将东西搬回去,自己则跟着管家去见父亲。

一路上,下人们见着宋瑛对她依旧是恭敬的,只是看她的眼神多了些许惆怅与惋惜。

宋瑛倒是挺能理解他们,嫁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这是多么的荣耀,亦是京中多少贵女们所向往的事,可偏偏她不知好歹,竟闹了和离。

宋瑛觉着发儿担心是有些道理的,父亲一定气急了。

“侯爷,小姐来了。”

在一声‘进来’之后,宋瑛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迈着即将赴死的步子踏入书房。

“女儿给父亲请安。”

宋晋卓正立于泰乐康居的匾额下,双手背后,目光灼灼,盯得宋瑛是不敢抬头。

要训责她吗?

宋瑛拢在袖子里的手悄然捏紧,她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

她是怕父亲的,在她记忆中,父亲就是权威的存在,不苟言笑,难得的关心也是在她出嫁那日,叮嘱她好好伺候越少知。

她照做了,伺候夫君,打理王府,不论是府内亦或者府外,无人能挑出她一丝错,可这婚,终究是离了。

宋瑛腿站着有些酸了,她微微抬眸,觑了眼父亲又立刻收回。

宋晋卓终于开口了,“既然回来了,就在家好好待着吧。”

没有想象中的责骂与惩罚,宋瑛受宠若惊般地看向父亲。

这真是她爹吗?

宋晋卓面上看不出喜怒,从刚才进门就一直保持着一个站姿。

宋瑛福身拜谢,“是,女儿告退。”

待离了书房一段路,宋瑛才大大松口气,可没多久她又有些失落,父亲对她这个女儿终究是漠不关心的。

“小姐。”

看到发儿来,宋瑛掩下情绪,笑着上前帮她拿掉头上的树叶,“东西都搬完了吗?”

“恩,搬完了。屋内的摆设,都没动过呢。”

宋瑛点头,提步往自己的院子去,却在走廊尽头撞上了款款走来的宋婼儿。

“姐姐。”宋婼儿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身段娇俏,举手投足间总是透着柔媚,一袭青白色打底的裙裳更是衬得她如天上的仙子般美好。

宋瑛忽然懂越少知了,别说男人了,就她自己每每见着这位妹妹都会不由自主地想爱护这位妹妹。

“你是要去见父亲吗?”

“是。”宋婼儿始终低垂着眸,柔软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看得人好想伸手轻戳逗弄。

宋瑛暗自捏了捏蠢蠢欲动的手指头,轻咳了声:“那你快去吧。”

“是,妹妹告退。”

宋瑛看着她盈盈弱弱的身影儿,如此乖顺的佳人,也不怪父亲总是喜欢对她笑,也不怪越少知为了她乱了心。

“小姐,宋婼儿小姐今天好冷淡呀。”行了几步,发儿在宋瑛耳边悄悄说道。

“是吗?”

发儿点头,“以前婼儿小姐见着您,总是笑得甜甜的,可今***看都不看您一眼,一直盯着地面。奴婢都以为这地上是有什么金子不成?”

宋瑛被小丫鬟后面的话逗笑了,“大概是真的有金子吧。”

单纯的发儿立刻低着头瞎瞅,“真的吗?咱们侯府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哈哈哈。”宋瑛心情好了不好少,“改日带你去醉香楼吃香酥鸭。”

发儿眼睛亮成了金子:“好呀!”

宋瑛与越少知和离的消息终是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就连买菜的大婶儿们碰在一起都能说上几嘴。

宋瑛带着发儿来吃香酥鸭,这一路都听到几句关于她的。

发儿把鸭腿啃完了,才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小姐,咱们偷偷出府,要是被侯爷知道了,会不会罚我们呀?”

宋瑛轻啜了口酒,“不会的。”

她们穿着男装,只要不引起旁人注意,就算父亲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发儿信自家小姐的话,于是继续安心吃着。

宋瑛没什么胃口,许多菜都是为发儿点的。

“你们知道吗?摄政王之所以和离,是因为看上了前王妃的妹妹。”

发儿动作一顿,嘴也没闲着,边吃边伸长了耳朵开始偷听。

宋瑛好笑地看着她,不过她自己也很好奇,别人是怎么传这段和离原因的。

“摄政王若是喜欢前王妃的妹妹为什么直接不跟前王妃说呢?都说前王妃也是个大度的人,她一定会同意的吧。”

宋瑛点头,越少知要是明着跟她提,她自然会答应。

“你就不懂了吧,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妓不如偷不着,嘻嘻。”

宋瑛歪头,原来越少知喜欢这样啊。

“要我说,宁侯才是人生赢家,两个女儿都入了摄政王的眼。”

宋瑛蹙眉,若父亲这样想,那他定然会将宋婼儿嫁过去的吧。

“那要是摄政王不娶前王妃的妹妹呢?”

宋瑛也跟着思索起来,越少知不会吗?不,他会。

曾经被宋瑛刻意忽略的细节,在脑中逐一串联起来……越少知当着她的面看宋婼儿时,眼神是那么的专注柔情,好似世间唯此女子。

“咳。”

发儿收回耳朵,小声问:“小、公子你怎么了?”

“有点闷,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嗯。”

结了账,宋瑛忽然不想回侯府,哪怕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晚也行。

发儿轻扯宋瑛衣袖,“公子,是李小姐。”

客栈门口,李星柔正从马车上下来,宋瑛拉着发儿缩在人群后悄悄地往外走。

这女人从小就与她合不来,每次见面都是针锋相对,这次和离,她怕是嘴都笑歪了吧。

“啊哈哈哈,我就说宋瑛这王妃做不了多久,你们输了,这饭可要好好请我哦。”

嚣张的声音,气得宋瑛握紧了绣拳,这李星柔竟拿她和别人打赌。

发儿气得鼓起腮帮子,作势要回去,“奴婢去替您教训她。”

宋瑛将她拉住继续往外走,“别了,惹了事,会受罚的,你也不想每天吃咸菜烂叶子是不?”

发儿摸摸自己的肚子,“那以后咱们抓到机会再教训她?”

“那是自然。”

宋瑛身边,为她着想的人,只有发儿。

来到侯府后院的巷子,发儿熟练地先推了推小门,确定里面没人才让宋瑛进去,然后将门重新落了锁。

“小姐,我们这样回来,会不会被发现?”

刚说完,周围忽然亮堂了起来,管家胡伯正领着几个小厮提着灯笼将她们围住。

发儿害怕地躲在宋瑛身后,弱声道:“小姐,奴婢不要吃咸菜烂叶子。”

胡伯命人将发儿拉开,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姐,侯爷要见您。”

宋瑛挺直腰背,递给发儿一个安抚的眼神后便去了。

“父亲,女儿自知扫了您的脸面,是以想搬去山里的宅子住。”一踏进门,不等宋晋卓发话,宋瑛先开了口。

宋晋卓微愣,气息从鼻尖轻哼了出来,“如今你倒是学会先发制人了。”

宋瑛双手交叠于腹,背部挺直,与白日的恭谦不同,她是打定了主意。

“女儿不敢。”

宋晋卓不怒自威,震得宋瑛手心冒汗。

“你的确丢了侯府的脸。”

一句话打得宋瑛面色全无,心情低至尘埃。

“你既然想去就去吧,好好想想,越少知为什么会不要你。”

宋瑛心道,明明是我不要越少知。

回到闺房,发儿将她抱住,“小姐,刚刚吓死奴婢了,以为他们要把奴婢带去小黑屋呢。”

宋瑛点了点她的额头,“现在不用怕了吧,不过要麻烦你收拾行李,明日我们就走。”

“走?去哪里?”小丫鬟耷拉着肩,“侯爷发怒,把我们赶出府了吗?”

宋瑛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是呀,届时我们只能常伴青灯了。”

“啊?”小丫头脸都白了,“青灯?小姐你要出家吗?”

宋瑛点头:“是呀,作为本小姐的丫鬟,你也要一起哦。”

发儿惊恐捧脸,“奴婢还没嫁呢。”

“那就别嫁了。”

看到宋瑛在笑,发儿嘟嘴:“小姐您又逗奴婢。”

“谁让我的发儿可爱呢。”

发儿往宋瑛身边贴了贴,“小姐去哪里,奴婢就跟去哪里。只是咱们不要去庙里行吗?奴婢想吃肉。”

宋瑛答应道:“行,都依你。”

清晨天微亮,侯府大门外,发儿指挥着下人将行李搬上车厢。

宋婼儿提着食盒走了过来,“姐姐,这是我亲自做的,路上若是饿了可以吃点。”

“谢谢。”

宋瑛让下人将食盒接过,正要转身,宋婼儿又道:“姐姐。”

宋瑛回头,“恩?”

宋婼儿抿着唇靠近,小声道:“姐姐你怪我吗?”

她和越少知的事终究掩不住,虽然宋瑛从未质问过她,但宋婼儿知道,宋瑛是恨自己的,只是碍于父亲、碍于嫡长女身份,她不敢也不能发作。

从小,她们俩姐妹就时常被别人拿来比较,自己胜过宋瑛太多回,宋瑛虽表面上平平淡淡、无所谓,但宋婼儿知道,她心底是嫉恨的。

她也不想的,她是想和宋瑛好好相处的。

宋瑛从宋婼儿眼睛里读出了心思,觉着妹妹内心戏挺多,但她也懒得解释,因为宋婼儿已认定她是这样的人。

不过有一点宋婼儿想得对,她的确怪她。

既然与越少知有了苟且,为何不讲出来?又或者这妹妹和越少知是同类人,都喜欢偷着来。

“父亲就拜托你照顾了。”

宋婼儿还想说什么,宋瑛头也不回地进了车厢,只听她音色清冷,“走吧。”

车夫长鞭一扬,马蹄哒哒,离开了侯府。

宋婼儿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队,幽幽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府。

车内,发儿偷偷收回脑袋,对宋瑛说道:“宋婼儿小姐回去了。”

宋瑛斜躺着,懒散地玩着腰间上的穗子。

发儿看着旁边小几上的食盒,好奇打开,哇了声,“宋婼儿小姐的手艺当真好,这模样也可爱好看。”

宋瑛心不在焉,昏昏欲睡,“你想吃就吃吧。”

“真的?”

“恩,都给你的。”

发儿被宋瑛宠惯了,不客气地拿起一块尝了下,舔了舔唇,“真的好吃,小姐也尝尝?”

宋瑛道:“下了毒的。”

“啊?!”发儿赶紧扔掉手里的糕点,苦恼着吞进肚子里的怎么办?

当她准备用手抠嗓子眼儿时,宋瑛笑出声。

小丫头明白自己又着了小姐的道,“小姐您又逗奴婢。”

宋瑛看着那些精巧美味的糕点,浅尝了一口,味道是很好,只是她素来就不爱吃。

*

山中宅院悠闲枯燥,宋瑛突发奇想,让人寻了空地,开垦了一块小田,在张嬷嬷的指导下种下了小白菜。

“小姐,奴婢回来啦。”

宋瑛拍了拍裙摆站起,抬眼瞧去,眼角微微抽了下,指着发儿身后问道:“这位大哥也是你从山里采回来的?”

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身形高大,面相粗犷,浓眉大眼,嘴角微扬,看上去十分有礼,又透着几分不羁。

发儿回道:“他迷路了,口渴,想讨碗水喝,奴婢就带他回来了。”

好丫头,总是这么心大。

宋瑛让张嬷嬷将水壶递给男人。

那男人也不多言,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几口就下了肚,看得宋瑛、发儿和嬷嬷眼睛发直。

“多谢。”男人嗓音粗厚低沉,宋瑛拿回水壶晃了晃,真就一滴不剩,原来他是真渴了。

见男人没有走的意思,宋瑛问他:“还没喝够?”

男人笑了,看她的眼神充满柔情,彬彬有礼,拱手而拜:“在下霍臻,见过宋小姐。”

“你见过我?”宋瑛心中好奇,这男人名字和行为,跟他的长相完全不符。

霍臻点头,一手背于身后,一手微握置于腹前,看上去颇有些傲骨。

“五年前,在隆安居字当铺前,你将一个肉包子送给了一个乞丐,那人是我。”讲起往事,霍臻眼里的柔情更浓了。

宋瑛更是一脸茫然,她这人见不得可怜物,猫啊狗啊鸟啊人啊,都投喂过,事儿一完也就忘了。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遇到专程上门还礼的。

于是宋瑛上前对他伸出手,“一个包子两文钱,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我一两总是有的吧?”

霍臻摇头,“钱没有,用我本人抵债可以吗?”

张嬷嬷惊讶,原来是登徒子呀,她正欲去叫护卫来赶人,发儿激动得眼睛发亮,“小姐,这公子是想以身报恩。”

宋瑛头痛扶额,这丫头说话总是这么及时得让人不忍训她。

“霍公子莫拿我寻开心,我这人经不得玩笑。”

霍臻上前几步,隔着一步远时停住,“我带了嫁妆的。”

张嬷嬷深吸一口,刚张开口要喊人来,发儿又先惊呼出声,“小姐,他是要入赘呢!”

宋瑛转头对张嬷嬷道:“把她给我带走。”

“是!”张嬷嬷抓起发儿的领子就拖走。

发儿心里疑惑,她说错了什么吗?

宋瑛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他一副文绉绉的打扮,但面相可一点儿都不斯文,那双如狼般的眼睛,好似在说‘你要是敢拒绝,我就把你吃掉’。

为了自身安全,宋瑛假意说道:“给我两日时间考虑考虑?”

霍臻眼睛骤亮,当真以为她是答应了,逐应了声‘好’。

宋瑛亲自送霍臻出门,看着他的身影彻底消失于山路间,她快步返回,对着发儿和张嬷嬷等人道:“快收拾行囊,今日就走。”

发儿不解:“为什么呀?你不要姑爷了吗?”

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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