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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雪林砚的珠散不知昭安念全本阅读

2025-07-05 14:58:42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七个章鱼丸子

“这么大的风怎么自己跑出来。”“我怕孩子离开爸爸闹你...我也想你...”江澈眼神温柔,体贴地把她搂在怀里。又是这样。林砚静静地站在后面等待她的选择。沈昭雪背对...

沈昭雪林砚的珠散不知昭安念全本阅读
“这么大的风怎么自己跑出来。”
“我怕孩子离开爸爸闹你......我也想你......”
江澈眼神温柔,体贴地把她搂在怀里。
又是这样。
林砚静静地站在后面等待她的选择。
沈昭雪背对着他,看不出表情,抱着江澈的胳膊僵硬,许久都没有动。
半晌,她才缓缓开口。
“阿砚,再买一张票我们一起坐吧。”
林砚听到自己最后一丝幻想破灭的声音。
无数次被抛弃,他已经不记得心痛是什么感觉了。
......
摩天轮内,沈昭雪和江澈坐在一起,林砚坐在对面。
身后的景色变换,越过地面的人群,越过高楼,最后到了最高处。
一片深蓝的星空下,江澈正低头轻抚沈昭雪的肚皮。
江澈忽然叫住他,趁她低头时霸道地吻了上去。
她愣了片刻,推开这个吻很快转头看向林砚。
林砚避开她的视线转头看向外面,神色很淡,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一句话没有说。
下摩天轮的时候,沈昭雪脸色很难看。
江澈难得被她甩在后面。
他和林砚并肩,“林哥知道昭雪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林砚不愿意深究,不想再次被伤害。
没有得到回应江澈也不在乎,再开口时明显带着得意,“因为明天就是沈家给我举办宴会的日子,她想让你出席,帮我准备西装。”
小情人的宴会,丈夫帮忙准备礼服甚至出席宴会,无疑是向众人承认沈先生已经名不符实,以后沈家真正的男主人会是江澈。
原来今天她做这些的目的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尽管已经劝自己放下,他还是觉得这样的沈昭雪让他窒息。
曾经将自己视若珍宝的女人现在已经对他弃之如履,要榨干他最后仅剩的价值。
......
回到沈家,佣人拦住要回卧室的林砚。
“先生,您的东西已经被搬到客房。”
江澈径直走进卧室。
“沈总前几天孕反严重,所以让江澈搬到卧室住,在孩子出生前麻烦您在客房委屈一段时间。”
林砚转身去客房。
关门时,佣人提醒他,“您明天早上要帮江先生选一套参加宴会的礼服。”
这一晚,林砚没有睡着。
他收拾了一夜的行李,挑挑拣拣,只带走了需要的证件和衣物。
至于那些沈昭雪送的东西,都被扔进垃圾桶。
就像他们的曾经,现在也都是垃圾。
天蒙蒙亮,佣人敲响他的房门。
他把行李箱放在门边出去,跟着佣人到衣帽间给江澈选西装。
沈昭雪早早地等在那,换了一身白色长裙,眉目秀美与初见时并无不同。
“阿砚,今天的宴会只是走个形式给沈家那群人做做样子,你放心,沈先生的位置永远属于你。”
沈先生的位置,人人都想要。
可他已经腻了。
他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抬手点了点不远处挂着的那套和他相配的白色西装。
“就这件吧。”
“这件不行!”
沈昭雪冷下脸。
佣人站在那左右为难。
那件西装是林砚和沈昭雪订婚时,她亲自跑去国外找人共同的设计,领口花纹精美,镶嵌了一圈碎钻,内里缝制了林砚名字的字母缩写。

寺庙山下,林砚被两个保镖压着肩膀摁在台阶上。
天空乌云密布,抬头竟看不到台阶的终点。
原来沈昭雪曾经跪了这么久吗?
据说,寺庙有九百九十九个台阶,每个台阶都要在心里默念一遍祝福才能灵验。
“先生,开始吧。”
保镖冷声提醒。
轰隆隆——
震聩的雷声响起,冰凉的雨水落在林砚的脸侧,泪水似得划过脸侧。
第一个台阶,他重重磕了个头。
心里想,愿我的昭安下辈子平安喜乐。
当初沈昭雪怀上昭安,他们也曾是那样幸福,她会早早下班吃他特地学做的月子餐,在深夜让他把耳朵轻轻贴在她的肚皮上和孩子打招呼。
跪着爬上第二个台阶,他再次磕头,想起当初自己煤气中毒,沈昭雪慌张地跟着自己上救护车,拉着他的手一刻不肯放开,手心全是冷汗,声音颤抖地安慰他,“没事,我在呢,你一定会没事。”
她尽她所能联系了全国顶尖医生,安排最好的手术器械,甚至从不信鬼神之说的人跑到寺庙山下用最虔诚的方式只为求一个手串。
可惜跪破了昂贵的裙子,额头鲜血淋漓,打理精致的发丝乱成一团却换来因过度劳累惊吓流产,失去孩子。
第三个台阶,第四个台阶......
每个台阶,林砚都想起曾经和沈昭雪的往事,随着头重重磕下逐渐消散。
雨势逐渐变大,山下的游客都跑去避雨。
不少路过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他浑身湿透,高大的身影在雨中一点点挪动,膝盖和额头渗出的血丝在台阶上拖成红痕。
跪完最后一个台阶时,他的膝盖已经失去知觉。
一个和尚打着伞站在他面前,叹了口气把手串递给他。
“施主,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
放下执念,心灵才会获得自由。
昭安是他求而不得的执念,沈昭雪是得而即失的执念。
林砚颤抖着接过手串,再站起身时已摇摇欲坠,忽然脚下一空,在保镖惊恐地眼神中摔下台阶。
“林先生!”
“快,快通知沈总,立刻送林先生去医院!”
他麻木地倒在台阶下,眼前发黑,听见保镖给沈昭雪打去电话。
“林砚,别用一些装可怜的把戏骗我。”
“摔了就送人去医院,难不成你也撞到头大出血了?”
对面那人熟悉又淡漠的声音让他头痛欲裂。
明明从前,她最怕他受伤,最恨自己保护不了他。
初见时,他不小心打翻咖啡弄脏了她的衣服,在提出要赔偿时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赔不起”就低头继续工作,她的话没有不屑和嫌弃,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他也不恼,只是安静地待在不远处等她处理完工作,用另一种方式“赔偿。”
他带她去吃了小巷里难以被发觉的美食,带她把那件脏了要扔掉的衣服用彩绘做成艺术品,带她看深夜摩天轮最高处的星空。
他笑着说,“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可能你不需要金钱的补偿,希望你以后多笑笑。”
林砚看出女人清冷外表下如死灰般的心,忽然就想让那颗心为他鲜活起来。
那天结束后,沈昭雪开始频繁地找他。
有时候会带一些新奇的东西给他玩,有时候只是坐在他打工的地方发呆,和他相处时,嘴角偶尔会挂上温婉的笑。
直到沈家发现沈昭雪竟然和一个打工男厮混,派人要给他点教训。
沈昭雪为了保护他,后脑被木棍打到中度脑震荡,昏迷前还蜷缩在他怀里,口中喃喃。
“我绝不会让你受伤。”
泪水被大雨不断冲刷,那个说绝不会让他受伤的身影被冲淡。
世界陷入昏暗前,他想,他再也不会相信她的承诺了。

“你当真就一点不在乎江澈的存在吗?”
她质问他。
真是可笑,明明是她带回了江澈,强行逼迫他接纳,等他接受后现在又气他不在乎?
他又指了下那件西装。
“拿下来,送给江澈穿。”
砰——
沈昭雪用力推到面前的镜子,碎片四溅。
她胸口剧烈起伏,忽然嘴角扯出一抹冰冷至极的笑,“好啊,那就这件,顺便把我送你戒指也给江澈带。”
求婚戒指。
那枚她拼了命才跪到他面前举起的求婚戒指。
林砚呼吸一滞,低下头不然自己暴露情绪太过狼狈。
她狠狠攥住他的衣领逼迫他看自己,愤怒的眼神盯着他,咬牙切齿道。
“既然不在乎,那就麻烦你亲手给江澈穿好衣服,戴上戒指。”
“你们,看着先生,必须让他亲力亲为。”
她视线扫过那几个佣人,摔门离开。
......
卧室内,江澈站在镜子前指手画脚。
“衣服的胸口那串字母丑死了,快剪掉。”
“这戒指尺寸怎么这么小,拿去改大点。”
林砚亲眼看着自己的痕迹被一点点抹去,愣愣地站在原地。
直到改好的西装送到他手上,江澈得意洋洋地仰着头说,“林哥,帮我穿上吧。”
把江澈送去宴会后,他并没有像沈昭雪安排的那样留下来照顾江澈。
今天是他领离婚证的日子,领了证他就会拿着行李离开,再不和这些人有牵扯。
宴会厅内,江澈搂着沈昭雪笑的如沐春风。
沈父沈母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手,给他送上传家宝。
周围的宾客纷纷夸赞。
“天作之合啊。”
“真是般配,等孩子出生不知道多俊俏!”
林砚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一个中年女人拦住了去路。
“沈先生,看着自己妻子和小情人马上要成为一家人的感觉怎么样,听说你曾经只是个一穷二白的打工仔,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跟了我?”
她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江澈,伸手揽住他劲瘦的腰。
“与其死皮赖脸缠着沈总不离婚,不如跟我快活快活啊,我也有钱。”
林砚眼神一凝,拍开她的手抬脚狠狠踢过去。
在沈家这么多年,他也有了些上位者的气势。
居高临下看着倒在地上呼痛的女人,他冷声道,“我就算离婚了,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滚开——”
“什么离婚?”
赶过来的沈昭雪猛然僵住,瞳孔骤缩。
“你要和我离婚?不可能,林砚,你不许离开我!”
林砚红着眼,倔强地和他对视。
不等他再说什么,还在和人说笑的江澈忽然一脸痛苦倒下。
众人手忙脚乱扶住他,却见他穿的白色西装浮现出几丝红色,布料中探出尖锐的银光。
“天啊,这,这衣服里被放了好多针!”
有人惊呼。
几个早上给江澈穿衣服的佣人吓白了脸,磕磕巴巴说,“衣服,衣服都是先生亲自给江先生穿的,不管我们的事......”
“是你做的手脚。”沈昭雪彻底沉下脸,如墨的黑眸酝酿起危险的风暴。
“我说过,我生下孩子前不能动他。”
林砚不自觉地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不是我,你可以查,我没有做任何手脚。”
沈昭雪漂亮的眉头微蹙,压抑着怒火,“林砚,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孩子的父亲,可曾想过为你的昭安积些福报。”
她不相信他。
他内心不断叫嚣着,不是他,他没有做,无数证据和理由都想好了,可再开口,却是压不住的一声哽咽。
什么都说不出来。
沈昭雪失望地跟着江澈离开,临走前吩咐人对他施行沈家家法。
沈家祖上从军,对犯了错的人皆是二十军棍处置。
林砚被压在宴会的最中央,顶着众人嘲讽的目光足足受了二十军棍。
每一下,他都痛到眼前发昏,冷汗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他始终咬紧了牙不肯发出声音。
打到最后,他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和血色浸透。
今天之后,恐怕所有人都知道沈家那位先生因为小情人被当众处罚,颜面尽失。
林砚红着眼眶带着一身伤跌跌撞撞回到沈家取了行李,换身衣服到民政局领证。
沈昭雪那份,他嘱托工作人员在三天后邮寄给她。
到机场时,已是夜晚。
他疲惫的检票,直到登机,一次都没有回头。
起飞前,他拔了自己的手机卡,看向窗外,那里是比摩天轮还要高的星空。
从今以后,山高水远。
他林砚离开沈昭雪,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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