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美文故事>

她去时带走四季林岁棠贺行舟畅销小说推荐

2025-07-12 21:04:28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阿莫

贺行舟脸色骤变,转身就往外跑。林岁棠跟过去时,远远就看见一个混混抓着夏晴初的手腕,猥琐地笑:“骑车撞了我,要么赔钱,要么陪我睡……”夏晴初挣扎着,眼泪直掉。“找...

她去时带走四季林岁棠贺行舟畅销小说推荐


贺行舟脸色骤变,转身就往外跑。

林岁棠跟过去时,远远就看见一个混混抓着夏晴初的手腕,猥琐地笑:“骑车撞了我,要么赔钱,要么陪我睡……”

夏晴初挣扎着,眼泪直掉。

“找死!”

贺行舟冲上去就是一拳!

林岁棠从没见过这样的贺行舟。

他一向克制冷静,可此刻却像疯了一样,拳头砸得那混混满脸是血。

“行舟哥!别打了!”林岁棠怕出人命,上前拉他。

贺行舟正在气头上,猛地一挥手。

“啊!”

林岁棠被推得踉跄几步,后脑重重磕在石头上,温热的血瞬间流了下来。

夏晴初被贺行舟的暴怒吓哭了,连忙冲上去抱住他的腰。

“行舟,别打了!我害怕……”

贺行舟这才停手,温柔地给她擦眼泪:“好,不打了。”

他把刚到手的津贴扔在混混身上:“这是医药费和补偿。再来骚扰她,你知道后果。”

混混捡起钱,连滚带爬地跑了。

贺行舟这才看向夏晴初:“伤到哪了?”

一旁的大妈看不过去:“贺团长,你先看看你媳妇吧!头都流血了!”

贺行舟这才发现林岁棠受伤了,神色一变:“怎么回事?”

林岁棠平静地看着他:“不是你推的吗?”

贺行舟脸色瞬间难看:“抱歉,我……”

他伸手想扶她:“我带你去医院。”

“你还有钱吗?”林岁棠问。

贺行舟僵住了。

“这是最后一次,”他声音低沉,“不会有下次了。”

林岁棠在心里笑了笑。

的确没有下次了。

毕竟下一次,他再见到的,就是她的“尸体”了。

贺行舟正要扶林岁棠回去包扎,夏晴初突然发出一声痛呼:“啊!我的脚……”

他几乎是本能地转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夏晴初:“崴到了?我送你回家看看。”

语气里的关切藏都藏不住。

回头看向林岁棠时,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晴初现在需要我,岁棠,你先回家自己处理一下,我知道你一向很坚强。”

林岁棠没说话,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血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她却感觉不到疼。

身后传来贺行舟温柔的声音:“晴初,能走吗?要不要我背你?”

林岁棠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

是啊,她确实更坚强。

坚强到,从今往后,都不再需要他了。

林岁棠一个人回到家里,对着镜子给自己后脑勺的伤口上药。

破开的皮肉触目惊心,酒精棉擦上去的时候,疼得她手指发抖。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一身素净的衣服,刚要出门,贺行舟却推门进来了。

“去看你哥哥?”他站在门口,军装笔挺,“我跟你一起。”

林岁棠知道,平日里他几乎不回家,也就只有这一天,她哥哥的忌日,他才愿意陪她。

车子开到半路,停在了一家祭品店门口。

没想到刚进去,就碰到了同样来买祭品的夏晴初。

“行舟?岁棠?”夏晴初惊讶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在这?”

贺行舟皱眉:“今天是你……”

“是我爷爷忌日。”夏晴初晃了晃手里的篮子,“我来买点东西去看看他。”

林岁棠看了一眼她篮子里精致的纸钱、金元宝,再看看自己手里简陋的黄纸,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贺行舟的津贴都给了夏晴初,所以她买得起最好的祭品,而自己……连给哥哥烧点像样的纸钱都做不到。

从店里出来,夏晴初推着自行车正要走,贺行舟叫住她:“一起吧,我送你。”

“不会太麻烦吧?”夏晴初看向林岁棠,“岁棠不会介意吧?”

林岁棠还没开口,贺行舟就道:“她不介意。”

是啊,她已经不介意了。

她安静地坐在后排,看着前排两个人有说有笑。

到了陵园,夏晴初去祭拜她爷爷,林岁棠和贺行舟则走向她哥哥的墓碑。

贺行舟半蹲在墓碑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去碑上的落叶。

他神色肃穆,声音低沉:“岁临,你放心,往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岁棠。”

林岁棠看着墓碑上哥哥年轻的笑脸,缓缓摇了摇头。

哥哥,我不需要他的照顾了。

我会像你一样,穿上军装,把这一生都奉献给国家。

她抬头望向远处的青山,那里埋葬着无数像哥哥一样的英魂。

秋风拂过她的发梢,带着丝丝凉意,却让她的心更加坚定。



1982年。

林岁棠下定决心要离开贺行舟的那天,径直去了领导办公室。

“领导,我想申请加入解密局。”

领导正在批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她:“你知道解密局是什么地方吗?去的人都要抹去身份,把自己一辈子奉献给国家。这意味着,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你这个人了。”

他放下钢笔,眉头紧锁:“如今你哥哥已经战死了,我们怎么可能再让你……”

“而且,你和贺团长不是结婚了吗?你舍得离开他?”

林岁棠心想,舍得。

因为她不要他了。

但她只是平静地说:“这是我的决定,请领导同意。”

领导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申请表:“我已经给你报上去了。抓紧时间处理私事,两周后组织会派人来接你。”

他顿了顿:“到时候,会为你安排一场‘死亡’。”

“谢谢领导。”林岁棠敬了个礼,转身要走。

“岁棠。”领导突然叫住她,欲言又止,“你和贺团长……”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摆摆手:“算了,你走吧。”

林岁棠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还是不相信她会离开贺行舟。

贺行舟是她哥哥最好的兄弟,整个军区大院谁不知道,她从小就爱跟在贺行舟身后跑,喜欢他喜欢得人尽皆知。

可贺行舟眼里只有他的青梅竹马夏晴初。

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只能躲在角落里默默祝福。

直到三年前那场任务——

她哥哥为救贺行舟而死,临死前的遗愿,是让贺行舟娶她,照顾她一辈子。

贺行舟答应了。

可婚后的日子,比守寡还难熬。

或许是他觉得是她横插一脚,才让他和夏晴初错过,所以这三年来,他变着法儿地补偿夏晴初。

每月给家里的津贴,转头就送到夏晴初手上;

她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他让给了夏晴初;

她千辛万苦考取的工作,他一句话就调给了夏晴初;

到最后,连她哥哥留给她的遗物手链,也只因夏晴初一句“喜欢”,就被他送了出去。

林岁棠彻底死心了。

她终于明白,贺行舟不喜欢她,一点也不喜欢。

她不是没想过离婚,可贺家祖训,只能丧偶,不能离婚。

所以,她选择用“假死”的方式彻底消失。

这样,他的责任也算负到了头,不会觉得对不起她哥哥,也能好好和夏晴初在一起了。

走出军区大楼,林岁棠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初秋的风有些凉,她裹紧了单薄的外套,突然在街角的梧桐树下,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贺行舟一身笔挺军装,肩宽腿长,冷峻的侧脸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而夏晴初穿着白色连衣裙,仰头冲他笑。

郎才女貌,般配得刺眼。

贺行舟手里拿着糖炒栗子,正一颗颗剥好喂到夏晴初嘴里,又用拇指轻轻擦掉她唇角的碎屑。

林岁棠心脏猛地一缩,转身就要走。

“岁棠!”夏晴初却先看见了她,笑着招手,“好巧啊!”

贺行舟回头,眉头微蹙:“这个点,你怎么在外面?”

林岁棠知道他的意思,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家研究新菜式,等他回来吃饭。

这三年来,她变着花样学做菜,手指被油烫出无数水泡,就盼着他能尝一口。

可他从来不吃。

就像她掏心掏肺地爱他,他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出来办事。”她淡淡道。

贺行舟目光锐利:“什么事?”

林岁棠刚要开口,夏晴初就抢先道:“你是不是出来买那条手链的同款啊?”

她一脸愧疚:“抱歉,我不知道那是你哥哥送你的,不然也不会跟行舟开口要。后来我想还给你的时候,又不小心摔碎了……你不会怪我吧?”

林岁棠指尖发颤,还没说话,贺行舟就冷声道:“手链坏了也好。你哥哥去世多年,你也该走出来了。”

他顿了顿:“这东西放在家里,只会让你触景伤情。”

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林岁棠知道,他不过是在替夏晴初开脱。

她不想再待下去,转身要走,夏晴初却一把拉住她:“岁棠,行舟给了我三张电影票,一起去看吧?你不去就浪费了。”

林岁棠看着塞到手里的电影票,突然想起上周部队给贺行舟发的补贴,其中就包括这三张电影票。

当时她还偷偷高兴,以为终于能和贺行舟约会了。

可他把票锁在抽屉里,一直没给她。

原来,是留给刚出差回来的夏晴初。

这三年来,一直如此。

部队发的罐头,他全送到夏晴初家;

她发烧到39度,他却在医院陪夏晴初看感冒;

就连结婚纪念日,他都能因为夏晴初一个电话,丢下她匆匆离开……

她只有一个“贺太太”的名分,而夏晴初,却拥有贺行舟的全部。

“走吧岁棠!”夏晴初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听说这部电影可好看了!”

林岁棠被半拖半拽地带进了电影院。

整场电影,贺行舟的注意力全在夏晴初身上。

察觉到夏晴初冷,他立刻脱下军装外套给她披上,却没发现林岁棠也在发抖;

夏晴初被恐怖镜头吓到,他连忙捂住她的眼睛轻声哄,没管一旁脸色发白的林岁棠;

甚至一向洁癖的贺行舟,还喝了夏晴初剩下的半瓶北冰洋汽水,而他碰林岁棠一下,都要用手帕擦好几遍。

散场时,人群拥挤。

贺行舟直接拦腰抱起夏晴初,大步走了出去。

“你看看人家的老公!”旁边一个女人羡慕地掐自己丈夫,“你能不能学学?”

有人笑着打趣:“同志,你对媳妇可真好,一看就很爱她。”

贺行舟脚步一顿,沉默半晌,低声道:“嗯,我确实很爱她。”

他没否认“媳妇”这个称呼。

林岁棠跟在他们身后,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三个人都祭拜结束。

贺行舟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我去开车,你和晴初慢慢下来。”

说完,他大步离去,背影挺拔如松。

等贺行舟走远,夏晴初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

“嫁给行舟这么多年,还是没赢得他的心啊?”她讥讽地看着林岁棠,“你可真可怜。”

“不像我,虽然没和他结婚,但他心里处处都有我。”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曾经能扎得林岁棠鲜血淋漓。

但现在,她只是平静地看了夏晴初一眼,面色无波无澜。

她早就决定放弃贺行舟了,这些话也就伤不到她了。

林岁棠转身欲走,夏晴初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聋了吗?没听见我说话?”

话音未落,夏晴初猛地推了她一把!

林岁棠反应极快,侧身闪避,夏晴初却因用力过猛,整个人踉跄着往前扑去。

“砰!”

一声闷响,她重重撞上了旁边正在下葬的骨灰盒。

骨灰盒应声倒地,骨灰“哗啦”一声洒落一地,在秋风中扬起一片灰白的尘雾。

夏晴初还未来得及爬起,远处正在摆放祭品的家属已经闻声冲了过来。

“你们干什么?!”一个双眼通红的中年妇女率先扑上来,“那是我丈夫的骨灰啊!”

其他家属也围了上来,有人揪住夏晴初的衣领,有人扬起巴掌:“贱人!你赔我爹的骨灰!”

夏晴初狼狈地躲闪着,哭喊道:“不是我!是林岁棠推的我!”

林岁棠冷冷地看着这场闹剧:“我没有。”

“够了!”家属中一个年长的男人怒吼道,“既然都说不清楚是谁干的,那就一起送去革委会接受批判!”

就在这时,贺行舟快步走了过来:“怎么回事?”

家属认出他的军衔,强压怒火道:“贺团长,这两个女人撞洒了我父亲的骨灰!我们要带她们去游街!我父亲可是烈士啊!”

夏晴初立刻扑到贺行舟身边,抓住他的胳膊:“行舟!真的不是我!是岁棠推的我!”

林岁棠直视贺行舟的眼睛:“是夏晴初自己撞的。”

家属冷笑:“没人看见是吧?互相推卸责任是吧?那就都别想跑!”

现场一片混乱,叫骂声、哭喊声交织在一起。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我看见了。”

他转向林岁棠,声音冷得像冰:“是岁棠推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林岁棠头上,她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贺行舟:“你说什么?”

贺行舟却不再看她,对家属说道:“把她带走吧。”

……

林岁棠被粗暴地推进劳改所的大门。

冰冷的审讯室里,她写了整整一夜的检讨。

钢笔尖划破纸张,墨迹混着泪水晕开。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被押出去批斗。

“低头!认罪!”

尖锐的呵斥声中,她的脖子被强按着,弯成一个耻辱的弧度。

游街时,人群的谩骂像潮水般涌来。

“臭不要脸的!”路人朝她扔烂菜叶,“连烈士的骨灰都敢碰!”

“啪!”一个臭鸡蛋砸在她额头上,蛋液顺着脸颊流下来。

“打死这个坏分子!”又一块石头飞来,砸得她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林岁棠被砸得浑身是伤,头发上沾满了烂菜叶和鸡蛋液,衣服更是被扯得破烂不堪。

可这些皮肉之苦,都比不上贺行舟那句“是岁棠推的”来得疼。

……

傍晚时分,林岁棠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家。

夕阳的余晖里,贺行舟正站在院子里抽烟,看到她时明显愣了一下。

“怎么弄成这样?”他快步走过来,眉头紧锁,伸手想查看她额头的伤口,“疼不疼?”

林岁棠猛地推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自己都踉跄了一下:“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最清楚吗?”

贺行舟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晴初身体一向不好,受不了这种折磨。而且她在文工团工作,不能有污点……”

“是她身体弱不能受刺激?”林岁棠冷笑打断他,声音嘶哑,“是她有工作不能有污点?”

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直视贺行舟:“还是说,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你喜欢她?”

贺行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是,我是喜欢她,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林岁棠的眼眶通红,却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我就彻底成全你和夏晴初!”

上一篇:男友用我换取保研名额江驰李卫民全章阅读

下一篇:返回列表

注:本文部分文字与图片资源来自于网络,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若有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立即后台留言通知我们,情况属实,我们会第一时间予以删除,并同时向您表示歉意
相关文章

辽ICP备2024029792号-1

本站为非盈利性个人网站,本站所有文章来自于互联网,版权属原著所有,若有需要请购买正版。如有侵权,敬请来信联系我们,我们立即删除,侵权联系2091954910@qq.com下架。

返回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