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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绿茶,踹渣夫,主母重生改嫁了陆葶湘霍无双结局+番外精品阅读

2025-06-25 20:23:5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蒜苗小腊肉

“死了没有?”隔着灰蒙蒙的帘子,有人在陆云烟的床边说着话,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满满的嫌弃不耐。“还没,昨儿还醒过来要水喝,看样子还能撑个两日。”这是照看她的婆子,...

虐绿茶,踹渣夫,主母重生改嫁了陆葶湘霍无双结局+番外精品阅读
“死了没有?”

隔着灰蒙蒙的帘子,有人在陆云烟的床边说着话,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满满的嫌弃不耐。

“还没,昨儿还醒过来要水喝,看样子还能撑个两日。”这是照看她的婆子,恭恭敬敬地回着话。

“真是命贱,都已经断药断粮这么久了还不死!”先前那把声音再次响起来,“等不得了,大爷已经入阁当了相爷,冯姨娘让你们手脚利索些,别再拖拖拉拉的,耽误了她和大哥儿入族谱的好日子,仔细你们的命!”

婆子吓得连连答应,却还是有些害怕:“可是……人还活着呢,终究是夫人,要是下死手弄了,会不会被人瞧出来?”

“蠢货,不会抬去直接埋了,不用费手脚,事情办得还干净!”

后面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几不可闻,陆云烟努力睁开眼却还是看不清楚床边的人,也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了。

等到片刻后,看守她的婆子回来了,撩开帘子看见她睁着眼,倒是被吓了一跳。

“夫人……”有些心虚地说着,“奴婢伺候你更衣吧。”

陆云烟已经知道她们的打算,无力反抗也不想再挣扎,虚弱地望着她:“大爷要抬了冯姨娘作平妻,还是要把大哥儿记在嫡出名下?”

婆子看着她瘦得脱了形奄奄一息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也不再瞒着她。

“大爷要让冯姨娘当填房夫人,大哥儿自然也就是嫡长子了。”

原来是当填房,怪不得这样着急要她死,毕竟她这个原配正房不死,冯静柔怎么能作填房,他们的儿子又怎么能成为嫡长子!

婆子们的手脚很利索,用破席将她卷了,拉到了京郊乱葬岗上,趁着夜色挖好了坑。

到她被丢进坑里的时候,一双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浑浊无力地望着这世间,看着婆子手里的土锨一锨一锨带着土盖在她身上脸上。

一锨又一锨,直到最后窒息的黑暗将她彻底掩埋,她也始终没有闭上眼。

……

“夫人,夫人!该接茶了!”

一旁传来小声的催促声在陆云烟耳边响起,将她从迷离中惊醒,这才慢慢看清楚眼前的情景。

搭着锦绣褡裢的太师椅,楠木雕花的桌案,上面摆着的罗汉松还是她亲手养的那盆,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熟悉的脸上难掩疑惑和厌恶,正看着她皱着眉。

而陆云烟的跟前跪着一个怯生生望着她的美人,手里颤巍巍捧着茶,眼巴巴瞧着她等着她接过去。

见她半天没有动静,男人忍不住开口了,语气里满满的斥责:“陆云烟,你到底要怎么样?!明明答应了让静柔进门,现在又要反悔吗?”

对于陆云烟的鄙夷和厌烦几乎已经写在脸上了,丝毫不加掩饰。

陆云烟身后伺候的大丫头四喜担心地望着自家夫人,怕她是因为伤心过度,一时乱了方寸。

只有陆云烟自己能够体会到这种感觉,她竟然重新活了回来,从凌家给她活埋的乱葬岗上回到了凌家大宅,回到了十年前答应让冯静柔进凌府做妾的那一天。

“静柔在给你敬茶,你看见没有?还不接?!”凌承远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头催促着。

他一开口,跪在跟前的冯静柔眼里更是红了一圈,怯怯地捧着茶再上来几步:“夫人请喝茶。”

陆云烟看着他们,与前世一模一样的情形又一次出现在眼前,不由地闭了闭眼,没想到再活一世,还是回到了这个时候。

当初凌家老太爷获罪被抄家,家道败落,而陆家是松江府的富贾大户,两家也算是故交,凌家主母程老夫人看中了陆云烟,千里迢迢亲自赶到松江府去提亲,将她娶进了凌家。

可是凌承远跟她成婚不到三天就找了要祭祖的理由,去了永宁凌氏族里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就把冯静柔给带了回来,提出要抬了冯静柔进门为妾。

那时候的陆云烟刚嫁为人妇,满心都是对丈夫的深情眷恋,当然不愿意。

可是男人铁了心要让心上人进门,即便是被母亲程老夫人狠狠责骂,抬出祖宗家法来,他也没有半点退让。

后来是怎么样来着?

是在凌承远跪了一夜祠堂之后,陆云烟伤透了心,终于点头答应让冯静柔进门。

但是不许住在凌承远与陆云烟住的晓园里,把她安置在了西跨院的偏房,因为她不想看见自己丈夫跟另一个女人恩爱。

却没发现冯静柔早在进门前就有了身孕,后来不小心小产了,还是遮遮掩掩给瞒过去了。

再过了小半年,凌承远得了外放的差事,陆云烟是宗妇自然不能跟着一起去杭州府,凌承远就把冯静柔带去了任上,这一走就是八年。

八年里陆云烟伺候公婆,为小姑子张罗婚事,用陪嫁撑起了整个凌家,大小事务都是亲自打点,原本家底单薄的凌家越发蒸蒸日上。

可万万没想到凌承远早在杭州跟冯静柔有了一儿一女,等到卸任回到京城的时候,陆云烟已经是人过中年,早已错过了最好的年华。

凌承远更是不愿意与她亲近了,不但把掌家之权夺了过来交给了冯静柔,还特意请了族老进京来,将他跟冯静柔的儿子凌宗保立为嫡长子,抬了冯静柔为平妻。

她的委屈和不甘,都被他冷冰冰的一句的话全部堵在胸口里,吐不出也吞不下去。

“成婚八年了,你一无所出,又是出身低贱的商户,若不是看在当初陆家帮过凌家,早就该将你休弃赶出去了。”他甚至都没有看过陆云烟一眼,丢下这句话就回了冯静柔身边。

再后来,她病倒了,被凌承远的无情和恶心的现实给气得病倒了,凌家不但没有给她请郎中,还把她送到偏远的庄子,让她在那里等死,等她死了,冯静柔就能成为继室夫人。

可就是连等她死掉的那点时间,凌承远都不愿意浪费,在她奄奄一息还没有咽气的时候,被凌家人活活埋进了乱葬岗里咽了气。

对外却说是得了急症死在庄子上,怕病气过了人,草草就了结了,有了凌承远的授意,谁又还会记得个本就不得势的女人呢。

往事一幕幕就在眼前,好像她一闭眼又回到了那让人窒息的黑暗中,那样锥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痛和悔恨让她坐着的身子都忍不住发颤。

就是眼前这两个人!

看她盯着冯静柔和凌承远,脸色有些不对劲,四喜吓得上前扶住她:“夫人,可是身子有什么不好?”

这些天为了凌承远要纳妾的事,陆云烟茶饭不思,心里的委屈只有她们这几个身边伺候的人知道。

陆云烟回过神来,心绪也慢慢镇定了下来,她没有伸手接茶,而是淡淡开口。

“急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敬了茶,太过潦草了,毕竟是爷的房里添人,也算是个喜事,还是该好好操办操办才对。”

委委屈屈捧着茶的冯静柔一愣,没想到陆云烟会这样说,不由得望向凌承远那边。

凌承远也被这句话给惊住了,陆云烟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通了?不但答应让静柔进门,还要给她好好操办个纳妾之礼?

他怎么有点不相信呢?之前为了静柔进门的事,她怎么都不肯答应,见到他就红了眼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怎么突然一下态度就变了这么多?

“你到底想做什么?”凌承远拧着眉头,沉声问道。

陆云烟已经站起身来,冷淡地看着他们两个。

“冯家表妹进门的事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只是也不该急于这一时,这样不声不响地敬了茶就算进门,以后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无媒苟合又或是私逃来的,反倒坏了凌家的名声。”

她转头吩咐四喜:“伺候我更衣梳洗,我去见老夫人,商量商量纳妾的事。”

说完转身朝着外边走了,看也不看房里留下的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冯静柔被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好半天才想着站起身来,把茶交给了丫头,不安地上前来拉着凌承远的手:“表哥,这下该怎么办?”

她等得起,可肚子里的孩子等不起呀,再拖些时候怕是要显怀了。

何况她怎么也不会相信陆云烟会这么好心,突然想着要帮她操办纳妾礼,一定是后悔答应让她进门了,才会想办法拖延着。

凌承远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看着满脸担忧的冯静柔,放柔了声音轻轻揽过她在怀里:“别怕,万事有我,我答应了你一定要让你陪在我身边,就不会让别人阻碍我们的。”

可他没想明白,陆云烟到底想干什么,她真的想开了?

程老夫人住在凌家大宅的正院榕园里,虽然孀居多年,凌家的掌家之权也交给了嫁进门的儿媳妇陆云烟,可她还是住在这里。

每天陆云烟带着管事婆子们过来这里给她请安,虽然大部分事情都要交给陆云烟去打点,但她还是会时不时查问几句,要紧的事还得她点头才行。

陆云烟坐在抱厦里,垂着眼帘听着凌老夫人说话。

“……承远这孩子打小就是个实心眼,静柔自小与他一起长大,难免生出些情意来,但也只是不懂事的一点心思,说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别太在意。”

程老夫人拉着陆云烟的手,语气轻柔,满是怜惜:“我知道你是个心底宽厚善良的好孩子,不会计较这些,不然也不会答应让静柔进门的。”

“男人都是这样的,难免会生出些别的心思来,但只要他念你的好,知道你是正房夫人,那些闲花野草又有什么要紧的,就当多养了个玩意儿在家就是了。”

果然程老夫人还是跟前世一样,用最体贴最慈爱的话劝着她,嘴里说的都是替她打算的话,劝她答应凌承远让冯静柔进门。

可是冯静柔是她的外甥女,到后来也是她做主把冯静柔生了孩子的事瞒下来,就连最后让人送病重的陆云烟去庄子上的决定都是她定下的。

这一世陆云烟是绝对不会相信程老夫人是真心关心自己,真心满意自己这个儿媳妇了。

“老夫人说的是,原本爷身边就该有几个伺候的,是我想的不周全,应该早些安排的。”她语气平静地回答程老夫人的话。

程老夫人倒是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前几日还觉得委屈,提着纳妾的事都要红了眼落泪的,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

她试探着说道:“倒也不用这么急,你们新婚夫妻,陡然多一个人,心里难免不好受,要是你觉得不好,我再去与承远说一说,大不了再推迟些日子,待过了端午再说也不迟。”

陆云烟是三月嫁进凌家的,到端午也不过是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凌家真是片刻都等不得。

“老夫人心疼我,我也该知道好歹,原本早该张罗给爷房里添人,现在既然有合适的人选,倒也省了不少心。”陆云烟抬起头来望着程老夫人,嘴角是清清淡淡的笑容,“只是我觉得冯家表妹不是外人,给爷当姨娘本来就是委屈了,要是不能好好操办一番,岂不是对不住她。”

“何况不怕别的,就怕旁人的闲言碎语,传出去指不定怎么揣测呢。知道的说是不愿意大操大办,不知道的只当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岂不是坏了爷的名声和凌家的声誉。”

程老夫人连连点头,脸色更是柔和:“我的儿,还是你想得周全,我还只想着不能让你委屈了,却没想到这些,你竟然看得如此通透。”

她也不多跟陆云烟商量了,点头作准:“就照你的意思办,也操办一番,算是给冯家和外边一个交代。”

陆云烟并不惊讶,她早已摸透了程老夫人的心思,虽然冯静柔不是她挑中的儿媳妇,但也是她妹妹的女儿,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虽然迫于无奈委委屈屈进了门当姨娘,但这也是落了程老夫人的脸面,自然心里很是不痛快。

但程老夫人可不会把这个不痛快怪罪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不会真的埋怨自己外甥女,唯一会怨恨的就只有陆云烟。

虽然现在她因为还需要陆家扶持凌承远,把这些不满都压住了,待陆云烟十分亲热,但等到凌家彻底崛起的那一天,她会再一次从陆云烟身上一点点磋磨回来。

“老夫人,我想着既然是要添房里人,索性再挑一起收进房里吧。”

程老夫人心里更是惊讶:“这是为什么?”

陆云烟温温柔柔地笑着:“我是想着,公爹去的早,母亲只有爷和二妹两个孩子,要为凌家多多开枝散叶,自然不能只有一个姨娘伺候爷,与其后面再费心费力挑人,不如这一回选了一起收进来,说不定明年母亲就能抱上孙子了。”

听到抱上孙子的话,程老夫人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笑眯眯地点头:“说的对,还是你贴心,竟然连这些都想到了。”

“那就再挑一个吧,一起纳了放在承远的房里,你安排人去办吧。”

纳妾的事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从榕园出来,陆云烟始终安安静静的,没有流眼泪,也没有任何委屈的神色,跟着她的四喜和八宝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陪她说着话,只怕自家夫人这是伤心糊涂了,才会说出那些话来。

“不用这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云烟倒是看穿了她们两个的心思,笑了笑轻声说着。

四喜快哭出来了:“夫人,您要是觉着委屈就哭一哭吧,您这样太吓人了,奴婢们瞧着放心不下呀!”

前几日夫人还会哭,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四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陆云烟带着她们穿过抄手游廊,一步步往晓园走去,她步子轻快不疾不徐,语气也是从容安然:“没有什么值得哭的,早些知道他的心思,总比糊涂了一辈子,再来后悔要好。”

“他想让冯家表妹进门,想让她在身边伺候,即便我拦着,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偿所愿的,我又何必当这个恶人。”

这一辈子她不想跟凌承远和冯静柔纠缠了,不想拿自己的一生给别人做陪衬,就算这是一出折子戏,她也不想做那个面目模糊不得好死的配角了,成全了他们的情深佳话,自己却无辜葬送了一生,还横死在他们手里。

至于这一对贱人,索性成全了他们,没有她这个阻碍,就不知道他们两个是否还能同仇敌忾悱恻缠绵了。

等陆云烟走远了,程老夫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叫过最亲信的陪房罗妈妈:“你带个信去冯家,告诉他们过几日会让人送些钱财过去,别再上门来吵闹,若是坏了我的事,别怪我不顾念亲戚的情分。”

罗妈妈答应着,却是有些担心:“只是奴婢瞧着冯家那对父子恐怕不是好相与的,保不齐日后还会来闹,姨夫人那个性子……只怕以后是个麻烦呀。”

程老夫人想起自己妹妹那一家子,顿时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她哪里不知道这些,奈何儿子偏偏看中了这么个货色。

“罢了,米已成炊,还能有什么法子。”她拨弄了一圈佛珠,合上眼:“只要她顺顺利利给承远生下儿子,就是如了她的念想也没什么,终究是自家人,怎么也比外人要强。”

她看不上冯静柔,但更看不上商户出身的陆家,可现在凌家只能靠着陆云烟,还有她那份丰厚的陪嫁,等凌家再起势,陆家没用了,那时候换个主母也不过是桩小事。

晚上凌承远来了陆云烟的房里。

这还是新婚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进房,在这之前就连新婚夜都是被程老夫人逼着过来的。

“你今天为什么不肯接静柔敬的茶?”凌承远脸色难看,坐在陆云烟的面前,语气沉沉地质问。

陆云烟正修剪着自己的种的西府海棠,用铜剪子一点点剪掉枯黄的花叶,听他进来说话,头也没有抬,像是没看见他一样。

“陆云烟!”凌承远忍无可忍,动了怒了:“我在问你话!”

陆云烟这才把剪刀放下,让八宝打了水来洗了手:“我与母亲商量了,挑个好日子给冯家表妹行纳妾礼,先请人去冯家送买妾财,再摆上几桌宴席请亲朋来热闹热闹,这才不会委屈了她。”

凌承远愣了愣,他没想到陆云烟真的去与自己母亲商量纳妾的事了。

他原本以为是陆云烟嫉妒心起了,临时反悔不肯让冯静柔进门,才会找了说辞不肯接茶。

一时间,他不禁有些尴尬,蹙了蹙眉:“你怎么……算了,由你拿主意吧。”

这样也好,至少冯静柔进了门不会有太多非议,毕竟他跟陆云烟刚刚新婚一个多月,现在就纳妾,难免外边会有人说些什么。有陆云烟出面,这事情就好办多了。

陆云烟温顺地垂着眼,没有更多的表情:“这院子里总要添人的,我想着把她们安置在东厢房那边,爷觉得可好?”

晓园的东厢房是凌承远平日里住的地方,让妾室住在那边,岂不是让他更方便了?换了是谁都不会这样安排,她这个正房夫人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这样安排?

凌承远发觉自己怎么也看不透眼前的人了,前几日还为了他要让冯静柔进门难过不已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这是真心答应了,还是怄气故意这样说,想要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可是还没等他多加猜测,陆云烟已经开口送客了:“这几日天凉,爷也不能一直睡在小榻上,不如还是回东厢房去歇着吧。”

从两人成婚开始,凌承远就不愿意碰她,顾忌着刚成婚的缘故,他就算进了房门也一直睡在暖阁外的小榻上,从来不肯靠近陆云烟,只因为嫌弃她是商户出身,一身铜臭味。

原本今天他进门是想说如果陆云烟肯老老实实接纳静柔进门,他也给她个体面,睡到床上去,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正房夫人,可没想到还没等他说,陆云烟居然开口让他去东厢房住,这算是赶他走?

凌承远回过神来,羞愤难当,怒冲冲地起身:“那再好不过,我也不想留在这里看见你!”

说完甩了帘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喜和八宝听到声音慌忙进来,看见的就是走远了的凌承远,吓了一跳,上前小心地问着:“夫人,这,这是怎么了?”

陆云烟轻笑一声,全然不在意:“没事,他今天回东厢房去歇着,不用给他准备被褥了。”

这样真好,房里只有她自己住,不用辗转反侧,不用事事替他考虑,不用顾忌他的喜好,她大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心情顿时轻快了起来。

可是两个丫头心情却是有些沉重,夫人嫁进门也有些时日了,别人不知道,她们这两个贴身伺候的可是清楚,凌家大爷一直没有碰过她,今天好不容易主动过来了,怎么还要回东厢房去了。

“好了,你们就别愁眉苦脸的了,今天谁当值的,快把外边收拾了,我要看话本子。”陆云烟语气轻快地说着,嘴角微微带着笑。

前一世她为了让凌承远能够满意,殚精竭虑地为凌家付出,像一根绷得紧紧的弦,现在终于把一切都放下了,没有人再吵着她,她可要好好轻松一下,做自己喜欢的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四喜和八宝互望了一眼,无奈地答应着下去了。

外间的灯都灭了,只在碧纱橱里点了一支蜡烛,陆云烟趴在床上翻着话本子,这还是她在闺中时候就爱看的,现在再看居然已经隔了一世,更是觉得新鲜有趣。

值夜的八宝却没有这份闲适,她想着这一天的事,不由地替陆云烟担忧不已,也是睡不着了,像摊煎饼一样在小榻上翻来覆去。

“夫人,过几日咱们老爷要进京来盘点铺面,要不要把这件事跟他说一说?”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陆云烟却是摇头:“再等等吧,让父亲知道了又要担心了。”

八宝闷闷应着,却轻声说着:“可是凌家大爷与夫人刚成婚不到两月就要纳妾,这也太不守规矩了,谁家纳妾不得是成亲一年之后,哪有这样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就怕陆云烟听了心里难过,毕竟没听说过刚娶亲就要纳妾的,有头脸的人家都拎得清楚,妾室只是为了繁衍子嗣才收进门来的,谁也不会当个正经主子。

陆云烟翻了一页话本子,抬起头来:“那你觉着凌家大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八宝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呆了一瞬,才结结巴巴说着:“夫人嫁过来之前,咱们老爷说了,凌家大爷才学出众,模样也俊,还中了金榜探花,是极好的人,可是……”

可是他对自家夫人为什么那样无情,冷漠到连她们这些下人看着都觉得难过不忍。

陆云烟嘴角的笑轻忽缥缈,淡到几乎没有:“或许别人看来他是极好的,但我只觉得恶心可怕。”

她的声音也很低,低到只有自己能听清楚,八宝在那边竖着耳朵好半天也没听明白,还在纳闷夫人莫不是睡着了,怎么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夫人,表姑娘在院门外跪着了,说是要给夫人赔不是。”

四喜隔着窗,在廊下呵斥小丫头:“这都什么时候了,凭她谁来都不要理会,还能为了那么个人扰了夫人的清净不成!”

小丫头委委屈屈:“东厢房那边也知道了,大爷这会子怕是已经起身过去了。”

八宝忙翻身起来,要伺候陆云烟起身:“大爷都过去了,只怕那位又要闹一场了。”

陆云烟却是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只是冷冷唤了四喜:“去榕园,把这事禀告老夫人,让罗妈妈过来。”

冯静柔可是程老夫人的姨甥女,大半夜就敢来砸门闹腾,那索性都不要睡了,都起来看看这场闹剧,她倒要看看程老夫人要怎么收拾冯静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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