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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被全家团宠的妻子出轨了许文山秦姿茹后续+完结完整版

2025-06-25 23:37:15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本非美玉

为什么没有绿色的哺乳动物?明明对于自然界的生物来说,绿色绝对是一个完美的保护色。但是我们见过绿色的昆虫,绿色的鸟,绿色的蛇,却没有绿色的哺乳动物。这不得不说是自...

不理解,被全家团宠的妻子出轨了许文山秦姿茹后续+完结完整版
为什么没有绿色的哺乳动物?

明明对于自然界的生物来说,绿色绝对是一个完美的保护色。

但是我们见过绿色的昆虫,绿色的鸟,绿色的蛇,却没有绿色的哺乳动物。

这不得不说是自然界筛选下的一种微妙的存在,绿色在哺乳动物颜色中的缺失,大概是所有哺乳类动物都想逃离这个颜色。

可为什么却有人总是想让对方绿的一塌糊涂……

……

事情总归已经尘埃落定,所以我想大概我可以相对平静地讲述整件事,但或许这一生,我都走不出这段阴影。

虽说现在这个时代,各种聊天软件随处可约,每晚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也都有不少人在谈着一两个小时的恋爱。

可我依然相信我的妻子不会成为那种事的女主角。

不过,现实终究是给我生动的上了一课,甚至在课间还不忘给我两个大逼兜。

……

此时我放下刚刚和妻子通话挂断的电话,点燃一根烟,低头思索着最近这段时间妻子的反常,但苦苦寻找不到答案。

以往我俩无论多忙,每天都会打电话或者微信聊上一会,如果是出差不能见面,那也一定会打视频。

但是现在妻子的状态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我不主动找她,她一定不会联系我。

视频绝对不接,微信偶尔就回复一个嗯哦是好。

即便是打电话,也经常是冷场的情况,可我问了岳父岳母和我父母,都说妻子最近没什么异常,家里也没出什么事儿。

我掐灭香烟,心想着这个项目目前已经接近尾声,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家一趟……

我叫许文山,从小就在西部某市的一个高知家庭长大,父母都在当地那所最好的高校里任教。

而我一路以来,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乖巧听话,成绩优异,182的身高,长相清秀,即便是现在的年龄,依旧保持着腹肌的轮廓。

当年我高考以全市前五十的成绩进入了父母任教的那所大学,也是在那里,我结识了我后来的妻子秦姿茹。

她同样也是本地人,和我同一届但没在同一个系。从一进入学校,她便凭借超高的颜值成了全校男生关注的焦点。

尤其是迎新晚会上那一支独舞,曼妙的身姿,摇曳的白纱裙摆,更是撩拨了众人的心弦。

所以除了学生之外,甚至有些年轻教师也对姿茹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频频对姿茹展开攻势。

也许是因为我各方面的优势对其他竞争对手来说,几乎是降维打击。

所以,最终姿茹被我拥入了怀抱中,一时间不知让多少男生捶胸顿足泪湿衣襟。

整个大学期间,除了偶尔几次小争吵以外,感情一直都是非常稳定的。

在美好的几年大学时光之后,我向姿茹表达了想要结婚的意愿。

“姿茹,不要问我的心中有没有你,我只希望我的余生都是你,世间万物,皆不如你,当我们步履蹒跚的时候,我依然会紧紧把你拥入怀里,对你说,我爱你,所以,请给我一个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嫁给我好吗?”

即便是现在,我还依然清晰记得那天晚上姿茹那如晚星般的双眸中掩饰不住的笑意。

随后我和妻子一同见了她的父母,此时我才知道了她的家庭条件有多好。

她的父亲从事建筑行业,生意做得特别大,不过婚事比我想象中顺利的多,她的父母对于独生女儿的宠爱超乎想象。

他们并没有丝毫利用女儿婚姻作为来谋取利益的想法,只是一心想让她嫁给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而我的各方面条件也让他们格外满意。

我的父母自不用说,只怕我配不上如此的千金,婚后我在岳父的照拂下,进入了他的公司工作。

经过不到两年的历练后,便让我去了分公司担任副总。

那家分公司的负责人是和岳父一同创业打拼的元老,他怎么能不明白岳父的意思。

自从我去了以后,他就基本上不怎么管事,整天不是休假就是在休假的路上,要么就是跑去和岳父喝茶聊天。

分公司的所有业务,除了我拿不准的事儿需要他帮我把关以外,其余的都由我拍板决定,而我也就成了实际上的分公司负责人。

同时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女儿清清也出生了,这让整个家庭都洋溢着幸福的氛围,妻子也很快从一个从小富养的大小姐,转变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

这次是有一个魔都的项目,甲方是岳父生意上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他特意叮嘱我要上心一些,一定要维护好关系,只要这个项目如果不出问题,那以后这个领域的业务就交给我打理。

所以近半年的时间,我都需要待在魔都那边盯着项目进度,除了两三周回来一次以外,这段时间里我跟妻子和女儿大部分的交流都是电话或者视频。

有一次临时回来开会,只和妻子在公司匆匆打了个招呼,连家都没顾上回就再次去了魔都。

妻子对此当然也是颇有怨言,埋怨岳父对我压榨的太狠,但我心里清楚,这是岳父萌生了退意,准备让我接班。

所以这次才会把这个项目交给我打理,让我开始逐步接触他的核心资源,作为我来说了,想要让公司那几个老家伙没话说,就必须要做出成绩。

不过自从那次匆匆忙忙去魔都之后,我就开始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从刚回到魔都后的几天,好几次打妻子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起初我以为是妻子公司家里两头忙,让她无暇顾及。

后来一直也没给我回电话,这让我也有些意外,毕竟我们很少会有这么长时间断开联系的时候。

当时我心想,难道妻子嫌我这段时间不顾家,发小脾气?但我心里清楚,妻子不是这样的性格。

有一个晚上,我陪甲方喝酒到凌晨,喝完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早,秘书李雪诺告诉我昨晚上妻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一直叫不醒我,她怕家里有什么急事便接了。

妻子只是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没事儿就挂断了。

……

我没有给妻子打电话,只是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妻子我今晚会回来,把航班信息一并发给了她。

当我走出通道后,就看见了在人群中异常扎眼的妻子,她戴着一副大墨镜,高挑的身段搭配了一身职业套装,裁剪合身的裤型将双腿的完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微笑着上前拥抱了一下妻子,在一群艳羡的目光中牵着妻子的手走出了航站楼。

“我回来你不高兴?”

“没有。”

听着妻子平静的语气中隐藏着的清冷,我无奈的苦笑一声。

当我准备发动汽车时,我把手放在副驾驶的妻子的腿上,轻轻拍了拍。

“老婆,你也知道爸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态已经大不如前,我又不希望你那么辛苦,所以我必须扛起这个重担。”

妻子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了一句好好开车,便把我那只由拍变捏的手打了回去。

“好吧,老婆那我们回去说,这次又是几个星期没见到你和清清,真的是太想你们了,这个项目要结束了,咱全家好好度个假,北欧怎么样?”

妻子将脸偏向了副驾驶的车窗,目光扫视着街景说道:“你定。”

当车子快行驶到小区时,妻子突然莫名其妙地说:“车外的一切都在倒退,可我们却只能向前,无法后退。”

我嘿嘿一笑:“老婆这是怎么了,最近趁我不在选修了一门哲学课吗?”

“没怎么,随口一说。”

“我老婆就是厉害,随口一说都是富含哲理。”我拍着低端的马屁,试图去缓和一下气氛。

但妻子再也没有回应我一句话,只剩我在不停给她讲着最近在魔都的生活。

当我说到上次我喝醉的那晚时,我发现妻子的眼神有些闪躲。

妻子的闪躲让我更加断定了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没见小刘?接清清去了吗?”到家后我看到保姆小刘不在家,平时接孩子的事儿一般不让小刘做。

“清清有别人接,小刘说是家里有事,前几天就不干了。”

我盯着妻子的背影,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随后我不禁疑惑地问:“小刘不是去年父亲生病,还借了咱们十万块,更何况咱俩可以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给她开的工资比咱公司一般员工都要高,她去哪还能有这样的收入。”

“钱她在走之前还我了,可能找了个有钱男朋友吧,谁知道呢,人家也有人家的选择,年纪轻轻的,难不成一辈子待咱们家做保姆吧。”

妻子轻描淡写地回应着,然后并没有换掉身上的套装。

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有段时间没见到妻子的我从背后抱住了她。

“都说小别……嘿嘿。”

“文山,别闹,本来有一个会要开,我去接你都耽搁了,现在只能在线上开了。”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束缚,径直走进了书房。

看着妻子冷漠的身影,这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于是我在喝了杯水后,也不死心地跟进了书房。

推开虚掩着的书房门,妻子正对着笔记本电脑部署着工作,那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与在家中的娇柔有着巨大的反差。

正在这时,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只见妻子瞥了一眼手机,随即便直接挂掉。

这个举动倒也正常,毕竟正在开会,也不方便接电话。

但片刻之后,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些锲而不舍,手机继续震动起来。

“今天先这样,后续的安排等明天上班后晨会再讨论。”

开会的众人都知道妻子今天去机场接我了,所以面对突然中断的会议也只是会心一笑。

我心里明白,一定是那个电话的重要程度,已经到了妻子哪怕停止工作也不得不接的地步。

妻子抬头看了一眼一直倚靠在门框上的我,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出去一下,我接个电话。”

“哟,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我听?我老婆还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我按住心中的疑惑,脚下丝毫没有挪动。

“表姐打的,谈一点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你听什么听。”说罢,妻子合上电脑,然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在经过我身边时,冲我可爱的皱了皱琼鼻:“我去上厕所,要听你来厕所听!”

“怕了你了,我去看看晚上我们吃什么。”

妻子顺手将书房门带上后便真的进了厕所,当我听到厕所门反锁的声音后,转身打开了书房的门,走到了妻子的笔记本前。

笔记本并没有关机,只是待机状态,当唤醒时,妻子的聊天界面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头像发来了一条新消息,应该是妻子走了以后才收到的。

我屏住呼吸,心中暗想,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过于敏感。

当我点开那个带着红点的头像时,前面的聊天内容应该已经被删除了。

但那几条未读消息依旧是让我头皮都有些发麻,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

【我刚才说的夫人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说不方便在网上说,但要是还不接我电话,把我逼急,后果你知道的】

【夫人,这事你也不想被你老公知道吧】

……

我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将聊天内容标记为未读。

突然外面出来了抽水马桶的水声,我赶忙迅速合上笔记本从书房快步走了出来。

“老婆,闺房小秘密聊完了?”

“嗯,还就是说和表姐夫吵架的事儿。”

对于妻子的那个表姐,我没什么好印象,长得不差,但为人尖酸刻薄,对自己老公也从来都是冷嘲热讽,觉得人没本事挣不来大钱。

这些其实都不关我的事儿,不过从知道了我和姿茹的婚事之后,对我也是没个好脸,还整天在妻子面前各种看不上我。

经常开口闭口就是,她又认识了一个富二代朋友如何如何,某处长公子长得英俊潇洒还是单身,问妻子有没有兴趣约着吃个饭之类的话,还说我只是一个寄生在秦家的上门女婿云云。

妻子总是劝我少跟表姐一般见识,所以我也懒得去搭理那种人。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把刚刚看到聊天记录的事儿先压了下去。

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结婚后连大声争吵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家庭稳定,女儿乖巧懂事,事业顺风顺水。

我实在无法把心中一直躁动着,随时呼之欲出的「出轨」两个字和妻子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

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得通的理由,是我对她不好吗?怎么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我手上捧着的明珠。

那是有更优秀的竞争者出现?也不对呀,从上学到现在,妻子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追求者,其中不乏各类二代公子,但她从未动心过,哪怕一点点暧昧都不曾发生。

也许最近种种怪异的事,只是妻子遇到了什么麻烦,在没有看到真正确凿的证据前,我一直这样自我安慰着。

“冰箱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要不等清清回来以后咱们出去吃。”

妻子摇摇头:“不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看到妻子去换衣服,我也只能把所有疑问暂时都埋在心里。

天色昏暗后,听到一阵开门声,发现是清清回来了。

但门口站着的另一个人却让我感到意外,我一直以为依旧是像往常一样,是岳母将放学的清清带回家。

不过一想,好像妻子以前给我提过,说是偶尔会让他帮忙接孩子,但连家里钥匙都给了他,这未免有些越界了吧。

“许总,清清我接回来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面前这个鹰钩鼻薄嘴唇的黑瘦年轻男人,我点了点头:“辛苦了小王。”

我只是有些埋怨妻子过于相信别人,竟然把家里钥匙都能随便交给别人,却并没有把之后发生的那些痛苦与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他叫王二锁,是一个来自偏远山村的年轻小伙子,说起来如果不是一次意外,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在送走了王二锁之后,我在厨房里简单找了点食材,将我和女儿的肚子先安顿好。

“清清,最近都是刚才那个王叔叔接你吗?”

看着女儿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心中略有思索。

“那他每次把你送到家之后,会进来坐坐吗?”

女儿眼睛向上转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回忆着:“有几次回家后妈妈还没有回来,王叔叔会陪我玩,不过等妈妈回来他就走了。”

听到女儿的回答,这让我放松了下来,自己不自觉的噗嗤一笑。

妻子反常的状态把自己搞得太神经质了吧,就算妻子真的有什么事儿,也不可能是那个叫王二锁的年轻男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想通此事之后,我便也不再纠结王二锁这个小插曲。

“那清清呀,妈妈最近是不是很忙,经常回来的晚呢?”

听我这样问,女儿立马双手拽着我的胳膊撒起娇来。

“对呀,爸爸怎么什么都知道,妈妈还经常晚上趁我睡着偷偷出去玩,不带我!第二天问她还说自己没出去。”

“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妈妈出门了?”听到女儿说的事情后,我的神经又一次绷了起来。

“哼,其实每次我都没睡着,她骗我说她没出去,我就也骗她说我睡着了,我和妈妈扯平了。”

看着女儿得意的小表情,我的心在一点点的被一股力量攥紧着。

“乖清清,下次不能骗人了,骗人……不是好孩子,我们拉钩。”

“爸爸,你和妈妈什么时候才能不忙能在家多陪陪我,你一直在外面不回来,妈妈前几天也出差了一个星期,在外婆家住的可无聊了。”

女儿平静的语气在我脑中却像是响了一声炸雷。

出差?我们俩几乎每天都有联系,怎么没听妻子说过?

所有的事实都在不断指向那个我不愿意去想的地方。

在陪女儿玩了一会后,便哄着她睡觉了。

听着女儿均匀平缓地呼吸声,我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睡着了,并没有骗我,应该是我回来以后让女儿的心也踏实安定了吧。

我轻轻关上女儿的房门,走进书房,书桌上的笔记本已经被妻子收拾了,她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我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点燃了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

思绪不自觉的飘向了今天见到的王二锁,随即再次自嘲一笑,自己已经不自信到这种程度了吗?

我想起和雪诺曾经讨论过哲学上一个非常著名的悖论,特修斯之船。

人身体里的细胞在不断的新陈代谢,每天都有不可计量的新生细胞代替死亡的细胞。

对于我们来讲,七年时间整个人体的细胞就全部更新了一遍。

就像那艘每天都更换一块新木板的忒修斯之船一样,当所有部位都换完以后,那到底现在的船是忒修斯之船,还是用换下来的旧木板拼装成的新船是忒修斯之船。

所以七年之痒并非毫无科学依据,七年的时间,你还究竟是不是你,或许早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陌生的人……

在女儿上幼儿园后,妻子不止一次的给我说,她也是X大的高材生,整天待在家里,感觉实现不了人生价值。

经过几次软磨硬泡,我最终答应了让妻子来公司帮我分担一些业务。

如果我知道后面发生的一切,我一定不会同意妻子的想法,也就不会有后面发生的一切。的

……

那是一个项目刚收尾,我把负责这个项目的部门所有人拉出来庆功。

当时为了这个项目,整个公司上上下下都紧张地运转着,具体负责的这个部门更是几个月加班加点才让项目顺利完工。

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喝了不少,由于场合本身就很轻松,而且我以往也没有太大的架子,所以大家聊天的话题也就越来越随意。

有个刚入职的年轻小姑娘借着敬酒的功夫,竟然开起了我的玩笑。

“听人说许总你感情非常的专一,秦总也特别漂亮,不知道在家里你俩谁说了算呀。”

要是以往碰到这种无聊问题,我一定会选择无视,但那天晚上轻松的氛围让我整个精神状态都很随意。

我端起酒杯等小姑娘轻轻碰了下之后,便笑了起来。

“这个大事儿我说了算,小事秦总说了算。”

听到了我这个中规中矩的回答后,小姑娘一副刨根问底儿的架势。

“那许总,啥是大事儿?啥事小事儿”

“李雪诺,喝点酒怎么这么没规矩了,回来。”看见这小姑娘继续纠缠着我问时,部门经理便开口阻止。

其实我并没有感到不悦,于是摆了摆手继续对这个叫李雪诺的小姑娘说:“大事儿么,全球气候变化,世界金融问题,碳达峰碳中和,社会稳定,世界和平……至于小事儿,我家都是小事儿。”

“哈哈哈哈,许总太幽默了。”

周围人也都附和着笑了起来,纷纷举杯准备结束这个小插曲。

李雪诺喝光杯中的酒后,对我说:“许总是真的爱嫂子,其实我也是X大毕业的,说起来你和嫂子是我的学长学姐,我在上学的时候就听过你们的故事,确实是让人羡慕。”

我闻言一怔,又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能从X大毕业,已经足以说明她的优秀了,所以在之后没多久,我便让这个小姑娘到我身边学习。

自从公司上了规模以后,确实有不少新员工我自己都不是很了解了。

我刚说一句“好好干”,我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正是妻子打来的。

“喂老公,我刚和茜茜逛完街,我看你下午给我说你晚上的吃饭地方,距离我很近,你喝酒了吧,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听到电话里妻子柔声细语的关切,我心里暖暖的。

“好,你过来吧,咱一块回家。”

如果不是接客户,一般我是不用司机的,因为我总习惯于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只有当自己一个人处于车里这个封闭环境里的时候,我才可以卸去所有的身份,不再是谁的儿子,谁的丈夫和谁的父亲,安安静静地做一会儿自己。

妻子果然距离我很近,十几分钟后她便来到了包房,看到妻子后众人纷纷起身问好。

今天妻子一身休闲打扮,头发随意地扎了一个高马尾,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双腿依旧非常惹眼。

我把车钥匙交给妻子后,便牵着妻子的手离开,上了我那辆E300。

因为妻子家里的缘故,我在日常生活中也没有选择过于高调的车,而E300恰好就是一个所谓的分水岭车型,不张扬但也绝对够用。

在快到小区的十字路口,我看到绿灯时长所剩无几,而这会路上也没有太多的人和车。

我便催促妻子踩一脚油,免得又要等半天的红灯。

可就在这时,一辆送外卖的电动车从路边横穿了过来。

顷刻间我的酒醒了大半,而车子也在一阵急促的“咯噔”声中逐渐降低了车速。

由于距离太近,车子最终也没有刹住,还是将横穿马路的外卖员撞倒了。

只见妻子浑身发抖还没有缓过神儿来,我赶忙按下双闪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车子在撞击前已经尽量的减速了,所以并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外卖员,年纪不大,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样子,皮肤粗糙黝黑,细长的眼睛,鹰钩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此时看到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我的心也完全放进肚子里了。

于是我态度立马强硬起来,厉声质问:“你看不到红灯?非要闯吗?”

我先把他的责任说在前面,免得他仗着自己是电动车一会儿耍起无赖。

“对……对不起,我快超时了,着急赶时间。”

年轻外卖员的态度让我觉得事情应该很好处理了。

“伤哪了?需要打120吗?”

这时外卖员的脸上似乎有些纠结,我略微思索几秒便想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指了指那辆爆出不少装备的电动车开口:“别想那么多,受伤了就去医院,费用算我的,顺便看看你的车怎么样。”

外卖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我就一点皮外伤,老板你的车被刮花了吧,我……”

妻子这时也迈着急促的步伐走下了车:“不去医院怎么行。”说着便掏出手机就要拨打120。

看到外卖员还在纠结的可怜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后从钱包里抽出来了一千块,说是让他修自己的电动车,至于我的车,我自己处理。

他千恩万谢的不住推辞,妻子在一旁也让他赶紧把钱装起来,最后还善意地给他留了一个联系方式,表示如果感到身体不舒服,及时去医院检查,费用我们来认。

直到外卖员推着他的破车离去后,我认为这件事应该已经了结。

但我当时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正是这个此时看起来谦卑,甚至唯唯诺诺的年轻外卖员,用不了多久,就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幸福,撕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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