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对苏娇娇的了解,能同甘,绝对不能共苦的。与亲生母亲都断绝关系了。那份报纸,她在办公室看到的。“妈,我和她说!”傅景琛心情也十分复杂。“可是……”杜秀芸叹息一...

以她对苏娇娇的了解,能同甘,绝对不能共苦的。
与亲生母亲都断绝关系了。
那份报纸,她在办公室看到的。
“妈,我和她说!”傅景琛心情也十分复杂。
“可是……”杜秀芸叹息一声,“她可能不会顾及多少夫妻感情。”
“妈,她现在不一样了。”傅景琛下意识的说道。
这两天相处下来,苏娇娇的确不一样了。
他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可他很喜欢现在的苏娇娇。
苏娇娇睡醒一觉,看到傅景琛正坐在书桌前,面色有些难看。
“景琛哥,出什么事了吗?”苏娇娇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
她心情并不好,那个玉佩不是空间。
让她白欢喜一场。
“娇娇,你有一个心理准备,”傅景琛叹息一声,“我们家被举报。”
“我那个断亲的妈干的吧。”苏娇娇猜到了,梁冬梅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仅要把苏家拉下水,还要让傅家一起。
拉傅家下水,完全是针对她苏娇娇。
有这样的亲妈,真不如没有妈。
“现在,傅家可能要下放。”傅景琛听过傅一飞的分析后,也有几分无力感。
“哦。”苏娇娇还是有些意外的,“她的举报信应该不实吧。”
“可信落到了咱爸的政敌手上。”傅景琛看着她没什么表情变化的小脸儿,一时间心里也没底气。
他之前与杜秀芸说的那么确定。
此时手心里却有冷汗。
苏娇娇心里骂娘,面上带了怒意:“这个梁冬梅真是害人不浅。”
一边咬了咬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把她和卢文珊下放到最苦的地方。”
绝对不能让他们好过。
竟然这么给她添堵。
看着她气愤难当的样子,傅景琛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话了:“这,当真要如此?”
“对啊,趁着咱们家现在还没有被清算,你找找割尾会主任,让梁冬梅下放到大西北,最苦寒的地方。”
“行!”傅景琛表示,他能。
对于迫害自己家人的人,他可不会手软。
特别是媳妇还提出来了,他更不会推辞了。
“对了,咱们家这情况,得下放去哪里啊?”苏娇娇又问了一句,“你说,你和咱爸咱妈这些年没少立功,不能抵过吗?”
傅景琛听到这话,心里的紧张竟然少了几分:“你不怕被连累吗?”
“怕什么连累!”苏娇娇摆手,要说连累,也是她连累了傅家人。
是梁冬梅为了不让她好过,才举报傅家人的。
只不过,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举报信偏偏就落到了政敌的手里。
“我让……爷爷奶奶那边走动走动?”苏娇娇用后世的想法来衡量了一下。
毕竟苏家有钱啊。
傅景琛摇头。
他倒是不觉得奇怪。
在他媳妇看来,钱是万能的。
毕竟是资本家小姐,金尊玉贵养大的。
有这种想法也是能理解的。
可这种事,不是钱能摆平的。
“爸爸要与上面的人沟通,我们家的功劳的确能抵过。”傅景琛的语气里还是带着几分迟疑,“不过,就算不下放,也不可能留在沪市了。”
“哦!”苏娇娇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态度。
傅家人还是懂得变通的。
先避过这段风头。
以傅家的底蕴,早晚得平反。
而且还会比现在强盛。
再次让傅景琛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
她竟然没有变脸,也没有喊着离婚打掉孩子。
他就说,她变了。
所以,傅景琛又试探的说了一句:“你……会与我们一起走吗?”
还在想事情的苏娇娇没有回答。
让傅景琛的心一沉:“要是你不想去,我们托托关系,让你留下来,这个房子一定是不能住了,我找朋友借一处。”
“梁冬梅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两位公安从调查盗窃案,改为了调查梁冬梅。
这信,是从海外寄来的。
而且是给梁冬梅的。
这问题就有些严重了。
还在哭天抢地的梁冬梅根本听不进去:“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破案,抓到这个该死的贼人,把他的双腿剁掉。”
气死她了。
要不是心里有些忌惮,她能说出更狠的话来。
她恨不得将贼人碎尸万段。
此时的卢文珊也把别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
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了。
只有被破坏划坏的家具衣服之类的。
这些东西是值钱,可已经被弄坏了,完全成了废品。
主要这个贼人的动作也够快的,楼上楼下,包括地下室,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
可真是为了翻找财物,什么也不顾。
不过,此时此刻,卢文珊还算清醒,拧眉瞪向其中一个公安拿着的信:“公安同志,我妈妈可是受害者,你们在这里找好证据,做好标记就行了,怎么还 需要我妈妈去公安局?”
“这里被盗一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需要梁同志配合调查另一件事。”公安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脸,一边扬了扬手中的信。
这信让卢文珊很是意外。
梁冬梅家里的信,有什么?
能让公安盯上?
她突然就觉得,这场盗窃案,不简单。
似乎不是单纯的盗窃,而是为了引出这封信。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这是什么?”
公安立即将信放到身后:“这信,你不能看,现在,是证物。”
这的确是证物,海外来信,可是撞到木仓口上了。
他们也很同情梁冬梅的家里被糟蹋成这样,可该调查的还得调查。
卢文珊的心里警惕了几分,看向梁冬梅:“妈,这信是你的吗?”
正哭的伤心欲绝,上气不接下气的梁冬梅随意的看了一眼:“是的。”
她与老家父母的通信,没什么,再正常不过。
“妈……”卢文珊绝望了。
她真是没能投好胎,亲爸,不靠谱,亲妈,没脑子。
她都这样说了,就是想让梁冬梅否认掉这封信。
没想到,人家应的特别痛快。
完了,全完了。
她真的不想喊梁冬梅妈妈了。
断亲吧!
想到断亲,梁冬梅的眼底一寒:“妈妈,今天苏娇娇回来了吧。”
“对,她报的公安。”梁冬梅像是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就那样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万贯家财,瞬息间,就剩了空壳子。
而且她与卢月厚的事,会让她被苏家厌弃,怕是拿不到一争钱了。
这时卢文珊大胆的猜测了一下:“妈妈,会不会是……娇娇姐把东西都拿走了。”
“她……”梁冬梅点头又摇头,“她没有这样的脑子。”
哪能找到地下室那些东西。
当初她要买工作,自己不出钱,她也没能找到地下室那些宝贝。
只要卖一件,什么样的工作买不到?
“未必!”卢文珊现在有些怕苏娇娇。
看着胸大无脑,花瓶一样,说话做事,却很妥帖。
更是把他们一家人耍的团团转。
“既然是你的通信,现在与我们回公安局接受调查。”公安一脸严肃,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上前扶起梁冬梅就走。
直接当作犯人。
“你们做什么,我是受害者啊。”梁冬梅也顾不上哭了,用力挣扎。
她也发觉不对劲儿了。
“你有海外通信,得接受调查。”公安还是解释了一句,“你刚刚已经承认这是你的书信!”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我没有海外亲人的。”梁冬梅终于从一个绝望进入到了另一个绝望,“怎么会有通信,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有没有的,调查一下就清楚!”公安当然不会放手,既然被他们撞上了,必须处理。
绝不能姑息。
“珊珊,你快去找娇娇,让她帮我,只有她能帮我了。”梁冬梅被强行带走,她也只能喊了一句。
寄希望于苏娇娇了。
她是最在意卢文珊这个女儿的,而且这个女儿也很会给她画大饼。
她每次都高兴的不得了。
可她心里清楚,关键时刻,卢文珊什么也做不了。
不如嫁给军官的苏娇娇。
卢文珊也有些六神无主:“好,我去找娇娇姐。”
别墅里一片混乱,几乎一无所有。
现在梁冬梅又被抓,她也快疯了。
本来家里还有一辆车的,也被盗了,卢文珊也只能骑上自行车去傅家。
傅家。
苏娇娇心情大好,与傅景琛一起回到家里,一进大厅,晚饭就摆上了餐桌。
“娇娇,景琛,你们回来了,正好,洗手吃饭吧。”杜秀芸跟着秦婶子一起摆晚餐,脸上带着幸福的笑。
自从苏娇娇嫁进来,他们家从未这样和谐过。
这儿媳妇虽然还很强势嚣张,可却比原来讲理。
讲道理的人,就容易相处。
在他们看来,是傅景琛的清醒,让她改变了许多。
是失去过,才知道珍惜吧。
他们也险些就失去傅景琛这个儿子呢。
苏娇娇笑眯眯的点头:“妈,秦姨,我们回来了。”
一脸的平和。
“娇娇,这是秦婶子去找了相熟的大夫问过,才做的孕妇餐,你偿偿看。”杜秀芸的年纪其实不小了,可她最近动力十足。
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只要儿子和儿媳妇好好的,她做什么都愿意。
“好的,多谢妈,多谢秦姨。”苏娇娇很自然的接过她专属的菜。
傅家人对她真好。
她觉得自己掉进了福窝窝。
傅景琛坐在她身旁,下意识的侧头看她。
她整个人都温柔平和,不似之前见人就扎的刺猬样儿。
媳妇变了,变的真好。
“景琛,你这刚醒,还得好好休息几天。”杜秀芸又有些担心的看向傅景琛,“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事的,我恢复的很好!”傅景琛笑笑,的确好了。
他感觉身体灵活了很多,也有力量。
完全不像躺了二十几天的植物人。
他的主治医师要是知道了,都得震惊。
苏娇娇也打量了一下傅景琛:“景琛哥,可有觉得哪里不适吗?”
他一天的饮水,都是空间水。
晚上的时候,她还会用空间水给他擦试伤口。
效果的确出奇的好。
“没有,力气也渐渐恢复了。”傅景琛实话实说。
不过,他看向苏娇娇的时候,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时门被敲响,秦婶子去开了门。
卢文珊的心情怎么都无法平静,看着这个独立的院落,里面的二层独栋小楼,心动极了。
要是嫁给傅景琛的人是她,她就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堪了。
她私藏苏家的,可不止这点东西。
“妈妈知道你是有分寸的,这几天吃苦了吧,走,先回家吃东西,还得收拾收拾,估计明后天,咱们就得走了。”梁冬梅拉起卢文珊,然后恶狠狠的开口,“没事,苏家人和傅家人都会陪着咱们一起下放的。”
谁也别想好过。
听得卢文珊一僵:“怎么会?苏家是资本家,应该下放,可傅家……”
傅家可是红三代啊。
而且傅一飞的几个儿子,都牺牲在了前线。
傅景琛刚刚又立了三等功。
什么样的举报,能让他们家出事?
“放心吧,这一次,傅家也一样好过不了。”梁冬梅为了让苏娇娇痛苦,伪造了证据举报的傅家。
不然有傅家人在,永远都会护着苏娇娇。
绝对不行!
她梁冬梅要去乡下吃苦,苏娇娇也得陪着。
卢文珊有些急:“要是被发现,可是重罪啊。”
她已经猜到是梁冬梅伪造证据了。
这要是被查出来,得吃花生米。
此时此刻,卢文珊很想与这个亲妈保持距离。
“走,回家。”梁冬梅也没管那么多,拉着卢文珊就走。
“妈,你的车还在娇娇姐那里吧。”卢文珊打起了车的主意,“现在卖,应该能有不少钱。”
怎么也得带些钱去下放才行。
一边迟疑着问道:“妈,你之前说送我一块玉佩的,说是单独收起来了,没有被盗走吧?”
梁冬梅自然记得。
本来是打算前两天给她的。
那天为了苏娇娇的工作,又想着苏娇娇的东西早晚都得拿回来,就拿去哄苏娇娇了。
此时也是气愤的要命:“让苏娇娇那个白眼狼给拿走了。”
“啊……”卢文珊大惊,“什么时候给她的?妈,你怎么能给她呢,你知道……”
话说一半,却卡住了。
有些话,她是不能说出来的。
却很是懊恼,忍不住抬手推了梁冬梅一下:“妈,你心里只有苏娇娇吧,根本没有我。”
被推的险些摔倒的梁冬梅心下大骇,不可思议的看着卢文珊:“你,你竟然敢推我。”
卢文珊也不想装下去了:“推你怎么了?你本来就偏心,车给她,钱给她,一块破玉佩也给她,是不是那几个院子,也是准备给她的?”
什么也没有了,她真的疯了。
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梁冬梅气得心口窝生疼,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的梁冬梅,卢文珊上前踢了几脚:“又装死,我爸又不在这里,你装什么。”
可是踢了几下,人没有反应。
卢文珊这才蹲下狠狠掐上了梁冬梅的人中。
“啊……”梁冬梅惨叫一声, 清醒了过来。
“醒了,去傅家,从苏娇娇手里,把玉佩拿回来,再把车要回来。”卢文珊没好气的说着,双手抱肩,趾高气扬的吩咐着,”不然,我就举报你,陷害傅家人。”
“你,你……”梁冬梅又被气晕了。
等到梁冬梅被推搡着来了傅家时,她的人中处都被掐破了。
她也狠抽了卢文珊两个耳光。
又被卢文珊打了四个耳光。
在割尾会的小黑屋关了十几天,吃不饱睡不好,那些人只是吊着她一口气,不让她死了。
这是苏老爷子的手笔。
此时梁冬梅也的确不是卢文珊的对手。
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上前敲门,一看到秦婶子,差点下跪:“秦姨,你让我见见娇娇。”
她家娇娇再跋扈,也没打过她啊。
这卢文珊竟然打她!
真是被卢月厚给教坏了。
“娇娇说,不见你们。”秦婶子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直接关门。
梁冬梅继续拍门:“秦婶子,让我见见娇娇,我有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