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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疯批反派携崽刨我坟优秀文集

2025-06-24 18:06:13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我就是恋爱脑

“什么!北野九璃刚清零的黑化值又涨了?!!”楼淮礼霍然起身,喉结艰难滚动,一脸震惊,“我这刚到手的休假还没捂热,韩遇白,你他爹的真没耍我?”韩遇白一脸急色,不给...

死遁后,疯批反派携崽刨我坟优秀文集
“什么!北野九璃刚清零的黑化值又涨了?!!”

楼淮礼霍然起身,喉结艰难滚动,一脸震惊,“我这刚到手的休假还没捂热,韩遇白,你他爹的真没耍我?”

韩遇白一脸急色,不给他质疑的机会,一把抓住他,眨眼间到了传送阵前。

“快别惦记你那点三瓜俩枣的休假了,位面崩了,你我都得凉凉。”

韩遇白调出光屏选项,翻着一排红的问题位面,只觉得脑门突突,头疼的厉害。

顾不得其他,优先选择首位加粗加红的位面序号,扭头还不忘安慰道。

“为了休假,你再忍忍。”

楼淮礼:“……”忍不了一点!

楼淮礼死死扒着柱子,死活不撒手,“不行,我不去!韩遇白你不能坑兄弟!”

他死遁的时候,是一点后路都没给自己留,再加上北野九璃黑化值暴涨,他现在回去,能活才怪。

韩遇白:“我已经向上级申请,只要这次任务成功完成,休假翻倍——”

话音未落,眼前人影晃过,楼淮礼早早站在传送阵中,一脸严肃催促道,“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韩遇白:“……”

传送阵启动前,韩遇白‘良心发现’提醒道:“对了,你系统提交的休假申请刚通过,这次任务它就不陪你了。”

楼淮礼:“…?”

“韩遇白,你又坑兄弟——”



虞国。

元德二十一年。

摄政王府,夜。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日,夜色降临,雨幕愈演愈烈。

楼淮礼不在的这五年,北野九璃早已习惯在堆积如山的公务中麻痹自己。

唯独今日,她弃了繁琐的公文,独自立在窗前,隔着雨幕,遥遥望去。

——“臣夜观天象,发现近来星象异动,王爷的夫郎似是有逆天改命之象。”

国师的话字字清晰,回荡在耳边。

北野九璃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攥起,指尖几近嵌入掌心,留下一丝浅显的殷红。

昏黄的烛光下映着她的神色晦暗不明。

良久,北野九璃眸光出神,低喃道,“何为,逆天改命——”

窗外轰隆作响的雷声由远至近,好似刹那间惊散迷雾,化作清明。

瞬间,一个近乎荒唐又离谱的答案浮现于脑海,北野九璃瞳孔骤缩,快步转身出了房门,“暗一!”

一直在外候着的暗一迎上前,“主子。”

北野九璃强压下激动,习惯性摩挲着拇指上的翠绿扳指,神色如常吩咐道:“暗一,你现在带人去多准备几把铁锹。”

“铁锹?”暗一微怔,“主子今晚想埋谁?”

北野九璃掀起眼皮,淡淡睨她一眼,“今晚不埋。”

暗一心底拉响警铃,识趣垂首应‘是’,不敢多问。

雨幕下,一道亮光骤然划破天际,雷声阵阵,令人心悸。

身侧,有道稚嫩的嗓音响起,脆生生唤她,“娘亲。”

北野九璃低眸看去,映入眼帘的是那张酷似他的脸。

是他的儿子。

像他。

“糯糯?”北野九璃不由出神一瞬,旋即沉声问,“何事。”

糯糯咬着唇,低着头不敢看她,小手揪着衣角有些迟疑,“妹妹说今晚还会打雷,想跟娘亲一起睡……”

北野九璃收回目光,直言拒绝,“今晚不行。”

“若是害怕,今晚让暗七暗八守着你们。”说完她转身欲走。

“娘亲。”又是一声呼喊,冷巴巴的声音,不用回头北野九璃也能知晓她的身份。

北野九璃脚下步子顿住,无奈轻叹,心道,若是只有儿子糯糯在,她许是还能离开。

但换做女儿圆圆,怕是要麻烦些。

明明还是个五岁的小娃娃,偏生天天爱板着张脸,冷言冷语的小模样也不知是随了谁。

“天色已晚,外面这雨尚未停歇,娘亲莫不是要乘着夜色踏雨出门?”圆圆缓步走来,安抚般牵起糯糯的手,抬头望她,咬字清晰问道。

北野九璃抿唇沉默,眸色黑黑沉沉,藏匿着的情绪叫人看不直切。

忽地,她眼睫低垂,小指勾起腰间熟悉的玉坠子,心情好转,应,“对,要出门。”

圆圆皱了皱眉头,不解追问,“娘亲要去哪?”

北野九璃唇角漾开抹浅笑,漆黑的眸底下隐匿着近乎病态的偏执与疯狂

她从暗一手中接过伞,递给圆圆。

语调幽幽答,“自然是去……”

几乎同时,闪电裹挟着雨幕而来,漆黑的天空猛地亮如白昼。

滚滚雷声不甘示弱紧随而至,‘轰’的一声,震的人耳鸣一瞬。

圆圆听不真切,只能看到娘亲嘴巴一张一合,隐约分辨出那两个字。

——刨坟。

郊外。

一路赶来,雨势不减。

直至行至碑前,北野九璃才恍若想起,她撑着伞回头看去。

见糯糯圆圆落后几步被暗七暗八牢牢护在怀中,心下放心了些。

暗一将工具一一分发下去,迟疑上去问,“主子,真要挖吗?”

自打王夫难产离世后,若非还留下两位尚在襁褓的小主子,主子恐是要一蹶不振,早早随王夫去了。

王夫不喜热闹又偏爱繁华,主子便在郊外寻了此处,遥遥望去,恰是能将京都风景一览无余。

就连这土这碑,这里的一草一木,哪个不是主子亲力亲为。

眼下,她们当真要毁了王夫的墓吗。

北野九璃攥着伞柄的手微微收紧,颔首示意,“挖。”

听到回答,暗一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是。”

暗一带着人靠近墓前,手中的铁锹高高扬起,重重落下,轻松撬开泥层。

接连几下,墓前精心种植的花草混着泥水,失了模样,怏怏躺在脚边,被泥水冲离。

北野九璃紧皱着眉,眸色幽沉,手紧紧攥起,却迟迟不曾喊停。

雨愈下愈急,砸在伞面声音愈发清晰,隐约间,她听到铁器撞击棺木的声响。

见暗一几人动作不停,她不急着上前,耐住性子仍停在原地。

脚边泥水早已积成浑浊的水洼,被暗八护在怀中的圆圆突然靠近。

‘啪嗒’一声,圆圆一脚踩进水洼湿了鞋袜。

“娘亲。”

她毫不在意,只是冷着张小脸,仰头盯着她问,“爹爹还活着,对吗?”

隔了几步远的糯糯想要追上圆圆,他抓着暗七的衣襟,试探性晃了晃脚,望着一地泥泞,咬着唇缩了回来,不敢下去。

北野九璃将伞往前挪了挪,给她遮雨,嗓音沉沉答,“不是。”

“他早就死了。”

“五年前,死在你们出生前一秒。”

她稍稍弯下腰,动作温柔为圆圆擦去脸颊沾染的雨渍,话说的狠绝无情。

“你和糯糯,差点就有爹爹了。”

话音落下,她亲眼看到女儿眸底深处藏匿的希翼一点点碎去。

北野九璃嘴角微微一翘,无端心情大好,好整无暇收起帕子,慢悠悠站直了身。

是他的女儿。

好骗。

念头刚落,就见圆圆皱着眉,仰头看她,一字一顿道,“娘亲,休要骗我。”

北野九璃顿了顿,笑,“世人皆知之事,本王作何骗你。”

圆圆摇头,“爹爹一定还活着。”

北野九璃:“不,他死了。”他最好是真死,若敢假死骗她,她不介意打断他的腿。

圆圆鼓着腮,冷着脸收回目光,不愿再接话。

“挖到了挖到了!”

闪电劈开云层,不远处有道身影悄然浮现。

暗一几人的惊叹声与雷声一同响起,恰是将暗处那位骤然出现的声响掩盖。

棺木被人合力抬出,北野九璃眸光微闪,低眸看向圆圆,幽幽道,“去看看,他究竟是死是活。”

圆圆侧过头来,直言道破,“娘亲不敢去看直说便是,何须为此哄诱于我。”

北野九璃:“……”

暗一拎着把铁锹,赶忙上前询问,“主子,是否要开棺?”

北野九璃唇线紧绷,沉默良久。

混着雨声,她嗓音沉沉,答,“开棺。”

暗一不敢质疑,她带着人迅速将铁撬插入棺盖间隙,运转内力,随着“嘎吱”一声,瞬间掀翻棺盖。

离得近的暗六率先看见棺内景象,惊呼出声,“空,空的——”

北野九璃眸色冷凝,从暗一手中接过火把,快步上前,圆圆紧随其后。

昏黄的火光将馆内景象照的一清二楚。

“娘亲,没有爹爹!”

是空棺。

火光将她的脸映得一明一暗,北野九璃眸底猩红,喉间泛起腥甜,气极反笑,“好,好极了!”

“当真是长能耐了!”

“楼淮礼!”指尖深深嵌入掌心,鲜红的血渍混着雨水往下滴落,她强忍着鼻尖酸涩,咬紧牙关,咽下喉间翻涌的呜咽。

“既敢骗我,又为何不骗到底——”

既然活着,又为何迟迟不愿来寻她。

见此一幕,暗一等人纷纷低首不敢言语。

糯糯胆子小,吓得又往暗七怀里缩了缩,怯怯问,“七叔叔,爹爹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暗七不善言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拍了拍小主子,以示安抚。

无人知晓,暗处,有幸目睹全程的某道身影,这会正躲在树后瑟瑟发抖。

好端端地,九璃带人刨坟干嘛,不对,刨的好像还是他的坟!

呜呜呜煞笔韩遇白,把他传哪去了!

开局地狱难度,他拿什么活!

楼淮礼扒拉着旁边的树枝,思索着借此能不能‘再死一次’。



墓前。

北野九璃缓缓阖上眼,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再睁眼除去泛红的眼眶外,漆黑的眸底一片清明。

“暗一。”再一次抬眸看向被火光照亮的空棺,她沉着脸,声音冷冽,“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暗一拱手应下,“属下遵命。”

“还有。”北野九璃又道,“五年前凡是参与过为王夫接生的,上至太医接生公下至丫鬟小厮,一概找来。”

“本王亲自审问。”

她倒要瞧瞧,五年前,她的夫郎究竟还瞒了她多少。

夜色渐深,雨势转微,徒留下细雨轻落。

一片狼藉的墓前也被重新恢复成原样,唯独墓前的草木与人没了踪影。

良久,再三确定北野九璃等人不会再度折回后,楼淮礼才敢从暗处走出。

静静看着墓碑上他的名字,楼淮礼颇感稀奇。

他蹲下身,指尖抚过,眼前好似浮现北野九璃亲自为他刻字的一幕。

楼淮礼也跟着心情低落,他长叹一声,“都怪韩遇白,死遁不成反被刨坟,这下九璃肯定恨死我了。”

“不对,刚刚跟着九璃一起来的,似乎还有两个小家伙。”

话说一半,楼淮礼表情骤然僵住,倒吸一口气,“完了完了,我才刚死,九璃就移情别恋了?!!”

那俩小家伙方才瞧着少说也有四五岁,难道说……

“谁在哪——”

突兀的女声响起,楼淮礼思绪一止,神色惊慌,又想起自家统子还在休假,顾不得其他,胡乱从商场选了个道具,慌不择路离开此处。

北野九璃去而复返,拧着眉环视一周,并未发觉异样。

她寻着记忆,拾起先前掉落在地的玉坠子,起身间,余光瞥见某处,眸色渐深。

嘴角轻扯,“呵。”

“五年不见,夫郎胆子愈发大了。”

在她眼皮底下还敢跑,看来下次见面真该‘帮’他

——打断腿。

刚跑楼淮礼就后悔了ʔ•̫͡•ʕ

他想完成任务的前提就必须要与北野九璃相认,方才那大好机会,主动坦白说不定少挨点‘罚’。

那么多选项摆在他面前,偏偏选了最死路的一个。

越想,楼淮礼惨兮兮抹了把辛酸泪。

本来他犯的错,说破天也就错在瞒着她死遁一事。

不像她,呜呜呜他才离开多久,她连孩子都那般大了。

等见了面只要他态度诚恳认个错,依照九璃的性子,最多‘罚’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床,他跑个什么劲。

偏偏跑都跑了,现在回去怕也是来不及。

楼淮礼默默抬头,望着眼前还亮着灯的客栈,索性推门而入。

罢了,夜还长,姑且再等一晚。

等明日,他定要搞清楚那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翌日。

京都,长青街。

尚未踏足,楼淮礼步子一顿,半眯着眼遥遥望去,不禁皱了皱眉,喃喃道,“奇怪。”

“我不就临近孕晚期那阵儿被九璃看得紧,没能出府闲逛。”

“这满打满算最多不过三个月的时间,街上变化有这么大吗?”

甚至,连他先前最喜爱的糕点铺子都没啦!

那可是百年老字号,说没就没啊TAT

楼淮礼逛了一圈,心底疑虑渐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奈何自家统子还在休假,他又被传送的急,韩遇白那狗东西更是连权限都没给他开。

楼淮礼尝试操作了番,下一秒,弹出‘权限不足’的弹窗,令他无奈歇了心思。

正准备寻个路人打听下情况,身旁一阵风吹过,下一秒有男子兴奋的声音随之响起。

“诶诶诶柳二哥哥还逛着呢,快去醉仙楼看热闹去呀。”

来人不等回复,大嗓门嚷嚷着,“刚临街过去好些御林军,听说是摄政王亲自带兵将醉仙楼围了起来。”

“也不知这次要抓的是谁,竟连摄政王那位大人物都给惊动了。”

听着,楼淮礼脚下步子跟着放慢。

嗯?醉仙楼?

他刚从醉仙楼出来啊。

可惜出来早了,没赶上热闹。

不过……摄政王?

虞皇几时变了性子,竟舍得放权在朝中新设一位摄政王。

真稀奇。

蓝衣男子默不作声,从他手中扯回衣袖,自顾自往前走。

来人不依不饶又缠上来,“柳二哥哥,这街上能有什么好逛的,回头你喜欢什么,我让娘亲派人把东西都送到你家便是。”

“拜托拜托柳二哥哥,就陪我一块到醉仙楼看看热闹去吧。”

约莫被他缠得紧了,蓝衣男子不得已停住脚步,“不去,连摄政王的热闹都敢看,赵金宝你是嫌自己命长不成?”

赵金宝梗着脖子答,“反正去看热闹的人又多,摄政王那个煞神哪里还会注意到咱们。”

“柳二哥哥,你就大发慈悲陪我走这一遭,咱们一块去瞧瞧热闹吧。”

蓝衣男子:“……”

二人僵持不下,旁边听了半天的楼淮礼悄悄挪着步子靠近。

闲聊般插话问:“你们口中的摄政王,是谁?”

“摄政王?自然是北野九璃呀。”

“听爹爹说,她还有位早死的白月光。”

赵金宝答着话,下意识扭头看去,目光触及他,眼底掠过一抹惊艳,毫不吝啬夸道,“好俊俏的小郎君。”

当即,赵金宝毫不迟疑弃了蓝衣男子,主动同楼淮礼攀谈道,“小郎君瞧着好生面善,莫不是宫中哪位贵人的亲眷?”

别说,楼淮礼瞧着他二人也觉得面善。

他摇首否认,面上挂着笑,随意编了个身份,“家母行商。”

嗯,户部尚书,倒也算是与商挂点关系。

“巧了,我家也是。”赵金宝来了精神,兴奋追问道,“小郎君家中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叫赵金宝。”他道出身份,“赵氏商行就是我家开的,小郎君日后若是需要,尽管去商行报我名字。”

楼淮礼眸光微闪,原是赵家小公子,难怪他瞧着甚是面善。

那他旁边这位想来也就是柳家二公子柳尚青。

只是他们二人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不对啊,他分明记得,二人刚满十岁,这眼下瞧着也得有十五六岁。

他离开时,九璃刚承袭爵位,她现在应是镇国侯,又怎会是摄政王?

难道说——传送时间搞错了?

阿西!他就知道韩遇白那个狗玩意不靠谱,又坑兄弟!

楼淮礼心底早已将韩遇白问候了个遍,面上丝毫不显,反倒还能扯着笑,客套道,“原是赵家小公子。“

“赵公子客气了,家母不过是做些小本买卖,哪敢为此叨扰赵氏商行。”

“不过……”他话锋一转,不着痕迹问道,“方才听赵公子说,当朝摄政王似乎是有位早死的白月光…?”

赵金宝咂舌唏嘘道,“可不嘛,听说摄政王的那位白月光还是难产没的。”

“可怜摄政王成了孤家寡人,王府上下徒留下一大俩小相依为命,真是可惜了。”

柳尚青:“……”好一个孤家寡人,好一个相依为命。

会说,但请少说。

“诶?”忽地,赵金宝盯着楼淮礼多看两眼,突然又挪回柳尚青旁边,自以为压低声音道,“柳二哥哥,你瞧着他像不像摄政王那位早死的白月光?”

楼淮礼:“……”真相了,赵小公子。

柳尚青:“……”声音能再小点吗。

柳尚青瞪他一眼,生怕他又说些旁的不该说的话叫人听去,无奈将人拉至身后。

低声道,“我陪你去醉仙楼走一遭便是。”去看热闹总好过留他在这‘胡言乱语’。

连摄政王都敢编排,若被有心人听去,他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话罢,柳尚青寻了个理由,同楼淮礼歉意道,“我这弟弟平日里被家中长辈娇纵惯了,说起话来向来口无遮拦,做不得数。”

“方才那些话,还望小郎君莫要放在心上。”

楼淮礼了然,附和道,“赵小公子性情率真,方才所言不过是我等私下间的玩笑话罢了,自是不能被外人所听去。”

与聪明人讲话就是省事。

柳尚青舒了口气,拦下意欲出言的赵金宝,直接道,“我兄弟二人还有事,小郎君,有缘再见。”

被迫跟上的赵金宝脚下踉跄两步,扭过头锲而不舍冲他喊道,“小郎君,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去赵氏商行报我名字。”

“记住了,我叫赵金宝——”

直至得了楼淮礼的回应,赵金宝才依依不舍追上柳尚青,朝着醉仙楼的方向走去。

楼淮礼望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陡然回想起赵金宝先前说过的话。

——摄政王亲自带兵围了醉仙楼。

抓谁?

不会是抓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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