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夏是深夜十点多才回家,身上带着轻微的酒气。陪客户应酬,推辞不了,喝了一杯。但是,比起之前在恒瑞好很多了。当初,为了业务,她都喝到胃受不了进医院,可是顾子...

……
宁以夏是深夜十点多才回家,身上带着轻微的酒气。
陪客户应酬,推辞不了,喝了一杯。
但是,比起之前在恒瑞好很多了。
当初,为了业务,她都喝到胃受不了进医院,可是顾子言却带着林沫沫到处参加宴会,见证所谓的辉煌时刻。
现在想起来,也真是怪自己蠢,轻易相信以为自己这样付出,顾子言就能看得见,不会辜负她。
期望有多大,打脸就有多重。
刚进门,来不及收起钥匙,就听到一声响,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朝自己砸过来!
‘呯!’玻璃碎裂声响起。
事发突然,宁以夏即便动作够快,也依然躲闪不开,飞溅的茶水依稀有些滚烫,她下意识抬起遮挡的手臂被淋个正着,水杯重重砸在她的手背上。
剧痛和灼烫感袭来,宁以夏受不住倒退了几步。
“孽障,你还知道回来!”
紧接而来的,是宁德远阴冷的震怒声!
宁以夏震惊之余,抬头看,这才发现,前方的石桌边,一脸怒气的宁德远正坐着,一旁的林涵则是泡着茶,一边看着她。
看到这一幕,林涵连忙上前关心道——“都让你不要激动,伤着孩子怎么办?以夏,你回来了?没伤着吧?还好吧?”
林涵一身孔雀蓝带民族风的长裙,长发用发簪盘起,整个人看起来飘逸又温婉,洁白纤细的手腕上带着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子,颈间也是简单却不失名贵的项链,很有古典美女的韵味。
五十多年纪,这会儿看上去也就三十的样子,保养得很好,真不愧是宁德远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但这么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真是让宁以夏作呕!
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了,却把自己伪装成好人,欺骗她的母亲。
宁以夏冷冷地看着两人,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来的。
不外乎想为林沫沫讨说法,把损害海晟的锅,又要强行扣到她头上。
“没被烫伤砸死,让你失望了吧?你们来做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宁以夏不知道宁德远是怎么进来的,反正她是应该要换锁了!
“孽障!你这是什么态度!”
宁德远的震怒并没有让宁以夏感到有丝毫的恐惧。
这些年过来,她早就习惯了。
“你们三更半夜跑到我家,对我又打又骂,又是什么态度?识相就把钥匙放下马上离开,不然我马上就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敢威胁老子,迫害自己的妹妹,损害海晟的声誉,真是歹毒至极!”
“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一个东西!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这个父亲还管不住你了?你现在马上给我去跟顾家道歉,去跟你妹妹道歉!”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任凭两人如何挣扎叫喊,没有人理会。
就这样,林沫沫跟陈晓蕊就这样被拉了出去,丢出会展中心门口。
“沫沫!”
顾子言也被打得皮青脸肿扔了出来,此时的猪头脸,跟刚才意气风发的俊俏公子哥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看到林沫沫被丢出来,他也第一时间迎上去,用自己的外套罩着两人,往下方走。
此时,助理徐辉跟林沫沫的经纪人丽莎都赶过来了,也幸亏有两人的掩护,他们才没有被下面那帮媒体捕捉到。
而,此时,沐菁菁就站在一旁回廊处,看着这一幕,脸上洋溢着微笑,即便被陈晓蕊看到,她也依然毫无畏惧,甚至回给对方一个很无辜的微笑。
陈晓蕊简直牙都要咬碎了!
……
义拍之后,晚宴便也接近尾声了。
宁以夏跟魏成宇打了招呼,就提前离开会场。
“嗨,宁小姐,等等我!”
宁以夏刚走出宴会厅门口,身后就传来一道清灵的声音,回头看,才发现是刚才门口遇到的那个女子。
“宁以夏小姐!你好!我刚刚都没跟你打招呼,我叫沐菁菁,刚才谢谢你了!”
沐菁菁追上来,夜风吹起她华丽的裙摆,宛如突然奔袭而来的高贵公主。
宁以夏秀眉微扬,倒是想起,刚才宴会上,这女孩频频盯着她看的场景,目光看起来也很真诚友好。
“不必客气,沐小姐。”
“嗨,那我就不客气了,那我叫你以夏,你叫我菁菁吧。”
沐菁菁也不在乎尴不尴尬了,反正这女孩都是自己的嫂子了,自己人,熟络点没事。
宁以夏:……
“你刚才救了我一把,我得好好感谢你,不然我请你宵夜,怎么样?我们交个朋友,你很合我的眼缘!”
就算没有姑嫂这层关系,沐菁菁也挺喜欢宁以夏的,她从来没有这样热情相交过任何人,往常都是别人热脸贴她,想不到自己现在竟然也学会这招了?
“谢谢你的邀请,只是我恐怕没法应约。”
她还有事情要忙的。
“没关系啊,今天不行,明天或者后天,周末总行的吧?”
宁以夏:……
这女孩似乎有点太热情了?
“你现在要回去吗?我们刚好顺路,我送你一程吧?你的搭档似乎还在里面……”
期望有多大,打脸就有多重。
刚进门,来不及收起钥匙,就听到一声响,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朝自己砸过来!
‘呯!’玻璃碎裂声响起。
事发突然,宁以夏即便动作够快,也依然躲闪不开,飞溅的茶水依稀有些滚烫,她下意识抬起遮挡的手臂被淋个正着,水杯重重砸在她的手背上。
剧痛和灼烫感袭来,宁以夏受不住倒退了几步。
“孽障,你还知道回来!”
紧接而来的,是宁德远阴冷的震怒声!
宁以夏震惊之余,抬头看,这才发现,前方的石桌边,一脸怒气的宁德远正坐着,一旁的林涵则是泡着茶,一边看着她。
看到这一幕,林涵连忙上前关心道——“都让你不要激动,伤着孩子怎么办?以夏,你回来了?没伤着吧?还好吧?”
林涵一身孔雀蓝带民族风的长裙,长发用发簪盘起,整个人看起来飘逸又温婉,洁白纤细的手腕上带着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子,颈间也是简单却不失名贵的项链,很有古典美女的韵味。
五十多年纪,这会儿看上去也就三十的样子,保养得很好,真不愧是宁德远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但这么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真是让宁以夏作呕!
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了,却把自己伪装成好人,欺骗她的母亲。
宁以夏冷冷地看着两人,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来的。
不外乎想为林沫沫讨说法,把损害海晟的锅,又要强行扣到她头上。
“没被烫伤砸死,让你失望了吧?你们来做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宁以夏不知道宁德远是怎么进来的,反正她是应该要换锁了!
“孽障!你这是什么态度!”
宁德远的震怒并没有让宁以夏感到有丝毫的恐惧。
这些年过来,她早就习惯了。
“你们三更半夜跑到我家,对我又打又骂,又是什么态度?识相就把钥匙放下马上离开,不然我马上就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敢威胁老子,迫害自己的妹妹,损害海晟的声誉,真是歹毒至极!”
“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一个东西!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这个父亲还管不住你了?你现在马上给我去跟顾家道歉,去跟你妹妹道歉!”
宁德远火冒三丈,血压都要飙升了。
宁以夏不屑的扯过一道冷笑,“果然还是把锅甩到我头上了?”
她就猜到的!
“林沫沫不是伤得快要死,连酒会都出席不了吗?为了让你们这样气势汹汹上门找我算账,看来,她是下了功夫的。”
宁以夏冷漠地揭穿,然而宁德远却选择性无视,“为了海晟,她带伤出席,怎料遇上心肠歹毒的你!”
“林沫沫当场要人扒了我的衣服,你为什么不替我说句话?抢了我的未婚夫不算,还抢我的衣服,现在还要我背锅,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吗?为什么对这些视而不见?”
宁以夏的质问让宁德远微微一愣,随即他才冷声道——“早知道你这孽障做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
“大逆不道?你别忘了,海晟能有今天,我没少出力,恒瑞那边,我更是功臣,没有我和我母亲,你们能有今天锦衣玉食吗?”
“你给我住口!”
宁德远最恨宁以夏提起这些,这盛气凌人的样子,就跟她的母亲古韵芝一个样,永远就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女王范,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随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