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被竞争对手举报挪用公款后,我替他顶罪坐牢。他说会在我们的家等着我回来,可是他从未探访过我,哪怕一次。我以为他忙,并没多在意。直到出狱那天,我发现一女生靠在老...

老公被竞争对手举报挪用公款后,我替他顶罪坐牢。
他说会在我们的家等着我回来,可是他从未探访过我,哪怕一次。
我以为他忙,并没多在意。
直到出狱那天,我发现一女生靠在老公的怀里,幸福的看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在院子里玩耍。
怪不得没空看我,原来他在忙着幸福的过日子。
我自以为牺牲的坐牢四年半,人家根本不在意。
小男孩和蹲在铁栅栏后的我对视,转头兴奋的大叫:
“爸爸妈妈快看,乞丐来要饭了!”
女人的视线看过来,我只感觉心里发冷。
她不就是当年举报老公的陆雨桐吗?
……
陆雨桐把两个孩子拉至身后,警惕的抬起头。
“乖,去找妈妈玩。”
两个小孩子在老公身边蹦蹦跳跳,老公看到我蹙起了眉头。
陆雨桐伸出手,盯着我破旧的衣服迟疑了几秒,还是把手收回去了。
“下次来我们家记得提前打电话预约,你这样……差点吓到孩子。”
“我记得你不该这么早出狱。”
陆雨桐抽出一根烟递给我,我没有接。
“表现好减刑了,”我心里默念了她的话,忒不是滋味,“这栋别墅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拼搏多年的成果,成陆雨桐母凭子贵的赠品了。
陆雨桐沉默了,那根烟她点火自己抽了,秦逸归走近,她没拿烟的手自然的搭在了秦逸归肩上。
秦逸归上下扫视我,让我感觉不舒服。
他轻吐口气,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
“你瘦了。”
好像我们真的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我很想问问他,当年他说的话是否还作数,这么多天有没有想起我。
陆雨桐突然叼着烟,拍了下掌。
“我差点给忘了,看我这脑子,都是被你儿子气的。”
“宝贝,别吃了。”
陆雨桐端起沾着泰迪口水的狗饭,趾高气昂的扔在我脚下,还蔑视的往我脸上吐口烟。
“许姐,我这绝不是侮辱你,我们狗一个月伙食费比你在牢里绝对多得多,吃的东西不会差。”
“我就是想满足下好奇心,听说坐过一段时间牢出来的人,连烂菜根都吃得麻麻香,我想验证一下是不是什但我知道,这个奋斗多年的家里,已经没了我的位置。
秦逸归和陆雨桐母子三人融洽的享受晚餐,我被隔绝在外。
我直接问出了心底的困惑。
“五年前的事,是你们联手做的吗?”
秦逸归抿紧了嘴,把两个孩子推给了保姆。
陆雨桐盯着我的脸笑了。
“许姐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要是我想和你作对,可就不是四年半这么简单了。何况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光秃秃的脑门,我要是对你耍阴的,手下人还不把我嘲笑死。”
秦逸归跟着笑了,瞥了瞥我的头顶,露出嫌弃的神色。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许锦言你就是不大方,在业内混了这么多年才顶多算上个暴发户。”
四年半重复的日子,一句过去了就能一带而过吗。
我的发型,正是他们两个人带给我的印迹,可他们笑得好开心。
秦逸归突然严肃起来,不悦的看了陆雨桐一眼。
“再笑下去就过分了,你尊重尊重许锦言。我看寸头也没什么不好。”
他夹起一根鸡腿,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
我擦擦沾上小男孩口水的筷子,轻轻一翻鸡皮,看到了躺在的鸡腿上一粒粒白花花的蛆。
好像整个宇宙都在提醒我离开,让我不再因为一点小事而感动。
终于,我下定了决心。
“秦逸归,我们离婚吧。”
么都能吃得下去。”
我虽然是饿着肚子来的,但是因为想要快点见到秦逸归,我才没吃饭就过来。
更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吃烂菜根都津津有味。
只是我没想到,秦逸归早已儿女双全。
他早就忘了我,忘了我的付出。
陆雨桐不把我当人看,秦逸归也会心一笑。
我气得单手拽住陆雨桐衣领。
“你在耀武扬威什么,设计陷害我丈夫,还抢夺我家庭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秦逸归的指甲划过我的胳膊,他不耐烦道:
“许锦言,雨桐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反应那么大算什么?”
我强忍心中的酸涩,松开了手。
刚一松手,秦逸归忙挽住了陆雨桐,把她护在身后。
“秦逸归,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她和那两个双胞胎……”
秦逸归抬手看了眼时间,语气冷漠疏离。
“这点小事以后再说,到了我们家楠楠和希希荡秋千的时间。”
他们把我当成透明人,手牵手走了。
我的愤怒像是打在棉花上,无人在意。
秦逸归从手机与手机壳的夹缝里抽出张一百块,掖到我手里。
“辛苦你四年多了,请你吃点好的。”
我拿着一百块愣在原地,手机背后放现金,是我多年的习惯。
那时因为曾经和秦逸归出去旅游,他中暑晕倒了,我手机没电关机,身上也没带现金。
我问了路过的很多人,才从和秦逸归有过节的男人手上借到钱。
条件是扇我一巴掌给五块钱。
从此,为了以备不测,每早出门前,我都会检查我俩的手机后是否放了现金。
秦逸归的行为还有我的影子,只是他不再爱我了。
只有眼前这座我们住了多年的房子告诉我。
那些相爱的过去,是真实存在的。
我忍下心中的酸涩,在地毯下摸出钥匙,准备进房换双拖鞋。
保姆刘姨突然大声指责我。
“许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地砖上都是你的泥脚印,能不能关心下我们打扫卫生的死活?”
刘姨是我从老家聘请过来的保姆,她一开始很是感激我。
没想到,入狱四年半,变心的不止秦逸归。
我无视刘姨,拿起双拖鞋。
刘姨又惊呼:“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