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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殡葬司仪,会请仙也很正常吧完整阅读

2025-07-04 13:36:16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御龙潭

在我讲述我的故事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见过死人吗?摸过死人吗?我见过也摸过,而且很多,死相极惨的也不在少数。这也和我的工作以及个人和家庭有关系。我是个司...

我个殡葬司仪,会请仙也很正常吧完整阅读
在我讲述我的故事之前,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

你们见过死人吗?摸过死人吗?

我见过也摸过,而且很多,死相极惨的也不在少数。

这也和我的工作以及个人和家庭有关系。

我是个司仪,殡仪馆的司仪,主要负责的是风风光光的送亡人最后一程。

因为殡仪馆招不上来长期的人,我的工作也从一开始单纯的司仪,变成了殡仪馆的服务员+销售员+化妆师助理,再到现在和同事合伙开了一家殡葬用品店,直接包揽丧葬全流程的一条龙服务。

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为什么会选择这行,其实也是有些说道的。

在我22岁大学毕业之后,一堆现实问题迎面砸了过来,而我还不想伸手朝家里要钱,于是在我缺钱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去找了殡仪馆的招工启事。

当时的圣宝池殡仪馆,缺少一个主持的司仪,我直接投递了简历,十几分钟之后通知面试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面对着一个月6000块无责底薪,而且只要胆子大单位就提供包吃包住的工作,地点在哪具体服务谁,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在我上班的第一天,就来了一位96岁去世的老人。

(尊重亡人,特做打码处理)

当时殡仪馆把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司仪,给请了回来,说带我三天,只要我认真学习,三天之后就可以自己单干了。

我本来想着是干两个月,拿着一万多块钱辞职,这些钱也足够我出去租房子顺便找个所谓的“正常一些”的工作了。

但没成想,我这一干,就从22岁干到了26岁。

因为这行实在太赚钱了,我舍不得辞职。

从一开始,所有殡仪馆里的同事,都对我十分意外。

因为我不怕死人。

哪怕送来的人是车祸死的,胳膊腿都完全乱了位置,脸都已经被撞开了花,我也还是不害怕,化妆师都束手无策的尸体,我都可以上手直接把尸体的胳膊腿安回原位。

不怕死人这一点,就足够在殡仪馆里赚这份钱了,更别提我这种。

因为这行最大的门槛,就是这一点。

而我,在六岁那年,就已经见过死人了。

而且从那之后,我几乎隔几天就能见到一个。

就这么说吧,我爷爷早些年是专业仵作,一堆骨头堆在地上,他可以一块一块的拼成一个人形骨架,而且各种位置丝毫不差。

我奶奶干的是给死人化妆的工作,如果有肢体残缺的尸体,她还会给人缝尸,缝完了的尸体,完全看不出任何修补的痕迹。

至于我爸我妈,则是在城里开了个殡葬用品店,卖东西的同时顺带着给人家张罗白事儿。

有着这么强的“家庭熏陶”,我自然也差不了。

可以说从一个人刚刚去世,到停尸开光入殓,再到从炼人炉出来变成了骨灰,以及放入公墓,和后续的烧头七一直到七七断七,期间所有的操作步骤,我都知道如何去办,如果发生了什么难以解释的事情,我也有足够多的办法去解决。

当然,如果遇到了连我都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也好说,给我爷爷打个电话就行了。

我家这老头儿,不光是能管殡葬这方面的事儿,就算是人到了下面,他也能帮忙托人打听点事情。

至于我家里是怎么干起来这行的,真要解释起来可真就长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择写这本书的原因。

其实在我进入这行之后,有很多人都问我,殡仪馆晚上值夜班,是不是很恐怖。

其实真要我去回答这个问题,我肯定是回答不恐怖,但是犯膈应也是真的。

我所在的办公室,距离殡仪馆的四号厅,就只有一个拐角的距离。

从四号厅出来,在前面的拐角往左一拐,就是殡仪馆的办公室,也就是说如果四号厅停了一位,那我和TA之间就只隔了两道墙而已。

最多的一次,我值夜班,整个殡仪馆有七个人,但会喘气儿的就只有我一个。

像今天这种整个殡仪馆只停了一位老人的情况,还算是比较轻松的。

三号厅停着的这位去世的老人,今年七十三岁,老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爷不请自己去,在我进入这行之后,发现还真就是这样,有许多送来这里的老人,岁数都卡在这两个时间点上。

老人孝子的公司还有好多事情没处理完,晚上没办法在这里守灵。

他们跑到办公室和我商量了一下之后,我收了他们一百块钱和一包玉溪,就让他们直接回家了。

这一百块钱,是点香的钱,烟则是熬夜提神用的。

所谓的点香,其实就是点高香,亦或者说烧高香。

在灵堂冰棺的前面,有一个小供桌,上面放着瓜果点心,左右两侧各放一个祭奠用的长明烛,中间则放着一个小香炉,里面点着的香,就是高香。

高香比一般的香要长出不少,从开始点燃到自行熄灭,需要一个半小时。

在我们这行里,认为高香=香火。

香火嘛,不能断,断了可就等于是没后了。

所以老人在走了之后,这香炉里的香是必须不能停的,要一直都保持有香在燃烧。

正常情况下这香都是孝子一直在续,但是现在客观问题摆在这,所以就只能由我来续香火了。

每隔一个小时,我都会去三号厅续香火,时刻确保香炉里的香一直在燃烧。

等我一直上香上到了后半夜三点左右,殡仪馆院子里忽然响起了狗叫声,而且听声音还不止一只狗。

我一开始也没在意,毕竟殡仪馆所在的位置虽然偏僻但也不是荒郊野岭,有几只流浪狗啥的也正常。

但随着狗叫声逐渐增多,到最后甚至都传来了鸡叫声和猪叫声,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了。

二话不说,我直接拿起电话,打给了办公室王哥。

这个老人在医院去世之后,在送到殡仪馆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是他给办的。

三点钟,王哥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拿起电话让他听了听院子里的声音,他直接就精神了。

“柳龙,这....这啥声这是?你没在单位?”

“我在单位呢,所以才让你听......王哥,刚送来那位,馒头小米戒指还有含口钱都安排了吧?”

“安排了啊,一点差错都没有啊!”

“这老头生前干啥工作的?”

“生前是.....啊对,是开狗肉馆的,上了岁数之后不开店了,跑到狗市儿杀狗去了,怎么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心一沉。

“王哥,给老头穿寿衣的时候,两只手包了红布了吗?”

“得包红布吗?”

“得包上,不然老头一没,他活着的时候宰了的那些牲口,肯定要过来啃他用刀的那只手。”

我刚说完这句话,正对三号厅门口的窗户就“咚”的一声,也看不见外面有什么东西在撞窗户。

就在这时,殡仪馆的门也开始传来了撞击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我无视了王哥惊恐的询问声,直接把电话挂了。

“看来今天晚上,不怎么太平啊......”

在撞击声愈加激烈的同时,我回了办公室,取来了两张红布和一双红手套,去后面烧纸的炉房里,拿来了一根烧火棍,回到灵堂之后直接把冰棺打开。

在把盖在尸体上那绣着“奠”字的绣布掀起来之后,我看见冰棺里躺着的这个老人睁着眼睛,大张着嘴,眼睛里居然还露出了一丝恐惧的表情。

这老人送过来的时候,我也跟着忙活了一下,那个时候,老头儿的眼睛和嘴可都是闭好了的。

如果说这位老人还是和送来的时候一样,那事情还好办,但如果是现在这个情况,那我可就要同时面临两个问题了。

第一个问题,外面院子里的那些东西该如何处理。

第二个问题,要是冰棺里这位站起来了,我该怎么办。

既然他现在能睁开眼睛张开嘴,连含口钱都已经卡在嗓子眼里了,那就算是他翻身从冰棺里跳出来满屋子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我遇到过这种情况。

但那毕竟是我小时候的事儿了,那次是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在场的情况下,才把这事儿给平了的,但眼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

这时候也顾不上其他的了,我带好了两双红手套,直接把老人寿衣的袖子挽了上去。

正常情况下,老人的右手应该抓着一个馒头,中指上带着一个纸扎的银戒指,左手则是攥着一把小米,中指上带着一个纸扎的金戒指。

但现在,右手的馒头已经被抓成了两半,散落在袖子里,左手的小米全都撒干净了一点不剩,两个金戒指也都已经完全变形彻底散开成了一张金纸一张银纸。

馒头,是用来过地府恶狗岭打狗用的,小米,则是过地府金鸡山用来引鸡用的。

按时间来算,这时候死人的魂魄还没下到地府呢,这两样东西就全都没了,况且冰棺里这位还是个屠户,生前专门就是宰这些动物的,真要是下了地府,恶狗岭和金鸡山这两关,就够他受得了。

听着耳边那几乎已经可以说响彻整个殡仪馆的撞门声,我拽起来老人的胳膊,用两张红布把他的两双手给包裹了起来。

紧接着,我把供桌上的香炉拿了下来,摆在了三号厅的大门口中间。

拿出九根香点燃插进香炉里,接着我直接跪下,不停的磕头,每次抬头起来我都要看一下香炉里的香,燃烧的怎么样。

最终,香炉里的九根高香,在燃烧到一半的时候,齐齐熄灭。

我一看香灭了,没忍住“啧”了一声。

干我们殡葬这行的,有个讲究,叫做大三天小三天。

所谓小三天,就是从死者去世那天开始就算一天,之后在殡仪馆停一天,再过一天出殡。

而大三天,是从死者去世之后的第二天开始算第一天,之后再等两天才出殡。

其实说白了,大三天小三天,之所以要在殡仪馆停一天或者两天,就是为了收礼钱,亲戚朋友少的就按小三天办,多的就按大三天办,就这么简单。

而出殡的前一天晚上,尸体是要开光的。

一旦开光,就需要把尸体脸上盖着的绣布撤掉,之后让孝子拿着开光棍,沾上井水在身体的各处部位去开光。

冰棺里这位生前是个屠户,而外面的那些东西,就是等他死了之后要过来寻仇的。

但凡是干屠户的,死后必定要被生前宰杀的动物找上门来,这些动物的魂魄来到这,就是为了要啃掉他宰牲口用的两只手。

眼下我上了九根高香,这算是最顶级的礼仪了,可外面的那些东西还是不肯接受,铁了心的就是要寻仇。

我如果继续阻拦,说不定能把外面那些东西请走,但我自己肯定也会惹上一身骚,可如果我放任不管,我也不知道这红布能不能挡住那些东西的啃食。

要是尸体被破坏了,等到开光那天可就全露馅了,到那时候孝子要是找到我,我都不知道咋解释。

权衡了一下利弊,我打算还是收拾东西回办公室吧。

与其被孝子找麻烦,总比被外面那些东西找麻烦要强。

不过话虽这么说,我在离开之前,还是用烧火棍在冰棺的地上画了一个圈,那熄灭的九支高香,被我直接掰断扔在了地上,香炉我也一脚直接踢翻了。

“这位爷爷,您老人家宰了一辈子牲口,欠下了因果,今个儿它们来寻仇了,你拿出点你宰牲口时的脾气,别临走了还让这些东西摆一道!”

说完,我带上红手套,扇了冰棺里的尸体两耳光,把魂引回来,之后拿出同事提前送过来的纸扎品,给老头直接在屋子里烧了把纸菜刀。

“老爷子,家伙事儿您拿好!”

等菜刀燃烧成灰烬之后,整个殡仪馆的玻璃以及大门都在传来撞击声,我收拾好了东西,直接回了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之后,我把门紧紧关好,拿出好几沓纸钱直接在门内一点一点的烧了起来。

在我这边纸钱燃烧起来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声音,那是一种肉类被锐器直接撕裂切开的声音。

没有任何的惨叫声传来,但这撕裂声却是一直持续到早上五点半。

我在屋子里总共烧了十二沓纸钱,一直到了早上六点天亮了,王哥放心不下我赶到了单位,我才终于从满是烟味儿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的三号厅,和我离开时基本一样,不同的是,地上那摊纸菜刀燃烧之后的灰烬消失不见了,之后就是冰棺里这位爷爷的眼睛和嘴闭合了回去,身上的寿衣,已经完全被撕扯开了。

殡仪馆七点半才开门,我和王哥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给里面这位换身衣服。

在把寿衣脱下来之后,我看见了老人胸口处的那一个大血洞。

手,保住了。

但是心,没了。

我奶奶本身会缝尸,我也和她学了几手,正好这时候就用上了。

我让王哥去殡仪馆外面的路边,拔一点杂草回来,等王哥把杂草拿了回来之后,我拿出了几副胶皮手套和装纸钱的纸箱子,把手套绷紧了之后直接拿出针线开始缝尸。

缝尸的操作很简单,用杂草编一个心形的东西,直接塞进那个血洞里,上面盖一层形状合适的纸壳子,把胶皮手套多叠几层绷紧了缝在血洞周围,虽然摸上去肯定是直接会露馅,但拿着开光棍的孝子,肯定是感觉不出来的,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

把纸壳子捏好了凸起的幅度之后,我直接当着王哥的面,戴好了红手套开始缝尸。

缝完了之后我和王哥俩人给里面这位换了一身同款的新寿衣,打眼一看,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重新把尸体摆正,香炉填好香灰点上三根高香,断掉的香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全都收拾干净,馒头小米和金银戒指现在补已经没有用了,但怕孝子看出破绽,我和王哥还是准备了一份装装样子。

忙活到了六点五十,三号厅里的一切,全都恢复成了尸体刚被送来之后的样子。

不可能有人,会手欠到去解开死人身上寿衣的,尸体上发生的事情,除了我和王哥之外,肯定不会有第三个活人知道。

随着七点钟一到,孝子也赶到了殡仪馆,我和王哥立刻找地方坐好,和没事儿人一样。

但孝子一进到灵堂里,就支支吾吾的对我说:“我昨天晚上.....梦见我爸让狗啃了,有啥说道吗?”

我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说这没啥说道,肯定是有人跟你说了,你父亲生前干的是屠户,死后会被宰杀的那些牲口寻仇吧?

孝子扎好了孝带子之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摆了摆手,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开导了一下孝子之后,我让王哥在这边盯着,我回办公室补个觉去。

虽然已经习惯了熬夜,但这一宿可把我折腾的够呛,因为要在屋子里烧纸钱挡门,不让外面那些东西进来,烧了一宿的纸钱,我这眼睛都已经被熏红了。

回到了办公室,我一觉直接干到了下午两点。

两点钟起来之后,我洗漱了一下,就去了三号厅,把王哥换了回来。

王哥因为知道我本身就有点本事,关于缝尸和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也知道不该打听的不要去问,啥也没说,直接就和我换了班。

正常情况来说,我是不需要全程跟随的,毕竟有时候我负责的亡人,可不止一个。

但现在,整个殡仪馆只有三号厅停着这一位,其他厅都是空的,再加上昨天晚上那件事儿,我是真怕里面这位趁着别人不注意出来溜达一圈。

在灵堂里拉过了个凳子坐着,孝子和他的朋友们叠金元宝,我则是坐在旁边嗑着瓜子吃着糖,时不时的回答一些他们的问题。

今天,孝子说他要在这里守灵,我想了想,说我也在这陪你一下吧,毕竟晚上只有你们夫妻二人,难免会害怕。

他们俩很高兴的同意了,还跟我说,他们的姑娘,也就是冰棺里这位的孙女,正在从外地往回赶,一会儿就会过来。

听见这话,我就一皱眉头。

要我说,守灵的人是越少越好,最好是没有人在。

万一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多一个人我就得分一个心,人一多,我是真怕照顾不过来。

但眼下情况已经这样了,我也只能无奈接受了,毕竟孙女回来送自己爷爷最后一程,我总不能不让人家来吧?

晚上九点半,一个背着硕大背包,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子,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进到灵堂之后,跪在蒲团上面就开始一个劲儿的边哭边磕头。

这一家三口哭了半个多小时,等哭声止住之后,我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带红绳的孝带子,准备给这个女孩子系上。

“您奶奶健在吗?”

那女孩子摇了摇头,说她奶奶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我点了点头,动手把孝带子缠在了女孩子的腰上,如果是两位老人都不在了,那孝带子的两端是要平齐的,不能一个长一个短。

紧接着,他们一家三口沉默不语的在旁边叠着金元宝,我则是在这边继续嗑瓜子。

因为早上一觉睡到了下午,我生物钟已经混乱了,即便是到了睡觉的时间,我也依旧精神无比。

出乎我预料的是,这一晚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就这么平平稳稳的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从办公室拿了三捆纸钱,交给了他们一家三口,带他们去殡仪馆后面的炉房烧纸。

炉房,其实就是一个布满砖砌的烧纸炉子房间,上面一个大炉子底下一个小炉子,整个房间总共有18个炉子。

我让他们选了个位置,选好之后,我从墙角拿来泥盆,让他们开始烧纸。

这三捆纸钱,今天只烧两捆,还有一捆,是出殡那天烧的,但是今天要拿过来,放在炉子上面,算是提前占好地方。

用打火机点燃纸钱之后,泥盆里的纸灰朝着那个女孩子飘了不少纸灰过去。

我淡淡的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她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有什么讲究,我摆了摆手让她别在这里说。

等所有纸钱全部烧完之后,我告诉他们,等明天出完了殡,我会把泥盆里的所有纸灰都包好,留到老人烧头七的时候,直接扔进火堆里一起给老人烧走。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也没有去问,点了点头算是记住了这件事情。

等纸钱烧完之后,我把炉钩子放好,嘱咐道:“烧完了就可以回去了,走来时候的路,记得别回头。”

一听我这么说,这一家三口脖子瞬间就绷直了,丝毫不敢回头,一前一后的就回了灵堂。

等回到了灵堂,那女孩子立刻询问我,刚才向她飘过去的那些纸灰,有没有什么讲究。

“你没结婚,甚至连对象都没有,对不对。”我说道。

那女孩子点了点头。

“你爷爷这是惦记你呢,这是好事儿,不用担心什么。”

听见我这么说,那女孩子眼眶一红,又开始哭了起来。

在他们安慰这女孩子的同时,我回了一趟办公室,开始准备晚上开光需要用的东西。

电话打完之后,殡仪馆的库管拿来了一头塑料做的老黄牛、一顶轿子、两个塑料的轿夫、一个纸扎的二层楼庭,还有两个塑料的的玉女,以及一个出殡那天上灵车用的纸壳棺材。

(纸棺,颜色多数是红色紫色黄色以及黑色,将亡人请进后,用来最后装入灵车所用)

下午六点一过,我询问孝子让他们准备的东西都拿过来了吗。

紧接着,孝子拿过来了好几个大包裹。

这些包裹里面,装的是老人生前的衣服裤子鞋,以及老人用的枕头和褥子。

我按照孝子所说,拿出了老人生前最喜欢穿的衣服,倒着披在了那头老黄牛身上。

“这是特意倒着披的,你们别动。”

嘱咐完了之后,我把枕头和褥子以及衣服拿好了,交给了负责烧这些的人,让他拿去炉房烧给老爷子。

晚上八点二十九分,我把冰棺打开,绣布掀起来,下面的老人面色平淡,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情况。

我让孝子拿着梳子,给老人梳梳头,等头发梳整齐了,寿衣帽子戴好之后,八点三十一到,就是开光的时候了。

开光所需要用的开光棍,全程都是插在供桌的贡品馒头上面,总共三根。

我取下来中间的拿一根,让孝子拿好。

“我说一句你说一句,知道了吗?”

“知道了。”

得到回应之后,我让孝子把开光棍沾一下我手上碗里的井水,接下来,就是要给老人开光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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