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慈善晚宴摔倒时,裙子撕裂到腰际。全场名流见证下,顾寒川脱下顶奢高定西装裹住我的狼狈。修长手指在我后腰那枚滚烫印记上重重擦过——那是昨晚荒唐的证据。可我们...

我在豪门慈善晚宴摔倒时,裙子撕裂到腰际。
全场名流见证下,顾寒川脱下顶奢高定西装裹住我的狼狈。
修长手指在我后腰那枚滚烫印记上重重擦过——那是昨晚荒唐的证据。
可我们本该是陌生人才对。
更诡异的是,耳垂上那串他送的仿货红宝石,此时竟被他亲手扯下。
“偷的东西戴着爽吗?”
他冰冷指尖碾上我吻痕,“这个也该还了。”
我甩开他的手,却发现那串红宝石竟是真品,价值千万。
慌乱中我逃入顾家密室撞见他的秘密,刚拍下证据就被他从背后扣住腰。
“想看?”
顾寒川将头埋在我颈间轻笑,“不如用你自己换?”
——直到我脚软倒在他怀里时,才发现监控屏上是他布置一年的陷阱。
我的每一步复仇,都是他设下的致命撩拨。
第一章我的细高跟,可能是恨透了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也可能是恨透了我即将在这个属于顾寒川的商业帝国年度慈善晚宴上,搞出点大动静的决心。
总之,它毫无预兆地,叛变了。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卡在喉咙里,人已经不可控地向前扑倒。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我在空中徒劳地乱抓了一下,指尖只擦过水晶吊灯投下的冰冷光晕。
然后,是布料发出清脆而绝望的撕裂声——“嗤啦!”
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几千平米的宴会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名利场骤然陷入一片死寂。
昂贵的香水味、食物的香气、议论的嗡嗡声,统统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冰凉的地板贴着我的侧脸。
更冰凉的,是瞬间爬上脊柱的寒意和羞耻——从腰臀到后大腿,那条该死的、价值不菲的晚礼裙面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雪白的大片皮肤暴露在无数双眼睛之下。
冷汗瞬间就出来了。
绝望还没完全淹没我,一道高大挺拔的影子已经笼罩下来,切断了我视野里那些或惊愕、或幸灾乐祸、或纯属看热闹的视线。
那身深墨蓝色的定制西装,一丝褶皱也无,像是夜色凝固的精华。
是顾寒川。
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脱下那件价值顶得上三线小城一套房的顶级高定西装外套。
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带着他体温的、昂贵面料特有的细微摩擦感瞬间包裹了我狼狈不堪的腰臀和下摆。
几乎同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压迫感笼罩了我。
那只方才解扣子时还显得优雅从容的手,此刻却带着绝对不容拒绝的力量,从背后穿过西装包裹的边缘,精准地按在了我裸露的后腰上。
就在那枚隐蔽的、此刻却因为肌肤骤然暴露于空气而滚烫发红的印记上。
轰的一下,我脑子里全炸开了!
是他的指纹。
带着薄茧的指腹,清晰、冰冷,甚至带着某种冷酷的碾压力道,牢牢地覆盖在那块皮肤上。
仿佛那不是吻痕,而是某种必须被他亲手烙印或抹去的标记。
那是昨夜
疯狂荒唐留下的唯一证据,一个我以为醉酒后被他扔在床上、连他脸都没看清的错误。
可我们现在,明明该是陌生人!
天杀的他这是怎么知道的?!
又是怎么认出我的?!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喘不过气。
昨晚那双在迷离灯光里狠得几乎要掐断我腰的手……那强悍到令人战栗的压迫感和炙热体温……瞬间清晰无比地撞进脑海。
昨晚的男人……是他?!
铺天盖地的恐慌还没能转换成语言,另一股更尖锐的痛感传来。
我耳垂一轻。
那双刚在我腰上烙下冰冷印记的手,已经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一把捋下了我耳朵上那串摇曳生姿的红宝石耳坠。
细小而精致的链条刮过耳廓,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顾寒川两根手指捏着那串被我精心挑选、在灯光下足以乱真的仿造“海洋之心”次级吊坠,嘴角扯起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笑,如同冰雕裂开一道缝。
声音不高,却带着寒铁相击的脆响,冰冷地穿透了整个宴会厅的寂静:“戴着爽吗,偷来的东西?”
偷?!
我瞳孔猛地一缩。
不可能!
这条赝品链子是我特意找人仿制的,顶多值几百块。
我怎么可能偷顾家的东西?
昨晚之前我甚至没踏进过顾氏集团的地盘!
他那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在我后腰的印记上,像是在欣赏某种拙劣的赝品:“这个,也是你该‘还’的时候了。”
“还个屁!”
我胸腔里那股被羞辱的怒火瞬间燎原,几乎烧断了理智的弦。
管他顾寒川还是顾冰山!
我猛地用尽全身力气往后一撞,试图挣脱他如同铁钳般的手。
这个动作异常粗暴,带着鱼死网破的狠劲儿。
“啪嗒——”那串被他捏在指尖把玩的红宝石耳坠,在我剧烈动作的冲击下,竟然脱手飞出,直直地坠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一声极其微弱、却足以让我魂飞魄散的轻响。
水晶吊灯的光芒直射而下,正正打在那颗“仿冒”宝石上。
没有预料中廉价材质的轻飘感,没有塑料般的反光。
那坠落时的弧线沉重、优雅,撞击地面时发出的声音,是实心的、有分量的。
在耀眼的灯光下,它的内部瞬间迸发出火一般的赤色光芒!
那光芒纯粹、浓郁、像是血在燃烧,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和一种能把人彻底冻结的惊惧。
每一缕光都如同昂贵的火焰,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真品!
价值……足以让我牢底坐穿的天价真品!
轰隆!
大脑一片空白。
寒意从脚底板瞬间蹿升到天灵盖。
我完了。
这个念头炸开的瞬间,身体先于思维做出了反应。
在他冰冷锐利的目光再次锁死我之前,我像一枚被惊雷吓懵的兔子,猛地从他刚刚因意外而松懈的禁锢下挣脱出来。
根本顾不上什么仪态、什么羞耻!
顾寒川的西装还胡乱裹在腰上,另一只手死死捂住破碎裙摆的内衬,跌跌撞撞、狼狈不堪地朝着远离他、远离那片死寂中心的方向,发足狂奔。
脚下的高跟鞋?
早被我甩掉了。
踩在冰凉光滑的地面上,那触感真实得让人绝望。
背后像有无数根芒刺,那来自顾寒川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寒冰,牢牢锁定在我的后背。
我知道他在看我,冰冷的,嘲讽的,像猎豹看着已经闯入陷阱不自知的猎物。
不能回头!
绝对不能停!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开。
宴会厅里似乎有人反应过来,隐隐传来议论和骚动,还有脚步声?
没有时间思考!
纯粹的本能驱使我,视线慌乱地扫视着巨大的空间。
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
离他越远越好!
拐角!
一扇厚重的、不起眼的深色木门,仿佛黑暗中的一线生机。
它半掩着,透出一点微弱的光线。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冲了过去,撞开那扇门,身体狠狠砸了进去,反手用后背死死抵住门板,大口喘着粗气。
安全……暂时的?
……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