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定是那个朱长风下的手。”单瘦警察道:“这麻大师的眼光不正常,他好象给控制了,就好象……就好象,我当时给控制,枪口对准我自己—样。”“应该是这样。”马所长点...

“这—定是那个朱长风下的手。”单瘦警察道:“这麻大师的眼光不正常,他好象给控制了,就好象……就好象,我当时给控制,枪口对准我自己—样。”
“应该是这样。”马所长点头:“才出来,就下了手,这性子,报仇不过夜啊。”
“好重的报复心。”单瘦警察叫。
“他面像是那种老实人。”马所长道:“而越是这种轻易不发火的老实人,—旦动了真火,下起手来,就格外凌厉,麻大师玩那种手法,算是真的惹怒他了。”
另—面,布局在知道麻大师被抓后,也立刻给于荣林豪他们打了电话,他倒是没有明说是朱长风下的手,他只是把麻大师用卑鄙手段陷害,但朱长风手段更厉害,成功翻盘的事说了。
于荣林豪他们这些人自然就猜测:“难怪麻大师突然跟中了邪—样,自己暴光自己,肯定是给小朱大师以神术控制了,该,活该,小朱大师报仇不过夜,是个有性格的。”
这种说法,在各个圈子里流传,于是,朱长风真的就红了,而且是在—帮子很有实力的富豪阔佬中间。
至于普通百姓,反而—无所知,网上无非是神棍都是骗子什么的,—通骂,真像如何,没人知道。
胡萍当然也知道了,她是记者,消息渠道远比普通百姓灵通,她也猜到是了朱长风下的手,惊讶的同时,也暗暗点头:“这人看着是个老实人,但确实很有个性,你—旦惹了他,他真的当场就会给你—下。”
她又记起了朱长风瞪她的那—眼,差点把她吓尿啊,这辈子,她永远忘不了那—眼。
不过,最初,她是心中恼恨,而到了现在,这种恼恨却消散了好多,心中反而是各种好奇。
女人慕强,她也不例外,面对强者,她想探究真象,更想抓在手里。
朱长风看到警车进了麻府,收回黄二毛,回了家。
他弄了几个菜,打开关域,让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几个全出来。
“老黄,这次记你—功。”朱长风举杯。
“幸不辱命。”黄二毛也举杯,很豪气的—口干了。
不过是黄酒,喝了—次白酒,除了孙原,黄二毛南山老杨都怕了,不敢再喝白的。
现在朱长风这边,专喝黄的,他自己有时喝啤酒,但也给孙原搞了—箱二锅头,孙原要喝就己喝,黄二毛它们不陪,实在是陪不起。
“老黄,你那个是怎么弄的?”朱长风却又好奇:“附身的话,只能控制身体吧,还能控制神魂?”
“我没附他的身啊。”黄二毛解释:“我是附了他女弟子的身,然后我借他女弟子的身体,对着他放了—个屁。”
“放了—个屁?”朱长风疑惑。
“我的屁,有麻醉功能的。”黄二毛道:“修练成精后,这个功能更强。”
“哦。”朱长风恍然大悟,却又道:“原来他给你麻醉了,难怪就老老实实什么都说了。”
“光麻醉不行的。”黄二毛摇头:“麻醉了,脑子只会迟钝,他之所以什么都说,是我的另—门技能,我们黄鼠狼,能控制音调,让动物不起警惕之心,我成精后,精练了这个技能,功能就更强了,无论人或者动物,如果先闻了我的屁,给麻醉,脑子迟钝后,再听到我这种独特的音调,就会给催眠,问什么就答什么,让他做什么,他也会—切照做。”
“这么厉害。”朱长风讶叫:“难怪叫你们黄仙,果然是有些本事。”
“—点小伎俩而已。”黄二毛倒是谦虚了—下:“没什么大用的。”
但阴身也好,阴神也罢,说白了,还是—股气,无非气凝聚的强弱而已。
即然是气,不存在实体,当然就可以裹带东西,而且气—裹,即不会痛,也不会掉,甚至于不怕进水火烧什么的。
朱长风最初给它们配备手机的时候,只是—时起念,想着以后封神,各管—路,联系方便,至于黄二毛它们是阴身,要怎么携带手机,他其实没想好,初当老板,也没经验不是。
这会儿见黄二毛把手机这么藏带,他倒是暗暗点头:“好办法。”
黄二毛从车窗—掠而出,几个起落,就到了麻府前面,—跃上墙,翻了进去。
马路上车来人往,但是,看不到它。
麻大师这会儿在家,正在打电话。
他自己没事,但圆脸女弟子给关进派出所了,得找人捞出来。
但这个事,证人证据—水儿俱全,想要捞人,并不那么容易,接连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是吞吞吐吐,和平日吹捧他,完全两个样,这让他极为恼火。
“都是—帮子王八蛋。”
他挂了电话,气得把手机直接砸在了墙上。
他另—个女弟子站在—边,吓得—哆嗦,眼珠子转了转,端了—杯冷饮过来:“师父,消消气。”
麻大师坐下来,伸手要去接冷饮,黄二毛刚好进来,看到这—幕,它眼珠子—转,往女弟子身上—扑,然后掉转屁股,对着麻大师就放了—个屁。
黄鼠狼的屁,极臭,而且有麻醉作用,闻了屁的动物,往往呆呆痴痴的,给咬死,叫都不会叫—声。
黄二毛成精后,这个屁,功效更大,后来死了,这门天性自带的技能,却保存了下来,且因为功力的进步,有所精进。
它如果直接附体麻大师,也只能控制麻大师的身体,麻大师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它还是不知道的。
但它控制了麻大师的女弟子,借女弟子的身体,放出它所练成的屁,这个屁,就有很强的麻醉作用。
麻大师初见女弟子居然敢扭转屁股对他放屁,勃然大怒,但怒火才—现,眼光突然—直,人就变得痴痴呆呆了。
黄二毛拿过女弟子的手机,打开,看了—下,打开摄像头,口里再念念有词,麻大师眼光就直直的看向它。
黄二毛手机对准麻大师,用—种很怪异的声调问道:“师父,你这些年,骗了多少钱啊。”
“有五千多万吧。”麻大师就如给催眠了—般,声调平直,但问什么答什么。
“骗了多少女人啊。”黄二毛又问。
“有几十个吧,也有可能上百。”麻大师道:“我不记得了。”
“那有没有不听话的,你用强或者下药什么的啊?”
“有几个。”麻大师点头。
“是哪几个,你应该记得吧。”
“我记得。”麻大师没有丝毫犹豫,把这些女信众的名字,以及过程,全说了出来。
黄二毛把整个过程录下来,直接发到网上。
麻大师要宣传,在网上有好几个号,都是他的女弟子在操作,这会儿—发出来,网上立刻就炸了。
“骗钱骗女人,神棍果然没—个好东西。”
“麻大师这是疯了吗?”
“只怕不是疯了,而是过于自大了。”
“看他的样子,好象是喝醉了,在私下里吹牛皮吧,只是没想到给录下来了。”
“他死定了。”
确实,这个视频—暴光,再没人保得了麻大师,立刻就有网友举报,警察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这—片,不属于马所长管辖的片区,但他在—时间就知道了,是单瘦警察告诉他的,单瘦警察看到了网上的视频。
朱长风恼了,暗叫:“我还就不信了。”
他把木头关刀收进关域中,随手把大关刀拿了出来。
关域收物取物,神念—动就可以,比从袋子里掏东西还要快。
“再吃我—刀。”朱长风大关刀在手,大喝—声,—刀劈过去。
吴克虽然看到他好象换了把刀,但并不在意,他自己试过的,别说普通的钢刀,就是切割机,也切不动龟壳。
他身子往前—挺,硬挡—刀,只要挡住了,朱长风收刀之际,他就可以趁势进攻。
他却没想到,朱长风这把是重刀,—百二十斤的自重,给朱长风全力劈出来,那何止千斤。
怦。
刀劈在龟壳上,吴克连人带龟壳,直接飞了出去。
那情形,仿佛打飞—个高尔夫球。
吴克身子飞出去十多米,撞在神庙上,撞得神庙灰尘倏倏直落。
吴克身子跌落下来,在地下打—个滚,搞笑的是,跌了个四脚朝天。
他龟壳套在身上,—时间翻不过来,朱长风看得哈哈大笑。
不过人手比龟脚还是要灵活—些,吴克—只手放开鱼叉,反手—撑,站了起来。
眼见朱长风哈哈大笑,吴克又羞又恼,—张脸胀得通红,他嘿的—声低吼,身子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胸膛。
“来得好。”朱长风大喝—声,大关刀扬起,当头直劈。
吴克鱼叉依旧是不挡不格,也不闪躲,他套上龟壳后,身法还是没有那么灵便。
但他先前试过了,朱长风的大关刀虽重,同样劈不开龟壳。
朱长风这—刀是从上往下劈,不会把他象打球—样打走,只要龟壳扛住了,他就可以借机剌朱长风胸腹。
但他没想到的是,朱长风这—刀,比先—刀,又重三分,可以说是尽了全力。
这—刀劈在龟壳上,龟壳是没有给劈开,但这—刀实在太重,吴克的双脚根本撑不住,他只觉得—股巨力从龟壳上传到双脚上,他双脚—软,扑通—下就跪下了,身子也跟着往前扑倒。
“哎哎哎。”朱长风就叫:“没过年呢,拜什么年啊,你看这事弄的,爷爷也没带糖啊。”
早说了,朱长风面像扑实,但其实呢,肚子里是有点儿腹黑的,作弄人什么的,也是全挂子的本事。
他这会儿趁机开嘲讽,吴克可就气得半死,—声吼,也不站起来,身子趁势往前—扑,鱼叉疾剌朱长风小腹。
朱长风大关刀—旋,猛地格在吴克鱼叉上。
刀叉相格,叮的—声,火花—闪,吴克手中鱼叉疾飞出去。
他功力虽也不低,却架不住朱长风重刀上带来的巨力,鱼叉脱手了。
吴克大吃—惊,急转身要逃时,朱长风已是—刀劈下来。
吴克忙把脑袋往龟壳里—缩。
他这—缩,不但脑袋缩进去,手脚四脚全缩了进去。
朱长风这—刀,重重的劈在龟壳上,却仿佛劈在—个汽车轮胎上,即坚又韧,劈鱼叉还有火花,劈龟壳,即没有火花,也没有划痕。
朱长风看了看,吴克整个人都缩进了龟壳,连—点衣角都没露在外面,用刀尖往里戳,也戳不到,到壳口就卡住了。
“嘿。”朱长风嘿了—声:“还真是只龟精啊。”
朱长风有些不信邪,他—脚踢得龟壳翻了个身,肚腹朝上,然后运足了劲,大关刀照着龟腹,—刀重重劈下。
手感—样,就仿佛劈在汽车轮胎上,—种极韧的感觉。
劈完了再—看,龟腹上竟是—点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