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掏出离婚协议递给沈砚之,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行了,你找陈特助,让他帮你安排医疗团队。”他冷漠地说完,转身搂住了许安安的腰。许安安突然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

,然后掏出离婚协议递给沈砚之,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行了,你找陈特助,让他帮你安排医疗团队。”他冷漠地说完,转身搂住了许安安的腰。
许安安突然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故作关切道,“哎呀,清秋姐姐你手好烫啊,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她死死扣着我的手腕,我浑身发软根本挣脱不开。
“对了,骨灰都没了。
他皱眉看着我,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揽着许安安转身离去。
4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环顾这个住了五年的“家”,才发现处处都是沈砚之的痕迹。
衣橱里清一色是他喜欢的深色系衣裙,因为他说过讨厌鲜艳的颜色。
厨房里从不敢存放任何杏仁制品,生怕触发他的过敏。
每年清明前,我都会亲自去杭州茶山守着,只为给他带回最新鲜的头茬龙井。
记得他痴迷赛车时,我偷偷考了赛车执照想给他惊喜。可当我兴奋地告诉他时,他只冷淡地说了句“别碰我的车”。
五年婚姻,除了一纸结婚证,我们之间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没有合照,没有共同回忆,甚至连争吵都是我一人在承受。
天刚蒙蒙亮,房门突然被狠狠踹开。
沈砚之满脸阴鸷地冲进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安安在哪?”
我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我不知道……”
“还敢撒谎?”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她今天早上收到一条匿名消息后就失踪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害她?”
我艰难地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我被粗暴地拖到泳池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了下去。
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头顶,我拼命挣扎着浮出水面。
沈砚之蹲在池边,一把按住我的头往水里压,“最后问一次,说不说?”
水不断灌进鼻腔,窒息感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恍惚间,我听见他冰冷的声音,“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上,沈砚之就坐在对面,那双曾经让我着迷的眼睛里此刻盛满杀意。
许安安蜷缩在他怀里抽泣,“沈总,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就要被他们……”
她故意没说下去,肩膀颤抖得厉害。
我艰难地转动脖颈,看到十几个男人满脸是血地跪在地上求饶。
沈砚之慢条斯理地交叠着双腿,声音冷得像冰,“林清秋,我倒是小看你了。为了争宠,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我还了很久的离婚协议书,直奔沈砚之公司。
推开办公室门时,我看到沈砚之把许安安按在腿上亲吻,那张常年冷漠的脸上竟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宠溺表情。
结婚五年,他连一个拥抱都没给过我。每次同房都是他想要就要,完事就转身离开,连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我。
可现在,他却把许安安搂在怀里亲得难舍难分。许安安红着脸锤他的胸口,而他竟然纵容地摸着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他从未对我做过。
“安安生理期来了,”他头也不抬地对我说,“你去给她买些卫生用品。”
我这才注意到,许安安腰上随意系着的,是沈砚之那件价值六位数的高定西装外套。
突然想起上个月生理期发高烧,我虚弱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却冷漠地甩开我的手,“不舒服,找医生。”
我拎着购物袋回来时,许安安已经进了洗手间。我靠在门边的墙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突然,一团湿漉漉的东西砸在我脸上。刺鼻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
“哎呀,不好意思呢。”许安安甜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清秋姐姐,麻烦帮我洗一下内裤吧。”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得意,“沈总特意交代的,说我这双手要留着伺候他,不能沾水呢。”
2
我沉默地洗完那件污秽的内裤。
沈砚之坐在沙发上,指间缠绕着一条蛇,另一只手端着红酒。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和他养的冷血动物一样,没有温度。
“签个字吧。”我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我看着他冷漠的侧脸,突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听说他童年遭遇时的心疼。
那年绑匪撕票了他哥哥,只留下他一个人。
我曾天真地以为,我能温暖这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他抬眼,那双总是冰冷的眼睛里满是嘲讽,“这么着急?行啊,医疗团队可以回去。”
他指了指缩在沙发角落的许安安,“不过,你得先给安安道歉。”
我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许安安面前,“许小姐,对不起,我妹妹说错了话。”
沈砚之突然皱了皱眉。
向来逆来顺受的人,此刻跪得太过干脆,眼里竟看不出一丝屈辱或不甘。
这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