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您先前让我们诬陷夏小姐洗钱,是恶人先告状啊。”“三年前夏小姐救过您的命,这是您对她的报答?”无数闪光灯照在他们脸上。警笛声响起,执法者接到网上确凿的证...

“季先生,您先前让我们诬陷夏小姐洗钱,是恶人先告状啊。”
“三年前夏小姐救过您的命,这是您对她的报答?”
无数闪光灯照在他们脸上。
警笛声响起,执法者接到网上确凿的证据,已经赶来抓捕他们。
一旦被抓住,数罪并罚,他们会进牢里关到死。
“小弥,你在哪。”
他哭着说,“你还没见过我们的孩子啊。”
外面警笛声大作,他一边东躲西藏,一边不断给我发消息。
但都收不到任何回应。
他冲进那间审讯室的病房,翻了无数张病床,甚至在焚尸炉的灰里扒拉,想找到我的尸体。
然而,一点影子都没找到。
“你杀了她!
给我把尸体找回来。”
他愤怒地扯着江冉,把她摁到火化炉的灰里。
“最后不是我注射的!
手下说她死了。”
江冉惊恐地呛着土。
“那你陪她去吧。”
他又看着那张她伪造的公款单,猛地抽出半管剧毒药剂。
那些不足致死,但可以让她半残。
江冉惊恐的挣扎下,他把半管药剂扎了进去。
一边看着她惨烈的嚎叫,一边录视频给我发去。
“小弥,她已经被我弄残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一遍遍给我发着消息,却收到了林弦的回复。
“三年前你要是看清了真相,早该这样处理她了。”
看着那句话,他忽然有种直觉。
我没死。
他把江冉压回去,拿出刀子在她脸上游走,继续一条条给我发消息。
“我没看清楚。”
他说着,“她害我对你做的,我一点点还给她。”
他压下刀子,旋开江冉脸上皮肤,鲜血流下。
“她不愿见你。”
林弦接起电话,冷冷看着他。
“她还活着?”
他像是得到了救赎,猛然抬头。
他泪流满面说到,“小弥,你还活着。
原谅我好不好。”
“你惩罚她有什么用。”
我看着他,“那些都是你指使的。”
“骗我签下洗钱合同,找人去审讯室划烂我脸,找那些人凌辱我几十遍。
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我颤抖地握着那一张结婚承诺书下面的,那张备用合同。
他听着我的话,全程低垂着头。
“不是我当初瞥了一眼,开始偷偷录像。
我现在还被关在监狱里。”
我低声戏谑地说,“那样的话,也不用你现在演这出悲痛戏了吧。”
“我不知道。”
他感到胸腔像是要裂开,满心怒火。
他转向身后的江冉,满脸泪水,“都是她骗我的,我不知道当初免我死刑的是你。”
他一刀刀在她脸上划着。
她惊恐惨叫,几乎晕过去。
“我审案子没有不公正的。”
我轻声说,“但经历过你和江冉谋害我的这一切后,我真后悔,三年前把你从死刑中捞出来。”
“我不该帮你补齐那些公款。
你死在牢里,才是我愿意见到的。”
我一字一句说。
他听着我的话,身体摇晃如风中枯叶。
连身后的簌簌声都没察觉到。
“多年前,想把你送进去的是江冉。”
我轻声说到。
季临又转头,却发现江冉已经不见了。
她翻出一张张旧案单子又扔掉。
那些是我以前做金牌律师时,处理的案单。
“这不是救季临那张。”
她失望地甩掉旧单子。
“你想干什么?”
我不住地后退。
我忽然想起,三年前某桩旧案子,我曾在法庭上保下了一名当时被诬陷的男人。
那桩旧案的原告人好像就是江冉。
我沙哑地喊到,“你三年前就参与过洗钱。”
“没找到啊。”
江冉摇了摇头,拿起刀子贴近我的脸。
刀尖冲准我的脸颊,就要划开。
这时门开了,季临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几名警卫。
她顺势朝旁边一倒,假装撞到了桌子,疼得哀嚎起来。
那几名警卫看过来。
“夏弥,我来探你监,是想说可能有证据让你减刑。”
她哭着说,“你不能因为自己洗钱坐了牢,就嫉妒我,想把我推流产吧。”
她转过身,朝季临展示那一根破皮的手指。
他看到我满脸的血口子后,脸上下意识一皱。
但转眼,他又看到了歪倒的江冉。
随即冲过去搀扶起她,温柔地吹拂着她的伤口。
我刚才看的真切,那手指上伤口,分明是她自己撕的。
“江冉来探你监,是来给你减刑照顾你的。
她还给你带了水果。”
季临看着我,眼神低沉,“你竟然想害她!”
看着他精湛的演技,我只想笑。
刚要反驳几句,他就猛一巴掌扇倒了我。
我满脸伤口撞到墙上,疼得钻心。
血糊住了我的视线。
“季临,都是你害的我。”
我低声说到。
他只是低头,安慰着江冉。
“不是说在她脸上改几刀就行吗?
废这时间撕她衣服干什么?”
季临回头,看了眼我溃烂的衣服。
“就是想惩罚下她。”
江冉低声说着。
攥起自己手心,那一张三年前翻出来的旧案单子。
我注意到,她没向季临坦白,刚才翻衣服找旧案公款单的事。
几名警卫又走进来,看着地上淋漓的鲜血。
“反正她挪用的公款我们已经拿到了。”
季临说着,“我们去度蜜月吧。”
江冉点点头,衣服上有一点皱巴巴的。
他俯下身,小心地替她抹平了那点皱处。
“这件裙子不好了,等着我给买一套巴黎世家的。”
他转过身,看着我被黑衣人撕成无数条条的沾满鲜血的衣服,淡淡的说,“把她衣服撕成这样,不如直接扒光呢。”
他轻声说。
听着他的声音,我绝望了。
我摸到胸口处的发光点,悄悄地关掉***头。
然后,我默默把那一段录像录音整理好,准备发给另一个金牌律师,林弦。
“正好,我们扒光她,然后曝光她自己撕成这样,勾引警卫妄想逃出去。”
江冉说着,朝那几名警卫勾勾手。
后者围过来,我浑身在发抖。
“也好。
反正再蹂躏她一遍,也死不了。”
季临说着,“报出去让她爸妈看看。”
江冉低声说着。
外面涌进来一群扛长枪短炮的记者。
对准审讯室里衣不蔽体的我一段乱拍。
“前知名律师夏弥,洗钱入狱后,又在审讯室里勾引警卫。
妄想越狱。”
江冉捡起来,“我会把这个给季临的。”
她阴沉地笑着,“让他在你的坟前追悔莫及吧。”
说着她把注射器转交给黑衣人,吩咐他注射死我。
我静静闭上眼睛。
几乎在针管刺下的同一刻,林弦推门进来了。
可已经晚了,注射器刺进了皮肤。
夏日沙滩上,季临抱着江冉晒日光浴。
“季先生,按照您的吩咐,夏小姐已经被注射死亡了。”
旁边手下说到。
听到这,他腾得一下坐了起来。
“不是说只让你们蹂躏几十遍吗?
谁让你们杀她的?”
他语气有些惊讶。
“不是您吩咐的?”
黑衣人手下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江冉。
看到他的动作,季临也明白了。
他看向江冉,“不是说好只凌辱吗?
怎么会弄死夏弥?”
他声音渐渐焦虑起来,“她脸也划烂了,名声也臭了,轮个几十遍扔进去坐牢得了。
没必要弄死吧。”
“咱们是扣她洗钱帽子,把她送进牢的。”
江冉说着,“万一她后面泄露真相,我们不好办。
死人才最放心。”
季临脸上焦躁了半天。
最终还是无可奈何,任由江冉抱住他。
电视里响起一连串报道声,那显然是江冉请的记者团,“知名律师夏弥,在参与洗钱被定罪后,在审讯室里畏罪自杀。”
“她死之前,还妄想嫁祸前男友季临,给他扣上洗钱帽子。”
“今早尸体已被火化。”
听着那一连串抹黑报道,他不知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死了不用抹黑了吧。”
他嘟囔着。
江冉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他感受着,眼睛猛地亮了,抬头看她。
“孩子要来了,我们不能有任何差错。”
江冉说。
感受着她肚子里的律动,他脸上涌起欣喜,“对,你说的对。
不能有差错。”
“你救过我的命,这个孩子是你给我的赏赐。
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他转过身,盯着电视上关于我的死亡报道,“为了我们的未来,夏弥她安心当个死人最好了。”
他叨念着。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捏着那张江冉给他的公款单子。
那张她救他命的单子。
江冉瞥见,他口袋里挂着的那张女孩照片,脸庞与我出奇的像。
就在这时,他手机收到一条视频,点开看。
那是审讯室里,江冉和黑衣人朝我步步逼来。
“三年前,你给他补公款的那张单子在哪?”
江冉握着毒针管,逼近我。
“没有。”
另一边,我轻声说着,身上衣服被撕的粉碎。
我口袋里,一张三年前给季临补公款的单子掉出来。
江冉捡起来,看着单子笑起来,“连我伪造的都比这张像。”
她说着。
“三年前,是我为季临补齐公款,救了他的命。”
我平静地说,江冉轻笑着,“有用么?
他不还是把我当成救命恩人?”
她捏着我那张真的公款单,“我毁了这张单子。
他永远不会知道,是你救了他。”
“三年前你诬告他洗钱,他被我救了。”
我平静地说,“没想到他还会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