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嘱咐月嫂:“陈姨,你打车去医院。”白玲吃痛地尖叫,手胡乱地挥舞着,茶几上的一个水杯砰得砸落在地,碎片四溅,划破了她的脸颊。“住手!”裴叙州的声音像淬了冰。他...

赶紧嘱咐月嫂:
“陈姨,你打车去医院。”
白玲吃痛地尖叫,手胡乱地挥舞着,茶几上的一个水杯砰得砸落在地,碎片四溅,划破了她的脸颊。
“住手!”
裴叙州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大步走来,看清白玲脸上的划痕。
胸口剧烈起伏着,像压抑的愤怒骤然喷涌出来。
他抬手,看到我那张与白月光相似的脸,巴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而是抬脚,狠狠踹在我的小腹。
巨大的冲力让我摔出去,剧烈的疼痛像潮水般吞噬全身。
裴叙州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嫉妒白玲这张脸。”
“我这几日给你脸了是吧,让你飘了?”
随后他拉着白玲就离开了。
4.
我和月嫂一起去了医院。
孩子抢救及时,没什么大事。
我因为腹部伤口裂开,住了几日院。
裴叙州除了升升降降又重回99的好感度,没其他反应。
回家时,我从未关紧的门里,看到了裴叙州和他兄弟们在大笑:
“她真打了白玲,可以啊!果然把好感度升到99,她就恃宠而骄了是吧,正好给我们看点新鲜的,总是一副软包子模样虽然好玩,但玩多了也无聊了。”
“可惜了,白玲可是最像的那一个,结果脸给毁了。”
“对了裴哥,你真不去看一眼?孩子不也在医院?”
裴叙州戏谑一笑:
“不用,有好感度拿捏,她还不得像条狗一样滚回来。”
我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悲。
他不知道,我现在不在乎了。
走进去时,我只将孩子的病历给裴叙州看了眼,没再多说一个字,然后上了二楼。
“哎呦妈呀,有脾气了。裴哥还不去哄哄吗?”
“毕竟人家孩子都有了,筹码多着呢,不得摆出些正宫的气势?”
我脚步没停,忽视他兄弟们的讥笑声,直接关了卧室门。
然后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门后。
憋了许久的眼泪如决堤般,一滴滴砸在地上。
像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所有委屈掩的得意和嘲讽:
“姐姐应该不会介意吧。”
“本来这衣服就不是为她准备的,谁合适就谁穿呗。”
我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卧室里的衣服,都是裴叙州按照他白月光的爱好准备的。
来了个比我更像的,我当然要让位。
“冉冉你去睡吧。放心好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
“我爱不爱你,你应该很清楚。”
他的笑中带着戏谑,俨然一副自信的样子。
不说曾经好感度不稳的时候,现在好感度已满99,他料定我不敢多讲一句话,只会像条狗一样感恩他施舍的爱。
我如他所料,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关门那刻,我的手机里却弹出一堆信息:
“你们不是说在她以为我收心时,来刺激一下她吗?”
“我们就差在她面前做了,她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哈哈裴哥不是说下把玩个更大的吗?还是甩不掉她这个狗皮膏药。”
“不对,裴哥你发错群了,快撤回。”
看着信息又一条条被撤回,我呼吸一滞,麻木的心一阵抽痛。
曾经我也以为99的好感度是真实的。
又欣喜又害怕,更是小心翼翼地讨好裴叙州,将他难得的一丝温柔当作珍宝。
可原来,升起的好感度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
他们像看戏般,看我挣扎痛苦。
3.
没一会儿,裴叙州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让我给白玲倒杯牛奶来。
“你刚才没看手机吗?”他试探着问。
我装作不知:“没有,刚才准备去看看孩子。”
他这才放心,等我送去东西,还难得的夸我。
第二天我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
婴儿房里的孩子爬出了婴儿床,摔在地上嗷嗷大哭,
而一旁的奶瓶也空空如也,孩子还本能地去含住奶瓶,看起来饿坏了。
而裴叙州在一旁手足无措。
尽管我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但这一幕还是让我的心脏一紧。
我泡好了奶粉,抱着孩子给他喂。
“什么声音啊这是我资助的女孩白玲,现在想留在我们这儿当月嫂。”
他的兄弟们别有意味地笑,将“月嫂”两个字拖得很长。
裴叙州噗嗤笑了一声,他盯着女孩,毫不遮掩露出眼底的欲望和满意。
这样的场景其实我历经了很多次。
裴叙州虽然对外宣称我是他女朋友,但总乐此不疲地挑选白月光的替身。
尤其爱挑我在的时候带回家。
上一次我生病,他的兄弟们送上护士装的替身。
我烧得头脑发涨,他们在隔壁缠绵。
上上次他带着我参加晚宴,在跪了一排的小明星中挑了个最像白月光的。
每次事后,他都会安抚我:“还是你最好,最像。”
再施舍般给我涨点好感度。
于是我只能一次次压下心底的苦痛,笑着替他送走情人。
怀孕的时候,他收敛了很多,但我依旧知道他在外面藏了个金丝雀。
果然今天就忍不住带到我面前了。
“你不是擅长做甜品吗,正好玲玲爱吃。”
“她对芒果过敏,喜欢巧克力口味的,就用那个法国进口的巧克力做,那个好吃。”
“还有,玲玲救助了只流浪猫,以后也一起带来吧。”
裴叙州含笑看着身侧的白玲。
女孩瞬间感动得热泪盈眶:
“叙州哥,我就提过一次,你居然都记得。”
“当然了,重要的事,我自然会放在心上。”
我听得只觉好笑。
他记得住这些,却装看不见我每次吃过海鲜后,满脸红疹的样子。
更记不住我被猫抓过,对猫有阴影。
不过,对他而言我不重要,我只是个玩弄的对象。
晚上,我换好衣服要进卧室,却发现床上已然躺了两人。
白玲钻在裴叙州的怀里,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
裴叙州眼里也全是汹涌的情绪。
看到我呆在那里,裴叙州装也懒得装了,勾唇轻笑道:
“玲玲没什么合适的衣服。”
“你衣柜里的正配她,你今晚就睡客房吧。”
白玲掀开一角被子,露出那浅粉色的睡裙,笑容里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