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国深造。可只有我知道,她把人秘密藏在了私人别墅。每个夜不归宿的深夜,都去陪他。贺锦月一开始只是想生下那个孩子,和我一起抚养。可人非草木,日复一日,她也被这个...

他出国深造。
可只有我知道,她把人秘密藏在了私人别墅。
每个夜不归宿的深夜,都去陪他。
贺锦月一开始只是想生下那个孩子,和我一起抚养。
可人非草木,日复一日,她也被这个单纯善良的男孩打动,付出了真心。
白洛顿时慌了,
疯狂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只是星辰哥,我们孩子都生了……”
我苦笑着低下头,调出手机上的身份注销申请给他看。
“放心,再过七天,我就会去国外。”
我一字一句,又无比坚定。
“到那时,你就是唯一的贺家男主人。”
回到房间,弟弟还在焦急不安的等着我,看到我回来,他立马扑了上来,眉眼间写满担心。
“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嫂子感情不是一向很好吗,那个男人是谁?”
我疲惫地摇摇头,“跟哥哥一起出国吧,星耀,我们离开这里。”
弟弟一向懂我。
我跟他说清楚来龙去脉,包括我重生的事。
星耀目光流露出同情,他握紧我的手,“好,我跟哥哥一起走,让贺锦月那个渣女再也找不到你。”
之后的几天,白洛的存在不再是秘密。
他和贺锦月生下贺家小公主,成了整个贺家的功臣。
原本偏心我的岳父岳母也反唇相讥:
“还说我女儿没有生育能力,那白洛是怎么让我女儿怀上的?我看分明是某人自己不行,白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只是假装没有听见,安静地路过。
毕竟再过几天,我就要彻底离开这里了。
“把这个签了。”
贺锦月递给我一份文件,上面写着“股权转让合同”几个大字。
我明白,她这是想让我把名下的股权转让一部分给白洛。
见我沉默,贺锦月冷冷开口:
“你占着贺家男主人的位置,阿洛不会跟你争,但这股权是他应得的。他给贺家留了后,是功臣,爸妈也是这意思。”
我点了点头,“好。”
签完字拿去给贺锦月时,我把离婚协议放在最下面。
果然她看都没看,就签了,推门出去的时候我长长舒了口气。
贺锦月工作很忙,可她愿意抽出大把的时间陪伴白洛和女儿。
了闭眼,冲过去拽住贺锦月的裤腿,卑微求她。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求你……放了我弟弟。”
贺锦月仍旧无动于衷。
我情绪激动,抓起旁边的水果刀,用刀尖抵在自己脖子上,只要一用力就能划破动脉。
“我用这条命发誓,我要是对白洛做了什么,就让我血崩而死!”
“贺锦月,你不是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信我的吗?”
我声音逐渐染上哭腔:
“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当贺家男主人,不要这个身份,也不要你了……”
贺锦月微微蹙眉。
似乎在思考我这番话的可信度。
就在这时,保姆抱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孩闯了进来。
“贺总,白先生人呢,囡囡一直闹着找妈妈,白先生从来没离开过别墅这么长时间,他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贺锦月刚要温和的脸色,迅速冷却下来。
她冷冷吩咐:“把许星耀绑起来,推到天台。”
“许星辰,”
她冷冷审视着我,“你只有一次开口的机会,要是再不肯说,我不介意让你看着你弟弟再一次死在你面前。”
我绝望至极,满心只剩下疲惫。
心想着要是她真的敢伤害星耀,我就拖着她上天台跳下去,一起下地狱。
正当保镖开始动手时,助理拿着手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贺总,找到白先生了。”
贺锦月最终在郊外的一个寺庙里,找到了白洛。
年轻男人正跪在佛像前哭哭啼啼。
“怎么办啊佛祖,我做错了事,我根本不想跟星辰哥哥抢女人的,即便我百般阻拦,贺锦月还是坚持生下我的孩子。”
“佛祖,您是不是也觉得我恩将仇报?星辰哥哥资助了我这么多年,我却成了白眼狼,他一定恨透我了,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他跑出来的时候,偷了贺锦月的一把枪。
此刻正要将枪口对准自己。
可他根本不会扣动扳机,折腾了半天。
忽然被冲过来的贺锦月一把夺走。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贺锦月扯进怀里。
我被绑着拖拽到寺庙门口,隔着老远的距离,依然能听到贺锦月紧张到紊乱的呼吸声。
“没事了,没事了……的。”
“上辈子你宁死都不肯同意跟我离婚,不就是不舍得贺家男主人的身份吗,你知道今天是我们孩子的满月宴,所以故意用资助这件事威胁白洛,让他消失不见对不对?”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贺锦月的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夺走我最后一丝空气,我
疯狂拍击她的手,胸腔剧烈起伏。
“你误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
“许星辰,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贺锦月冷冷甩开我,让保镖把我捆起来,她喜怒难辨,点燃了一根烟。
“给你五分钟,说出白洛的下落。”
“不然的话,别怪我让你失去最后的亲人。”
我猛然抬头,猩红着眼看她,“你敢!”
我父母早年双亡,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弟弟许星耀。
贺锦月深谙人性。
她知道什么是我的软肋。
可我弟弟已经被我连累了一次,这回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让她得逞。
我扑通跪在地上,态度卑微求她:
“贺锦月,看在我们结婚八年的夫妻情分上,你信我一次,就一次。”
“我没有动白洛,也不知道他在哪儿,而且我已经打算跟你离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律师!”
我急于自证,贺锦月目光始终凉嗖嗖盯着我。
她发出嗤笑:
“别以为胡扯这些,就能拖延时间,你要是能乖乖离婚,上辈子你弟弟就不会死在你面前了。”
她忽然伸手,将点燃的烟头怼在我锁骨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发出闷哼。
贺锦月眼中满是冷意,“现在知道痛了?”
“白洛消失不见了,我比这痛千倍万倍。”
见我皮肤被灼伤,她目光闪烁了下,才扔掉烟头。
继而声音沙哑追问我,“你知道白洛在我心目中的分量,说,他到底在哪儿?”
我绝望不已,
疯狂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你有时间在这里问我,不如赶紧派人去找。”
贺锦月沉默良久,“把许星耀带过来。”
我呼吸一滞,只觉得绝望覆盖心头。
星耀本来是国际学校的老师,他还上着课,就被贺锦月的人抓了过来。
此刻一脸迷茫的望着我,“哥,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