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城堡富丽堂皇。落地窗前,复古式窗帘敞开,透着窗外的霓虹。女人被按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两道身形纠缠暧昧。“别……”女人媚眼如丝,唇间溢出声音。“别?”魅惑的嗓...

私人城堡富丽堂皇。
落地窗前,复古式窗帘敞开,透着窗外的霓虹。
女人被按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两道身形纠缠暧昧。
“别……”女人媚眼如丝,唇间溢出声音。
“别?”魅惑的嗓音,透着严厉的威压,在他身下不许说别,只能说要。
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那句话到嘴边的‘能不能先把窗帘拉上’,生生的咽了回去。
此刻,面对这个具有强权和陌生的男人,她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要想活命,她只能选择接受他给的一切暴风雨。
窗外传来雨声,喷泉广场有着走动的人影,而她被以羞耻的姿势按在窗边。
思绪再次被拉回相遇之前。
她本是因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杀和逃亡,不得已,才选择落入这个男人的手中。
就在几个小时前。
云栀意被人追杀。
她光着脚在森林里奔跑。
树枝刮破了她的裙子,白皙的肌肤流着血。
但她感觉不到疼,因为身后正跟着一群要她命的人。
继母为了争夺家产,让继妹勾走了她的男友,男友以诱骗她回国结婚为由,将她带到这偏僻的郊区,和继妹带了十几个人要杀她灭口。
“深哥哥,等她死了,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继妹穿着大红色的包臀裙,挽着他的脖颈,送上一个蜜吻。
“还愣着干什么?我花大价钱请你们来可不是看戏的,下手都给我利落点!”
七八个壮汉从越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长短不一的钢管捶打车窗,玻璃碎了一地,几只大手拽着她就要拖出车窗,就在关键时刻,云栀意瞅准时机,猛踩油门冲出了人群。
她逃了,又没完全逃掉,身后十几辆车穷追不舍。
夜很深,一片漆黑。
伴随着突降的大雨!
云栀意翻车了。
轿车翻在路边后,又顺着泥泞路面滚进森林里。
她当即弃车而逃,慌乱中却跑丢了鞋子。
跑得筋疲力尽之时,看着更漆黑的四周,更绝望了。
这里远离繁华的城市,手机没有信号,路边也没有监控,简直就是无人区。
她体力不支的蜷缩在一处草丛里,发着抖。
身后的人就要追上来,女人拿着大喇叭的叫喊声回荡着:“云栀意,你别躲了,我知道你就在不远处,好歹我们也是姐妹一场,待会我一定让这些男人好好伺候你一番,然后在痛痛快快的送你上路!”
时至今日,云栀意才知道,原来昔日外表温柔可人的继妹安以柔,竟是如此恶毒。
不甘和绝望涌上心头,她抖着身子往草丛深处挪了挪。
也就在这时。
窸窣的夜色下,一束光垂直照了过来。
“谁?”
一道严厉薄凉的质问声。
“谁在那?”
云栀意不由得打了个颤,顺着手电筒光看过去。
刺眼的光芒,让她眼里一片白,什么也看不清。
心下一惊,她一定是被苏深和安以柔的人找到了。
因为她不敢相信,在这人迹罕至的森林里,还有第二种可能。
完了!
她最终还是被抓到了,会被奸-污,会被那对蛇蝎毒物折辱致死,何其凄惨。
须臾间,几十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将她围住。
为首的保镖,用手电筒细细打量蜷缩在草丛里的女人,语气充满了冰冷肃杀。
“敢闯厉爷的地盘,不想活了?还不赶紧滚!”
云栀意愣了两秒,才从对方嘴里的话分辨出这是另一伙人。
与此同时,人群里脚步涌动,黑衣人们忽然让出了一条道。
有人恭恭敬敬的对来人禀报道。
“厉爷,这里发现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厉阈野披着墨绿色大衣,气场强大,三两步走近,驻足在云栀意身前。
夜里,那双漆黑深邃如鹰隼般的眸,落在云栀意身上,宛如利刃上下打量。
眼前的女人蜷缩在草丛里,衣衫破烂,浑身沾着泥泞和血渍,脏兮兮的,像是非洲跑来的难民,浑身上下也就那双眸子还算有几分清澈。
确认她并无嫌疑之后,他冷冷启唇,下起了逐客令。
“小东西,不想死的话,早点滚。”
严厉的警告语气,冰冷得让人浑身寒颤,不寒而栗。
他的不近人情仿佛已经写在脸上,但云栀意清楚,眼下他是自己唯一的生机。
眼下她正被男友和继妹带人追杀,若是此刻跑出去,就是送死。
就算她幸运躲过了搜捕,可是这森林危机四伏,说不定四处还潜藏着各种野生动物,她根本没有生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的人。
这个男人统领着那么多手下,似乎权利很大。
她要留下来。
无论如何,她也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只要安全度过了今晚,等天亮了,她就得救了。
眼看男人就要走,她立刻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裤脚:“你,能不能救救我?”
厉阈野顿住脚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他如同无情的帝王般居高临下,冰冷漠视。
“救你,凭什么?”
他的冷漠,无情全都写在了脸上。
甚至看到可怜兮兮的女人跪在脚边,他依然没有生出丝毫的动容。
弯起唇角,露出一抹玩味嗜血的弧度:“向我求救?你可知,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笑话?她活生生的一个人,就那么像个笑话吗。
云栀意察觉到他极度的不悦,生怕被一脚踢开。
干脆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紧紧的不松手,试图激起他的一丝怜悯。
“我全身上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伴随着血腥味,随时会引来周边各种的野生动物,你不救我,我今晚必死无疑。”
“只要你能救我,我……”
话音未落,就听到他那半似玩味的声音:“怎么,你想以身相许?”
怎么可能?
围观的保镖们一脸震惊。
就这样脏兮兮的货色厉爷怎么看得上!
他可是有严重洁癖的人!
“我愿意。”云栀意没有丝毫犹豫,眼下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只要你肯收留我一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今夜……我一定让你觉得值得,觉得满意。”
这小东西,人不大,口气却不小。
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美眸,厉阈野忽然生出了想破坏那份美好的玩味。
视线略过她那双动人心魄的眼,落在她粉红的唇上,又一路往下……
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的,但是。
嗯,还不错呢。
独属于少女的气息,在她身上散发得很浓郁,让人忍不住想去破坏那份美好。
“让我满意?”他的声音染上些许温度,笑得健硕的胸腔微微轻颤,直让人毛骨悚然。
“我……会尽量做到让你满意。”云栀意觉得有戏,暗暗庆幸,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殊不知,她自投罗网掉进了撒旦魔王的牢笼之中。
同时,她也丢出了一根钩子,牢牢拴住了他的心窝。
绳的把手被她拽着,主导权在她手中,以后,无论相隔多远,身处何地,只要她稍微挥一挥绳,他永远能被牵过来。
只见,他冷呵一声,笑得更加狂妄肆意了:“让我满意,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大话。”
他倒要看看,到底满不满意?!
“带走。”
云栀意成功了。
她被带上越野车,随后又乘坐直升飞机离开。
她被厉阈野捡回了家,得到收留和庇佑。
*
森林深处,磅礴的建筑背靠着群山。
私人城堡奢华至极,灯火通明。
欧式城堡周围一排排保镖巡逻。
喷泉广场风景优美,水流涌动。
保镖将云栀意带到一楼,交给几个女佣,叮嘱道。
“她是厉爷捡回来的女人,快带她去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送到厉爷的房间里。”
“是。”
女佣们看了眼云栀意,面面相觑。
见鬼了!阎王爷还能发善心,同情弱者?这可不是自家爷的作风!
难道是自家爷忽然喜欢上了这一口?
是与不是,她们也不敢再继续揣测那个爷的用意。
只是准备好衣物,等云栀意洗好澡后,又替她手臂和腿上擦了消毒药。
云栀意穿着女佣送来的性感衣裙,跟着女佣来到了主卧室。
女佣推开了厉阈野的房门,将她带进去。
“少爷,人给您带来了。”
随后女佣们又端着一些有助于那种事的东西,放在了床头柜,做完这一切才退出去,将房门关上。
整个偌大的卧室,泛着冷意,这一刻略显逼仄。
身材挺拔的男人姿势慵懒,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仿佛早就在等着她了。
远远地,云栀意察觉到他身上强大的压迫感。
不由得放缓了脚步,朝他走近:“厉少爷。”
柔软的女声传进耳畔,厉阈野神色褪去几分寒意。
“叫什么名字?”
“云栀意。”
“抬起头来,看着我。”男人深邃的眸,落在她精致的脸蛋上,语气充满了命令。
云栀意乖乖抬起头,猝不及防间,与他对视。
那是一张俊美无比的脸,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性感菲薄的唇,迷人的凤眼深不可测。
她的男友苏深算得上是美男子了,但是眼下这个男人不知道比他帅了多少倍。
从前苏深装得柔情似水,处处对她嘘寒问暖,没想到竟然想要她的命。
云栀意想不明白,安以柔到底哪里好,为什么他要背叛得这么彻底。
她永远也忘不了,苏深是怎么许下海誓山盟,说要娶她,却在她回国当天就把她诱骗到人迹罕至的郊区,还让她亲眼看着他与安以柔在车上翻云覆雨。
眼眶不争气的湿润了。
“怕了?”大手掐住她的腰,暧昧席卷。
“不怕!”她任凭男人揽着腰身,将她按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不就那点事吗,我有什么好怕的。”
是啊!为了苏深守身如玉多年,到头来只是一场笑话。
如今,她命都快没了,还需在乎什么?
“很有骨气。”男人的薄唇落在耳畔,声音染上低哑。
游离间,很快就堵住了她的唇瓣,卷着她一起陷入旖旎之乡。
云栀意被吻得快喘不过气,下意识躲避,将头转向窗外。
“你欣赏夜景。”
他低低的笑,声音染上占有的散漫慵懒感,目光满意的在她身上游移。
“我、欣赏你。”
似乎觉得还不够,干脆将她从椅子上抱起,径直按在了窗边,让她更贴近窗户的看下去。
夜里的霓虹璀璨无比,城堡的景色自然是美不胜收的。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景色美么?”
云栀意没觉得美。
倒是吓得脸色煞白。
因为外面喷泉广场上走着来来回回的人。
她从唇间溢出祈求的声音:“嗯……你能不能……先让我把窗帘拉上。”
“这么放不开,嗯?”他沙哑的笑声肆意无比,不经意染上些许的宠溺。
“放心,谁敢朝这里看我就挖了他的眼。”
第二天中午。
云栀意醒来时,小腰快断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对她怜香惜玉,反而各种造作和蹂躏。
似乎把她当成了古董摆件,随意地揉玩和摆放。
偏偏她根本没有拒绝和反抗的能力,最后只能默默地受着那一切。
她原本就逃跑了一夜,再加上做那种事,现在整个人都没力气。
但她不能在这停留,必须得马上走,离开这危险之地。
下了床,云栀意走到落地窗前。
一眼望去,视野开阔,近处是城堡建筑,花园,远处是清澈流淌的瀑布,和周边郁郁葱葱的森林。
是什么样的男人,会把住处建在这样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她已经记不清,昨夜是怎么乘坐直升机来到这里。
依这建筑规模和奢华程度来看,必定耗费巨资,城堡的主人非富即贵,权势滔天。
毫无疑问,那个“厉爷”的身份,给她的感觉很神秘且大有来头。
收回目光。
落地窗前还残留着昨夜的凌乱,最显眼的是被他撕了一半又丢弃在地毯上的安全套。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声音,云栀意抬头看去。
只见那直升机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便向远处飞去。
简单洗漱一番。
云栀意就下了楼。
一眼望去,客厅里都是女佣,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那些古董花瓶。
“哎,你们说少爷怎么回事?宠物跑丢了没找到,他居然从森林里捡回来一个脏兮兮的女人!”
“这么说她还挺厉害的,不仅让少爷对她有了怜悯之心,还让她一起住了主卧,要知道,平时少爷最厌恶女人去他的卧室了。”
女佣们小声的嘀咕,转身时忽然发现云栀意就站在身后不远处。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云栀意假装没听见她们的谈话,说道:“我要走了,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出去的路?”
女佣点了点头。
云栀意又问:“对了,你们少爷叫什么名字?”
“厉阈野。”
“还有,麻烦你们给我准备两颗那种药吧。”
云栀意清楚,一次就中的几率并不高,可他昨夜却做了不止一次。
她不敢赌,万一怀孕了,她的生活岂不是要雪上加霜。
在女佣的注视下服下避孕药,她就离开了。
*
直升飞机上。
风泽接了个电话后,禀报道。
“厉爷,保姆打来电话,云栀意走了。”
“谁放她走的?”
厉阈野语气冰冷,这是他动怒前的征兆。
风泽瞠目结舌,半会后才淡淡道:“这不是您的命令吗?昨晚上带她回城堡,您的命令就传下去了,只让她住一晚就走。”
说话间,风泽目光不经意看到厉阈野的脖子上,露了一半的暧昧咬痕。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风泽立刻挽救道。
“少爷,您放心,她这会还走不远,您要是不舍得,我现在就派人去把她抓回来。”
“不不不,是请回来。”
“不必了。”厉阈野冷斥一声,“一个女人而已,走了便走了。”
昨夜与她发生关系,确实在他意料之外。
他竟然一时兴起,对她那副娇柔的小身影生出了占有之欲,第一次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上了身。
“风泽,去查一查,昨晚她究竟怎么回事。”
“是。”
云栀意翻车那段道路并没有监控。
时光回溯到昨夜。
苏深和安以柔并没有找到云栀意。
两人折返回云栀意翻车的地方,淋了汽油一把火点燃了翻仰的车。
“云栀意!”
安以柔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苏深站在一旁,搂着她的腰,细心安慰:“柔柔,别生气了,她活不了。”
“深哥哥,万一那个小贱人走了运,活下来了呢,事情败露,那我们不就要牢底坐穿了吗……”恐怕她和妈咪苦心经营多年的这一切,都要付之东流了。
“放心。”苏深搂着她,亲昵的哄着。
“这一片区域没有监控,就算她命大还活着,也拿不出证据,更没有人能证明我们要害她。”
“再说了,一切还有苏家顶着,凭借苏家的人脉和权势,还怕她干什么?”
“是啊!深哥哥你说的对,反正她也拿不出证据,想要告我们比登天还难,若她执迷不悟,我们就用诽谤的名义把她送进去坐穿牢底!”
苏家在金市是数一数二的豪门,凡是有头有脸的人都忌惮三分。
云氏集团原本是金市首富,近些年股份下跌,位置不稳,但依然是豪门大户。
云栀意本就不受宠,如今继母怀了男孩,作天作地,父亲就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蒙受冤屈又如何?没有人会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