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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文的恶毒炮灰之后江寻林简长篇小说

2025-07-14 14:33:20人气:0编辑:翻土豆儿柚子奶糖

江寻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擦擦脸上的冷汗。傅晏礼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总不能真是路过吧?跟踪他?日理万机的霸总怎么会有那闲工夫跟踪外甥的订婚对象?图什么?哈,刚好...

穿成万人迷文的恶毒炮灰之后江寻林简长篇小说
江寻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擦擦脸上的冷汗。

傅晏礼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总不能真是路过吧?

跟踪他?

日理万机的霸总怎么会有那闲工夫跟踪外甥的订婚对象?

图什么?

哈,刚好路过就刚好路过吧。

傅晏礼人真的还怪好的嘞,帮他解决了大l麻烦。

肯定不会害他。

终于想起地上还躺着个人,赶紧上前查看情况。

白敛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手上和脸上都是淤青和擦伤,单薄的校服布料包裹着少年人纤薄劲瘦的身体。

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眉眼全露了出来,尽管脸上还挂着彩,但仍然可以看出来是个大帅哥。

眉骨深邃,五官英气俊朗,唇薄,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的青涩。

校草级别的。

接下来得把人间小苦瓜送回家。

江寻费劲巴拉地把白敛扶着坐起来,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晃了晃。

“小苦……弟弟,醒醒!”

摇晃了一阵,白敛不适地拧了拧眉,紧接着睁开眼睛。

一张陌生青涩的脸映入他的眼帘,含着笑,“你终于醒啦。”

白敛皱皱眉,看向江寻的眼里带着警惕和冷漠,他生硬地挥开江寻的手,踉跄着起身,一步步往外走。

江寻暗自咬牙,真是的,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谁愿意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立刻起身追上去。

“同学,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你看你,伤得这么严重,我扶着你。”

白敛还没走几步,脸上就冒出了一层冷汗,他唇角抿直了些,微蹙着眉,倔强的眉宇间皆是隐忍克制。

江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一看就知道小苦瓜的左腿受伤了,不受力,走路一瘸一拐的。

看着他浑身伤痕的模样,江寻不由动了几分恻隐之心,还是个高中生呢。

“能不能行啊,不行就让我背你回去,别不好意思。”

白敛扫了多管闲事的陌生人一眼,对上那双明亮圆润的眼睛,眼尾微垂,带着几分幼态和无辜。

他收回视线,脚步没停,每走一步左脚都传来钻心之痛。

好半晌,那人还像黏糕一样跟着,白敛不耐烦地皱皱眉,压着嗓音干巴巴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不需要。”

他的嗓音有些哑,又有几分清亮,处于少年人和男人之间。

总算是说话了,江寻也没勉强,“行吧。”

话音刚落,白敛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喉间溢出一声痛苦隐忍的闷哼。

江寻眼皮子一挑,连忙将人扶起来。

“你这孩子,都说背你了,还不听劝硬要逞强。”

白敛在江寻的搀扶下起身,浑身冒着冷汗,将重量靠在旁边的墙面上,又看了眼前人一眼。

明明年龄跟他差不多,甚至看起来比他还小,说话却以年长者自居。

长得又瘦又矮,头上还有伤。

“你能行?”

江寻听出了白敛短短三个字里的质疑和轻视。

他嘴角抽抽,嫌弃他长得矮呗,一米七四怎么了?

但还是需要微微抬起头才能跟白敛对视。

得,身高目测一米八五以上,虽然看起来瘦,但指定有六块腹肌的那种,重量肯定不轻。

江寻不服气,直接屈膝蹲下来,往自己后背一拍,“少废话,上来。”

白敛没再说话,他抿了下干燥的唇,抬手拍拍衣裤上尘土,还是脏。

男生轻拧了下眉,随后弯腰趴在了江寻单薄的背部上,仿佛稍微用力一压就能断。

大汉惨叫一声,旁边的人立刻扭头看去,“你……”还没来得及出手,直接被一板砖拍中脑门。

剩下最后一个低声骂了句脏话,气势汹汹地挥着钢管往傅晏礼脑袋上砸去。

傅晏礼扔下手里的板砖,同时侧身闪躲,抬手捉住对方手腕,狠狠一扭。

“啊!”

江寻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大汉惨叫着倒地。

黑色皮鞋踩在他手背,慢条斯理地碾压几下,动作甚至有几分优雅,透露出主人的从容不迫。

“啊!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傅晏礼跟他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片刻后收回了脚。

那大汉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此时却犹如被扼住咽喉的小鸡仔,满眼畏惧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

英俊斯文,气质内敛不露锋芒,但周身却充斥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直觉告诉他这人惹不起。

大汉搀扶着另外两个倒地哀嚎的同伴,一瘸一拐从江寻身边跑过,连头也不敢回。

江寻看着三位花臂大哥狼狈离去的身影,怔愣片刻又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傅晏礼。

隔着一段距离,男人如青松一般笔挺站立着,身上的西装依旧整齐严瑾。

他拿着手帕,仔仔细细擦拭着手里沾上的尘土和几点血迹。

眼眸半垂着,密密匝匝的长睫挡住眼里平静的情绪,似深渊,又像浓雾笼罩下的深林,令人捉摸不透,想穿越那片浓雾去一探究竟。

江寻回过神来,看着男人指尖染上的血迹,心中又闪过瞬间的凉意。

刚才傅晏礼拿板砖砸人的动作干脆利落,无情又冷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经常做这种事情。

江寻打了个哆嗦,千万不能得罪大佬,不然下一个被板砖拍的就是他。

整理好情绪,江寻迈着兴奋的小碎步上前,海豹式鼓掌,情绪非常到位:“舅舅好厉害,把他们全都打趴了!”

傅晏礼收回手帕,瞥了眼地上奄奄一息躺着的少年,又抬眸看向江寻。

意思很明显。

江寻抬手摸摸鼻尖,目光左右看了看,讪笑着:“我助人为乐,见不得以多欺少。”

傅晏礼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只是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句:“嗯,助人为乐。”

他的语调拉长了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江寻快笑不下去了,生硬地将话题转移到傅晏礼身上:“那舅舅您呢?”

傅晏礼:“刚好路过。”

江寻:“……噢。”

行,咱们都不要再问了,给彼此一个体面。

江寻想到刚才那三个花臂大哥头破血流的惨状,不由有些顾虑,“那几个大哥不会有事吧?”

“我下手有分寸。”傅晏礼看向他裹着纱布的额头,“倒是你。”

江寻呲牙:“我没事,好得很呢。”

傅晏礼:“确实。”

还能快跑几千米。

两人就这么忽略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伤号,你一言我一语。

江寻聊不下去了,正想着怎么把傅晏礼给打发走,他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

是公司下属打来的电话。

他赶紧把手机还给傅晏礼,语速加快:“舅舅,您有事就先去忙吧,不打扰您工作了。”

傅晏礼看出来了,这是要赶人。

没良心。

傅晏礼接过手机,温热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扫过少年人的皮肤,任由手机震动,“有事可以找我。”

说罢,他便转身往巷子外面走,长腿阔步的,转瞬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舅舅,您别被江寻的表面蒙骗了,他私下烟酒都来的,人品不行。”

“江子星你知道吧,就江家那假少爷,被江寻欺负惨了,几个月前还故意把人从楼梯上推下来,摔折了腿。”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

“所以您千万别被他骗了,他就是故意讨好您。”

江寻是怎样的人,褚星野并不感兴趣,但这小黑蛋刻意讨好自己最崇拜的舅舅,他就不能忍了。

傅晏礼敲打键盘的动作没有停,等褚星野的话说完了,他才停下动作,撩起眼皮看向外甥。

静默片刻,他才淡淡启唇:“所以,这就是你不让他进房间的原因?”

褚星野欲言又止片刻,“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傅晏礼双手交握置于腹前,温和地注视着外甥,“舅舅才知道你私下像长舌妇一样,爱嚼别人舌根。”

声音不大,却令人无法反驳。

褚星野被最崇拜的舅舅说得耳根子发烫,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很没底气地为自己辩驳。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您可以问别人。”

傅晏礼不喜欢对晚辈说教,也没到那个年纪,最后只说了一句:“如果不喜欢他,就尽早解除婚约。”

“行了,出去吧。”

褚星野有一肚子话想为自己辩解,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应了一声就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他不想解除婚约吗?

是江寻不要脸非要缠着他不放的,烦人。

褚少爷在他舅舅那儿吃了瘪,又不想看到江寻那张脸,就出门找林简去了。

林简比那姓江的好一千倍一万倍。

江寻进浴室冲了个澡,之后给全身抹上美白身体乳,这还不够,又给两只手抹上护手霜,最后再敷上面膜。

原主这常年干活的手太粗糙了,皮肤也不好,必须得好好保养着。

江寻一边哼着小调敷面膜,一边在行李箱里翻找着,最后找出一本笔记,坐在书桌前翻开。

很廉价的日记本,但很厚,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页面已经泛黄。

这是他无意中在江家原主房间角落里找到的。

第一页,上面用黑色圆珠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日记。

2013年2月3日,天气阴。

今天是大年三十,爸爸妈妈又吵架了,没有做年夜饭。

好饿,好冷,被子太薄了,冷得睡不着。

为什么弟弟过年有新衣服穿,他的被子也好暖和。

……

2013年6月19日,天气阴。

今天爸爸打牌又输钱了,他不高兴,又开始打我,还踹了我肚子一脚,好疼啊。

2013年8月2日,天气晴。

爸爸打牌又输钱了,还喝了很多酒,他要用空酒瓶砸我,我躲开了。

但最后我还是被他抓住扇了好几个巴掌,好疼啊,我的左耳也一直在响,好像听不清楚了。

……

很显然,这是原主小时候写的日记,有些字是错别字,其中还夹杂着拼音。

也不是每天都写,就记录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情。

比如挨骂挨打,挨饿受冻。

从八岁那年起,竟然断断续续写了十年。

字迹逐渐从青涩稚嫩变得成熟。

最近的几篇日记是今年的,从初回到江家的激动喜悦,到怀疑迷茫,再到失望……

江寻一一翻看着,看得认真。

这不仅仅是一篇普通的日记,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少年从八岁到十八岁的人生,充满了灰暗和苦难的短暂人生。

命运似乎没有眷顾他,乍然迸射出来的光明也只是转瞬即逝。

他的人生被别人偷走了。

看完日记之后,江寻拿出签字笔,模仿着原主的笔迹,继续在新的一页写上日记。

他不仅要继续写,还要“不小心”让江家人看到这本日记。

对于江寻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作者创造的纸片人世界。

等他停下笔时,时间已经悄然走到中午十二点。

午饭怎么解决?点外卖?

江寻合上笔记本,悄悄打开房门,从里面探出一颗脑袋,像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然后一扭头,就看到了从书房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那双似雾一样的眼睛也正注视着他。

那一瞬间,江寻脑海中闪过千百种念头,如何才能不尴尬地从房间出来,从容打招呼。

还没等他想好,傅晏礼若无其事地开了口:“午餐应该到了,我去看看。”

江寻脚趾不扣地了,连忙应声:“哎,好。”

还是大佬善解人意。

门铃刚好响起,傅晏礼从送餐员手里接过餐食,走向餐桌。

视线扫过去,看到那画面,他停顿片刻才道:“江寻,过来吃午餐。”

此时江寻正面对着墙壁,脑袋抵在墙面上,尖尖的犬齿轻咬着食指关节。

听到动静他积极地应了一声,一路小跑过去坐在男人对面,帮忙把某星级酒店送过来的餐食一一摆出来。

褚星野出去了,餐桌前依旧是两人。

米饭,荷兰豆炒鱿鱼,口蘑芦笋炒虾仁,鱼香肉丝,蒜蓉生菜,以及一道奶白的豆腐鲫鱼汤。

看着格外诱人,闻着也香。

傅晏礼:“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的。”

“我不挑食,都喜欢吃。”江寻格外感恩:“谢谢舅舅。”

两人安静吃着午饭。

傅晏礼不用怎么留意,便轻易发现外甥的小订婚对象嘴上说着不挑食,实际挑得很。

不吃葱,葱碎全都一点点挑出来,放到一边。

不吃胡萝卜,不吃木耳,全都用筷子拨到碗沿。

鱼汤倒是喝了不少。

傅晏礼平静收回视线,没有再看。

江寻没有察觉到这些,他光顾着喝碗里的鱼汤了,浓郁鲜甜,没有一丝腥味。

他喝完最后一口,满足地喟叹一声,“这鱼汤真好喝。”

余光里却注视着大碗里剩下的鱼汤。

傅晏礼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男人端着一小碗鱼汤,修长手里拿着勺子不紧不慢地搅拌着,声线平淡:“那就多喝点。”

于是江寻又喝了一碗。

吃饱喝足,他满足地靠着椅子,连带着那双眼睛也微微弯起。

对面的傅晏礼放下碗筷,不经意抬眼看去,发现外甥的小订婚对象长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眼尾却微微下垂,带着几分无辜和幼态感。

应该叫……狗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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