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搜集证据了,你找到陈默了吗?”林书妍闻言表情有些难看,但还要故作镇定安慰对方:“目前还没有,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至于陈默,我掘地三尺也要给他找...

始搜集证据了,你找到陈默了吗?”
林书妍闻言表情有些难看,但还要故作镇定安慰对方:
“目前还没有,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至于陈默,我掘地三尺也要给他找到!”
她信誓旦旦撂下一句狠话后就驱车离开学校。
她走的那条路线我很熟悉,是去社区的路。
出狱人员即使恢复自由也要定期到社区那里去做登记,方便管理。
她这是想通过那找到我的消息。
林书妍的车果然停在社区办门口,她甩出一沓百元大钞就往里冲。
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还未开口就被她用钱砸了一脸:
“你们这档案里有个叫陈默的吧?把他的资料给我找出来!”
其余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眉目间暗含几分怒气:
“这里是办公区,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要办什么就去走流程,平白无故来甩什么钱,充大款吗!”
林书妍被她怼得脸色几变。
看对方没有半分让步的意思,才不情不愿按照流程准备了一堆需要的东西推到对方面前。
“我是陈默的妻子,现在找不到他人,麻烦帮我看看他现在的住址在哪儿。”
工作人员撇了撇嘴,还是接过材料帮她调出档案。
随后,轻轻“咦”了一声:
“陈默,他两年前就去世了。你是他妻子,竟然不知道这件事吗?”
林书妍闻言瞬间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你……你说什么?”
我牵着小雨飘到她面前,欣赏她瞳孔地震的样子。
原来并不是毫无波澜啊,我还以为她会很平静,甚至有些欣喜地接受我的死讯呢。
“我说,你要找的陈默已经去世了,就在他出狱后不久。”
“当时医院和殡仪馆那边给家属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骨灰现在还在那存着呢,再不取就要到期销毁了。”
林书妍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大概是想起来了,自己确实有接到过这种电话。
可她刚听到那边提到我的名字就以为我又是找什么借口来缠着她,二话不说直接挂断。
到最后被吵的烦了,甚至干脆将号码拉黑。
林书妍摇头,突然癫狂地翻包:
“胡说!上个月他还……还……”
明逸很重要,他不能有案底的!你就帮帮他,最后一次,好不好?”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钱,小雨那边我也会安排好一切,让她去念最好的学校!”
“你帮帮他吧,求你了……”
看着那张哭花妆容的脸,又想了想我们两个的孩子,我答应了。
因为我还爱着她,傻乎乎地以为这样能挽回我们的婚姻。
可监狱里的日子根本不是人过的。
那些犯人像是得了谁的指示,一到自由活动时间就会成群结队地来找我麻烦。
他们抢我的饭,往我床上倒水,用牙刷磨尖了扎我的大腿。
吃不饱是常有的事,被殴打也是家常便饭。
而狱警全都视而不见,有时候还会故意把我关禁闭。
三年,整整三年。
我像条狗一样熬着,唯一的盼头就是出去后能见到女儿小雨。
可当我终于出狱那天,等来的却是小雨的死讯。
她在过马路时被一辆闯红灯的车撞飞。
后面因为支付不起医药费,生生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一问才知道,卡里根本没钱,在我入狱没几天就有人将钱全部取了出去。
她也根本没去过什么最好的学校,林书妍压根没有管过她。
我跪在医院太平间,看着小雨苍白的小脸,喉咙里涌上一口血。
第二天,我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
“爸爸……”
我猛地回头,看到小雨透明的灵魂站在我身后。
她歪着头,大眼睛里满是困惑:
“妈妈为什么说我是野种?我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吗?”
我蹲下身想抱她,却只能穿过她虚无的身体:
“小雨当然是爸爸妈妈的宝贝……”
“那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小雨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想妈妈……”
我抬头看向林书妍离去的方向,灵魂深处涌起无尽的恨意。
她不仅毁了我,连我们女儿的死都毫不在意。
她甚至不肯相信这是我们的孩子,从始至终都在叫她野种!
突然,我感觉身体变得沉重。
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我,跟上了林书妍的车。
看来,我的灵魂还被束缚在这个狠心的女人身边。
林书妍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给我查陈默的下落,我去世两年后,妻子再次要我为她的白月光顶罪入狱。
她带着捏造好的口供找到我家,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无奈,她只能向邻居打听我的下落。
可邻居却告诉她:
“他啊?早就死了!”
“听说在监狱里面受尽了折磨,出狱没两天就抢救无效咽气了。”
妻子不肯相信,认为一定是我和邻居串通好来骗她。
她白眼一翻,冷哼道:
“不就是让他蹲了几年监狱,还跟我演上苦肉计了。”
“麻烦您告诉他,三天之内我要是见不到他人,他就别想让我再继续资助那个野种!”
妻子气势汹汹踩着高跟鞋离开。
邻居见状摇了摇头,叹气道:
“可是那个孩子也早就被车撞死了啊,那凶手到现在还在逃逸呢……”
……
楼道里,金属防盗门发出“咣咣”的巨响。
我飘在空中,看着林书妍带着周明逸站在我家门前,高跟鞋恨不能将门蹬出一个窟窿。
“陈默,你给我出来!你别以为你不回消息我就找不到你!”
“明逸这边事态多紧急你不知道吗?你怎么这么狠心,非要见死不救是不是!”
从我入狱到现在,我和林书妍已经五年没见。
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想起我,竟是要我再次为她的白月光顶罪入狱。
周明逸站在她身后,墨镜松松垮垮挂在后脑勺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
“妍妍,他会不会不在家?要不……算了吧?”
“不可能!他一个监狱里出来的能有什么别的地方可去?肯定是故意躲着我!”
“陈默!你给我出来!”
林书妍咬牙切齿,踹门的动作瞬间更为暴力,声音都惊动了隔壁的张阿姨。
她推开门,皱着眉头:
“你们找谁啊?这家没人住很久了。”
林书妍斜眼看了一眼隔壁,冷冷道:
“我找陈默,他是不是出门了?”
“陈默?”张阿姨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他啊……早就死了。”
我看到林书妍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不屑的样子。
“您别开玩笑了。陈默那种人怎么可能……”
“这种事怎么好开玩笑?”张阿姨打断她,“两年前从监狱出来没两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