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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反骨杀疯了,倾城香药双绝精选小说

2025-06-27 20:00:5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半岛流沙

民国八年,苏州城,梅雨季。冷雨夜,大帅府。段承烨段大帅一身戎装,身材魁梧,此刻脸上的笑容却分外扭曲,滚烫的烟头直接按在柳诗意的锁骨处熄灭。“啊——”柳诗意惨叫着...

假千金反骨杀疯了,倾城香药双绝精选小说
民国八年,苏州城,梅雨季。

冷雨夜,大帅府。

段承烨段大帅一身戎装,身材魁梧,此刻脸上的笑容却分外扭曲,滚烫的烟头直接按在柳诗意的锁骨处熄灭。

“啊——”

柳诗意惨叫着挣扎,三指粗的铁链勒进她的手腕,血肉模糊。

她发间的兰花头簪散了,湿头发黏在汗津津的脸上,却依旧藏不住绝色的容颜。

“跑了三年,原来就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

段承烨粗粝的拇指和中指用力地挑起她下巴,“老子花了三根金条把你从戏班子赎出来做四姨太,新婚夜就跟野男人跑?你这身子老子还没尝过味儿,就被沈修文那个穷酸小子白睡了三年!”

柳诗意咬破了舌头,啐了他满脸血水:

“段承烨,你不得好死!”

段承烨反手一记耳光扇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猩红的手印,他抽出腰间的皮鞭,扬起抽打在她胸口。

皮开肉绽,剧痛让柳诗意眼前发黑。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大片雪白肌肤和红色肚兜露出来。

“沈修文是不是把你搞舒服了,你当年才会跟他跑?今天老子让你这个臭婊子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铁链锁死她的手脚,无论挣扎也无法反抗。

段承烨喘着粗气压上来,腥臭的酒气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柳诗意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屈辱的泪水混着血水流进嘴角。

充满兽欲的吻从她的脸上,颈脖和锁骨处胡乱落下。

她看着段承烨扭曲的面孔,想起三年前那个月光如水的新婚夜,她的青梅竹马,失踪多年的沈修文犹如天神般降临,带着她翻出了大帅府高墙,在东山镇过了三年相爱相依的日子,还生了一个瓷娃娃般的女儿。

就在段承烨扯开她最后一缕衣衫的瞬间,柳诗意用尽全身力气,咬破了段承烨的耳朵,嘶哑地笑出声:

“修文一定会杀了你!”

柳诗意的笑像淬了毒的利刃,耳部的疼痛彻底激怒了段承烨。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撞在了墙上,解开腰间的裤带扑了上来。

柳诗意闭眼承受着一切,她在等死,她在窒息般的恐惧中突然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越来越清晰,竟与院外传来的枪声重合。

“砰!”

院外突然枪响,木门被炸得四分五裂,气浪掀翻了屋里的桌椅。

沈修文冲了进来,俊朗刚毅,白色衬衣下左肩伤口还在渗着鲜血,他此刻犹如愤怒的杀神

抬手两枪,“砰砰” 两声,两个追来的卫兵眉心开花。

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他却视而不见,枪口直接顶住段承烨后脑勺:

“放开她!”

段承烨来不及提上裤子。

刚想反抗,沈修文一脚踹在他膝盖上,一声脆响,段承烨疼得跪在了柳诗意面前。

“就你一个人?” 段承烨梗着脖子冷笑,“你以为你们能跑得出大帅府?”

沈修文枪管狠狠砸在他后颈,“老子一个人,也能送你下地狱!”

他另一只手甩出匕首,刀光一闪,割断了柳诗意手腕的铁链。

柳诗意脚踝的铁链还没解开,身体一软,向沈修文倒去。

他眼疾手快扶住她,匕首继续割向脚踝的铁链。

柳诗意刚裹上衣衫,段承烨突然从靴筒抽出三棱军刺,猛地刺向沈修文喉咙。

沈修文侧身闪躲,军刺擦着耳垂,削断一缕头发。

他眼睛都没眨一下,扳机一扣。

“噗!”

子弹穿透段承烨太阳穴,颅骨炸裂。脑浆混着血喷溅在墙上。

段承烨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便直挺挺地栽倒一边,咚地砸在青砖地上。

梆子声密密麻麻响起来,几十个卫兵举着刺刀和长枪围了上来。

沈修文抱起柳诗意撞开后窗,碎玻璃划破两人的皮肤也浑然不知疼。

刚落地,子弹就像雨点一样扫射过来,墙上瞬间多出密密麻麻的弹孔。

他从腰间掏出两颗手榴弹,拉弦扔了出去。

“轰隆!”

爆炸声震耳欲聋,气浪掀翻了好几个卫兵。

卫兵们穷追不舍,子弹很快打光了。

沈修文拔出匕首,刀锋和刺刀碰撞,火星四溅。

沈修文匕首捅进一个卫兵的肚子,又割破另一个卫兵的咽喉。

热乎乎的血溅了他一胳膊。

可追兵越来越多,柳诗意知道沈修文带着自己跑不掉了。

她看着自己破烂衣衫下暴露的肌肤,又看看浑身是血的沈修文。

她突然夺过他手中的匕首。

“诗意!”沈修文大喊着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柳诗意哭着,眼中是极致的屈辱和爱意。

“我脏了......忘了我.......” 柳诗意哭着把匕首刺进心口,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淌,滴在沈修文手背上。“别管我,你快走!要照顾好兰儿......”

“不!我们一起走!”

沈修文红了眼,他抢到了一个卫兵的长枪,挥刀砍翻了周围的卫兵,抱着柳诗意从当年带她走的后墙翻离了大帅府,向城郊跑去。

他抱起柳诗意狂奔,大帅府的警钟响彻夜空,无数灯笼火把像毒蛇般涌来。

两人被追到东山的悬崖边,暴雨倾盆而下,柳诗意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修文,我好痛......” 柳诗意气若游丝,“我们跑不掉了......兰儿怎么办?”

沈修文低头吻了吻她苍白的额头:

“别怕,我们回家。”

他抱紧她,后退一步,脚下的青苔打滑。

闪电划破夜空,两个身影坠入悬崖,被汹涌的河水瞬间吞没。

三日后,东山镇制香世家明府。

二太太柳如烟抱着个粉瓷般的女娃娃,姿态婀娜地走进来,孩子脖子上戴着一个漂亮的兰花吊坠,隐约看到背面刻着四个字——“香药同源”。

明家老爷明焕之看了看女娃娃的脸,又盯着吊坠看了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养着吧。”

大太太李黛茉撇着嘴说:

“这个小野种,指不定哪天惹祸上身。”

她的儿子,五岁的大少爷明东辰却蹒跚着走过来,踮着脚将手中的糖人塞进女娃手里:

“妹妹吃,甜!”

女娃抬头,看着眼前浓眉大眼的小男孩,奶声奶气地叫道:

“哥哥。”

二太太柳如烟摸了摸女娃的头:

“既生得如此俊俏,就叫明倾城吧,和我的东芙以后也有伴儿。”

民国十五年夏,蝉鸣声煮沸了东山的空气。

半山腰的草木茂盛,十二岁的宁景天背着竹篓,步子踢踏。

瞥见两团粉影正蹲着身子辨认地上的草药。

“明家的丫头也配学辨药?”

宁景天一脚踢飞了石子,惊得明东芙跳起来,明倾城葡萄般的眼睛瞪大了看着宁景天。

他扬了扬手中的《本草经》,从草丛里拽出两株相似的植物。

一株叶片宽大,一株茎干细弱。

“看清楚,这乌头和附子,哪个能治风湿,哪个沾着就烂喉?猜对了,我就把这本书送你们。”

明东芙急得跺脚:

“凭什么我们明家不能学药?”

明倾城拉了拉妹妹的手臂,转身就要走。

宁景天抓起一把苍耳子,扬手撒去。

尖锐的刺果扎进两个女孩的衣衫发间。

“连医草和毒草分不出,你们两只蠢猪!明家的人都是笨驴!”

说完拔腿就跑,明东芙气得追了上来,明倾城跟在明东芙后面跑着想拉她回家。

三人追逐间,脚下铺着伪装的薄木板突然断裂,三人齐齐跌进了漆黑的捕兽洞。

明东芙气得跳脚,提裙就追。

明倾城紧跟着她,伸出手想拽住妹妹。

三个孩子在山坡上奔跑,追逐间,脚下覆盖着草叶的薄木板突然断裂。

下方漆黑一片。

惊叫声只响了一半,便被下坠的风吞没。

腐叶、枯枝、湿土混着蛛网糊了满脸。

明东芙发出压抑的哭泣,抱紧了明倾城。

“姐姐......好疼......”

明倾城低头看去。

明东芙的小腿被断裂的竹刺斜斜划开一道口子,白色的裹腿布迅速被鲜血浸透,洇开刺目的红色。

她撕下自己裙摆的布条,小心翼翼地缠绕在妹妹渗血的伤口上。

宁景天摸索着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根枯枝。

火光跳跃,映出洞壁湿滑的泥土和缠绕的藤蔓。

浓烟升起,却被洞口灌进来的风一吹,瞬间散开。

他扒着湿滑的洞壁,指甲抠进泥里,向上攀爬。泥土嵌满指缝,滑落,再爬,再滑落。

几次尝试,都狼狈地跌回洞底,身上蹭满泥污,多处擦伤。

最后一次,他咬牙向上,终于抓住了洞口的草根,翻出了洞口。

他喘着粗气,对着洞里喊:

“我回西山镇找人来救你们!”

明东芙哭喊着回答:

“你不许骗人!一定要回来!”

许久,宁景天也没有回来。

天色渐暗,明东芙靠在明倾城的肩头,喃喃地问道:

“姐姐,晚上会不会有野兽?我们会不会被老虎吃掉?”

明倾城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拍了拍明东芙的小手,回答道:

“东芙,别怕,东山没有老虎。有人看到烟就会来救我们了。”

西山镇宁家药庐内,宁家老爷宁长卿听完儿子的描述,冷声道:

“明家的丫头?不救!”

宁景天急得跺脚,大哭起来:

“爹,不去救她们,她们会死的!”

宁长卿盯着墙上“悬壶济世”的匾额,沉默良久才唤来管家:

“去明府递个信,就说东山林中,明家的两个女娃掉进了猎户的陷阱。”

另一边,捕兽洞里的火星子快要熄灭,

明倾城将身上的衣服一条条撕下来,绑在枯枝上点燃,浓烟顺着洞口缝隙蜿蜒而上。

明倾城抱着明东芙,不停地唱着童谣安慰着。

小娘柳如烟临死前,跟她说一定要照顾妹妹一辈子,她记在心里了。

暮色漫过山脊时,十五岁的段维新正打猎归来,马背上绑着几只山鸡和野兔。

却见半山腰升起一缕可疑灰烟,他便纵马前来查看。

他踢了踢马腹,配枪随着颠簸轻晃,他翻身下马,拨开草丛,便看见洞里飘出的烟。

“下面有人吗?”清朗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

洞里两个脏兮兮的小粉团子猛地抬头。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站起来,拼命挥手。

“有人有人!”

“快救救我们!”

段维新从马背上解下绳索,一端系在树上,另一端缓缓放入洞内。

“先救我妹妹!”

明倾城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让明东芙抓住绳索,托住她爬了上去。

明东芙被拉出洞口的时候,看到救命恩人的脸,瞬间怔住,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孩子。

待明倾城自己向上攀爬时,脚下却突然打滑,整个人急速坠落。

她闭上眼等着掉落到洞底时,腰间却缠上条有力的手臂,段维新单手将她提上地面,清爽的薄荷香气息扑面而来。

明倾城撞进了少年的胸膛,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抬眸间,四目相对,久久未从对方脸上移开。

段维新放开了明倾城,正想询问她们家住何方。

此时,喧闹声传来,火光由远及近,原来是明府的人找上了山来。

段维新见两个女孩子已经安全了,便转身牵过马,准备离去。

明东芙追着跑过去问道:

“大哥哥,我是东山明家的明东芙,谢谢你救了我们。你叫什么名字?”

段维新看了眼明东芙,又看了眼还没回过神的明倾城,答道:

“小事一桩,不必言谢!我是段维新,有缘再见!”

明府祠堂内,明倾城又被罚跪一夜,青砖冰得明倾城膝盖发麻。

“你是姐姐,为何不看好东芙?”

明焕之的斥责声犹在耳畔。

许久,祠堂门被轻轻推开。

明东辰抱着食盒闪进来,月光照亮了他耳尖的红晕。

“桂花蜜糕,绿豆饼,茯苓糕,这些都是我刚才吃晚饭的时候藏的,趁热吃。”

他把糕点塞进明倾城掌心,又掏出个油纸包,

“梅子糖,你最爱吃酸的。”

明倾城拿起一块茯苓糕递给明东辰,明东辰却按住了她的手:

“倾城,你吃。”

少年的目光落在她手心被戒尺抽打的伤口上,此刻还泛着红肿。

明东辰抓起她的手,指腹轻轻擦过伤口边缘的血痂。

“爹又打你!倾城,疼不疼?”

明东辰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着。

口中的凉风拂过伤口,掌心的刺痛化作了酥麻的痒意。

“哥哥,倾城不疼了。”

夜风卷着蝉鸣灌进祠堂,明倾城听见了明东辰擂鼓般的心跳声。

“倾城不怕,等我长大了保护你。到时候谁都不能欺负你,爹也不行!”

明倾城很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比东芙只是大了两个月,可是每次犯错被责罚的却只有她。

直到她八岁,小娘柳如烟去世的时候才告诉她,自己并不是明家的女儿,柳如烟是她的小姨,她母亲叫柳如意,是柳如烟的姐姐,在她三岁时已经去世了。

这就说通了,难怪老爷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看。

小娘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她,一定不能让老爷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因为她的爹娘都是见不得光的人。

明倾城的鼻子开始发酸。

那她的爹又是谁呢?小娘没有告诉她。

这个家只有哥哥对她好,虽然他们只相差两岁,可他总会把自己护在身后。

她想起白日里掉进捕兽洞时,第一个念头也是: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

“那我们说好了,”她伸出另一只手,小指勾住他的,“哥哥,你一定要说话算话。”

明倾城仰起头,眼里还噙着泪花,却已经漾起笑意,月光落在她眼底,像盛着两颗小星星。“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二人稚嫩的童声在祠堂里回荡,夜风卷着烛火轻轻摇晃,映得两人交握的手影在青砖墙上明明灭灭。

民国二十二年,寒冬。

猩红热病如恶鬼般席卷东山镇。

街巷里焚烧艾草的浓烟混着腐臭味,染病的百姓咳着血沫蜷缩在墙角,草席裹着的尸体被不断运出。

东山众多医馆均束手无策。

明家香铺前,明焕之不停地拨弄着沉香木珠,望着哭喊着求药的人群,却仍然面色凝重地摇头:

“香可避秽,药断不可用。”

明东辰、明倾城和明东芙一排跪在书房的青砖上,膝盖都早已没了知觉。

明倾城抬头望着父亲严肃的面容,壮着胆问道:

“爹,我在您书房见过明家与宁家联名研制的防疫药方,如今疫病横行,为何不用?”

明焕之狠狠瞪了明倾城一眼,正准备开口责备,明东辰出声道:

“爹,难道就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吗?东山镇的乡亲们,可都是看着我们长大的啊!”

明东芙也跟着附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爹!为何我们明明有疫病的药方!却不拿去救乡亲们?”

明焕之重重叹了口气,这才开口答道:

“你们也都长大了,今天爹就告诉你们为何!当年我的爷爷与宁长卿的爷爷同拜在苏州药王柳淮之门下,一同钻研医道和香道,药王仙逝后,却因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从此宁家在西山专注药理,钻研药方;而我们明家,则在东山选择了制香一道。先祖立下规矩,明家后人只可用香,宁家后人只可用药,两家互不干涉,这规矩断不能破啊!”

明焕之一口气说完,便挥了挥手,“你们别跪了,都出去吧。”说完,便转过身去再也不搭理三人。

从书房出来,明倾城便偷偷奔往西山镇。

宁家药庐内,宁长卿的叹息声混着雨声传来:

“明家当年断了我们宁家的香料商路,如今求到头上,我宁家不会帮忙.......”

话未说完,身边的宁景天开口说道:

“爹!这时候不要再讲那些没用的规矩了,东山镇李阿婆的孙子才三岁,再不用药,就来不及了!”

宁长卿怒不可遏,抄起药罐砸在青砖上,碎瓷片四处飞溅。

明倾城吓得后退一步,却被宁景天眼疾手快拉住手腕,拉到了身后。

宁景天的身上沾满了药渍,却依旧苦苦哀求着父亲出手相助。

良久,宁长卿终于松口:

“景天,我不管了。有本事你自己去救人!这场疫病,是湿毒入体,淤积肺腑。”

宁家药房中。

宁景天一边挑选药材,一边向明倾城解释药理。

“我家的药方中,用金银花、连翘清热解毒,辅以藿香、佩兰化湿,可解此疫。”

明倾城点头记住,补充道:

“这瘟疫来势汹汹,香药合用,或许能事半功倍。我们明家的避瘟香,以苍术、艾叶、雄黄等为料,点燃后香气弥漫,可净化空气,驱散疫病之气。”

两人正说着,宁南星推门而入,巧笑嫣然:

“宁景天,怎么能让明家的丫头进我们宁家的药房?”

宁景天看着这个比自己晚出生十分钟的孪生妹妹,不悦道:

“宁南星,你是想气死我?哥哥也不叫,又喊我大名!治病救人的事,不分姓明姓宁!”

宁南星走到宁景天跟前,抓起一把金银花闻了闻,

“切,才比我大十分钟,想让我叫你哥哥,门儿都没有!既然是好事,也算我一份呗!”

三日后,小雨。

明家香铺前的桌子上铺满了打包好的草药和香料。

明东辰、明东芙、明倾城与宁景天、宁南星五人一起冒雨熬制分发,忙碌得不可开交。

宁景天正给一个垂危的老人喂着汤药,宁南星突然跑来抓住他的袖口:

“宁景天,镇西王家娘子咳血加重了!来不了,估计你要去一趟!”

宁景天背起药箱正准备出发,明倾城抓起桌上的香包说道:

“我带着新配的避瘟香,跟你一起去!”

二人并肩踩着积水狂奔,白袍与粉裙在雨幕中翻飞。

屋檐下,明东辰望着明倾城被雨水打湿后紧贴脊背的衣衫,又瞥见宁景天为她用药箱挡住头上飘零的雨水,心中隐约有些酸涩。

或许他只能是哥哥,也只能默默守护着她。

一个月后,疫病消散。

明府祠堂的戒尺声却惊飞了檐下白鸽。

明焕之攥着戒尺,看着跪得笔直的明倾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说!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明倾城却第一次倔强地仰起头,回答道:

“我没错。若守着规矩见死不救,那才是错!”

戒尺猛地抽在她手背,瞬间肿起三道红痕,可她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反了反了!”

明焕之将戒尺砸在青砖上,转头冲着一边的李黛茉喝道,

“去!请家法!我们明家的人,竟去求宁家帮忙,当祖宗的规矩是儿戏?”

李黛茉想起宁家医者不顾忌讳帮忙,想起那些在疫病中挣扎求生的百姓,进门的时候有些迟疑。

许久才抱着紫漆木匣推门进来,匣中九节钢鞭泛着冷光。

明焕之拿起钢鞭,气得发抖,开口道:

“最后一次机会,你认不认错?”

明倾城盯着寒光凛冽的钢鞭,眼里却没有半分惧意:

“爹要打便打,我绝不后悔!”

第一鞭抽在明倾城肩头时,皮开肉绽,她闷哼一声咬住下唇。

第二鞭破空而来,却突然被明东辰一下子撞开。

少年的棉衣撕开,后背绽开两道血痕,在皮肤上刮出狰狞伤口。

“爹,你打我!是我教倾城去找宁家的!”

明东辰挡在明倾城身前,胸膛剧烈起伏。

“若不是宁家药方,东山镇要多添多少疫病亡魂!我们明家的规矩,难道比东山镇百姓的人命还重要?”

看着从小到大都没有忤逆过自己的独子,明焕之的钢鞭悬在半空迟迟未落。

“我看你们都反了!” 明焕之浑身发抖,“给我跪足三日!不许送水送饭!”

祠堂门重重关上,明东辰摸索着扯下内衣的布条,给明倾城包扎着伤口。

“哥哥,你疼不疼?”

明倾城的眼泪砸在他伤口上,滚烫的液体混着血珠滚落,那刺痛让明东辰喉头发紧。

明东辰却强撑着笑,用拇指将她眼泪抹去,他的指尖擦过她红肿的眼眶,心却揪得生疼。

“傻丫头,哥哥皮糙肉厚,不疼。”

祠堂外,明东芙攥着金疮药在廊柱后踱步,却终究没有勇气冲进祠堂。

她怕父亲的戒尺会打到自己的手上,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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