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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不伺候了,她踹飞渣夫成富婆!唐如宝沈琛全文阅读

2025-07-03 13:02:19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牛得金

图秀秀闻言顿了一下。她微微诧异地看着周景然。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偏向她,图秀秀心里暗自欢喜。这种被人在乎,被人宠爱的成就感,狠狠地满足了她内心的空虚。“如宝性格大...

老娘不伺候了,她踹飞渣夫成富婆!唐如宝沈琛全文阅读唐如宝一惊,抄起旁边的盆。

砰!

一盆砸向他的脑袋。

周景然感到一阵头疼。

眼前直冒星星。

唐如宝趁机推开周景然,逃离厨房。

周景然立在那里,抬手,揉着被砸的地方。

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脸,他是疯了,竟然想去吻她的唇。

在南宁营区时,战友总喜欢拿他和唐如宝开玩笑:全世界都抛弃他,唐如宝也不会抛弃他;唐如宝可以放弃整个世界,却唯独不会放弃他。

谁不知道,唐如宝爱惨了他?

她看他的眼神,爱慕又崇拜,深情又卑微。

他现在要吻她,她应该洋洋得意,还敢打他?

男人的黑眸,隐约跳跃着烦躁的怒意。

她要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哼,他可没时间跟她玩!

唐如宝逃离厨房后,就溜进了她的房间。

她抬手,擦拭被他嘴唇碰了一下的脸,上面残留他的口水,恶心。

上辈子,她一直渴望他能亲她吻她,他却从来不给。

这辈子,他不稀罕了!

唐如宝心里鄙夷,这人,怎么可以贱成这样?

房间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唐如宝浑身一紧。

很快,她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真怕周景然会破门而入,强行与她圆房。

想到周景然是去找图秀秀的,唐如宝心里忍不住划过一抹讽刺。

嘴上说着不喜欢图秀秀,心里一直向着图秀秀。

......周景然离开半个小时后,外面的天全黑了。

唐如宝找出衣服,简单地洗了一个冷水澡。

房里的灯泡,发出暗黄的灯光。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回想起上辈子走过的路,眉头皱得能够夹死一只蚊子。

上辈子,她怀孕后,就被周景然送回乡下。

她在乡下一待就是几十年,周景然从来都没有回去探望过她。

就连女儿出生和女儿离世,他都没有回去。

他不爱她,跟她提离婚的时候,还是她查出***癌前期。

唐如宝突然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下床,赤着脚来到周景然的卧室。

从周景然的抽屉里,找出周景然平时用的纸和笔,模仿周景然的字迹,写了一份离婚申请。

上辈子她被周景然送回乡下之后,她在老家练得一手好字,字迹还是模仿周景然的。

周景然上学时的作业,笔记本都放在老家的柜子里,小学阶段,中学阶段的字迹,她都模仿透了。

离婚申请写好,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下。

周景然不离婚,她来离!

第二天,在周景然还没回来之前,她拿着离婚申请,来到了政委的办公室。

政委程刚看到她提交的离婚申请,表情像吃了翔一样,“周营长要离婚?”

唐如宝点头。

程刚难以置信,“他为何不亲自来提交离婚申请?”

唐如宝微微垂眸,像个做错事,写了检讨书的学生:“秀秀的手受伤了,他这几天下训后都要陪秀秀,离婚是我们心平气和沟通过的。

他来交,我来交,结果都是一样的。”

“你舍得景然?”

程刚坐在椅子,抬头看着唐如宝那张黝黑的脸蛋。

程刚跟唐如宝的父亲是战友,自然清楚唐如宝对周景然的感情。

图秀秀的手被唐如宝烫伤,周景然抱着图秀秀去医院,在医院陪着图秀秀一晚的事,他也是今早听媳妇说的。

唐如宝落落大方地说道:“政委,我从十几岁就喜欢他,也很明确地向他表白我的心意,可他的心一直都不在我身上。”

“他娶我,是我父亲给他下的命令,强扭的瓜不甜,是时候放手,让他去追求他的挚爱了。”

“秀秀的丈夫为国牺牲,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挺不容易的。”

“我跟周景然离婚之后,周景然就可以娶她,光明正大地照顾她母女俩。”

“那你呢,你也要人照顾啊。”

程刚挑眉,有些心疼地看着唐如宝。

唐如宝抬手擦了擦眼角边不存在的泪水,露出一丝开怀的笑,“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啊。”

程刚看她这样,轻叹了一口气,“离婚申请先放在我这,我回头找周景然聊聊。”

......从政委办公室出来,唐如宝心事重重地往前走。

不知道政委拿着离婚申请找周景然时,周景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周景然要是不肯跟她离婚,她还要像上辈子那样跟他耗吗?

“秀秀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就够辛苦了,周营长平时对她多照顾些怎么了?

你还故意把秀秀的手烫伤,唐如宝,你怎么这么善嫉,这么心狠?”

这时,一名齐耳短发,穿着菊花图案的确凉上衣,黑色长裤的年轻军嫂上前来,指着唐如宝劈头盖脸地指责。

唐如宝停下脚步,看着站在眼前指着她的人,正是图秀秀的好闺蜜,也是住在她对面屋的何副营长的媳妇章云梅。

唐如宝拍开章云梅的手,“再指着我说话,我就把你手指头掰断。”

说完,不给章云梅顶撞的机会,啧啧摇头,“你不善嫉,你不心狠,你怎么不让你家男人去照顾她?”

章云梅被怼得一时不知道如何顶撞唐如宝。

她诧异地看着唐如宝,总觉得唐如宝跟之前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怪怪的。

唐如宝抬眸,看了四周一眼。

有几个军嫂在自家院子里除草,种菜,浇水。

手里干活着,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这边的八卦。

唐如宝扬唇,故意把声音提高:“你没看到图秀秀平时都往我家男人身上黏了吗?

我家男人除了上训,一有时间就往她那里跑,都忘了我这个媳妇了,我还不能吃醋?”

“你说我善嫉,说我心狠,图秀秀要是这样黏你家男人,你会怎么做?

你家男人要是像我家男人那样去照顾图秀秀,你又会怎么做?”

章云梅目光闪了闪,如果图秀秀跟她家男人走得这么近,她会疯的。

但她跟图秀秀是好姐妹,就算知道图秀秀平时的行为不妥,也粗着脖子替图秀秀辩解:“你胡说八道!

周营长跟秀秀只是朋友关系,她才不会往周营长身上黏,是你心脏了,看什么都是脏的,秀秀那么热情善良,她才不会做出勾引周营长这么不知廉耻的事。”

唐如宝耸了耸肩,看得章云梅身后,“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信你转过身看看。”

图秀秀闻言顿了一下。

她微微诧异地看着周景然。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偏向她,图秀秀心里暗自欢喜。

这种被人在乎,被人宠爱的成就感,狠狠地满足了她内心的空虚。

“如宝性格大变,跟你闹脾气,看我的眼神也像看仇人似的,你再让她帮我洗衣服,她会闹得更厉害的。”

图秀秀很享受被周景然在乎的感觉,但她现在还没想好要嫁给他,内心是不想唐如宝闹大的,毕竟事情闹大了,对她也有影响。

周景然提着桶走出卫生间,“饭盒里有粥,你和心心吃了,衣服我拿回去让如宝洗好了给你送过来。”

图秀秀皱眉,“阿然,你这样会惹如宝不开心的。”

“是她把你的手烫伤的,她帮你洗衣服是应该的可是她在闹离婚,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周景然动容地看着图秀秀,“身正不怕影子邪,是她在无理取闹,影响不了我的。”

图秀秀作为他的朋友,都懂得闹离婚对他影响不好。

唐如宝身为妻子,就不会为了他的前程着想?

周景然揉揉可心的小脑袋,“周叔叔回去了,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

可心乖巧地点头,仰起小脸蛋期待地看着周景然,“那周叔叔今天训练结束后,能过来陪心心吃饭吗?”

周景然点了点头,抬头浅笑看着图秀秀,“晚饭你不用做,我从食堂带回来给你。”

图秀秀微笑地点头,目送周景然离去。

叩叩——唐如宝刚要睡觉,房间的门被敲响。

她睁眼,看了一眼窗外。

看天时,还没到中午呢。

周景然这么早就做好午饭叫她了?

唐如宝下床,过去把房间门打开。

看到提着一个木桶的周景然,她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桶里面放着的,不正是图秀秀和她女儿的衣服吗?

“秀秀和心心两天的衣服,你赶紧洗净晒干,不然她们没得换。”

唐如宝阴阳怪气,“哎哟,周营长怕她们没得换,去成衣店给她们买几套新的啊。”

周景然不喜欢这样的唐如宝,“别废话了,这都快中午了,早洗早晒干。”

唐如宝讽笑,“你真够自信的啊,这个时候了都还觉得,我会帮图秀秀洗衣服?”

周景然神情不悦,“你不把她的手烫伤,她也不需要你洗。”

唐如宝气笑,她走出房间,来到客厅放开水壶的桌子前,拿起周景然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的开水。

端过来,递到他面前,笑得人畜无害,“口渴了吧,你先喝杯水。”

周景然蹙眉,狐疑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又要搞什么鬼,但还是伸手接过杯子。

只是他刚要碰到杯子时,杯子就突然往一边翻去,里面的白开水,全都淋在了唐如宝的手背上。

唐如宝“啊”的一声,搪瓷杯哐啷一声掉在地上。

周景然整个人都是懵的。

唐如宝捂着被烫伤的那只手,眼睛赤红地控诉着周景然:“周景然,你讨厌我没关系,但你干嘛要烫伤我?”

周景然瞪着深邃的黑眸,“我、我没、没碰到杯子啊!”

况且杯子里的水都不烫——唐如宝学他的语气,“我亲眼所见,你还狡辩。”

周景然:“......”砰!

的一声,唐如宝把房间门关上。

房门被用力关上,带出来的风打在周景然的脸上。

周景然‘以前喝醉此刻清醒’似的,低头,眸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地上的搪瓷杯。

难道他错怪了唐如宝?

真的如她所说,图秀秀是在用苦肉计让他厌恶她?

唐如宝背靠着房门,拍掉手上的水。

想让她帮图秀秀洗衣服,没门!

***唐如宝不帮图秀秀洗衣服,图秀秀的手又受伤了。

周景然思来想去,最后提着桶来到对面何副营长,何超的家。

章云梅正在做午饭。

看到周景然提着桶站在家门口,她赶紧走过来。

听到周景然让她帮图秀秀洗衣服,她不情愿,但又不好拒绝。

“周营长,我在做饭呢,一会再洗可以吗?”

周景然点头,露出礼貌客气的笑,“有劳嫂子了,这是辛苦费。”

总不能白叫人家洗衣服,周景然掏出三毛钱,递给章云梅。

章云梅看到钱,顿时眉开眼笑。

她赶紧伸手过来接过钱。

周景然把桶放下,转身要走。

章云梅叫住他,八卦地问,“周营长,你对秀秀那么好,什么时候娶秀秀啊?”

周景然闻言,眸光一沉,“我只把秀秀当妹妹看待,我有媳妇了,你们别乱猜。”

唐如宝站在窗前,正好把这一幕都看在眼里。

果然男人都是把自家媳妇当免费保姆用的。

免费生娃,免费带娃,免费做家务,免费满足他的生理需求......这些活儿,要是到外面找别人的媳妇,就懂得乖乖付钱。

上辈子,她去给图秀秀洗了一个月的衣服,做了一个月的饭,他也没多给她一分钱。

见周景然跟章云梅分开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走出家属院,唐如宝就知道他是回部队,不可能回来给她做午饭。

做好饭叫她的话,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上辈子他没为她做过一顿饭,这辈子也别想。

唐如宝走出房间,来到厨房,找出挂面,鸡蛋,萝卜干。

她把萝卜干切成丁,下油爆炒。

再煮一碗鸡蛋汤面,配着香喷喷的萝卜干,不知道有多美味。

心里完全放下周景然后,唐如宝有种,缠满她全身的缚带解开了,她浑身轻松自在,胃口好得不得了,一碗挂面,被她吃得津津有味。

吃饱喝足,她回房间,锁上门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到晚上,饿了,起来煮饭吃。

她给自己煮了满满一碗米饭,还配上干香菇炒腊肉。

吃饱后,她出到家属院散步。

一些见到她的军嫂,知道她要离婚,忍不住对她窃窃私语。

她不在乎。

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是很愚蠢的。

“小敏真厉害,又一篇文章被选中,这次稿费有多少?”

“九元。”

“九元也不错了,一个月写两篇,就能赚到十八元。”

经过陈连长家时,听到陈连长的妹妹陈小敏跟他母亲刘氏坐在门口聊天。

唐如宝走过去,自来熟地跟陈小敏打招呼,“小敏姐,我能看看你的文章吗?”

陈小敏和刘氏不是刁蛮之人。

但听了唐如宝的话,她们还是愣了一下。

刘氏下意识地问,“你会字吗?

看得懂吗?”

军嫂们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图秀秀正要找借口辩解她没有拿这笔钱时,周景然开口了,周景然这是及时给了她台阶下。

可她的心脏更痛了。

周景然这话,证明了这钱是他给唐如宝的。

他有钱,不给她买电视机,却给一个各方面都不如她的唐如宝......唐如宝挑眉,脑子有一瞬间的懵逼。

什么?

钱是周景然拿的?

她好笑地看着周景然,“那钱......真的是你拿了?”

她的眼里,透着一抹讥讽和调侃。

这眼神,看得周景然心里极不是滋味。

他把手里的饭递给图秀秀,“拿回去跟心心吃了,饭盒里有心心爱吃的排骨。”

图秀秀抬头看周景然时,那眼里饱含着心虚和委屈。

周景然看了,眸光暗了暗,道,“我先带如宝回去。”

图秀秀接过饭盒,低下头,声音哽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擅自进你们家......”唐如宝冷笑,“说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似的,你擅自进我家就算了,还擅自动我收拾好的行李袋,我不见钱不怀疑你怀疑谁?”

“够了!”

周景然用力地扯了一把唐如宝的胳膊,不悦的嗓音显得十分低沉冷冽,“跟我回去!”

唐如宝白了他一眼,回去就回去,回去后,看你怎么变戏法,变出两百块钱给我!

周景然走了,唐如宝漫不经心地跟在他身后,还对着围观的军嫂们挥手说再见。

伸手不打笑脸人,唐如宝皮肤虽黑,可笑的时候,牙齿是真白,笑容真亲切。

皮肤黑又不是恶点,她们这些军嫂,哪一个不皮肤黑的?

也就图秀秀皮肤白得像雪。

之前不喜欢唐如宝懦弱性子的军嫂,现在对她看法改变了许多。

图秀秀看到唐如宝那副模样,气得差点要吐血。

她把饭盒拿进屋,生气地把门关上。

在写作业的可心抬头,看到她脸上有泪,放下铅笔从椅子站起来,“妈妈......”图秀秀把饭盒放下,“你周叔叔给你打饭回来了,吃吧。”

可心心疼地看着图秀秀,“妈妈,你哭了?”

图秀秀摇头。

可心撇嘴,“妈妈,我不喜欢如宝阿姨,是她欺负妈妈。”

“妈妈,周叔叔会不要如宝阿姨的,对不对?”

图秀秀过来,揉揉可心的小脑袋,柔声道,“心心,你别乱说话。”

可心失落地撇嘴,声音委屈,“可是我真的好想周叔叔做我的爸爸,学校里的孩子,都有爸爸,就我没有爸爸。”

图秀秀闻言,心脏再一次发痛。

她蹲下来,搂着可心,在可心的额头亲了一下,“周叔叔是有媳妇的人,可不能给心心当爸爸的。”

可心眨巴着眼睛,“但是他可以跟如宝阿姨离婚啊,这样他就没有媳妇了。”

图秀秀诧异地看着可心,“心心,谁跟你说这些话的?”

一个五岁的孩子,懂什么是离婚吗?

可心眨巴了一下眼睛,声音软软糯糯地回答,“云梅阿姨说的,云梅阿姨说,周叔叔很快就会不要如宝阿姨了,他也很快会成为心心的爸爸。”

图秀秀看着女儿稚嫩,长得跟她十分相似的小脸,“心心真的想周叔叔当爸爸吗?”

可心看着图秀秀,认真地点头,“嗯,心心可喜欢周叔叔了。”

说完,心心期待地看着图秀秀,“妈妈,你喜欢周叔叔吗?

你想周叔叔当心心的爸爸吗?”

看着女儿清澈的黑眼睛,图秀秀不想扫心心的兴,她勉强地笑了笑,“这事不是妈妈想就能成的。”

她三岁的时候,父亲就死了。

八岁时,母亲改嫁,刚开始继父对她挺好的。

后来随着她长大,继父看她的眼神开始贪婪、炽热。

母亲怕继父对她不利,早早就找人说了媒,婆家待她很好,让她继续上学。

知道她有跳舞天赋,还送她去当地的艺术学习舞蹈。

后来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丈夫回去,把她带到军区。

在军区,她通过自己的努力,顺利考进了文工团。

跟可茂结婚后很快就有了女儿,本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可茂却出任务牺牲了。

可茂刚走的那段时间,她很难过,很痛苦——直到周景然出现。

她和可茂都是从南宁军区调过来的。

在南宁军区时,她救过周景然。

周景然与她相遇后,对她母女俩照顾有加。

唐如宝愿意跟周景然离婚,周景然也愿意娶她的话,一切看去都是美好的。

可是......周景然那样的家境,她真的看不上。

如果他的妹妹能够嫁出去,她还会考虑嫁不嫁他,他妹妹嫁不出去......她可不想跟着周景然吃苦。

砰!

刚回到家,周景然就把客厅大门重重关上。

房子似乎震了一下。

唐如宝回过头,皱眉,“图秀秀拿了我的钱,你不怪她,反而在我面前发脾气?

周营长,你不会也是那种欺软怕硬的渣吧?”

周景然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在胸腔游走一遍,再呼出来时,整个人舒畅了些。

他冷冷淡淡地看着唐如宝,“你不见钱,干嘛不等我回来再说,你这样带着这么多人找秀秀,就没想过后果吗?”

唐如宝反唇相讥,“她偷钱都没想后果,我去拿回我的钱还要顾后果?”

唐如宝伸出手指,用力地点着周景然的胸膛,“你的心也太偏了吧?

是长到右胸去了吗?”

周景然烦躁地打断她的手,“你也没有亲眼看到是秀秀拿的钱。”

“我包里全都是她身上涂抹的雪花膏味道,她翻过我的包,那钱就是她拿的。”

唐如宝双手叉腰,上下打量周景然,讥讽地道:“不过,你说这钱是你拿的,我就当是你拿的,既然是你拿的,你现在马上立刻把钱还给我。”

周景然别开脸,不耐烦地道,“给我几天时间。”

唐如宝奇怪地看着他,“周景然,你为什么要这样护着图秀秀,那钱明明是她拿的,你现在去找她要,肯定能要回来。”

周景然沉声道,“秀秀是个女同志,脸皮薄,要是被他们知道,钱是她拿的,她以后在家属院还怎么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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