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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声秦舒窈的淮声犹在故人辞精选小说

2025-07-05 13:19:0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阿溪

冰冷的戒鞭重重打在林淮声的后背。他一下下数着,心里的伤疼过身上千万倍。终于第三十鞭时,秦舒窈停了手。“记住你的身份,以后不要这么善妒了。”秦舒窈丢开鞭子,看着林...

林淮声秦舒窈的淮声犹在故人辞精选小说


冰冷的戒鞭重重打在林淮声的后背。

他一下下数着,心里的伤疼过身上千万倍。

终于第三十鞭时,秦舒窈停了手。

“记住你的身份,以后不要这么善妒了。”

秦舒窈丢开鞭子,看着林淮声血肉模糊的后背,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挥挥手,即刻有佣人扶着林淮声回房。

深夜,林淮声趴在床上。

食指上的伤贴好了创可贴,脚背的刀伤和后背的鞭痕火辣辣地疼。

突然,门被无声推开,秦舒窈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药箱。

她不由分说地掀开他的衣服。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绽开的皮肉,带来一阵刺痛,林淮声颤抖了一下。

“别动!”秦舒窈低声道,动作却更缓和了一些。

“淮声,你总是自讨苦吃。”

“我现在正喜欢程迦野,你就非要和我作对吗?瞧瞧把自己折腾的。”

秦舒窈垂眸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声音柔和了几分,“伤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她的故作深情,让林淮声几欲作呕。

秦舒窈给林淮声的后背涂上药后,又俯身处理他脚背的伤。

动作间,她提起,“过几天有个慈善晚宴,你准备一下,我带你出席。喜欢什么就拍,不必在意价钱。”

她顿了顿,看着林淮声毫无生气的脸,又抛出一个恩赐,“放心,只带你去。”

林淮声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他本想拒绝,可是想到秦舒窈不容违逆的性子,只能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很快就到了慈善晚宴那天。

秦舒窈挽着林淮声的手臂入场,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她一身高定礼服,妆容精致,而林淮声身着昂贵的西装,却掩不住眼底的空洞和憔悴。

秦舒窈对他表现得体贴入微,引来周围一片艳羡的恭维。

“秦总和林先生真是恩爱如初啊!”

“林先生好福气,秦总真是对您一片真心。”

这些虚伪的赞美像针一样扎在林淮声心上。

恩爱?福气?他只觉得讽刺。

就在这时,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响起,“各位尊贵的来宾,下面这个特别节目,是由林先生亲自为大家安排的钢琴演奏,希望大家喜欢!”

林淮声猛地抬头,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他从未安排过什么节目!

聚光灯骤然打向舞台中央。

只见程迦野,被推搡着出现在台上。

他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屈辱。

“天啊!这不是程家大少爷吗,怎么混的这么惨,沦落到宴会上卖艺了?”

有人嗤笑一声,“程家早就破产了,他还是什么大少爷!”

“听说,他现在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

鄙夷,唾弃的议论声潮水般涌来。

秦舒窈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周身的气压骤降。

她霍然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舞台揽住程迦野的胳膊,和他十指紧扣,目光沉沉扫过台下众人。

整个宴会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秦舒窈的行为震慑住了。

“原来传闻是真的?秦总真的在追这位?”

“我的天,林先生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快闭嘴!没看秦总脸色吗?”

刚才还嘲讽程迦野的人,立刻见风使舵。

“林先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羞辱程少爷。”

“就是,这也未免太恶毒了......”

这些声音清晰地传入秦舒窈耳中。

她揽着一脸屈辱的程迦野,目光终于落在了台下脸色惨白如纸的林淮声身上。

林淮声想解释,可秦舒窈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她红唇轻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带着刺骨的寒意,“既然是我先生精心准备的节目......”

她刻意加重了‘精心’二字,眼神如同冰刀刺向林淮声,“我也不好扫兴。”

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那就请我先生亲自登台,为大家演奏一曲吧,想必会更加精彩。”

她话音落下,转身对保镖低语了几句。

不多时,舞台的钢琴琴键上多了无数冒着寒芒的刀片!



林淮声咬牙上了楼。

透过半开的门,他看见钢琴室内秦舒窈正半跪在软垫上为程迦野揉着手腕。

程迦野坐在他的钢琴前,身体微微后倾,与秦舒窈保持着一点微妙的距离。

当看到门口脸色惨白的林淮声时,他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化作厌烦,下意识地想把手腕回来,“秦总,别这样。林老师回来了,他又该误会我们了。”

可他这副姿态,反而更激起了秦舒窈的征服欲。

她头也没抬,声音不容置疑却带着温柔,“别动,你的伤要紧。”

然后,她抬眼环顾了一下这间为林淮声打造的钢琴室,理所当然地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钢琴室。这里安静,没人能打扰你练琴。”

程迦野微微低下头,掩盖住了眼中的得意,声音却带着犹疑,“这不好吧?我怎么能霸占林老师的钢琴室呢?”

“这是他自作主张给你写支票,侮辱你尊严的补偿。”

他越是推拒,秦舒窈将钢琴室给他的决心就越坚定。

林淮声站在门口,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这间钢琴室,是秦舒窈亲自设计督造,送给他的新婚礼物,如今被她随手就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他的心脏抽疼,却也没忘了正事。

“秦舒窈!”林淮声攥紧了拳头,指尖扎进手心,“你为什么搅黄我的工作?”

秦舒窈闻言终于抬起头看向他的方向,吐出的话却字字扎心,“既然你不愿意认阿野这个学生,这个老师,你也别当了。”

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巨大的寒意窜遍了林淮声全身。

他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话。

秦舒窈就要毁了他的工作!

林淮声嘴角扬起讽笑,他突然想起,曾经秦家有人说他不配当秦舒窈的丈夫,她也是以强势的手段将人逐出族谱,赶出了京北。

曾经她对付敌人的狠辣手段,如今全数用在了他这个丈夫身上!

“你那点工资,连你脚上这双鞋都买不起,上不上这个班都一样。”

秦舒窈看着林淮声面色惨白的样子,缓了语气,“淮声,我锦衣玉食地养着你,让你过着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你该知足了。”

她叹了一声,在林淮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极其自然地走到他面前说:“闹够了,就和阿野道歉吧。”

“为你三番两次侮辱他的尊严道歉!”

“道歉?”林淮声喃喃重复,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他给程迦野写了一张支票,秦舒窈就要剁掉他的双手。

他不过随口说了一句没有程迦野这样的学生,秦舒窈就毁了他的工作。

如今,秦舒窈竟还要他道歉。

林淮声盯着秦舒窈的眼里充满了悲伤。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铃声先响起了。

是照顾林淮声母亲的保姆,她的声音带着恐慌,“林先生,老夫人听说秦总要砍掉你的双手,担心得一下子晕过去了!医生说是急性中风,情况很危险,现在急需一种特效药,只有秦氏旗下的医院才有,外面根本买不到,你快求求秦总吧!”

林淮声听完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一丝支撑也崩塌了。

他猛地看向秦舒窈,眼中充满了绝望的乞求,“秦舒窈,我妈中风了,需要你们旗下医院的特效药,求你,救救她!”

秦舒窈看着他崩溃的样子,却慢条斯理地开口:“求我?可以。”

她指了指程迦野,“先给阿野道歉。”



林淮声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看向秦舒窈。

她竟主动提出了离婚?

瞬间,林淮声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还没想好怎么和秦舒窈说,他已经申请了离婚。

便听秦舒窈又道:“以后你就住在客房了,主卧让给阿野。”

说完她没给林淮声开口的机会,直接揽着程迦野上楼了。

林淮声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了客房。

他太疲惫了,顾不得收拾自己,就沉沉倒在了床上。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客房门被轻轻推开。

秦舒窈再次走了进来,手里依旧拿着药箱。

她沉默地坐在床边,动作比上一次似乎轻柔了一些,开始为他处理脸上和身上新增的伤口。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他鲜血琳琳的双手,带来阵阵刺痛。

“笨死了。”她低声斥责,语气却带着一种复杂,像是责备,又像是心疼,“用这种苦肉计干嘛?”

林淮声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

秦舒窈却以为他是被她提出离婚伤到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她为他上好药,盖上薄被后,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姿态,伸手抚上他冰凉的脸颊,声音放柔了一些,“离婚是假的,哄程迦野的。”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婚礼过后,你就搬回主卧。只要你安分守己,别再吃这些无谓的飞醋,我丈夫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假的?婚礼是骗程迦野的。

林淮声听着她自私冷酷的话语,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可他笑着笑着,眼角却涌出了眼泪。

接下来的日子,秦舒窈以林淮声母亲为要挟,让他像保姆一样伺候程迦野。

林淮声已经麻木了。

他趁秦舒窈不备偷偷去过医院。

医生说再过五天,他的母亲就能彻底痊愈。

林淮声算了一下,正好是能取离婚证的前一天。

他已经做好和母亲远走国外的打算,对程迦野的挑衅都是能忍则忍,绝不多生事端。

直到这天,程迦野吩咐他,“把我妈的骨灰盒捧过来,我要再看看。明天就要迁去南山墓园了。”

林淮声麻木地将骨灰盒捧到程迦野面前的矮几上。

可他却将手腕故意一翻。

“哐当!”

精致的紫檀木盒重重砸在地面上,里面灰白色的粉末瞬间泼洒出来。

空气凝固了一瞬。

“啊!”程迦野大叫一声。

他指着林淮声,气得浑身颤抖,“你故意的,你恨我,你就拿我妈的骨灰撒气,你怎么这么恶毒!”

他厉声怒斥,眼神却死死锁住林淮声,充满了怨毒和得逞的恶意。

趁秦舒窈没到前,他俯身到林淮声耳侧,悄声道:“这就是奶粉而已,但是你猜窈窈会怎么替我出气呢?”

他说完,林淮声尚来不及反应,秦舒窈就出现在了客厅。

程迦野马上变了一副嘴脸。

他死死握着拳头,故作隐忍道:“窈窈,他把我妈的骨灰撒了!”

秦舒窈听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带着安抚,看向林淮声的眼神却淬着寒冰,“林淮声,”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绝对的威压,“道歉!”

林淮声嘴唇翕动,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不是我,是他自己......”

“够了!”秦舒窈厉声打断,眼底翻涌着失望,“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敢狡辩?阿野失去的已经够多了,你连他最后一点念想都要毁掉?”

林淮声看着她维护另一个男人的样子,心像被冰冷的雪水浸透,寒彻骨髓。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秦舒窈再度开口,声音冷酷得没有一丝温度,“那就让你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你那个在医院苟延残喘的母亲,留着也是你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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