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违禁物后,又怕他前途尽毁,用我的表彰抵下处罚,才护住了他的机长资格。可最终,我换来的,是从万米高空摔下的那一刻,他亲手剪断的降落伞。真是可笑。我垂眸,语气柔...

发现违禁物后,又怕他前途尽毁,用我的表彰抵下处罚,才护住了他的机长资格。
可最终,我换来的,是从万米高空摔下的那一刻,他亲手剪断的降落伞。
真是可笑。
我垂眸,语气柔和:“陆哥是机长,自然知道分寸。”
“既然他说记在他名下,我们就不查了,让他登机吧。”
见我让步,方宁眼珠一转,立刻撒娇道:“那我也想和陆哥一起飞,我好久没上航班了。”
陆澈点头应下,语气理所当然:“宁宁都快一年没飞了,这次就让她体验一下航程。”
“这不符合规定。”我终于抬眼,语气冷静。
陆澈的脸色顿时沉下来,盯着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和警告。
“你什么意思?”他咬牙低吼,“你是不是不想飞了?行,那你就别飞了!”
“她们几个也一样,全部停飞!”
乘务员们脸色齐齐变了,有人想为我出头,却被我一个眼神制止。
这时对讲机传来调度指令:“准备工作完成,请乘务组做好准备,乘客即将登机。”
陆澈冷哼一声:“我无所谓,不过是少飞一趟,但以后你们就别想上我的飞机了。”
“你们想清楚!”
我压下翻涌的情绪,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同时,朝副手递了个眼色,她会意地点头。
陆澈,既然你赶着找死,这次我不会再救你了。
2.
上机后,方宁还在作妖。
“自从培训结束后,我就再也没穿过空姐制服了。”
她挽着陆澈的胳膊,笑得明艳,“今天想穿一下,体验体验。”
“陆哥今天就由我单人服务咯~”
我拧眉:“没有多余制服。”
她撇嘴,得理不饶人:“你以为我不懂?我是培训过的,有备用的。”
我语气一冷:“备用制服是给正式乘务员准备的,不是让你玩情趣的。”
陆澈皱了皱眉,语气放软替她开脱:“宁宁也不是外人,就让她穿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我终于压不住怒气,冷声打断:“真要穿也行,但穿了制服就得干活。到时候,她就负责推餐车。”
方宁立刻嗲声嗲气地笑出声:“那不行,这种伺候人的粗活我才不干,要干你们干想再飞!”
我脸颊火辣,耳鸣中,终于听见舱门口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
几名穿着制服的安检与民航监察人员快步而来。
为首那人神情冷硬,掏出证件,直接打断了陆澈的咆哮:
“方宁,接实名举报,你涉嫌携带违禁品,请立即随我们下机接受调查。”
方宁脸色刷地一白,整个人僵在原地。
“我、我不知道啊!”她尖声喊着,慌乱地往陆澈身后躲,“陆哥——”
陆澈一把将她护在身后,怒目看向执法人员:“你们搞错了吧?什么违禁品?我们马上要离机了,有什么事不能等?”
话未说完,两名安检人员已经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肩膀,动作干脆利落,将他手臂反扣。
陆澈脸色猛地变了,瞪大眼睛:“你们干嘛?我可是机长!”
“没错!抓的就是你!”
“陆澈,”为首那人冷声道,“你涉嫌运输违禁品、擅离驾驶岗位、危害飞行安全,必须立即接受调查。”
知道了。”
陆澈满意一笑,“这才像话。既然知道了,就替我看着点门,别让人随便进。”
我站在舱门口,听着身后那道门内传来的低语与轻笑,隔绝不掉的暧昧气息像针扎一样一点点渗进心里。
我脑海浮现出我们当初一起考飞行学校时的画面。
当时他坐在训练室里,一边写着飞行日志一边偷偷看我笑。
后来,他成为机长,眼里就只有“前途利益”。
而我,仿佛成了他追求自由的绊脚石。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被蛊惑。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那些所谓的好,其实从未属于我。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方宁脸颊泛红,腿有些发软,走出来时还故作姿态:“不好意思哦,我去一下洗手间清理下。”
她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带着胜利者的轻蔑。
我抬眼往驾驶舱里望,陆澈正在扣衣扣,动作熟练,脸上没有半分羞愧。
只有填满欲望后的餍足。
4.
在无尽的痛苦中,飞机终于平稳着陆,我站在舱门口,监督乘客下机流程。
方宁踩着高跟晃悠悠走来,手包一甩,嘴角是止不住的得意。
我伸手拦住她。
她脸色一沉,语气尖利:“你干嘛?又是故意针对我?”
我面无表情:“请稍等,女士。你目前还不能下机,有些事情需要进一步核实。”
方宁当即炸了:“你谁啊?空姐当久了真以为自己是多大官?”
动静一大,引来不少乘客侧目。
陆澈从人群后方走了过来。
他一边走,一边冷笑:“我还以为你这次终于清醒了,顾晓棠,看来你还是不死心。”
我沉声重复:“她暂时不能离机,请你配合。”
“配合?”陆澈眼神一冷,走近一步,低声讽刺。
“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你不过是个乘务长,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有我在,我说了算。你以为凭你,也配跟我斗?”
他说着,伸手就去拉方宁下机。
我上前一步拦住他们。
他却猛地扬手,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别给脸不要脸!”他低吼,眸色猩红,
“你这些小动作,等我一落地就会上报!到时候你们整个乘务组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