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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前文+后续全文版

2025-07-04 13:31:5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拉埃河

幺幺现在也不想看见萧祈之,只是躺回床上笑道,“好呀,辛苦了。”“你穿的单薄,在那边的架子上拿件外衣披披。”“好~”萧浮生蹦跶在架子面前,细细挑选了一番,拿了个鹅...

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阮幺幺萧祈之前文+后续全文版
幺幺现在也不想看见萧祈之,只是躺回床上笑道,

“好呀,辛苦了。”

“你穿的单薄,在那边的架子上拿件外衣披披。”

“好~”萧浮生蹦跶在架子面前,细细挑选了一番,拿了个鹅黄色的。

“那我穿这件了!”

幺幺抬眼过去,见他穿的居然是那件。

看他喜欢的紧,幺幺说,“好,你就穿这件吧,也衬你的肤色。”

萧浮生喜悦之色掩盖不住,拿着幺幺先前扔下的那把伞就出去了。

结果到了门口,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

幺幺听见动静,疑惑的问,“怎么了?”

萧浮生好像还有些惊魂未定,他指了指外面,“六哥,在外面。”

幺幺叹了口气,“我知道。”

萧浮生说,“方才儿臣出去的时候,六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先前父皇打猎回来的饿狼一般,吓死我了....”

幺幺见他一脸委屈,连忙将人拉过来哄,“没事没事,兴许是灯光的原因。”

“害怕的话母后去,来,把伞给我。”

萧浮生摇着头,他小声说,“我知道娘亲为何不让他进来,是因为娘亲生气了。”

“但是您教过我,最想看的便是我们兄弟二人和睦,所以,我想拿两把伞出去,可以吗?”

幺幺看着他纯真的模样,目光泛起柔意,她摸着萧浮生的头,可以。”

萧浮生比以前听话懂事了不知道多少,幺幺很欣慰。

萧浮生重新出了门,他悄咪咪的看了眼萧祈之,却发现他还是在看着自己。

他鼓起勇气走近,越近越发现不对劲。

他的目光好像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看他....身上的衣服?

萧浮生奇怪的看了眼自己的穿着,也没见有什么失仪的。

他生硬的打开了另一把伞,挡在他的头上,“喏,淋雨淋多了会头疼,你拿着这个。”

萧祈之这才正眼瞧他。

湿润的手触碰到伞柄,萧祈之说,“是母后让你来的吗?”

萧浮生扬着小脸,“才不是!我才不要告诉你是我怕你淋病了呢!”

萧祈之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那紧闭的房门。

萧浮生见他又不说话,看了看这要逐渐变大的雨势,说,“你回去吧,母后在气头上,不会见你的。”

萧祈之没有理会。

萧浮生见他不理人,跺了一下脚,哼的一声走了。

再次回来已经是一炷香后,他与一名端着饭盘的侍女一并回来的。

路过萧祈之时,萧浮生也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跟前放了一碗饭菜。

进了屋,侍女第一时间致歉,“奴婢该死,外面雨势太大,奴婢被雨水挡住,所以才....”

“无妨....咳咳...”

幺幺咳嗽了两声,顺了顺气,“外面雨势如何?”

“一直没停,颇有下的越来越湍急之势。”

幺幺叹了一口气,在侍女的搀扶下下了床,“让六皇子回去,沐浴后再让他过来,就说,本宫会见他。”

侍女连忙道是。

幺幺说,“还有刘太医,让他也过来。”

萧祈之和太医几乎是同一时间到的,两人站在门口,得到了幺幺的允许才进去。

此时幺幺正喂着萧浮生吃饭,见二人进来,神色淡然,微扯唇角,

“来了?先坐下吧。”

幺幺看了眼萧祈之走路颠簸微微颤抖的腿,收回目光,道,

“刘太医,六皇子旧疾犯了,劳烦你看下。”

刘太医受宠若惊,“皇后娘娘折煞老臣了,给六皇子看是应该的….”

他又恭维了几句,才来得及仔细观察萧祈之的腿。

幺幺漫不经心的听着,有许多她都听不懂,只听见了几个关键性的字,什么寒气入体,万万不可受寒,再跪下之类的。

“可是朕允许你的父亲和哥哥去镇守边疆,你们一家人数十年无法团聚,当真没有一点怨过朕?”

幺幺哭泣的神情一愣,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柳烟儿的父亲和哥哥都是靖国有名的将军,可以这么说,靖国的国土有一半都是她家打下来的。

若是换做对皇帝情深义重的柳烟儿,她会怎么回答呢?

“你哥哥和爹都是我们靖国最有地位的将军,若是没有他们,朕的靖国早就...咳咳!”

皇上猛地咳嗽了两声,用布捂嘴,上面,有着清晰可见的血迹。

幺幺心下一慌,立刻找到了逃避问题的法子,“皇上!您切勿说话了,臣妾去给您传太医!”

幺幺正准备起身离开,谁知手又被一把拽住。

幺幺差点磕倒在床沿,她面含担忧,“怎么了皇上?”

这一个个手劲都怎么那么大?

这也能遗传?

幺幺在心里吐槽着。

皇帝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有怪朕?”

幺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正色道,“怎么会呢?我的家人,就是皇上的家人,烟儿对皇上的心,你应该知晓的。”

幺幺在心里咂舌,也不知道这柳烟儿到底图这皇帝什么?

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脚?

皇帝听着她的回答,目光突然就变的湿润,“不怨朕就好....不怨就好.....”

说完,他又看着床顶,喃喃道,“你父亲和哥哥,都是在朕的手中成长起来的。”

“也是朕,给了他们机会。”

“若没有朕,就没有他们的今天,没有他们的今天,就没有靖国的安宁。”

“所以这天下,只能是朕的。”

幺幺愕然,这又是什么道理?

“只有朕!才能坐拥这江山!咳咳咳!!!”

皇上咳的更加严重,幺幺听着他的呓语敷衍的应了几句,“是是是,您就是靖国的神哈。”

皇上又突然激动的握住柳烟儿的手,睁大眼睛看着她,“这靖国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朕就算驾崩了也是!”

“烟儿,你也是朕的,这靖国的一切朕都要带走,你,也随着朕一起走可好?”

幺幺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皇帝依旧喋喋不休,“若是你不放心你父亲和哥哥,朕本就是要将他们也都带走的,朕已经拟旨,在朕死后,将他二人也一并处死,破例进入皇陵,这样就可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烟儿,意下如何?”

幺幺瞳孔微缩,她现在可是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脑子有病,真的会遗传。

不止是萧祈之,连这个皇上也是。

幺幺发誓,皇帝这个性格,她这个作者可不背锅!

幺幺干笑两声,娇嗔的捶了他一拳,“开什么玩笑呢呵呵哈哈哈....”

皇上被她一拳捶的倒在了床上,但目光依旧认真的盯着她。

幺幺笑着笑着,就有些尴尬了。

她挠了挠头,轻咳了一声,“皇上切勿说糊涂话,您一定能够长命百岁哒。”

皇上那张苍老的脸上出现了执拗般的情绪,“江山,是朕打下的,功劳都是朕的,日后史书记载,我就会成为历史上唯一正统!伟大的皇帝!”

“这皇位,我本就谁都不想给。”

幺幺看着眼前这位皇帝,也许是临近生命的尽头,人就越容易坦露自己的内心。

眼前这个人,自私虚伪,贪婪,野心勃勃,而又无情。

可谓是坏到骨子里。

他的确是个好皇帝,但是,却丧失了一个作为人的基本。

怪不得人人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但他又是如此糊涂,认为自己能够成为历史上唯一一束受众人仰视的光,甚至要阻止靖国的未来。

其实幺幺听见了,只是不确定。

只有你?

心中突然狂喜,难道自己的攻略起了作用?这小子动心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此番话的真实性,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

还不等幺幺自恋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低呵,“谁在那里!”

吓得幺幺立刻看过去——几位巡逻的太监拿着一纸灯,快步的朝此处走来。

幺幺一惊,迅速从地上连滚带爬的爬起,一脚踩灭铁盆,一手捞起孩子,手忙脚乱,“走走走,来人啦!”

萧祈之手中的纸飞散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幺幺捞着腰茫然的拐走了。

幺幺不知道跑了多久,脚都跑的没有知觉了,抱着孩子体力更加不支。当务之急她找了个墙角蹲下。

“人呢?刚刚还看见有人在!”

“你方才可有看清是谁?”

“这么晚谁能看的清?但左不过好像是个女子,宫里宫女这么多,上哪找去?”

“罢了罢了,方才往那铁盆里看,只是些焦纸屑,恐是些不着调的宫女取火也无碍,天色这么晚,咱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也真是倒了霉,碰上我俩在这冷宫巡视....”

听着一墙之隔的话语,幺幺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和萧祈之的,心跳由于慌乱跳的极快。

萧祈之靠在她胸前,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很有力的鼓点,和他的心跳声不一样。

此刻,他听得极为清晰,就像是在他脑海跳动,能够清晰感受到生命的鲜活。

听到外面的人走了,幺幺立刻瘫坐在地上,缓缓吐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萧祈之嘴唇被松开,他冷不丁的说,“既然害怕,便知晓有被发现的结果。”

“既如此,为何还要带我来?”

幺幺悄咪咪的往墙外看去,漫不经心的回答,“因为你说想母亲了。”

短短一句话,却是让萧祈之愣了一会儿。

他并未说过想母亲,只是为了刻意和她亲近,提出的要和她一起吃饭而已。

萧祈之唇角抿的很直,巴掌大小的脸本被眼睛上的布条一遮,更加让人捉摸不透神情。

见人都走远,幺幺才重新蹲在萧祈之面前,替他拨弄额角垂下来的发丝,和脸上不知何时沾到的碳灰,“我们走吧,待会他们回来就不好了。”

萧祈之点点头。

当幺幺重新将人抱起来的时候,他们所处的旮沓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屋瓦的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幺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说上面有人?

她几乎就要抱着萧祈之拔腿就跑,可刚迈出去没有几步,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猫叫。

萧祈之心神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猫。”

幺幺步子停下,收紧了怀里的人,转头望去。

在月色微弱的照影下,一只白色的小猫,拖着浑身的脏污在屋顶漫步的走着,一瘸一拐,身下还流着血。

幺幺看的不真切,往前走了几步,看的更加清楚。

这是一只很小很小的布偶猫,应当是没几个月,有着一双异瞳,一蓝一绿,好看极了。

幺幺见它伤的很重,连忙把萧祈之放下,垫起脚,将那只眼眸含泪的猫儿抱了下来。

放在手里掂了掂,幺幺检查了一下它的伤势,后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正在不断的流出血液,伤口也溃烂,不知道伤了多久。

幺幺说:“它受伤了,很严重。”

思极,她还是要问萧祈之的意思,“我们可以把他带回宫里抚养吗?”

萧祈之被她这一问一时竟然没有立马回答他,连说话都有些迟钝,“....自然。”

第一次有人在问他的意见,倒是让人觉得新鲜。

幺幺将布偶猫抱在怀里,它一直在发抖,她牵住萧祈之的小手,“那我们回家吧。”

幺幺由于刚刚跑步的剧烈运动,手掌心很热,将他冰冷的小手握在手中,奇异的温暖令萧祈之指尖颤了颤。

有一些....恶心。

他皱着眉头,倒也没有甩开。

回到冷宫之后,幺幺按部就班,先是帮萧祈之打好了热水洗完澡,转身就把人丢床上,开始照顾那只捡来的布偶猫。

她用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剪刀,先将猫伤口旁的毛发处理掉,猫一直很乖,躺在她怀里呜咽,倒也没有乱动。

萧祈之耳边是剪刀“卡次”的声音,紧接着他又闻到了捣鼓药草的药味,还有药膏的味道。

幺幺不会医术,用的都是当初跟奶奶生活时所学到的土法子。

她将草药混着先前顺过来的药膏混合,覆盖在猫的腿上,然后再用布条轻轻缠绕住。

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未动其筋骨,幺幺松了口气,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给小猫用温水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污渍擦干之后,这只小猫显得更加白净。

毛茸茸的,鼻尖和肉爪都泛着红,幺幺看着自己的成果,嘴角浮起一个笑,“你摸摸,他现在很干净。”

幺幺递给了萧祈之。

腿上突然传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萧祈之僵硬着身体,一时没动,而后才抬起了一只手,慢慢的覆盖在小猫身上。

小猫很听话,眯着眼睛像要睡过去。

幺幺撑着脑袋,“以后就有我和猫猫一起陪你了,你给它取个名字如何?”

萧祈之低着头,手掌在猫的毛发中穿梭,轻柔,放缓了力道。

这只猫如此小,他两只手就能够掐死。

他还未曾听过猫咪惨死时挣扎的声音呢。

那,应该是美妙至极的。

一时没搭理她,幺幺也不觉得意外,只当他在认真想名字。

果不其然,萧祈之突然决定好了,“负涂。”

“负,涂?”幺幺皱着眉,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好家伙,本以为这小家伙会像平常小孩一样,取个叠字的名字,比如毛毛,馒头,包子之类的。

这负涂,她倒是有些不懂了。

幺幺:“什么意思?”

萧祈之笑而不语。

幺幺耸耸肩,反正他高兴就成。

孩子早熟,也不是什么坏事。

幺幺拍拍手,开始收拾自己。

跑了一会之后,那昏沉的脑袋倒是清醒了很多,但总归还是难受的。

一大一小按照昨夜的姿势睡去,而那只小猫,则伏在萧祈之怀里,睡得乖巧。

第二日早上起来,幺幺的感冒更加严重了。

差点起不来,还是负涂在她身上把她踩醒的。

睁开混沌的双眼,入目的,却是一张紧“盯”着自己的脸。

幺幺差点被吓得爆了国粹,闭了闭眼。

似乎听到了她气息不稳,萧祈之唇角慢慢勾起,“醒了吗?今日,你睡了很久。”

幺幺扶着脑袋坐起,嗓子哑的过分,讲话时就像有沙硕在喉间滚动,她咳嗽了一声,

“几时了?”

“巳时。”

......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

哦,九点了。

幺幺将掰着手指头的手放下,喉间发痒,又咳嗽了两声,“饿吗?膳房可有拿了吃食过来?”

萧祈之摇了摇头。

幺幺皱眉扶着脑袋下了床,呼出的气息滚烫,“真是越来越讨厌了这些人,饭都懒得送。”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穿戴好衣裳,“你在这等我,我自己去膳房拿。”

萧祈之坐在床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打开门后,幺幺才发现今天天气不太好,乌云沉沉,似乎要下大雨了。

她晃了晃脑袋,疾步朝膳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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