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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公开的乐章都是私奔的邀请函缪斯江临免费看

2025-07-14 14:24:11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喜欢文须雀的吕主任

那把刚才在演播厅用过的小提琴。深褐色的琴身,在录音棚冷调的光线下,反射出幽深的光泽,像凝固的血。而更刺眼的,是那支被他紧紧攥在另一只手里的琴弓!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公开的乐章都是私奔的邀请函缪斯江临免费看那把刚才在演播厅用过的小提琴。

深褐色的琴身,在录音棚冷调的光线下,反射出幽深的光泽,像凝固的血。

而更刺眼的,是那支被他紧紧攥在另一只手里的琴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惊恐地以为他要做什么。

但下一秒,他握着琴弓的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不是弓弦,而是琴弓那光滑坚韧、带着天然木质纹理的弓杆末端!

冰冷的、带着松香余韵的硬木,以一种近乎粗暴却又精准的力道,猛地托住了我的下巴,强硬地迫使我仰起脸!

力道不轻,下颌骨被顶得生疼。

冰凉的触感激得我浑身一颤,被迫仰起的视线,直直地撞进他俯视下来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

再也没有了任何温和的伪装,没有了平日的深邃平静,只剩下被彻底撕开、烧得通红的赤诚!

里面翻滚着二十年的压抑,二十年的隐忍,二十年的求而不得和此刻被逼到绝境后孤注一掷的疯狂

像两团灼热的、要将人焚烧殆尽的黑色火焰!

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滚烫地拂过我的额头,带着一种毁灭性的气息。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烧红的胸腔深处,被滚烫的熔岩裹挟着,硬生生挤压出来,砸在我的脸上,沉重得令人窒息:“是情书。”

声音嘶哑,却带着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

“给你的。”

他握着琴弓的手微微用力,弓杆更紧地抵着我的下颌,逼迫我无法移开视线,只能沉溺在他那双燃尽一切伪装的、赤红的眼眸里。

“写了十年。”

每一个音节都像沉重的鼓点,狠狠敲打在我早已不堪重负的心上。

他微微俯身,滚烫的鼻息几乎喷在我的唇上,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锁住我,里面翻涌着铺天盖地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孤注一掷,声音压得更低,却像惊雷在死寂的录音棚里炸开:“现在,沈昭——”他叫我的全名,带着一种宣判般的重量。

“你逃不掉了。”

逃不掉了。

最后四个字,带着滚烫的余烬和不容抗拒的宣告,沉沉地砸落。

琴弓冰冷的硬木依旧紧紧抵着我的下颌,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宣告着禁锢的开始。

时间被彻底抽离。

录音棚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缠着,在绝对吸音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濒死野我和江临青梅竹马二十年,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我。

除了我。

他为我打架断过腿,熬夜补过课,连我分手都是他收拾的烂摊子。

可他说:“你永远是我妹妹。”

直到我在他书房发现一叠泛黄的信纸,每张开头都写着“致未来的妻子”。

而最新那页,是我的名字。

录音棚里他正为新专辑调音,我闯进去按下静音键。

“江临,你谱子里那些音符…”他忽然用琴弓抬起我下巴:“是给你的情书,写了十年。”

“现在,逃不掉了。”

---导播室里的空气混浊得如同隔夜茶水,粘稠滞重。

空调卖力地嗡鸣,却压不住几台机器运转散发的燥热,和角落里堆叠的器材散发出的陈旧塑胶味。

我缩在转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扶手上剥落的黑色软皮,目光却死死钉在面前那方小小的监视屏上。

画面里,是隔壁灯火通明的演播厅。

江临坐在那张宽大的白色访谈沙发上,姿态松弛,却又带着一种习惯性的、近乎优雅的挺拔。

柔和的顶光流淌在他身上,勾勒出利落的下颌线条,挺直的鼻梁,还有那双无论何时看过去都显得过分专注的眼睛。

他穿一件质地极好的烟灰色羊绒衫,衬得皮肤冷白,是那种能让镜头都偏爱的质感。

此刻,他正微微侧着头,唇边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浅笑,听着旁边妆容精致的主持人说话。

那把陪伴他征战过无数舞台的小提琴,安然地倚靠在他手边的矮几上,深褐色的琴身在强光下反射出温润内敛的光泽。

“江临老师,”主持人笑靥如花,声音透过监听耳机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的甜腻,“我们都知道,您的新专辑《无声告白》刚发布就破了纪录,里面的每一首曲子都美得让人心碎。

尤其是那首《昭》,简直是灵魂的颤音,无数乐迷都在追问,这首灵感缪斯是谁呀?

能透露一点点吗?”

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了一拍。

指尖抠下的那点软皮碎屑,无声地飘落在膝盖上。

屏幕上,江临的笑容似乎凝滞了零点一秒。

他那双总是显得过于沉静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快得让人以为是光影的错觉。

他习惯性地抬手,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琴身靠近琴颈的地方——那里,贴着一个小妹”的冷水浇得透心凉。

夜风好像突然变冷了,吹得我眼眶发涩。

我低下头,用力咬住下唇,把那份自作多情的狼狈和酸楚,连同剥开的毛豆壳一起,狠狠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导播急促的声音像根针,刺破了演播厅里流淌的温和氛围:“昭姐!

昭姐!

醒醒!

江老师休息室那个备用采访麦的电池没电了!

快去换!

快!

直播空档马上结束,下半场马上开始!”

我像被电击般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脏还在为刚才的回忆而抽痛。

“知道了!”

声音有点发哑,我抓起桌上一排崭新的五号电池,几乎是撞开导播间的门冲了出去。

走廊里冷气开得很足,与导播间的闷热形成鲜明对比,激得我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小跑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急迫的慌乱,呼应着我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江临的专属休息室在走廊尽头,厚重的隔音门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一股熟悉的、清冽干净的雪松混合着松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住我。

这是属于他的味道,从小伴到大,刻进骨子里,此刻却让我鼻尖莫名一酸。

休息室很大,布置得简洁而舒适。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

他的演出服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靠墙的那张宽大的胡桃木书桌——桌面收拾得很干净,只有一盏设计感很强的台灯,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有几份摊开的乐谱。

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

那叠乐谱最上面,压着一个不起眼的、深蓝色天鹅绒封面的旧笔记本。

那本子……太眼熟了。

是我初三那年,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当时他嫌弃地撇嘴:“沈昭,你这眼光……啧。”

可第二天,我就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本子收进了书包最里层。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

手指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轻轻拂开那几页散落的乐谱。

深蓝色的天鹅绒封面触手微凉,带着岁月的陈旧感。

我屏住呼吸,掀开了它。

里面不是乐谱,也不是工作笔记。

是信。

一页页泛黄的信纸,被精心地夹在笔记本的内页里,按照时间顺序排列得整整齐齐。

纸张边缘已经微微卷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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