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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降灵师,专卖通灵娃娃那种雅美杨宁完整文本

2025-06-25 20:20:0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云会笑

“您好,这里是110报警服务中心,请问您遇到了什么困难?”“警察同志,我失恋了,你安慰安慰我吧。”“不好意思,失恋这种情况我们这边无法处理,可以为您转接心理服务...

职业降灵师,专卖通灵娃娃那种雅美杨宁完整文本
“您好,这里是110报警服务中心,请问您遇到了什么困难?”

“警察同志,我失恋了,你安慰安慰我吧。”

“不好意思,失恋这种情况我们这边无法处理,可以为您转接心理服务咨询热线,您看需要吗?”

......

“您好,这里是110......”

“你好,我感觉有点头疼......”

“不好意思,头疼这种情况我们这边无法处理,可以为您转接120急救服务热线,您看需要吗?”

......

“您好,这里是110......”

“警察同志,有人、有人要杀我!”

“不好意思,杀人这种情况我们这边无法——你、你说什么?!”

“有人要杀我!”

“谁要杀你?!”

彩云省苍洱市110警务中心,几个接线员齐刷刷转头看向角落里的新人接线员黄丽婷。

本来有些嘈杂的警务中心瞬间安静下来。

黄丽婷手忙脚乱地拿着座机听筒,声音急促中且带着明显的紧张:“你说仔细点,你现在在哪,具体什么情况?”

听着话筒那边传来的急促呼吸声,她想安慰两句,但又害怕因此而导致对方错过报警时机。

“警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唔唔唔......”

“我在、我在......”

电话那边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口音,他极力压制自己声音的音量,似乎是害怕引起太大的动静,同时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音,看样子是害怕极了。

“我在、我在......”

“我在......”

男人又一次重复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然而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黄丽婷听到话筒里的声音忽然一下消失了!

“喂、喂?先生您还在么?”

黄丽婷急切地问道,但电话那边并没有人回应,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现电话听筒里边的声音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因为里边不仅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就连平日里自己已经听熟悉了的电流声都没有了!

她急忙去检查网络情况,发现一切正常。

就在黄丽婷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话筒里的声音又响起来!

一声惨厉的尖叫差点吓得黄丽婷扔掉手里的听筒!

“啊!”

“他、他发现我了!发现我了!啊啊啊啊!”

“警察救我、救命!救我命啊——”

“救我!”

“嗡!”

忽然,一道突兀响起的机械运作声使得男人的呼救声戛然而止!

在那一刻,黄丽婷听到电话另一边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割破,传来了液体飞溅和滴滴答答的滴落声!

那种机械运作的声音极为刺耳,黄丽婷隐约还能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阵阵轻微呼吸声!

这种呼吸声让年轻的新人接线员略微感一丝安定,“先生,您还在么?”

电话那边的“嗡嗡”声还在继续,但呼吸声消失了。

黄丽婷头皮一阵发麻。

她尝试问了几声,电话那边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就在黄丽婷准备挂断电话向上级汇报情况的时候,电话里边那刚刚消失了的男人的声音再度出现!

“我在苍洱市天南区,梦东方别墅B021号。”

这次这男人说话一点不像刚刚那般极度惊恐的样子!

声调平和、情绪稳定,给人的感觉就是平静!

平静得好像是死人一样!

“好的!请您稍等,我这就安排警员过去——”

“洋洋!”

啪!

莫名其妙地说了两个字,这边黄丽婷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她听着话筒里的忙音一阵心惊肉跳,直到旁边同事碰了一下才“啊”的一声猛地从座位上惊起!

顾不得和同事说什么,黄丽婷立即按照程序向天南区所级治安派出机构下发出警通知!

出警通知下达,治安所响起广播,值班治安员接警,出警。

一系列的流程全程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两辆警车呼啸着冲出了苍洱市天南区治安所!

凶杀案!

天南治安所近三年来第一次遇到!

别说一个天南治安所,就是整个苍洱市近年来出的命案也屈指可数!

同属一个片区,从天南治安所到梦东方别墅开车也就几分钟的事,当几个警员赶到目的地的时候,距离报警电话拨出总计也才过去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B021号门前,张冬雷领着几个警员面色凝重地下车。

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别墅,张冬雷希望这次的报警电话只是一场闹剧。

他从警近三十年,距离上一次处理凶杀案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然而,B021别墅虚掩着的大门内散发出的浓郁血腥味儿让张冬雷心里猛地一沉,他给自己套上鞋套,说:“一会儿进去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慌,保持镇静!”

“如果要吐自己找地方,别破坏现场!”

“现在还不清楚凶手有没有离开,所有人小心点!”

“是!”

抬手示意两个男警员从别墅两侧的院子绕过去,张冬雷自己领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员从虚掩的大门小心进入。

别墅内的血腥味儿更加浓郁,使得跟着张冬雷的两个年轻警员纷纷皱眉捂鼻,张冬雷面不改色,一手扶着腰间的手枪,一边小心向内查看。

三人谨慎地走过别墅大厅,在一楼没有发现异常。

滴答、滴答!

忽然,女警员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她转头看过去,脸色顿时一白!

“张队,楼梯、楼梯!”

张冬雷和男警员纷纷侧身,只见鲜红的血液正一滴一滴从二楼的楼梯上滴下来,在一楼形成一滩巴掌大小的血渍!

“二楼!”

三人避开楼梯上的血渍上到二楼,顺着缓缓流淌的血迹来到一间卧室门前——

“呕!”

还没看到卧室里的场景女警员就已经忍不住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儿,她回头一路跑出别墅,对着外边的花坛大吐特吐!

二楼,张冬雷和剩下的男警员看着卧室里,两人脸色同时变得苍白无比!

男警员捂住嘴极为难受地说:“张、张队,我、我,我腿有点软,呕、呕——”

......

鸡的吃法花样繁多,有一种方式叫“白切”。

做菜的师傅用熟练的刀工将卤好、蒸熟的整只鸡切成一片一片,再撒上酱料,鸡肉片切得越薄就越入味儿......

此刻,出现在张冬雷两人面前的,是一个白切“人”。

确切的说,不是白切,是生切。

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靠着身后的床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瞳孔漆黑无光,全身从头到脚被人用电锯横着锯成了一片又一片,又似乎是没有完全锯开,所以那一片一片的血肉摞在一起还保持着人形没有散掉。

配上全身上下涌出的鲜红血液,俨然一个被浇了鲜红辣汁的生切“人”。

不断滴落的鲜血在男人身下汇聚成一滩血渍,一个小小的人形鬼面娃娃静静坐在其中,旁边放着一柄锋刃染血的圆盘电锯。

......

千里之外,中州机场。

一架来自彩云省的飞机平稳降落,机上乘客有序离开。

人群中,一个面容清秀、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满身书卷气的男孩气质极为出众。

他上身穿着白色丝质复古短衫,下身白色亚麻长裤,肩膀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单肩手提布袋,布袋的带子上绑着一串风铃。

整个人看起来就俩字:干净,斯文,秀气。

叮铃——

微风拂过,男孩布袋上的风铃带起一阵悦耳动听的铃声,他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呦呦呦,小鬼,辛苦你了啊......”

与此同时,苍洱市凶杀案现场,生切“人”旁边,那个安安静静坐在血泊里的人形鬼面娃娃,它黝黑的眼珠子里亮起了微光。

......

“呕——”

“张队,我、呕,我——”

“我也受不了了,呕!”

张冬雷身后,年轻的男警员也捂着嘴转过身去,对着墙壁张口直泻千里,看那样子连没拉干净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即便是有过为数不多的处理凶杀案经验的老警员张冬雷,在第一时间也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同样的,他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等到男警员吐干净了,等到张冬雷镇静下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年轻警员扶着墙拍着胸口说:“张队,怎么办?”

张冬雷嘴唇一抽,“还能怎么办,向、向......呕、呕——”

张冬雷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整个人也控制不住,转头朝着身后吐了起来。

男警员立刻上前轻轻拍打张冬雷的背,“张队,我知道,向市局汇报是不是?”

“是、是,呕、呕!”

“张队你慢点吐,你说的得保护好现场。”

“呕——”

“算了,张队你慢点啊,咱不急,反正这现场都破坏了,您就吐个痛快吧!”

“呕!我、我给市里打电话,你去、去找几个桶来......”

“让、让小王去查死者、死者身份,呕、呕!让李涛去查账户,陈燕去查死者社会关系,徐明、徐明提取现场脚印、指纹,呕——”

“好、好嘞!”

几分钟之后,同样连没拉干净的隔夜饭的都吐出来的张冬雷终于停止了呕吐,他脸色苍白无比,没有半分血色。

按理说,既然已经吐干净了,再反胃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可是当张冬雷又一次转头看向卧室内那“生切人”的时候——

“呕!”

这次他连胆汁都开始吐了。

大约二十分钟,又有几辆警车来到梦东方别墅,停在B021大门前。

苍洱市刑侦大队队长雷鸣领着人一脸凝重地走进别墅内,一路上到二楼。

看着放在卧室门外的几个桶,闻着空气中的刺鼻味道,雷鸣一脸阴沉地向张冬雷几人问:“有人吐在这了?”

张冬雷和自己手下的两个警员互相看了看,三个人先后点了点头。

雷鸣的脸拉得更长了,他指着那几个桶问:“什么意思?准备好了让老子来吐的是么?”

“张冬雷!你特么干了半辈子警员的老人了,连保护现场的重要性都不知道么?!”

“以为老子跟你一个德行?!”

张冬雷低着头不说话,面无半分血色的他撇过头,朝雷鸣向着卧室里挥了挥手,脸上还带着一副痛苦无比的神色。

“你看看你那熊样!不就是个被分尸的死人么?老子又不是没见过,难不成里边还有鬼啊?!”

雷鸣说着站到卧室门前,放眼向内看去——

**********!

咕嘟!

雷鸣咽了下口水,站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

然而,他的肩膀一连飞快地动了好几下。

跟在雷鸣身后的几个警员当先两个隔着雷鸣的身躯看到了卧室内的场景,两个具备多年刑侦阅历的刑侦老手脸色齐齐一变!

下一秒,这两人飞快转过身,一人抱起一个桶开始了大吐特吐!

“呕呕呕——”

“呕、呕!”

这两人之后,又有两个市局的警员带着浓烈的好奇心上前瞅了一眼,“呕!”

又两个桶派上了用场。

听着身后呕吐不止的声音,雷鸣默默从门前退开,他往周围看了一圈,走到窗户边,伸手入兜,掏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掏出来。

一支云烟被张冬雷微微颤抖的手递过来,“雷大队,事情,难搞啊......”

接过张冬雷的烟,雷鸣自己拿出打火机想点燃,但打了几次都没能打着火,他看了看张冬雷,后者摇了摇头,举起手里夹着的一支没有点着的烟说:“别看我,我手也哆嗦。”

反手把烟放入口袋,雷鸣深吸一口气,紧紧抿住嘴唇,转身把旁边的窗户开大了一点。

过了一会儿,张冬雷听到雷鸣发出了一个用力下咽的动作,他的声音随即传来:“老张,好好准备,我们要上新闻了。”

张冬雷把手里那只已经皱巴巴的没点着的烟放在鼻子下边用力吸了一下,“明白!”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警员以雷鸣和张冬雷两人为中心聚在一起。

雷鸣问道:“被害人的情况查到了?说一下!”

一个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呕吐物痕渍的年轻警员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拿着一个文件夹说:“被害人叫、叫吴天,改过名字,本名叫张辉,离异独居,是一个人贩子。”

“以前进去过,关了五年,去年四月刚放出来。”

“从被害人出狱到三个月前,没发现有作案行为,但在今年四月的时候,他有过一笔异常转账,备注为‘买娃娃’,初步怀疑是他又做回老本行了。”

这个警员说完,另一个面无血色、一脸虚弱状的年轻女警员说:“我查了这个吴天的账户,他、他非常有钱,尤其是最近两个月,这个吴天的运气简直出奇得好。”

“无论是炒股还是炒币,再或者是买球、买彩票,基本上他买什么中什么,而且都是大奖!”

“刚刚王奇说的异常转账是被害人在三个月前用他前妻的账户给一个人转过两百万,这个人的信息我们也查到了!”

雷鸣和张冬雷齐声道:“说!”

女警员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夹,皱眉道:“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叫杨宁。”

......

中州,机场高速。

身穿白衣白裤、肩挎白布袋,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的文质彬彬的男孩坐在前往市区的出租车上,他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喂?”

“您好,是杨宁先生吗?”

“嗯,是我。”

“杨先生您好,您是要看云都路的商铺是吗?我是之前和您联系过的租赁中介陈兰,您今天大概什么时间到啊?”

“我这边还要两个小时二十分钟。”

“哦哦好的,那我到时候提前过去等您!”

“嗯,谢谢。”

“不客气,杨先生再见!”

杨宁挂了电话,继续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开车的司机师傅笑着说:“小兄弟,你去云都路可用不了两个小时二十分钟!”

“我在中州开出租开了二十多年了,这路我熟得很!你放心,最多一个半小时,我保证给你送到!”

杨宁侧着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说了句:“好的,谢谢师傅。”

师傅爽朗一笑:“哈哈!不客气!”

......

苍洱市,梦东方别墅,凶案现场。

听了警员的汇报,雷鸣疑惑道:“他给一个十七岁的男孩转了两百万?还备注买娃娃?”

“男孩的账户查了么?是不是被别人盗用了?”

女警员说:“查过了,不存在盗用的情况,就在今天,这个杨宁买了从省城飞往中原省中州市的机票,实名制的机票和银行账户都对的上,机场的人脸识别也核验过了,他今天确实上了飞机。”

“所以这个杨宁应该与本案没有直接关系,因为按照时间来推算,被害人遇害的时候他正在飞机上。”

雷鸣摇头说:“不要这么武断,先去把这个杨宁仔细查一下,还有被害人的家属情况。”

“是!”

雷鸣转头看向另外一个警员,“现场有没有提取到可疑的东西?”

警员摇头说:“除了案发的卧室以外所有的房间都仔细勘察过了,没有可疑的指纹、脚印,从卫生间的下水道收集到了一些毛发,已经送回局里检验了。”

听到“除了案发的卧室”这一句话雷鸣和张冬雷都沉默了。

深吸一口气,雷鸣拿出口罩给自己戴上同张冬雷说:“走吧,咱俩一起,这种活别指望这些年轻人。”

张冬雷本就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

二楼卧室。

雷鸣戴着口罩、手套,小心避开地上的血渍,尽量不去看那靠床而坐的生切人,将地板上沾血圆盘电锯放进证物袋里。

张冬雷拿着相机,把卧室里各个角落都拍下来。

两人分工配合,一个记录现场,一个提取物证,到了最后两人出来,神色明显一个比一个难受。

就在张冬雷要拍一拍雷鸣的后背以示安慰的时候,忽然,雷鸣先一步拉住他!

“怎么?”

张冬雷看向雷鸣:“雷队,你发现了什么?”

雷鸣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脚下的地板。

张冬雷也跟着看过去,只见地板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串小小的红色斑点血渍!

看上去有些类似小动物的脚印!

下一秒,两人齐齐转头向卧室内看去,发现那脚印就是从被害人身下的那摊血渍里延伸出来的!

雷鸣一脸凝重地问:“被害人家里养了宠物?”

张冬雷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光,他回头看了看满目狼藉的卧室里,又看了看雷鸣手里的证物袋,感觉自己好像忽略掉了什么东西,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老张,发什么愣?!问你话呢!”

张冬雷急忙摇头说:“没有,被害人家里没有养宠物的痕迹。”

“那这是什么?”雷鸣指着地板上的斑点血渍说:“刚刚我来的时候地板上可没有这东西。”

他说完,沿着地板上的血渍向前走,张冬雷跟在后边。

别墅一楼。

虽然一楼不是直接的案发现场,但也有不少警员在记录现场环境。

一个女警员正在用紫外线重复扫描一楼地板,看能不能找到一丝遗漏的线索,忽然,她发现在自己脚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巴掌大小的人形鬼面娃娃。

那娃娃四肢着地缓缓迈开向前爬动,每爬出一点距离都会在地面上留下几道斑点血渍。

“嗯?电动的?”

好奇的女警员直接用手拿起那娃娃,就在她的眼神与那鬼面娃娃米粒大小的双眼对上的那一刻,一股冰凉的冷风忽然从其身上拂过!

女警员看到手里的鬼面娃娃,那张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在一点一点浮现微笑!

她顿时一惊,本能地想要将其扔掉,然而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僵直在那里一动不动!

随着鬼娃娃脸上的笑容更盛,骤然间,一股冰凉且强烈的负面情绪从女警员心底油然而生!

莫名其妙的女警员只感觉自己非常委屈,然后委屈逐渐变为悲戚,悲戚化为绝望!

强烈的绝望情绪使女警员的弥漫着无尽悲伤的眼神落在了不远处同事腰间的手枪上......

然而下一秒,女警员手上的鬼面娃娃微笑的表情忽然消失,转过头去不再看女警员,自己迈动短小的四肢从女警员手上跳下去。

当鬼面娃娃四肢再次着地的那一刻,女警员心里的负面情绪也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净。

从无尽的绝望中走出来的女警员满眼震撼地看着地板上那一点一点向前爬行的鬼娃娃,一秒,两秒,三秒......

“呜哇!”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看着放声痛哭的女警员背影,刚刚从二楼下来的雷鸣和张冬雷两人一脸无语。

警员在现场被吓哭这种事,也不是没见过。

很快两人便注意到了那在地上爬行的鬼面娃娃,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个电动玩具......”

不过马上雷鸣的眉头便又拧在一起,因为他看到那在地上爬的鬼面娃娃爬到别墅一楼一个角落里便不动了,而看到这别墅一角,雷鸣便意识到一个问题。

雷鸣发现,这套独栋别墅没有地下室!

这不合理!

挥手叫来一个警员,雷鸣吩咐道:“去一趟物业,把户型图拿过来!”

“是!”

户型图拿来,雷鸣和张冬雷仔细看一遍。

按照户型图的显示,现在那鬼面娃娃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楼梯,现在看来是被人用水泥给封住了。

顿时,雷鸣和张冬雷再看那地上的鬼面娃娃,两个人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娃娃,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吗?

雷鸣手指鬼面娃娃所在的那一块地方,向身后的警员说:“把那个地方给我砸了!”

......

中州,云都路步行街。

叮铃——

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一辆出租车在路口停下。

七月的中州天气已经非常热了,然而,开车的司机却感觉后背冷风瑟瑟,一阵阵的发凉。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排那个一身白衣、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孩,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从中州机场到云都路,原本这一趟也就一个小时,即便遇到点突发状况最多也就一个半小时,但是今天,路上遇到了两次堵车,一次车祸,除此外自己还擦碰着一个外卖小哥,和人对骂了半天甚至差点动起手来,之后车没气了又排队去加了气......

总的下来,当到了云都路的时候一共用时两小时二十分钟。

和那男孩刚坐上车就说出的时间完全吻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一秒,司机看向杨宁的眼神已经充满了敬畏。

后排的杨宁看着窗外的街景,笑问:“师傅,到了是么?”

司机忙不迭地点头,“是、是!到了!”

杨宁拿出两百块钱给司机师傅递了过去,随口说道:“谢谢师傅,不用找了。”

而后下车离去。

接过两张红票的司机看了一眼码表上计价366的车费,忍住眼里迫切想要流出的泪水,强行含笑朝着杨宁的背影说了一句——

“谢谢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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