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走这么久?又过了半小时,那边还是没有动静。人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路上真有两个人出车祸了,有一个脑袋都被撞瘸了,我停下来看了会,耽误了。真的?死人了?在...

p>怎么走这么久?
又过了半小时,那边还是没有动静。
人没事,就是天大的好事。
路上真有两个人出车祸了,有一个脑袋都被撞瘸了,我停下来看了会,耽误了。
真的?
死人了?
在哪?
我们没带手机,自然是留不下照片的。
明月街那个地方,我到的时候已经围了好大一群人。
明月街是他小区那条街,从学校到那骑车要半刻钟,不可能,时间对不上。
我记得没过几分钟就出事了。
早点休息。
托你的福,刚洗完澡,不然我现在可能在开开心心畅游峡谷。回来的时候还被盘问为什么不把车骑回来,只能编个谎话,说违心的话让我很心痛,所以,明天下午那顿饭你请我吃。
行。
路边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
搞不清楚,是死人了,确实是……
脑袋乱糟糟的。
怀着不安入睡,时间很快到了明天早上。
“你们这些小孩就别骑车了。”
老妈在饭桌上唠叨,面上很不耐烦,我曾经骑过摔了,就不让我骑,看来她的决定很对。
我故作疑问,装作昨天晚上上床就睡觉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
“发生啥事了?”
“昨天明月街那边有个酒驾的,撞电线杆上出车祸死了……啧啧啧…”
“那为啥要说我们这些小孩不骑车?”
她瞪了我一眼。
“你们开车毛毛躁躁的,要是碰到这种不长眼睛的,出事咋办。”
确实,我承认。
见我不反驳她,她也是闹的个新奇,毕竟我平时只要是有一点点说教意味的话语,就会表现的很不耐烦。
这种情绪本就是不拘于管教的那一类,我自觉能做好该做好的事情。
也算是轻微的叛逆。
“医生约好了,吃完饭就去。”
我点点头,不再去想那种让自己发毛的事情,解决眼前的麻烦才是重中之重。
拿出手机看看,在头条上果然看见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工装裤,黑皮鞋,果然是这样。
去往医院的路上,大多人都戴着口罩,里面的消毒水味确实难闻。
在经历挂号,等待,插队,医闹这一系列事情之后,我才终于坐在了检查的仪器面前。
一个单孔的摄像机?
散瞳的药让我看什么都是模糊一片,以至于那孔中射出亮光时,我也没难受到眨眼的地步。
好一会,我见医生的表情凝重,问什么也不说话,也就猜到了结果不会太好。
“右眼视网膜裂孔,出现了飞蚊症,要做手术。”
我和老妈皆为一震,听到手术就感觉不是什么小病了。
耐心解释过后,才终于放下心来。
安排住院,缴费。
躺在医院的床上,居然还是单间,只是这两天都要用药水滴药,手机也被没收了。
真是无聊。
眼睛被蒙上一块布,更无聊了。
不过现在这副独眼龙的造型,真希望有人能拍下来我看看。
晚间时分,我回不去学校,只能看着窗外的色慢慢变暗。
现在,我连手指上的指纹都能记下来了。
“明天手术,手机先放你这,别玩哈,一天天的,不让人省心,我回去了,明天早上给你送完饭还要去上班………”
絮叨了半个钟,终于是走了。
今天我是请不了客了,要手术,改天吧。
十点正是放学的时候,今天再不让人骑车回去明天早上应该就起不来了。
路上小心点。
空落落的医院里,我才终于放开胆子给手机开了响铃,哪怕在家,我也是不敢开的。
叮——
屏幕上弹出一条消息,添加好友?还是搜索来的,性别男,没发提终究是不太好意思。
“那多不好意思。”
“你还不好意思上了,明天下午数学考试能把答案给我看看,就算我没白养你。”
“那明天我当爹。”
这么说着,就差不多到了目的地。
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了许多车,我比他还熟悉,找到车就坐了上去。
“你动作比我还快,以后被偷电瓶了第一个怀疑你。”
“行——”
等开出来,仰在风中,才发现有点自由的感觉。
“别把着我腰,像个娘们。”
他怕痒,这是我知道的,但我就是故意的,这没挡风棚的小电驴坐着就是舒服。
“这么怕痒?皮太薄了是不是。”
我笑着又挠了挠,当然在骑车时这么做有很大的安全隐患,我也只是象征性地挠挠。
一片笑声中,他拂开我的手,又若有若无地问了句:
“哎哎,你跟那罗仪成了没,你都表白两天了,咋看你们俩一点动静都没有。”
心中的杂念穆然停了下来,又转头想到那个女孩,总是披散的头发,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身高腿长,校服不离身,斯斯文文,有双异瞳着实引人注目,一蓝一红。
起初以为是带着美瞳,但两年都不换个色,就算是带着美瞳也算毅力十足。
除了学习成绩不太好,和孤僻的性格之外应该没什么缺点。
“别发愣啊,到底成了没有,可是我帮你约出来的,不能让我后续都不知道个吧。”
“不怎么样,她以为我是真有事找她,结果刚表白,人就跑走了,什么都没说。”
他愣愣,又小声道:“呃…你说…是不是位置没选对,操场角落那么阴暗的地方,听你这么一说,吓都吓跑了。”
“不知道,这问题以后再说吧,高三了,人家能答应就怪了。”
“哎呦呦,没想到你也有吃瘪的时候,笑死我了。”
这笑声听着让人不爽,但没办法,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