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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侯苏萝结局心机主母睡错郎,疯批摄政王又争又抢番外长篇小说

2025-06-25 20:31:23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星辰入怀

红罗软帐,水声缠绵。外头的丫鬟听红了脸:“屋里要了三回水,何时是个头?”“我这烧火的铲子都快抡冒烟了!”天蒙蒙亮时,屋里歇了动静。烧水丫鬟们这才松口气。今夜是将...

靖安侯苏萝结局心机主母睡错郎,疯批摄政王又争又抢番外长篇小说
红罗软帐,水声缠绵。

外头的丫鬟听红了脸:

“屋里要了三回水,何时是个头?”

“我这烧火的铲子都快抡冒烟了!”

天蒙蒙亮时,屋里歇了动静。

烧水丫鬟们这才松口气。

今夜是将军府嫡女苏萝与靖安侯世子的大婚之日。

等到天亮该去给公婆请安时,那将军府嫡女也没有动静,便派嬷嬷来请。

一请二催三喊,屋中一片静悄悄。

那嬷嬷去回禀了靖安侯夫妇。

靖安侯夫人紧皱眉头,看着闭紧的房门忍不住道:

“里头怎么回事?把门给我撞开!”

“轰”一声!

房门开后,嬷嬷先进去看。

大红喜被里,女子雪肤玉貌、如瀑青丝散在枕边,面颊尚带一丝事后的红晕。

正如小猫般俯趴在男子胸膛上安睡着。

嬷嬷看的好羞耻。

正当嬷嬷将目光移在男人脸上时,忽然见鬼般爆发出一阵惊叫:

“啊!!!”

随即死死捂住嘴,浑身抖得像筛子般退出门:

“完了、完了!”

“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你这不沉稳的,有什么好喊的?”

正当靖安侯夫人不悦时。

那嬷嬷哆哆嗦嗦凑上前,难以启齿地秘密回禀:

“里头的不是世子爷……”

“什么?!”

手中团扇哐当落地,靖安侯夫人面色猛变!

靖安侯一个箭步也想冲上去看,却被靖安侯夫人拽住摇了摇头:“我去。”

她走到床边,没眼看地看了几眼——

看到那男子面容时,吓得险些昏死过去!

直接吓得跌坐在地!

老天爷啊!

要了老命!

新郎不是她儿子!

这是……

这是当今摄政王啊!

惨了惨了,那她儿子呢?

正当靖安侯夫人大脑一片空白时。

苏萝眼皮微动,睁开一双朦胧水眸,疑惑看向险些吓晕在地的侯夫人:

“婆母这是……?”

“……”靖安侯夫人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来,复杂又愤怒,“你且自己看!”

床榻上男子面容俊美如画、好似谪仙神祇,但眉眼间的冷峻寒凉却叫人心中胆颤。

他华服凌乱松垮,九块板正腹肌上吻痕朵朵。

那双俊眸倏地睁开——

骇得苏萝脸色惨白!

骇得她直接抓住被子遮挡!

墨瑾扫了眼凌乱的屋中,危险地眯了眯眼,猛地攫住女子手腕!

苏萝惊叫一声!

墨瑾眸子冷沉至极,扫了眼靖安侯夫人寒声道:“滚出去!”

“臣、臣妇这就退下……”

待靖安侯夫人退到门外便察觉不对劲,气得跺脚:

“这是我家,我退什么退?!”

“那摄政王酒后乱性睡错我家新媳,还这般理直气壮?简直、简直是无法无天!”

“谁?是谁?!”

“你说屋里的人是谁?!”

靖安侯听到摄政王三字时险些一头栽过去!

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靖安侯黑着脸许久,咬牙切齿地重重砸出一句话:

“在这安国,他墨瑾便是天,便是法!”

当今圣上久病未愈,已多日未处理朝政,三年前将事务全交于摄政王代办。

坊间早有传言,圣上是病皇帝,而墨瑾才是真皇帝。

屋内。

苏萝两腿酸软,如受伤白兔般浑身颤颤。

眼泪汪汪地瞪向墨瑾,就要哭出声。

她不知怎么办。

墨瑾神色阴晴不定,但好在心情没有坏,但也绝对没有那么好。

目光冷淡默然地放在苏萝身上打了一圈转:

精美的锁骨、细白的腰、莹润的足。

雪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不少暧昧红痕。

这女子太过脆弱,像一揉便皱的宣纸,受不得半点用力,啧啧啧。

“本王怎么在这里?”墨瑾面目无情,毫无事后半分温柔,身姿气场伟岸,随手捞起玄黑长袍,冷白指骨将盘扣一颗颗系上脖子:

“苏萝,你装什么。”

“我乃世子新妇,你……你占尽我的便宜!是摄政王便可无法无天了吗?”

墨瑾黑瞳森冷如深渊,令苏萝不敢对视.

她心惊胆战地偏开头,却被男子攫住下巴,将她脸强硬地扳了过来:

“昨夜承欢,本王看你享受的很,现在你哭什么?”

“谁占谁的便宜,还说不准。”

“无耻!放开我!”苏萝泪痕凌乱,浑身颤抖的不像话,哆哆嗦嗦骂:“你这畜生!畜生!!”

墨瑾力道逐渐加大,像要捏碎她颌骨,冷笑嘲讽:

“还有更畜生的,你尝试一下?当真你婆母的面……嗯?”

“滚!”苏萝一巴掌扇在墨瑾脸上。

“力气不小,难怪体力这么好。”

男子被打偏了头,唇角渗出血丝。

他唇角过了一丝放浪的笑,但冷眸却越发无情。

大掌覆在女子香软玉嫩的锁骨上,指尖顺着线条勾了勾,反抓过苏萝双手举在头顶,骤然冷怒!

“胆敢算计本王!”抚过细腰的手猛然掐住她脖子。

“本王看你是疯了!”

“呜——”

濒临窒息的苏萝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男人掐住脖子半跪在床上,双腿x开。

墨瑾周身弥漫的杀气,叫她恐惧害怕。

求生本能迫使她,极其慌张可怜地晃了晃墨瑾袖袍。

不。

不能死。

不要杀我……

泪水从苏萝眼底争先恐后地滚落!

泪湿透了墨瑾的袖袍。

墨瑾阴沉沉地盯着她,欣赏她濒临死境的惶恐脆弱,还有那可怜兮兮的姿态。

这白嫩玉颈,如新生奶猫的脖子那般脆弱。

只要虎口稍稍收紧……

这水润娇嫩的人,便能香消玉损。

他太过狠辣,苏萝几乎以为自己死定了。

命悬一线的那刻——

男子却舌尖微抵上颚后划过唇角,似乎在回忆某种美味。

蓦地——

松了手。

苏萝狼狈地跪到在他身侧,爬俯下去大口大口呼吸。

“聪明反被聪明误。”

男人音质好听至极,如玉击石,却极尽阎罗般无情。

他呵了一声,走出贴满“囍”字的新房。

看着满屋狼藉。

苏萝无比后怕地捂住胸口深深呼吸。

余下的恐惧让她泪水争涌而出,她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紧咬的嘴角却勾起一丝怪异的、胜利的笑。

呵呵呵呵……

聪明反被聪明误。

虽是兵行险招。

但不管如何,她活下来了。

侯府,别来无恙啊……

她眼底涌出黑暗至极的恨意……

昨***重生在坐进喜轿那刻,真是时机太过尴尬。

情急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前世,她本是千娇万宠的大将军府嫡女。

但在一年前,父亲战死沙场,被扣上通敌罪名。

六个哥哥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剩下她与母亲孤苦相依。

彼时正是将军府最艰难之时,因她父亲通敌,亲朋好友纷纷断绝关系。

而自幼与她有婚约的靖安侯府,却信守承诺、继续这门婚事。

但成婚当夜,世子却借口军中急事,匆匆离去。

后来她才知,大婚那夜,世子外室正在生产,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世子抛下新娘,急着去探望。

再之后,公婆哄骗她用将军府大半财产,来填补侯府亏空。

人性永远是贪婪的,哄骗不够,公婆还密杀她母亲。

之后,靖安侯府吃绝户,将苏萝锁进地窖生生饿死。

儿媳泼天的遗产,也变成了婆家的银子。

侯府阴谋如此之深,她又怎会让他们得逞?

所以,成婚当夜,她孤注一掷,在摄政王酒中下了合欢毒。

在酒席间,苏萝“不慎”将酒洒在摄政王墨瑾衣上,又让心腹婢女将他引入室内更换衣物。

毒发的墨瑾神志不清,难辨方向。

这一引,便将他不小心引错房间,引到了“洞房”。

再后来。

便有睡错新郎这事。

她就是要恶心侯府,反击渣夫。

就是要傍上一个“情夫”来还击侯府。

而且这情夫还是摄政王。

他们能奈她何?

不过,好像就是……

被墨瑾识破了?

可被墨瑾识破,还留她一命,说明了什么。

苏萝眼底弥漫出阴湿的笑意。

……

一个时辰后。

靖安侯府正堂。

墨瑾金尊玉贵地坐着,掌中捧一盏茶,撇清茶沫。

而他对面,坐着难言的靖安侯夫妇。

靖安侯屁股好似长了钉子,如何都坐不住,脑子里变换了千百种解决事情的方法。

这件事情,堪称奇耻大辱。

他不知如何解决,才能既保全侯门颜面,又能不得罪摄政王。

摄政王代理朝政,不是皇帝,却手段残忍,比皇帝还有话语权。

摄政王要谁三更死,绝不会留他四更天。

什么侯府贵族,在绝对强权下,不过是蝼蚁,任人宰割罢了!

靖安侯耻辱地咬紧后槽牙。

什么儿媳,一个女人罢了,睡错了便睡错了,全部都比不上他仕途,比不上侯府重要。

但靖安侯夫人便不同了。

她妇人之见,不在朝堂不知利害,看摄政王的那目光,好似要把他杀了。

睡错她的儿媳妇,还敢如此嚣张,当真以为她侯府好欺负吗?!

她气得推攘靖安侯:“侯爷!您说句话呀。”

靖安侯紧攥着茶盏,咔嚓一声,将茶盏硬生生攥裂一丝缝。

茶水顺着裂缝哗啦往下流。

墨瑾歪了下头:“侯爷对本王有意见?”

怒从心中起,却又被生生压下!

靖安侯满掌心都是狼狈的茶水:

“老臣怎会有意见?今日之事……”

他头垂了下去:“今日之事,必是家中儿媳与王爷遭人暗算,王爷……亦是受害者。”

墨瑾玩味问道:“所以?”

靖安侯屈辱摔袖:“不如这件事,便、便掀过去吧!”

大家谁都不要深究,便是最好结局。

他不会告诉儿子。

但以后也不会让儿子碰那苏萝。

等把苏萝娘家的家产都挪进侯府库房,填补了那一笔巨额亏空,便将那苏萝一脚踹开。

再或者……

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若是摄政王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他也不介意将儿媳送上王府,以此谋求侯府前途。

墨瑾应该会记他的情吧?

毕竟他都把新婚儿媳送给摄政王玩了。

他摄政王不得给侯府一点好处?

一切,顺势而为。

想到此处,低头喝茶的靖安侯眼底划过一丝老辣算计,那短暂的屈辱已经逐渐消散。

就在这时,已经整理过着装的苏萝身穿窈窕长裙,正偷偷抹泪,慢慢走进正堂。

因着墨瑾坐在上位,无可避免地与正对门进来的苏萝目光相接。

苏萝泪珠涌出,透过水雾般的眸子,她看见了男人无情的目光,还有他极具侵略性的一丝笑。

他笑?笑什么!

她心里生出微妙的怪异之感。

那刻,墨瑾好似将她看的明明白白。

虽是衣着严实的衣裙,可在墨瑾那双深渊般危险的眼睛里,却好像什么都没穿。

墨瑾坐姿随性,指尖把玩着一颗珍珠。

珍珠在他指尖捏了捏。

苏萝瞳孔明显一缩。

那是她昨夜新婚面妆,额心贴的一颗珍珠。

此刻,那男人眼底暗含不羁与野性,甚至冲她极快地勾过一丝恶趣浅笑。

算计他的人,都死绝了。

算计他还活着的女人,只这一个。

墨瑾把玩着珍珠,带着令人绝望的狠戾,缓缓开口:

“知晓此事的人,本王已全部扑杀。”

“剩下的,只有诸位。”

他扫了眼靖安侯夫妇,再扫了眼苏萝。

正堂里只有四人。

先前还打算兴师问罪、大发雷霆之怒的靖安侯夫人,莫名被这句话吓得脸色惨白,猛地站起身环顾四周,她那贴身嬷嬷呢?

她那个……率先发现儿媳睡错人的贴身嬷嬷呢?!

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不好了,不好了,贵嬷嬷‘自缢’了!”

一具脖子上套着绳子的女尸被拖进正堂!

靖安侯府夫人气得哆哆嗦嗦,指着墨瑾刚要骂什么。

却被靖安侯将那根手指迅速拦下去,对她摇了摇头!

靖安侯夫人无力地跌坐回椅子!

她懊丧至极,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本王记得。”墨瑾站起身,拍了拍靖安侯肩膀,

“侯爷当初是因救了陛下,才被破格封侯,却并无封地,官职也停留在从二品很久了吧?”

靖安侯眼底涌出亮色:“是,正是。”

“一品也并非全无机会。”墨瑾勾唇,“侯爷要好好表现才行呢。哈哈哈。”

男人叉腰,大步流星走出正堂,在与苏萝擦肩而过时——

他薄唇泛起哂笑,低声密语:

“苏姑娘,在玩火啊。”

苏萝垂眸,假意抬袖委屈擦泪,实则眼底流露一丝冷光。

待墨瑾彻底走远。

靖安侯这才扑通一声,摔坐回座椅!

靖安侯夫人看向苏萝的目光复杂极了,命人死死关紧门闩。

正堂里只有他们三人。

“我看那摄政王嚣张跋扈,分明是昨夜借着酒意,欺辱我靖安侯府,故意占苏萝便宜!”

苏萝闻言,只是低低垂泪不语。

“你!”靖安侯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指着苏萝,“你就不知道反抗吗!?就不知道喊叫吗?”

“昨夜天黑……屋中烛火尽灭……”

苏萝哭的不能自已,“我以为那就是世子。”

“糊涂!混账!”靖安侯夫人怒骂,“你是个糊涂!他摄政王是个混账——唔唔!”

靖安侯急忙捂住夫人的嘴:“慎言!”

“墨瑾不是走了吗?!还慎什么言?!”

靖安侯夫人脸红脖子粗,却被靖安侯低低骂了一声:

“糊涂!他眼线遍布安国!左侍郎之前议论他专政残暴,当夜便被割舌,你怎敢说他?!”

靖安侯夫人面色又白了白,被骇得不敢开口。

靖安侯眉头拧成死结,良久,像咽下去一只苍蝇:

“事已至此,只能作罢。摄政王那边,本侯无力追究,陛下又病重昏迷,也无人能替侯府做主。”

“今日之事,本侯不会让世子知道。”

他平静看向苏萝,暗藏不为人知的算计,面上却做出一副慈父模样,叹息劝道:

“你与世子好好过日子,毕竟过了门,就是我周家新妇。”

“你父兄去世得早,我们做公婆的,能帮你遮掩的就帮你遮掩。”

“唉……我们都将这事烂在肚子里吧。”

苏萝通红着眼,面上感激道:“多谢父亲……”

“下去吧!”

靖安侯沧桑地挥了挥手。

待苏萝远去无影时,靖安侯眼底沧桑转变为深深的谋算。

只听靖安侯夫人咬牙切齿,啐了口水:“呸!真是晦气。”

“本就不喜这苏萝落败的家道,如今她还出了这样的事,真是给我儿子丢人。”

想起自从丈夫战死后,动不动就想自杀殉情的苏萝母亲,靖安侯夫人越发觉得儿媳那泼天富贵的家产,几乎唾手可得,心气儿这才顺了些,又道:

“罢了,她清不清白都无所谓,被奸不奸辱都无所谓。”

“她脏了,就不能再让儿子碰她。”

“凡事从长计议。”

……

刚走出自己院子的苏萝,尚有泪光的眼里涌现出狠辣,唇角也勾起一抹笑。

云染替她卸下发间的钗环,忍不住担忧蹙眉:

“姑娘算计摄政王,不担心摄政王报复吗……”

“不担心是假的,我也曾赌过,像摄政王这样的人,残暴蛮狠又嚣张跋扈,若是算计了他,会待我如何?”

“会如碾死一只蝼蚁那般杀了我。”

“还是,为美色所惑……?”

昨夜她可是卖力地伺候好了他。

不敢说其他的。

她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皮囊,还是很能令人色令智昏的。

“那姑娘赌对了。摄政王没有杀您。”

云染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点。

……

靖安侯府外。

全是暗器机扩筑成的王室马车徐徐前行。

车内,焚香、点茶。

一本佛经被扔在旮旯里垫凳子,墨瑾轻笑:

“啧,左侍郎那老东西削发为僧后,竟劝本王向善……”

“他以为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躲寺庙里就能赎罪了?”

一等侍卫陈嵩道:“这靖安侯也该收拾了。”

“不急。”墨瑾冷笑一声。

陈嵩打了个寒颤,这才开口:

“从前流水般的美人,燕瘦环肥各式各样的都往您这儿送。全都被您扔了出去,怎今日放过了那苏萝?”

“昨夜毒酒,不足以令本王昏头。”

“苏萝之父,苏老将军,曾救过本王一命。而她……”

墨瑾眯了眯眼,想起一桩陈年往事,目光稍微平和几分,又想起昨夜好滋味,一口浓茶入喉浇灭燥热,他扯了扯衣襟,哂笑一声,

“还算好姿色。”

窗外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声,还有男人与女子拍哄声:

“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的乖儿子,爹爹日后就让你承袭爵位。”

“世子尽是哄人,您还有正妻苏小姐呢,万一她也生出儿子……”

“那女人除了美貌和家产一无是处,空有皮囊的无趣之人,怎比得上娇娇你这朵解语花?”

男子笑嘻嘻哄道,

“哄不哄人的,今夜我喂她一碗绝嗣汤你就知道了。”

“既然娇娇担忧,我便让她这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哟。

陈嵩看戏似地挑开一角帘子,正是赶巧,还碰上了苏萝夫君?

墨瑾喝着茶,看向擦肩而过那辆车里的几个人,剑眉微不可察一蹙,眼底弥漫着危险的戾气。

“这连孩子都有俩了,要说那苏萝也是可怜。”陈嵩摇摇头,“这算是骗婚吧?”

……

一连三日。

靖安侯府世子周宴都没有回府。

周家京郊的一处庄子。

一辆低调神秘的马车停下。

就连戴着斗笠的车夫也故意压低沿边遮住面容,环顾四周无人后,这才悄悄道:

“侯爷,夫人,到了。”

“三日前表小姐便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呢,恭喜贺喜侯爷与夫人!”

靖安侯爷夫人李紫嫣欣喜点头:“那可太好了。”

她与靖安侯周知章走进屋中,见到了一对白白胖胖的龙凤胎,高兴得难以言表。

夫妇二人急忙掏出银子,打赏了不少下人。

刚生完三天的李娇娇,脸上敷着恰到好处的淡妆,遮掩了刚生完孩子之后的憔悴,又故意衬出初为人母的柔美。

按照大夫推算,她生产之日本是五天之后。

可她却吃了催胎药,让孩子生在了三天前。

为的便是在新婚之日抢走世子爷。

让那素未谋面的表嫂嫂独守空房。

想必没有丈夫作陪的表嫂嫂一定很伤心吧?说不定会难过的哭肿眼睛呢。

李娇娇心里畅快,但看着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的李紫嫣、周知章,面上还是很抱歉道:

“姨母、姨父,是我不懂事了,我不该在表哥大婚之日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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