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想他就会娶,而你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存在。”手机里传来杯子被摔碎的声音,电话被挂断,只剩嘟嘟声。陆京墨神色微变,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手段。...

“只要我想他就会娶,而你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手机里传来杯子被摔碎的声音,电话被挂断,只剩嘟嘟声。
陆京墨神色微变,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手段。”
乖只是她的保护色,偶尔露出獠牙的时候,总是会让他痛,
宁栀不置可否。
他们上辈子不是最喜欢踩着她爱恋情深吗,她就成全帮他们一把。
“不去哄吗,小心她一怒之下又丢下你跑了。”
陆京墨一步一步逼近她,眼神像是要把她活吞了。
“等我睡完了你,再去哄。”
宁栀抓起茶桌上的水果刀,用刀尖对着她,“你这些年一直为她守身如玉,今晚忍不住了?”
“人果然就是喜欢犯贱…”
“呵,我今晚确实是来这里犯贱的。”
望着她眼里的冷意,他终究不敢逼迫太过,转身离去将门摔的震天响。
宁栀有些放下手里的刀,浑身都是冷汗,陆京墨就是个情绪极度不稳定的狗东西。
陆京墨下楼开着车出小区的时候,一辆卡宴和他错车而过。
他猛的踩油门停车。
卡宴径直开了进去,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撑着伞下了车,进电梯上了楼。
两分钟以后,宁栀家里的门铃声响起。
她从沙发上起来走过去打开了门,“进来吧。”
来人是萧氏传媒的总裁萧清野,也是陆京墨的死对头,两人从小就不对付。
他白色的衬衫领口随意解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张脸长的精致又妖冶,眉眼之间都是桀骜不羁。
“我进来的时候,遇到他刚开车离开。”
萧清野看了一眼地上的红酒,目光停在她脖子上,“吵架了还是做恨了,脖子都被掐红了。”
宁栀将陆京墨和颜回雪的接吻照发给他,还有以前他们甜蜜交往的照片。
当红模特,为爱做情人。
陆三少携超模为爱逃婚。
“头条我都想好了,等订婚宴当天发出去,一定会占据头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萧清野把玩着手里的u盘嗤笑了一声,“你这是要利用我这个前任,来狙击你的未婚夫了。”
宁栀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他,垂眸浅笑语气蛊惑的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敌人?”萧清野晃了晃手里的红酒,“陆京墨算你的敌人?”
“在他和颜回雪旧情复燃那一刻起就是了。”她低头弯腰端着酒杯轻碰他的酒杯,“我们也算有旧,你会帮我的吧。”
萧清野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他们也算有过一段事实而非的过往。
那一年在国外,陆京墨高调宣布和颜回雪在一起,他被初恋给甩了。
两个在酒吧买醉的伤心人,不知道是那晚的酒太醉人,还是灯光太迷人。
他鬼使神差的提议,“他不要你,你跟我吧,一定会气的他跳脚。”
“呵,你分明是想利用我来刺激你前任。”她看的透彻。
“当我女朋友不亏。”他轻诱道。
最后她答应了,两个各怀心思,都想用彼此刺激前任。
他们一起做了很多事情,喝酒吃饭逛街,仿佛真的是一对小情侣。
但是他们不接吻,也不越界。
后来陆京墨和颜回雪,被陆家棒打鸳鸯被迫分开。
他的前任也从回他的怀抱,他们自然而然的分手。
萧清野看向她的目光实在算不上清白,宁栀喝了一口红酒,“别这样看我,会让我觉得你对我余情未了。”
“到时候你也逃婚跟我私奔吧。”萧清野勾了勾嘴角笑的晦涩不明,“我带你逃到世界尽头,让他变成笑话。”
很诱人的提议,可惜私奔之人她另有人选。
萧清野太过花心不羁爱自由,不适合她。
“我可不想刚出虎口,又进狼窝。”宁栀果断拒绝。
萧清野挑眉,“那你亲我一口,我帮你。”
宁栀放下手机的红酒思考了三秒,“最多给你一个拥抱,想被亲你不够格。”
她向他伸出手,萧清野站起来走了过去。
宁栀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萧清野的手指抚过她的长发,“我们上一次拥抱是什么时候?”
“在你戒药快要死掉的时候。”
他崩溃发疯,她那时候从身后死死抱住了他安抚他,不让他自残。
虽然他们从未越界,但是她陪他熬过了一段很难的时光。
所以,她在他这里永远享有特权。
他怎么会不帮她…
他在眼睛闪过冷意轻声道,“放心,我一定让他们俩占据那天所有的头条,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
舆论的影响力,是可以毁掉一个人的。
这是上辈子她从颜回雪那里学到的,这辈子她悉数奉还。
她说,“谢谢。”
“永远不要和我说谢谢。”萧清野推开她,“夜深了,早点休息。”
萧清野果断抽身离去,她给的拥抱太温暖他怕自己太沉迷。
回到车上他抽了一支烟,冷静情绪。这才开车出了小区大门。
刚出去,就被一辆黑色迈巴赫堵住了去路,灯光直射他。
他一眼认出了那是陆京墨的车,原来没走在这里等着他。
陆京墨开着车,直接向他撞了过来,他不躲不避。
车头撞在一起,两人隔着刺眼的灯光对视着。
陆京墨先沉不住气下车,手里拎着网球杆过来猛敲他的车窗。
他打开窗户笑的不羁,“大晚上的,你狂犬病犯了,见人就乱咬。”
“这么晚了,你去她的房间里干什么了?”陆京墨怒火中烧的质问。
“我说我们在房间里一起研究夜光手表,你信吗?”
陆京墨用球杆指着他,“她是我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离她远点!”
“我和她的事情你管不着,结婚了可以离婚,何况你们还没结。”他漫不经心的故意挑衅。
陆京墨浑身湿透,头发耷拉在下来,再也没有了一贯矜贵的样子,略显狼狈的道,“你不过是她无聊时的消遣备胎而已,你们根本不会有什么的。”
“原来你都知道啊…”萧清野在明明暗暗的灯光里笑的波光潋滟,“只要锄头挥的够深,备胎也能上位。”
“不会的,她只爱我。”
“是吗,可是刚刚她亲了我。”
“起床!”
宁栀站在床前,丝毫不手软的左右开弓“啪啪啪”拍着,将他叫醒。
陆京墨睡眼朦胧的醒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躺在床上,浑身痛的像要散架。
“你对我做什么了?”
宁栀真怕他来一句你要对我负责,冷笑了一声,“趁你病要你命,将你打了一顿。”
陆京墨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病了,头痛还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我发烧了,你居然就这么放任我不管!”
“烧死了,刚好我还不用为你守寡。”
她扔给他一板退烧药,“吃了,等会去试衣服。”
今天是约好了试订婚礼服的日子,两人冷着脸一起坐车去了著名仙牌礼服的高定店。
宁栀被两名工作人员服务着,换上了一系深蓝色的露肩礼物裙,整个背部只有几根链条,露出纤细美丽的背脊。
灯光下,她从试衣间缓缓走出。裙摆蓝色和银色交织流光溢彩,如梦似幻。
陆京墨一身黑色高定礼服,看着她入了神。
“真漂亮,神秘又梦幻。”
“很符合您的气质,清冷高贵。”
两位店员一边替她整理裙摆一边夸赞,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心满意足。
可惜这么漂亮的裙子,应该是无缘亮相订婚典礼了。
陆京墨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她,她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被紧紧禁锢。
店员有眼色的退下,把空间留给两人。
陆京墨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拿出手机来,“笑一下。”
他对着镜子“咔咔”拍了两张照片,准备发家族群和朋友圈交差,证明他来试过衣服了。
宁栀微笑着配合拍完一秒变脸,“放开。”
“不放,我们真般配。”
宁栀不惯着刺回去,“那你和颜回雪是什么?”
快订婚了陆京墨不想再生波澜,压着脾气哄她,“是激情,你才是归宿。”
她没有觉得感动,只觉得想吐。
她正恶心着,从巨大的试衣镜里看到好友时安娜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而来,想刀人的眼神十分明显。
时家是时装界巨头,今天试衣服的这个商场就是时家的,里面全是奢侈品和有名的时装店。
时安娜插腰怒骂,“不要脸,怀里抱着一个外面养着一个。”
不等陆京墨发作回怼,她举起手机抵在两人眼前。
热搜一挂着:
当红超模私会情人,共度良宵
点进去是他大早上搂着颜回雪,从别墅出来的照片。
宁栀看了一眼,只觉得能拍到这照片的人,有点东西。
时安娜阴阳怪气的道,“恭喜你,现在网上已经炸锅了。颜回雪勾引别人未婚夫的事情人人皆知,她被骂成筛子了。”
这可是纯丑闻,处理不好可以直接葬送颜回雪的星途。
陆京墨顿时心疼了着急的松开她,“我有事,先走一趟。”
明摆着,是要去找颜回雪。
她嗤笑一声神色淡淡的道,“去吧。”
她太过冷淡不哭不闹,陆京墨觉得不太对劲儿,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下。
“我忙完,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她微笑着转身给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好。”
陆京墨急匆匆的走了,时安娜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额头,“你怎么这么好说话,真成软柿子了。”
“不,我更喜欢当黑心汤圆。”
宁栀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拿出手机拨通段清野的电话。
“小乖乖,是想我了吗?”
这声音一听就是宿醉刚醒,宁栀懒得和他废话直接了当的道,“我给你发几个地址,你让你家旗下的狗仔去偷拍。绝对能霸占头条,业绩冲天。”
“你要拍谁?”段清野靠在床头打了个呵欠,神志不清的问。
“颜回雪幽会陆京墨的丑闻爆了,我给他们在添把火,助他们大爆特爆。”
本来就正热闹着,在被逮个正着,她想想都能笑出声来。
看死对头倒霉,这事儿段清野很乐意做。但是口头上依旧要为自己谋福利,“事成之后,请我吃饭。”
“可以。”
她低头将几个地址发了过去,都是记忆里他们喜欢幽会的秘密基地。
时安娜在一旁被她的丝滑操作惊呆了,不可思议的惊叹,“你终于开窍了,舍得对他下手了。”
“我又不是受虐狂,他们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时安娜拍拍她的肩膀,“渣男渣女,人人得而诛之!”
两人鬼扯了几句,时安娜继续工作去了。她今天是来巡店的,顺带来看她的。
宁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欣赏了好一会儿,正准备叫店员来帮助她换掉衣服。
“江总里面请。”
她闻声回头,同家店一玻璃墙之隔的男装区,江延正在看男士礼服。
江延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眸看了过来,漆黑的眼眸里没有什么情绪。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她拎着裙摆转身面对他,用口型无声的问,“我漂亮吗?”
问完不等他回答,拎着裙摆往试衣间去了。
江延的目光盯着她雪白又瘦骨嶙峋的背脊,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心里痒痒的,有点想抽烟。
他很快挑好了衣服,让助理拿回车上,自己却没有离开,继续在男装区徘徊。
他有预感,今日宜邂逅。
果然没一会儿,有纤细的手指和他扯住了同一件衣服,他闻到了淡淡的栀子香。
“江总,谢谢你那天送我去医院,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江延抬眸,对上的是一张色淡如水的脸,笑盈盈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不应该忙着去捉人或者平息舆论吗,还有心情喝酒。”
真是不解风情,她勾了勾嘴角吐出的话带刺,“他可以幽会超模,我自然也可以和江总喝一杯。”
这话,引人遐想。
江延似笑非笑,“好一个小青梅。”
这就是传闻里爱陆京墨爱到不行的青梅,看来传闻不实。
宁栀的目光一寸一寸的从他脸上流连而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薄唇处。
“都说青梅竹马抵不过天降,江总觉得呢~”
“呵…”
江延清笑了一声,迎着她肆意的眼神上前半步。
“我既没有青梅也没有天降,无法比较。”
她下巴微扬,“也许今日过后,江总就清楚了。”
两个小时后,陆夫人出现在她的病床前,满脸慈爱的拉着她的手。
“你这孩子,怎么能在群里发那种照片,让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宁栀抽出被她拉着的手轻声委屈道,“京墨他根本就不爱我,取消订婚成全他和颜回雪吧。”
“那只狐狸精,别想进我陆家的大门。”陆夫人旗帜鲜明的站她这边,“陆家的儿媳妇,我只认你。”
宁栀丝毫不感动,陆家怎么会舍得她这只肥羊。
她手里可握着汇宁国际百分之三十万的股份,不把这股份骗到手将她吃干抹净,陆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的父母在她十五岁那年,因为车祸双双去世。她的抚养权到了只大她五岁的小姑姑手里,陆家和宁家是世交,陆夫人将她接回陆家照顾。
她上辈子很感动,一度将陆家当成了第二个家,将陆京墨当成了救赎。
十七岁的少年,在她最无助害怕的时候对她说,“别怕,以后我保护你。”
只是随口一说,她却当了真。
为他变毒妇,为他用尽心机。最后落得一无所有,被打为疯女人。
只到死,她才知道父母的死有隐情,而他们自始至终要算计的都是她手里的股份。
这一次,她要撕下他们的虚假面目。让他们血债血偿,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在时机成熟之前,她要隐忍做戏,不能让他们发现端倪。
宁栀压下心里的怨恨,咬了咬嘴巴故作伤心的道,“他们都滚在一起了,脏男人我才不要。”
陆夫人神色微变,苦口婆心的劝她,“男人就是贪鲜,哪有猫不偷腥的。你和京墨才是青梅竹马,你才是他的家和归宿。”
这是劝她大度,上辈子她也是这么劝的。
劝她忍着陆京墨婚外恋,劝她忍着私生子。哄骗完她手里的股份以后,劝她这只不下蛋的老母鸡上位,成全他们一家三口。
她还是不够恶毒,不然就该让他们一家人去地狱团聚,这才是真正的成全。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她生气任性的道,“婚事取消,我不愿意嫁给他当备胎。”
陆夫人心里着急,这门婚事无论如何都得成。她要是嫁给其他人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们就拿不到了。
“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原谅京墨。”
“让他给我道歉。”
“好。”
陆夫人笑着应了,根本没把事儿放心上,笃定只要陆京墨一哄,她马上就会心软。
宁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今晚十二点之前,他必须出现在碧水云居给我道歉。不然我就把他和颜回雪的接吻照发朋友圈,顺带宣布取消婚约。”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陆夫人心里不高兴,“栀栀,这样不好吧?”
“哼。他都出轨纵容颜回雪打我了,我只是要他道个歉很过分吗?”宁栀娇纵的道。
“不过分,这是他应该的。”
“那我可就在碧水云居等着了。”
当天下午,她就办理了出院,回到了碧水云居。
天气预报今夜有雨,她回到公寓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外面风大雨大,但都不如她心冷。
她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安静的等着。
很快陆京墨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接了起来。
“下来。”
宁栀漠然走到了窗户旁边,一眼看到了他的车。
“下车在雨里站半个小时,我们在谈订婚宴的事情。”
“宁栀你少他妈给我蹬鼻子上脸。”陆京墨怒骂,“要不是老爷子发火了,我才不会来。”
“你爱原谅不原谅。”
很好,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脾气。
她今晚就非要治治他的狗脾气,看着已经掉头准备走的车她冷声警告,“你要是敢走,我们就完了。”
车里陆京墨无能狂怒,他很清楚宁栀语气越冷静,越是真的。
她上一次这么说的时候,他没放在心上以为她会一如既往的容忍他,然后她转头和他死对头在一起了。
“宁栀,算你厉害!”
陆京墨认命的下车,站在大雨淋里望着她所在的房间。
他来之前,陆父亲自打电话警告他。就算跪着给宁栀认错,也要哄得她原谅,不然就滚回老家去。
滚回老家,意味着流放,也意味着过苦日子,他自然不愿意。
大雨很快将他淋湿,他狼狈不堪。
宁栀站在窗户旁看的很开心,果然她上辈子太心软太爱他,才会纵的他为所欲为。
只要她想,只要她手里还握着股份,她就可以尽情折腾他。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将藤椅拉到窗户边,坐在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今晚的雨。
陆京墨被雨里瑟瑟发抖,咬着牙低声咒骂,“狠心的女人。”
人人都说宁栀爱惨了他,只有他清楚其实不是的。
他们的关系,别人都猜错。
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一个小时了。她看起来丝毫没有原谅的意思,而他也忍耐到极限了。
“滴…”
他用备用卡打开了房门,浑身湿透的进了门,眼神冒火的看着她,“现在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谁允许你进来的。”
陆京墨彻底被激怒,大步走过去将她按到在藤椅上,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整天装乖乖女,装深情…终于装不下去了吧。”
宁栀任由他掐着脖子,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散在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柔弱又破碎。
“陆京墨从十五岁到二十二岁,我一直追在你身后,当着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青梅,还要怎样才算爱你?”
“要我卑微到尘埃里吗,要我任你践踏吗?”
她脸色苍白,目光空洞的质问着他。
陆京墨的心痛了一下,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我只是放不下回雪。”
“所以我活该成为不被爱的那个,成为整个南城的笑柄吗?”
这些话,她是替上辈子的自己问的。
上辈子她输在,太想要爱了,并且固执的想从他那里得到爱。
陆京墨掐着她脖子的手松开,将她从藤椅上拉了起来,抱进怀里。
“我会一直照顾回雪,但是我只会娶你。”
这个拥抱并不让她觉得温暖,而是让她觉得恶心。
她将手里端着的杯子里的红酒,从他头上浇下。
“不好意思,我没有绿帽癖。”
陆京墨握住她的肩膀,目光灼热的道,“我确实冷落你了,所以你才生气的吧,我这就满足你。”
说着开始拽她裙子的肩带,宁栀一把推开他,拿出一直在通话行并且开了免提的手机。
“颜回雪,他刚刚说的你都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