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差错,简直该打她一顿。”“余舒晴,这家里不该你管的事你为什么要去管?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晦气,就不要去碰那个柜子不行吗?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三...

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差错,简直该打她一顿。”
“余舒晴,这家里不该你管的事你为什么要去管?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晦气,就不要去碰那个柜子不行吗?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三人数落了我一番,解释后我才知道,那个柜子里锁了一遵神像。
我妈说那遵神像她之前供奉了很久,但后来有一个亲戚来我家做客,说那遵神像已经空了,神走了,不在我家待着了,要我妈别再供奉了,不然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
可神像又不能随意处置,更不能随意丢弃。
于是我妈想出了这个法子,将神像锁在了那个柜子里面,还用红布包裹着神像的双眼。
他们说不能让神像见光,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刚刚要不是我弟阻止了我,恐怕现在就破了戒。
我忍着痛争辩了一句,却换来更无情的怒骂。
“可是我闻到那个柜子里面的臭味更浓……”
“浓什么浓?余舒晴你这个鬼样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你又不是公主,也没那个享福的命,为什么整天都要装死卖活?”
“天天挂在嘴边说闻到了臭味,就算闻到了又怎么样?又不会死,这么久了你不照样还是活蹦乱跳?我可从来没听见过闻臭味会把人给臭死,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你要是再这样作死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到时候我说你疯了,把你送进精神病院让你好好受一受里面的滋味,免得你无病呻吟折腾我们。”
我妈的话冷厉又无情,让我不敢再说话了。
因为我知道她真的会这么做。
我只能扶着橱门站起来,偷偷擦去眼泪继续给他们做饭。
我没了办法,只能照肉铺老板的话,做了那二斤四两肉给他们吃。
肉很正常,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异味,我看了很久都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他们吃的时候也没察觉不对劲。
我以为自己肯定是被肉铺老板骗了。
结果第二天起来,我闻到了一股新臭味。
竟然是从我爸身上散发出来的,还夹杂着一股焦味。
我忐忑的走上前,闻到我爸身上的焦味更浓郁了。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肉铺老板说的那句话。
“做恶事多人的吃肉越多,臭味今年夏天,家里突然出现一股臭味。
随着气温升高,臭味越来越浓,可全家人都闻不到。
他们说我病了,让我检查嗅觉,但结果显示一切正常。
我尝试搬家、占卜、催眠等等办法解决臭味,情况却越来越严重。
我快要被逼疯了!
这天路过楼下肉铺时,老板的一句话却惊醒了我。
“小姑娘,你难道就没想过你家真有死人?”
……
“老板,你刚说什么?”
“我说你难道就没想过你家真有死人?其实每个人都闻到了这股味道,只是不敢说实话而已?我听老一辈的人说过,如果恶事做多了是会殃及后代的,后代会遭受这份厄运备受折磨。”
“还有这样事?”
“对,而且做恶事多人的吃肉越多,臭味就会越浓郁,甚至可以闻到他的恶意!你要想弄清楚事实,就照我说的,每天买二斤四两的肉回去吃,连续吃七天不断,你就会知道真相。”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肉铺老板,十分怀疑他说的话。
自从我闻到这股臭味起,我用了不少办法治疗,却没有半点缓解。
他的办法能行得通吗?
还是他为了营销自己的猪肉忽悠我?
肉铺老板一眼就明白了我在想什么,他神秘兮兮地朝着我扬了扬手中的剔骨刀打包票。
“小姑娘,我杀猪二十多年了,从不在刀前说假话,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一旦说假说就会遭这把剔骨刀反噬,承受千刀万剐之苦。”
“我来这里开肉铺也有些年头了,大家街坊四邻的很熟悉,我看你面善就好心提醒你,你大胆放心听我的话,肯定能找到臭味源头。”
我虽心有疑惑,却信了个大半。
鬼使神差的买了二斤四两的肉回家。
这股臭味真的把我折磨的够呛,我走哪儿都能闻到臭味,尤其是到家里,臭味浓郁的可怕,熏得我无法入睡。
我只能每天服用安眠药入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药量一天比一天大。
全家人却都不在意,说我矫情又脆弱。
弟弟无情损我,说我是不是看多了霸总小说,闹出了心理疾病,把自己当成了那种脆弱敏感的特殊女主?
爸妈听后也纷纷嘲笑我,认定了我是无病呻吟,根难得,你一定要把握住。”
“要是失败了,你的记忆很有可能会被他们刻意隐瞒,再来一次又要重头开始了!因为你说过,你对小时候的记忆并不多,我猜想着那柜子里锁的东西可能和你记忆有关,是他们用特殊的办法可以隐瞒了。”
看着眼前的真相就快要浮现,我对肉铺老板的话深信不疑,早早就做了二斤四两肉给他们吃。
他们毫不知情,吃过晚饭后果真就开始犯困了。
不到十点他们就都睡着了,只有我在期待着夜里十二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我竟然睡着了,十二点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
打开门一看,我爸竟然闭着眼睛在梦游。
他敲门的工具是一把菜刀,哐哐往我门上砸。
我不敢出声捂住了嘴蜷缩在门边,紧接着就看见我爸提起菜刀
疯狂往我床上砍!
床板被砍的咔咔作响,棉花飞了一地,我爸咬牙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喊着:“去死,去死,去死……”
我妈闻声跑了过来,也好似在梦游。
她拦住了我爸,然后在床上一番摸索,突然怔住了,拽了拽我爸的衣角。
两人不约而同扭头转向门边,即使闭着眼睛,我也依然能感觉到他们浑身寒气逼人,满是杀意,声音冷得令人发怵。
“她从门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