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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被太子揽入怀宋知鸢萧承煜完整文集阅读

2025-07-03 12:47:34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林序初

芳菲苑。宋知雪自然是“乖顺”的。她一介庶女,没有母族后台,又不得父亲宠爱,不乖顺怎么在刘氏手底下讨生活?她坐在庭院里,看着葳蕤院的方向怔怔出神,脸色阴沉着,心里...

退婚后,我被太子揽入怀宋知鸢萧承煜完整文集阅读


芳菲苑。

宋知雪自然是“乖顺”的。

她一介庶女,没有母族后台,又不得父亲宠爱,不乖顺怎么在刘氏手底下讨生活?

她坐在庭院里,看着葳蕤院的方向怔怔出神,脸色阴沉着,心里情绪翻涌,焦躁烦闷。

林姨娘拿着件外衣过来给她披上:“怎么在这里吹风。”

察觉她视线方向,顿了下又道:“大小姐这婚事闹的......哎,不过也好,花轿临门时知晓,总好过日后和离。

“我本想着你与大小姐同岁,等她出阁就该你了。如今发生这档子事,府中短时间内恐怕不会议亲。

“好在你年岁不算大,缓缓也可。

“有大小姐的前车之鉴在,亲事急不得,到时候我寻机会与你父亲好好说,再求求太太,定给你挑个好人家。

“不求富贵权势,只求人品端方,家世清白。”

宋知雪垂眸,身子半歪,投进林氏怀里。

她不是林氏真正的女儿,而是三年前穿过来的。

彼时原身被嫡母责罚遣去了庄子上,很是吃了些苦,生病后高热不退,醒过来就是她了。

她与林氏是半路母女,但相处数年,感情并非作假。

林氏对她的好,她心里清楚,某些想法却不赞同。

求父亲求太太?父亲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对宋知鸢都只做乖面子,何况是她。

太太就更不必说了,没把她卖了就偷着乐吧,能指望这俩给她挑什么好亲事?

退一万步,真选到人品端方,家世清白的又如何?

能保证给予她男女平等的尊重与自主吗?

不能。

在这个时代,三妻四妾乃属平常。无论嫁谁,结果都一样。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往高处走!

她不只是穿越,还是穿书,熟知剧情,占尽优势。

多好的机会,凭什么不能搏一个远大前程!

她不要一辈子仰望别人,她要做被别人仰望的存在。

宋知雪攥紧手心,看着前方灯火通明的葳蕤院,眸光深沉。

书中,平曲侯府不过一门路人甲,戏份很少。

但她记得很清楚,里面提过侯府算计皇商范家的嫡女,隐瞒已有婚约之事,闹出偌大风波。

可那明明是在大婚第二日。

怎么如今范家女换成宋知鸢,发展就不一样了呢?

是书中细节遗漏,还是......女主的主角光环?

宋知雪心头一梗,眉宇蹙起,神色晦暗不明。

******

翌日。

因宋钰文刘氏免了请安,宋知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画屏上前伺候,宋知鸢一边梳洗一边问:“昨夜侯府后来如何?”

“胡伯一直让人盯着。小姐离开后,李姑娘晕倒。好在大夫瞧过并无大碍。

“罗家表示既然与李家婚事再续,一切照旧,这个好消息就该早点告诉李家太太。

“侯府老夫人命罗向恒连夜去往寺院。

“今日一早接了李太太回府,不但请了诸多大夫,还求了太医来看诊,忙前忙后,很是用心。”

宋知鸢嗯了一声,心神松快,如释重负。

这辈子没有她,无论“意外”还是“有心”,李太太都不必再摔倒。后续病情如何,也都跟她无关了。

她再也不用背负人命枷锁。

只是不知李婉晴与罗向恒又会如何发展,前世他们这会儿已经拜堂了,如今没了她这个大冤种,竟是提都不提。

呵。

梳妆好走出去,宋知鸢就看到外间桌上满满当当的礼品盒子,不等发问,画屏就主动解释起来。

“小姐,这些都是东宫送来的,说是太子殿下听闻了你的事,特意遣人来问候。。”

宋知鸢心念一动:“怎不叫醒我?”

“内监没让,说小姐疲累便该好好休息,不必打扰。老爷太太便也没坚持。”

宋知鸢仔细查看着,礼物都较寻常,并无稀奇之处,重要的是这份用意。

有太子表态,太子赞同她的选择,肯定她的风骨,旁人还能说什么?

宋知鸢嘴角弯起,难掩高兴。

画屏一边摆膳布菜一边继续说:“自从太子送了东西来,老爷太太别提多高兴。

“哦,对了,二小姐还亲自过来恭贺,坐了会儿,似乎是想等小姐醒。

“但小姐一直未醒,她久等不到,便先回去了。”

二小姐,宋知雪?

宋知鸢眉宇一皱,笑容落下来。

画屏狐疑:“小姐怎么了?”

“无事。”

宋知鸢深吸口气,心情有些复杂。

前世她陷入泥沼,生父继母落井下石,宋知雪是没有的,但也不曾施以援手。

若说之前是因为她一介庶女,没有能力。

后来呢?她入了燕王府,成为侧妃,又扶为正妃,一路高歌,风光无两,却仍旧袖手旁观。

若是旁人便罢了,可偏偏是宋知雪。

宋知雪在府中宛如透明人,刘氏对她不上心。

芳菲苑经常不是缺这个就是缺那个,都是宋知鸢看不过眼,明里暗里帮扶。

做这些事宋知鸢从没想过回报,但自己落难后对方无动于衷,难免让人心寒。

罢了,这辈子她没有入侯府,一切未曾发生,倒也不必太记恨,撤去优待,往后只当是面子情姐妹便好。

当然前提是她要先弄清楚一些事,一些她上辈子死得太早没来得及查清之事,确定这些事中没有宋知雪的影子。

宋知鸢眼底寒光闪了闪又压下来,笑着岔开话题:“还有其他的吗?”

画屏又道:“有,老爷说小姐与侯府婚事已退,按理嫁妆也该拿回来。

“但侯府正处忙乱之际,人命关天,此刻上门不太好,因而让奴婢告诉大小姐,他决定过几日再说。”

宋知鸢点头,没有意义,反倒觉得正中下怀。

画屏却不太高兴:“那些嫁妆数目不小,放在侯府会不会......”

宋知鸢噗嗤笑出来:“傻子。嫁妆都是有单子的。侯府有一份,宋家留一份,衙门另存一份。

“一针一线,清清楚楚。而且我妆台抬进去都没开封呢。

“侯府只需还要脸,就不敢妄动。他若真动了,那我就能大做文章。

“何况与其我们自己拿回来,不如他们亲自给我送回来。

“你瞧着吧,过几日说不定就有惊喜呢。”

宋知鸢眼珠转了转,指向卧房:“我床头妆奁里有封信,你让胡伯跑一趟惠裕伯府,交给付叔。

“到时候我请你看出好戏!”

付叔名唤付文清,是宋知鸢舅舅——惠裕伯朱万松的得力干将。

朱万松不在时,便是他帮忙打理伯府产业。

罗家那一家子,无能、贪婪、狠毒、卑劣,可谓占全了。

当然还有愚蠢。

宋知鸢眼睛微眯。

某个愚蠢之人,可以拉出来用一用了。



玉壶春。

京都首屈一指的茶楼,声名斐然。

这里茶品多样,点心精致,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说书。

别家茶楼无外乎才子佳人、妖鬼志怪,此处还有各类“真实事迹”改编。

除涉及皇室时会有所取舍外,其余公侯将相,无所顾忌。

似宋知鸢与罗向恒的退婚场面,闹得那样大,早被搬上说书台。

这几日的说书几乎场场爆满,正热闹呢,就让人亲眼瞧见了后续。

茶楼人头攒动,兴奋不已。

离了锦绣坊,宋知鸢低调进入预定好的茶楼厢房,看向等候多时的胡伯:“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胡伯笑着点头,将宋知鸢引到窗口,藏在窗后,只巧妙地打开一条窗缝往外看。

“什么罗二姑娘没带够钱,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宋姑娘维护罗家面子找的托词,亏罗二姑娘好意思应。”

“罗二姑娘拿东西应当不是一次两次了,就没给过钱。不说罗宋两家现在已经退亲,就是亲事仍在也没有这般处事的。”

“若是因救命之恩,宋家早就给了丰厚谢礼,罗家还这般......是不是有点过了?”

宋知鸢垂眸。

人性就是如此。

她若无表示,会被抨击不知感恩;可罗家要得太多,态度理所应当,就成了挟恩图报。

她就是要以此为支点,撬掉救命之恩这顶帽子。

一个蓝衣青年叹着气,神神秘秘道:“这救命之恩......其实......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欲语还休,更勾起人的探知欲。

众人齐齐哄抬:“快说快说,这救命之恩怎么了?”

蓝衣青年拗不过,这才开口:“我前阵子去了趟万佛寺。

“那会儿有关宋姑娘被罗侯爷所救的流言不是很大吗?我就好奇问了寺里的人。

“寺里知情的告诉我,听闻动静他们就赶了过去。

“刚好瞧见罗侯爷游到宋姑娘身边。宋姑娘的婢女也在水中,距离宋姑娘约莫一丈之距。

“主持说她那婢女是个善水的,之前还入水抓了两条银鱼上来呢。

“因临时去给宋姑娘取披风,回来时罗侯爷已经先一步跳下去,她这才慢了些许。若不然......哎。”

又是一声叹息。

众人恍然:“这么说来,宋姑娘未必需要罗侯爷救。一丈之距而已,没有罗侯爷,婢女也能将宋姑娘救上来吧。”

旁边,当事婢女画屏气得哼了哼鼻子,怒气甚大。

宋知鸢轻轻拍打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蓝衣青年又道:“人命关天,事态紧急,罗侯爷入水时也算不到这些,哪能顾虑周全。”

另一青衣女郎轻嗤:“救人是事态紧急,那后来的流言呢?你们不觉得那会儿流言起得太快太猛了些吗?

“宋姑娘穿着薄袄,衣服并不轻薄。事急从权,情有可原。

“我大夏民风开放,百姓知理明义,并不似前朝那般迂腐,不辨是非。又不是私相授受,何至于闹成那个样子!

“而且......”

青衣女郎话锋一转:“宋姑娘那日曾说,宋家同意亲事并非因流言,而是因侯府诚意。

“可见宋姑娘并不因流言自苦,也不需要侯府以求娶为由‘拯救’自己。

“可侯府从始至终一副为了宋姑娘做出巨大牺牲的架势,甚至为此摒弃表妹,致使李太太病重。”

语毕,全场静默片刻,瞬间骚乱起来。

这事情不对,有古怪!

宋知鸢看向胡伯,胡伯点头。

宋知鸢便知,那一唱一和的男女是自己人了,倒是配合得不错。

“侯府莫不是故意的吧?可他们图什么?”

“宋家自宋太傅去后就渐渐没落。宋大人才干平平,蒙父祖之恩,提到四品,却只是个闲差,并非要职。”

“你们忘了宋姑娘生母遗留的嫁妆私产?若娶了宋姑娘,这些便都是侯府的。”

“还有宋姑娘的舅舅。小伯爷出手阔绰又疼爱宋姑娘,侯府还愁没有源源不断的钱财?”

“可罗家好歹是个侯爵,祖上是跟太祖打天下的。罗大姑娘最近刚被册封婕妤。就为这点银钱设局?”

众人狐疑,信的,不信的,差不多对半分。

就在此时,对面厢房传来男子声音:“不然。平曲侯祖上确实曾与太祖征战天下,但出身草莽,家世底蕴不足。

“幸得这一代军功积累,攒了不少家底。

“可惜二三代皆庸碌,只知吃喝玩乐,纨绔风流,闹出许多荒唐事。侯府产业几乎被他们耗去七八成。

“第四代,也就是上一代平曲侯略好一些,没那么荒唐,但才能不足,不善经营。

“侯府传到罗向恒这辈,可说是只剩空壳了,也就不知根底的外人瞧着光鲜。

“至于罗婕妤......”

他轻轻一笑,“宫中立足不易,恐怕需要侯府资助银钱的地方更多。”

短短几句话,嗓音清越,如玉石鸣,好似春风拂面,却又带着几分磁性,不自觉吸引着众人目光。

宋知鸢一愣,心中微动,转头眼神询问胡伯,胡伯摇头:“不是我们安排的。”

若不是他们安排,那是谁,竟知道的如此清楚。

宋知鸢大感讶异,她稍微挪了挪身子,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些。

可对面厢房纱窗紧闭,瞧不见面容,唯有窗纸上映照出的那一抹剪影。

便是如此却仍可见坐姿端正,举手投足间隐隐透着优雅贵气。

宋知鸢敛眉:这般气度,又知道侯府诸多内幕,此人身份恐怕不简单。

就在她疑惑之际,忽然对面窗户微开。

她直直对上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明亮如星、清澈若水、深邃似潭。

好漂亮的眼睛!

宋知鸢愣了片刻,回过神来,窗户再度关上了。

下方人声越发嘈杂,不知是谁高呼一嗓子。

“我想起来了。当初是不是还传出一个消息,宋姑娘被救起时,曾说她是被人从背后推入水的?”

蓝衣青年点头:“寺院的人提及宋姑娘确实说过这话。因寻不到凭证,宋家也不好大意宣扬。”

“啊!不......不会也是侯府吧!”

“你是说侯府做局,设计落水,设计求娶?侯府......侯府好生卑鄙!”

轰。

这一句宛如晴天惊雷,又如巨石投水,茶楼立时沸腾起来!



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宋知鸢双手紧握。

借婢女之口说出自家对罗家的恩义,又将她“绑架”起来。

李家是罗家的施恩方,她却是罗家的受恩方。

就这么点要求,她怎能不应!

上辈子他们就是这么逼她的,甚至恐筹码不够,还让她背上一条“人命”。

宋知鸢眼中利光闪过,张大嘴巴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如何救你家小姐?”

“奴婢......奴婢......”

婢女嗫嚅着,具体如何,她的身份是不便开口的。

李婉晴拉住她:“别磕了,不要为难宋姑娘。”

刚从生死关头走一遭,她此刻面色惨白,身形摇晃,仿佛风一吹就会倒,让人瞧了无比怜惜。

罗向恒哪能不心疼,抬手便对宋知鸢行大礼:“宋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婉晴去死。事已至此,我必须对她负责,望你允婉晴进门。”

王氏将手中信件揉成一团,张了张嘴,最终没有阻止。

宋知鸢却摇头:“万万不可。”

语气坚定,言辞干脆。

众人皆惊,不曾料到她居然拒绝,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婢女更是气愤:“若不是你,我家太太何至于命悬一线,我家小姐又何至于没有活路。

“你......你居然还不许我家小姐进门!”

宋知鸢仍旧摇头:“敢问,李姑娘进门是妻还是妾?”

婢女哑然。

罗向恒嗫嚅着,一时也没了主意。

反倒是宋知鸢大方直言:“罗李两家关系亲密,哪有让表妹为妾的道理。

“如此,侯爷让老夫人往后还怎么与李家太太姐妹相处?”

大周朝妾室地位低下,妾室娘家是不能称亲戚的。

“已故李老爷还是侯爷的老师,更曾帮助侯爷袭爵。既是恩师,又为恩人。以他女儿为妾,岂非不仁不义?”

罗向恒被怼得哑口无言,却也更为疑惑:“可是如果婉晴不为妾,莫非你愿意......”

让她为妾,做梦!

宋知鸢心中冷哼,直接打断他:“侯爷,你我是正经立过婚书,且在衙门过档的。

“婚书上写的是妻,万没有贬妻为妾的道理。

“我朝律例,贬妻为妾者,罢黜所有官职与功名,徒三年。”

罗向恒脸色一白,将未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宋知鸢微微偏头,神情苦涩,“更何况,当日侯府上门提亲,是以妻求娶。若早知是妾,宋家怎会答应!”

宋家的咬音特意重了两分。

众人恍然。

宋家乃书香大族,清贵自持。祖上进士及第者众,更曾出过帝师。

已故宋老太爷还是两朝元老,先帝时便深得圣心,陛下登基仍旧圣宠不衰,令其为太子太傅。

他的嫡长孙女,如何能与人为妾!

人群中不知谁高声一喊:“不如平妻吧。”

罗向恒如醍醐灌顶:“对,平妻。宋姑娘,你跟婉晴都是妻,谁都不用做妾。”

众人点头,都觉得这办法不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案。

李婉晴心下微松。

不料宋知鸢再度回绝:“不可!”

她看向人群:“这位郎君一片好心,想出个两全的主意。但请恕知鸢直言,郎君恐怕不太了解我朝的妻妾制度。”

宋知鸢抬头挺胸,声音铿锵有力:“前朝却有平妻,但最初只存于部分商户,律法上与良妾等同。

“王朝末年,天下纷乱,礼制崩坏,纳平妻者增多。

“这才逐渐演变成不论大小,名分称呼也都一样,却是一直被人抨击背俗违礼的。

“至得如今,我朝律例中并无平妻二字。”

没有可以娶平妻的规定,也没有不能娶的规定,算是两可之间,若一定要娶也是行的。

但只要没有律例写明,宋知鸢就能当它不存在。

做妾不可取,平妻就行吗?

前世她未能及时反应,王氏将李婉晴抬入侯府救治,婚仪继续。

次日,李婉晴“病危”,事情才闹起来。

可是洞房已成,她哭着要收拾东西回家。侯府自然不肯。

偏偏那么巧李太太从寺院被接回来,双方拉扯间,不知谁撞倒了抬人的藤椅。

李太太摔落在地,病情加重,没多久一命呜呼。

她本就受罗家“救命大恩”,瞬间又成了“凶手”。

流言席卷,诟病谩骂不绝,生父继母恨不得将她献祭以全名声,哪里会为她做主。

她再也无资格提和离,被困在侯府,活在“赎罪补偿”当中,被当做吸血包、大冤种。

明为“平妻”,实则连妾都不如。

宋知鸢眼眶湿润,她扫了圈乌泱泱看热闹的人群,双手握拳给自己打气。

恩与义是面好旗帜,别人能举,她也能举。

这辈子,她不但要退婚,还要退得清清白白,声誉无损,叫侯府与生父继母都哑口无言。

不就是演戏吗,谁不会呢。

她满面关切,上前握住李婉晴的手:“与侯爷定亲后,我曾了解过侯府亲眷,以便预备见面礼。

“别的不知,却知你父亲是庆和元年二甲传胪,官至翰林。书香之家,想来李姑娘也是幼承庭训的。

“祖父曾言,平妻当废,不规矩无以成方圆。妻妾不明,乃乱家之始。

“这个道理我明白,李姑娘又怎会不懂?因此这个提议想必李姑娘也是不会应的。对吧?”

李婉晴:......

话到这个份上,要她怎么答!

婢女急得哭出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家小姐便只有死路一条吗?”

李婉晴双唇紧抿,悲戚落泪:“或许这就是我的命。我不怪谁,只怪造化弄人。我一个人去了,总好过大家都进退不得。

“我也可证明清白,得个刚烈之名,不牵连族中姐妹,李家族老们也不会再有置喙,母亲就不必再受指责与诘问。”

说罢,直接取下金钗朝脖颈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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