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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裴听月谢沉完整文本

2025-07-03 13:04:3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慕年年

“蠢货!”梁尧心中掀起滔天骇浪,他咬牙凑近,“君心也是你能揣摩的?!”梁安眼角被逼出泪珠,他闭眼颤声道:“皇上又召裴才人…我以为…”梁尧厉声呵斥他,“你以为!你...

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裴听月谢沉完整文本


“蠢货!”梁尧心中掀起滔天骇浪,他咬牙凑近,“君心也是你能揣摩的?!”

梁安眼角被逼出泪珠,他闭眼颤声道:“皇上又召裴才人…我以为…”

梁尧厉声呵斥他,“你以为!你以为!那都是你的自作聪明而已!真的嫌自己命不够多,竟敢插手天子的事!”

梁安年纪小,哪经过这么大的阵仗,整个人都笼罩在惊惧和后悔之中,终究忍不住落下泪来:“干爹…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梁尧气得牙疼:“要不是你平日里还算孝顺我,我才不蹚浑水!”

梁安只一个劲地呜咽着。

看他这可怜样,梁尧恨恨地放开他的衣襟,稍稍整理了一下仪容,小心翼翼地推开殿门。

两刻钟后。

梁尧带着一身刺骨的寒气到了刑房,许是过于着急,他声音带了几分喘,“打了多少了?”

刑房的大太监给了个眼神,行刑的太监停了动作,随后大太监亲自迎了上来,讨好道:“总管,六十七下了。”

“听说您去求情了,咱们可都是慢慢地打呢。”

梁尧见养子身子还起伏,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扭头瞥了这大太监一眼,

“这份恩,咱家记下了。御前茶水房还有个掌事太监的缺,你明日上任吧。”

听闻此言,那大太监喜得浑身发痒,茶水房的油水从来都是最多的,尤以御膳房的为最甚,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差事。

他笑得谄媚,不忘提拔自己的心腹,“那这两个行刑的小太监…”

“一起去!”

“多谢梁总管!”

给完好处,梁尧眸光落到长凳上,他那养子原本被打得只剩下进出气了,许是听见了他的声音,正费力地扒着长凳抬头。

梁尧心尖蓦地软了,哪里还有让养子长教训的心,他递了个眼神过去:“皇上口谕,梁安侍奉不周,杖八十。”

那大太监心领神会,剩下十几杖的胡乱敷衍过去了。

等行完罚,梁尧打发了众人,一时间刑房里只剩他们父子二人。

梁尧走到长凳前蹲下,将养子汗湿的发拨开,“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梁安试着动了下血肉模糊的臀部,结果疼得直打哆嗦,“干爹,我错了。”

梁尧无奈叹了口气,“你是我儿子,我这个当爹的,自然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是觉得,这两日皇上连召了裴才人两次,又是留宿承明殿,又是升位份,皇上定是喜爱裴才人。”

“加之今日,明明皇上在朝堂发了那么大的火,可裴才人只是陪了会儿,那些怒火就熄得一干二净,甚至于,早膳都多用了些。”

“你以为,这会是第二个沈良妃。”

“所以,你就大着胆子问皇上,今夜裴才人沐浴时,那让女子不孕的凉粉是不是就不放了。”

“小安子,干爹说得对吧?”

梁安红着眼没敢接话,他脑海里反复出现一幅画面。

那是在他出声之后,天子慢慢抬眸,淡漠地看向他,没说任何话,却吓得他肝胆俱裂,跪地求饶。

那一刻,他才懂得干爹常说的那句话。

君威难测。

梁尧拧着眉头道:“安儿啊,你可知这次招来杀身之祸原因?”

梁安费力抬眸,“干爹不是说,是我自作聪明揣摩了君心吗?”

梁尧摇头,意味深长道:“招来杀身之祸的从来不是揣摩君心,而是揣摩错了君心!”

腥气阴暗的刑房中,只点了一根白烛照明,那烛芯在一片寂静中骤然爆开,“噼啪”声与屋外风雪声交杂。

梁安的眼睛蓦然睁大,只觉得一股透骨寒意经脚底涌至全身,整个人抖起来。

梁尧没管他的错愕,继续说道:“趁着养伤的这段时间,不妨想一下,你错在哪里。”

*

承明殿。

外面雪落下的“簌簌”声渐大,裴听月任由宫女们替她擦洗。

温热的水驱散了四肢寒意,她惬意地闭上双眼。

“皇上刚才说,他还有政务要忙,我能多待一会吗?”

为首的宫女回道:“既然皇上不急着召幸,那才人想泡多久都可以。”

得到肯定的回答,裴听月放下心来享受。

直到细腻的皮肤变皱前,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进了寝殿,竟空无一人。

裴听月在床榻坐了一会,见还没有动静,彻底没了耐心,大着胆子去了御书房。

书案后果然坐着一道身影。

“这么晚了,皇上还不歇息吗?”

谢沉自案间抬首,见到娇俏的身影,原本凌厉的眉目温和了不少:“听月怎么来了?”

裴听月走到他旁边,谎话张嘴就来:“皇上迟迟不归,嫔妾想您想得慌。”

谢沉将人拉进怀里抱着:“刚刚才见过,现下又想朕了。”

裴听月小脸认真:“嗯。”

末了,她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谢沉被她这副样子逗笑,随即指着那堆厚厚的折子说,“那怎么办,朕还有这么多政务没处理呢?”

裴听月心中翻了个白眼,有政务还召她来,这不纯纯折腾人嘛。

不过她没表现出任何不满,而是顺着他的话乖巧道:“那嫔妾陪着您。”

她勾住面前男人的脖颈,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谢沉忽而听见一声清脆的碰撞声,他循声看过去,果不其然,她手腕上正戴着一双成色极好的玉镯。

“这是朕赏的?”

裴听月莞尔,将手伸到他面前,“嫔妾立马就戴上了,好看吗?”

女子皓腕如雪,手若葱玉,戴上翡翠玉镯后,莹莹色泽更为其添光,

谢沉不假思索:“好看。”

裴听月唇边笑意更盛,“皇上觉得好看,是嫔妾之幸。”

裴听月又缠了他一会,见他仍旧不为动,不禁感叹,这男人真的很难勾引!

但这大雪夜的,她可不能白来一趟。

至少眼前美色得勾到手,不然多亏!

裴听月深深吸了口气,打算放出大招。

她如玉指尖慢慢勾上盘龙玉扣,歪着头软糯糯道:“真的不跟嫔妾回寝殿吗?”

如果说刚才是暗示,那么现在就是明晃晃地勾引了。

谢沉感受腰间传来的痒意,眸子暗了下来:“今夜听月,这么迫不及待?”



刚到承明殿,御前大总管梁尧就迎了上来,“宝林,皇上正在暖阁等你呐。今个早朝,有几位朝臣惹了皇上不快,您可要小心点。”

裴听月柔声告谢:“多谢总管。”

“宝林客气了。”

裴听月进了暖阁,正好看见皇帝换了常服,从屏风后面出来。

她想要走上前去行礼,忽而腿下发软,朝地扑去。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被勾入一个微凉的怀抱。

裴听月还未回过来神,就听到头顶传来清朗的带笑声:“听月不会走路了吗?”

裴听月从他怀里抬头,眸中满是委屈:“还不都是因为昨夜,皇上欺负嫔妾......”

顺着她的话,谢沉想起了昨夜里的旖旎画面。

她在床榻上真的很娇气,受不住了就开始颤声求饶。

可他来了兴致,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那一身如温玉般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直到落满了红印他才停下,那时她已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既可怜,又可爱。

忆起这些,谢沉眸光一暗,手上稍稍加了些力道,箍紧了美人柳腰:“昨晚听月实在辛苦,让朕想想如何补偿。”

裴听月隐隐有不好的感觉,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又听他道:“给听月升升位分,听月觉得如何?”

她觉得如何?

裴听月现在只想骂人。

她是想要升位分,可眼下实在不合适。

骤然受宠已够后妃嫉妒,现在又让她独自升位,太过招摇显眼。

皇帝此举,无疑是将她推到暗流旋涡的最中心。

他是故意为之。

思及此处,裴听月眯了眯眸子。

这人,昨夜还和她耳鬓厮磨,极尽温柔小意,今日就毫不留情地再次利用她。

当真是无情!

皇帝,比她想象中更难攻略,更为冷情。

既然皇帝铁了心拿她当挡箭牌。

那她就当!

皇帝能利用她,她也能反过来,利用这份虚假的宠爱达到自己的目的!

裴听月掩去眸中暗色,顺势勾住皇帝的脖颈,带着盈盈笑意抬头:“喜欢。”

谢沉寸寸目光从她面容上划过,见她的欢喜都快要溢了出来,缓声开口:“听月,这么开心?”

“嗯。”裴听月毫不犹豫点头,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皇上赏赐的,无论是什么,嫔妾都喜欢。”

谢沉垂眸望着她。

他给的,她都喜欢么…

沉默了一瞬后,他问道:“除了位分,听月可还有想要的东西?”

她乖乖为手中棋,他也愿意给点好处。

谢沉身量很高,裴听月勾着他脖颈时还得踮着脚,时间长了有些累。

只好放下胳膊,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宽阔胸膛。

她凝神想了会,随后怯怯问道:“嫔妾什么都能要吗?”

许是怕他不同意,又飞快说了句:“嫔妾不会太过分的。”

谢沉失笑。

一个心愿而已,他还是能随意给的。

“都能要。”

闻言,裴听月抬起亮晶晶的眸子,她雪腮微红,小声道:“那皇上空闲时,多召召嫔妾吧。”

怀中女子的话,再次让谢沉有些意外。

他以为,她想要的不过金玉珠宝、家族荫封之类的。

没成想,她想要他多陪陪她。

仅此而已。

谢沉心头划过一抹异样的情愫,伸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想要朕多召你?”

裴听月被迫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睫羽颤了颤,咬唇道:“嫔妾…嫔妾很喜欢皇上。”

喜欢他?

这话真是大胆又放肆。

宫中后妃大多出身名门,克己守礼,压根不会说出这话。

而不为名门者,又惧怕他。

连他极度偏宠的玉瑶,都不曾说过。

是以,这还是谢沉第一次听后妃说喜欢。

真是直白又热烈。

谢沉叹息一声,一手将人按在怀里,另一只手替她扶正了鬓边的蝴蝶流苏簪:“朕知晓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裴听月扯唇笑了下。

润物细无声。

她会把这份假情假意一步步变成宝贵的真心。

两人抱了片刻,随即移步桌前用膳。

早膳是裴听月从未见过的丰盛,满满登登摆了一桌。

最中间是一口热气腾腾的羊肉锅子,周边放着口蘑肥鸡、三鲜鸭子、乌鸡汤等菜,还有各色干果蜜饯和主食。

昨夜折腾了那么久,今早又去请安,裴听月早就饿了,此时见了这一桌珍馐,移不开眼。

可她得先伺候皇帝。

他吃完她才能吃!

裴听月心中哀叹,这可恶的封建社会!

见她巴巴地望着桌上,谢沉只觉得有些好笑,开口道:“坐下用膳吧。”

裴听月没想到他会大发善心,赶忙行了礼:“嫔妾多谢皇上。”

这一桌早膳,色香味俱全,令人胃口大开。

裴听月用了不少才停筷。

她吃得香,谢沉也跟着多用了些。

用过膳后,谢沉开口道:“你刚用完膳,不宜走动,还是跟着朕去御书房消消食吧。”

裴听月点点头,任由他牵着去了书房。

谢沉有折子要批,很快就沉浸在国事之中,不再言语。

裴听月站在旁边,安静地给他研墨,若是墨够了,她就坐在一旁看书。

春日里暖洋洋的,那些圣贤书直看得人困倦,裴听月打了好多个哈欠,眼泪花都出来了。

出了一会神,裴听月支起精神,悄声喊来梁总管。

“才人,有何事吩咐?”

裴听月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梁总管就带着她要的东西来了。

看着眼前上好的绸缎面料,裴听月眼睛一亮,挑了块颜色鲜亮的。

谢沉再次抬头时,只见外边天光正盛,透过雕花窗柩,投下斑驳光影照进殿内。

他的小爱妃正端坐在春光里,低头捣鼓着什么。

谢沉静静看了会,才开口问道:“听月在绣香囊?”

她选的色是藕粉色,对他来说有些浮艳了。

他平日里所穿的常服,月白、槿紫、玄青等色居多,和她手中这枚香囊颜色搭不起来。

谢沉接着道:“听月心思别致,看来朕得着人做身新衣服,才算不辜负听月的这一番心意。”

“啊?”

裴听月抬头,眼底带着些许茫然之色。

这话,她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什么新衣服,什么不辜负她的心意,这都什么呀?

裴听月在心中飞快琢磨他的话,恍然间灵思一至。

天老爷!

他不会以为这香囊是给他绣的吧?!

皇帝,好像会错意了…

一瞬间,裴听月眼前发黑。

她看着手中香囊,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她头皮发麻:“皇上,嫔妾手中的香囊,是…是给皇后娘娘做的。”

谢沉:?

他唇边笑意僵硬了一瞬,下一瞬,他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给皇后做的?”

“嗯。”裴听月见他没有恼羞成怒放下心来,同时暗叹一声不愧是皇帝,调整情绪就是快。

”皇后娘娘对嫔妾很好的。”

裴听月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开口:

“从前嫔妾住在偏僻的宫室,是皇后娘娘见嫔妾一个人住太过凄凉,就把嫔妾调到了长乐宫。”

“前些日子,嫔妾顶撞了林昭容,御膳房那群拜高踩低的奴才,每日给嫔妾送来的都是冷饭冷菜,压根没法吃。”

“这事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她让身边的女官好一番敲打御膳房。从那以后,嫔妾的膳食就好了起来。”

“还有这些时日嫔妾得宠,一些姐姐们难免有不满,就刁难嫔妾。嫔妾虽然怼人厉害,可也敌不过这么多张嘴。”

“每当这时候,皇后娘娘就会替嫔妾解围。”

“所以,嫔妾想回报皇后娘娘!”

说到这里,裴听月羞涩一笑:“嫔妾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娘娘,也就只有这一番心意了,希望娘娘不要嫌弃才好。”



裴听月微微出神。

现下,找心腹可以往后推推,她着急的是没银子。

在宫里活着,有银子使和没银子使完全是两码事。

若是有银钱打点太监宫女,先前御膳房的为难,就不必挨到崔皇后出手管制,她花上点银钱就能摆平。

再者,有些银子是必须花出去的。

例如给安公公赏银。

她能一次不给、两次不给,但不能一直不给。

这种身份的内官,她开罪不起。

才人的份例远远不够开支,她得想办法弄些银子到手。

裴听月眼神落回实处,抬手盖上了那斛珍珠,“行了,别丧眉耷眼的。我这不是晋升了吗?一会儿旨意就会下来,皇上那里可能会有赏银。”

要是没有,她再想办法从皇帝那里弄点出来。

云舒精神一振,赶忙点头:“是呢,也许皇上会赏赐主子呢。”

“这些东西收起来吧,咱们有了银钱再议。”

“是。”

收拾好东西后,云舒带着个小宫女给林昭容送经书去了,裴听月歪在榻上,继续绣着香囊。

天色渐暗,裴听月让人点了一盏宫灯放在小几上,不紧不慢做着活。

不多时,云舒带着一身冷气推开了殿门,“才人,下雪了呢!”

闻言,裴听月停下手中的活,透过窗外一看,外边正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

云舒掸完雪进了殿内,嘀咕道:“前些日子就已立春,午时日头还那样好,怎么忽然下雪了呢,有些忒古怪了。”

她连忙找出银丝炭,放在炭盆烧了起来。

裴听月围过去的一瞬,就暖到了心里,她舒服地眯眼:“这叫春雪,是吉兆。百姓们最喜立春后下雪,雪水入地,这一年的收成必定足足的。”

云舒目露崇拜的光芒:“才人知道的好多。”

裴听月笑笑,随即又正了脸色:“你去送经书,林昭容可有说什么?”

云舒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只让奴婢放下东西就离开了。只不过,奴婢觉得昭容娘娘眼神怪怪的,就像…就像带着深意在奴婢身上探寻什么。”

裴听月垂下眸子:“不用理会。”

她早有预料,林昭容会防备她。

但防备归防备,林昭容不会对她出手的。

云舒应下:“奴婢知道了。”

因着下雪不能出门,裴听月简单用了晚膳后,就坐在炭盆旁边缝制香囊。

一天下来,她已经把花样绣好,绳子和穗子也缝制好了,只待往里面装香料。

裴听月看着自己宫里的香料盒,止不住地叹息。

对于帝后来说,这香料过于低劣廉价了。

还不如装点别的。

想了下,她让云舒寻了些干花花瓣过来。主仆两人挑挑拣拣,终于装好了香囊。

“好了,放着吧。”

云舒听了吩咐,将两枚香囊放好。

今日乏累了一天,裴听月揉揉眉心,打算早点歇息。

刚洗净了脸,就听小宫女通报,说梁总管来了。

裴听月连忙放下热巾子,到门口去迎接。

她打趣道:“我还以为,今日梁总管不会来了呢。”

梁尧脸上带着笑,向她欠身:“回才人,今日皇上和诸位大人议事议得久了点,才刚散场。不过皇上心里记挂着才人呢,刚得空就吩咐奴才前来宣旨。”

裴听月微微一笑:“外面天寒地冻,总管进来降旨吧。”

梁尧身子弓得更低了:“多谢才人。”

一行人移步到了殿内。

裴听月在正间跪听了升位旨意,又让人接过赏赐。

梁尧宣读完旨意,注意到次间的脸盆,他笑呵呵问道:“才人这是准备入寝?”

裴听月点头:“是呢。”

梁尧脸上笑意更盛:“恐怕才人早歇息不得了,皇上今夜又召了您侍寝。”

裴听月:“…”

听到还要上班,她两眼一黑。

快速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裴听月换上欣喜的笑颜,“真的吗?”

还得装,真的累。

梁尧恭敬道:“奴才不敢乱传旨意,估摸着,一会鸾轿就该来接您了。”

裴听月眼含笑意,不着痕迹褪了腕间的镯子递过去:“多谢总管告知,一点心意。”

梁尧再三出声推辞,终究抵不过这热情好意,只得谢恩收下了。

等他走后,裴听月让云舒把旨意收好,连忙去一旁看了赏赐。

一对碧莹莹的翡翠手镯,一套赤金宝石头面,还有一个玉雕摆件。

并没有她想要的银子。

裴听月叹了口气,开始琢磨,怎么委婉地向皇帝讨银子。

*

梁尧顶着风雪回程,及至宫门,就有内官急急忙忙迎了上来,那人焦急开口:“总管,出事了。”

梁尧眼神一凛,这内官是他的心腹,平日里性子很是沉稳,若不是出了万分紧急的事,他断断不会是这副样子。

梁尧声音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那内官语速很快:“您离开承明殿后,里面是安子伺候着的,不知怎的,竟触怒了龙颜。”

“皇上罚他板刑,可又没说打多少。”

“如今安子就跪在殿外,什么话也不说,只让我们快寻您回来。”

“算算时间,刑房的人快来了。”

梁尧的心跌入潭底,脸上的风雪犹如刀割,他的声音在雪夜显得晦涩:“没说打多少,就代表着,打死为止。”

那内官一惊,微微发白的唇张张合合,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及至殿门口,梁尧看见了跪着的单薄身影,走至跟前压低了嗓音:“到底发生了何事?”

梁安脸色一片灰败,嘴里喘着粗气,明明是极冷的天气,可他额头出了豆大的汗粒,顺着鬓角不断往下流。

直至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他瞳孔才慢慢聚焦,但还是没从惊惧的情绪中缓过来,说不出话。

见养子这样,梁尧狠狠一巴扇过去,又拽着他衣襟到了跟前:“再不说,你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梁安才从死亡的阴影中回神,他慌乱地抓住梁尧的胳膊,断续道:“刚才…我问皇上…那凉药…是不是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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