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的双胞胎姐妹花,用岛国电影开拓了九十九种新姿势后。成功怀上了陆之砚的孩子。她们入住陆家当天,陆之砚对我颐指气使,“林微,林曦身子娇,从今天开始,你搬去保姆房...

夜色的双胞胎姐妹花,用岛国电影开拓了九十九种新姿势后。
成功怀上了陆之砚的孩子。
她们入住陆家当天,陆之砚对我颐指气使,
“林微,林曦身子娇,从今天开始,你搬去保姆房负责照顾她们。”
“饮食要清淡,营养要均衡,她们爱吃的不爱吃的你都要牢牢记住。”
“但凡她们有一点问题,你母亲的手术费,我一个子都不会出。”
我攥紧手指,垂眉低目。
为了躺在icu的母亲,我打碎尊严咽进肚子里。
“陆总说的我都照做。”
可后来母亲突然病危,不能再拖。
陆之砚不仅一分钱不出,还将我打伤。
“你母亲明明在医院好好的,你竟然敢撒谎骗我!”
“苏以南,你生不了孩子我让你无痛当妈,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再用你妈当挡箭牌,我会让假的变成真的!”
姐妹花也双双拍手,
“之砚哥教训得对,就该好好反省!”
心仿佛被什么击碎。
他不知道,我妈是真的病危。
而生不了孩子的人,也从不是我。
行李箱的滚轮卡在门框,箱盖弹开,衣物散落一地。
正给双胎姐妹嘴对嘴喂草莓的陆之砚,顿时面露不悦,
“你到底有多不满,才用这么下作的方式博我关注?”
“苏以南,能别演了吗?”
被箱子勒出的淤痕,和他脸上沾染的红色唇渍,形成鲜明对比。
我忽而乏味,现在连一个提箱子的动作,在他眼里都变成了刻意的博眼球。
那方才我跪在床前,被迫看着他对双胎姐妹任意索取,哀求他救我生命垂危的妈妈时,又算什么?
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坐在他怀里的林曦,突然委屈巴巴落了泪,
“之砚哥,以南姐就这么不欢迎我,我肚子里怀的可是陆家骨肉,还不是替她受罪?”
“可她这副哭丧脸让我心里难受的紧。”
“我也是。”林微也紧跟着抹起眼泪,“以南姐不欢迎我们,我肚子就难受。”
“姐,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挣脱陆之砚,作势朝门口走。
只是脚刚迈出半步,就被陆之砚反手搂进怀里。
“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你们往哪走!”
然后转头怒斥我,
“你就不能安分点?曦曦和微微都还怀着孕,情绪不稳孩子就不健康,你总不能因为自己不能生,就不让别人生吧!”
他张口闭口,“我不能生”。
哪怕我就是沉默,他也会把责任归咎在我的头上。
见我不说话,陆之砚眼里的怒意更盛,抬手就撕烂我掉在地上的衣服。
“我的意思你不明白?还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道歉啊!”
“曦曦和微微今天哄不好,你妈下个月的治疗费就别想!”
心像被什么狠狠痛击了一下,眼泪也顺着眼角滑下来。
结婚三年,我n次因为妈妈向陆之砚低头。
只因我没有怀孕,生不出陆家继承人,便连带着妈妈也成了他拿捏我的筹码。
强压住心中委屈,我很想告诉陆之砚,生不出孩子的人不是我。
可看到那张厌恶到极致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啪!”一个茶杯在我脚边炸开。
碎屑稳准狠地溅在我脚踝。
坐在沙发上的林微掩唇娇笑,
“以南姐,麻烦你说话大点声。”
“我和姐姐的肚皮厚,你声音小,我们的宝贝听不到。”
她一副天真无邪,眼底的恶意却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在我心上。
林曦也跟着咯咯笑,
“是啊以南姐,我们肚子里怀的可是陆家继承人,他们要是感受不到诚意,我们也不开心。”
我们不开心,那你的妈妈也没得救。
这句话她没说,但眼里迸发的得意已足以证明她就是这么想。
我转头看向陆之砚,他指尖的香烟明明灭灭,眼神里不带丝毫阻止。
想起从前,我因被他助理无意取笑裙子的颜色老气,他当场就摔了会议室的杯子,命令那人爬着滚出陆氏。
并在京市剥削了他所有的立足之地。
可如今……
“大点声!”
陆之砚掐灭手里的烟,钞票在手中打出细碎声响。
这是他对我命令的惯有方式。
也是向来对我施舍的轻蔑姿态。
我咬牙看着医院里的催费短信,再次出声说了句,“对不起!”
紧接着一条蕾丝内裤,就砸在我脸上。
患者署名:陆之砚。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他不顾娇滴滴的姐妹花,赶忙抓住护士,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当初车祸你们明明告知我身体已无大碍,我怎么可能输精管断裂,丧失生育能力了呢?”
妈妈的离世,我的离婚协议,以及那张乍眼的诊断单。
让陆之砚的神经彻底崩裂。 护士被他的举动吓到,颤抖着嘴唇,良久才开口,
“是苏小姐,苏小姐吩咐我们要守口如瓶,她说你是陆家继承人,最在意脸面和子嗣,若是知道了自己不能生,定会崩溃,所以我们……”
护士的声音带着怯意,每一个字却都像重锤般砸在陆之砚的心上,
“苏小姐还说……说宁愿自己被误会,被当作不能生育的罪人,也不想让你承受这种打击。”
“她那天守在你病床前,哭着求我们瞒住,说只要你能好好的,她受多少委屈都愿意。”
陆之砚整个人像被雷击中,手里的诊断单“啪”地掉在地上。 却仍固执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对他报复的一种手段。
身为豪门继承人,骨子里天生有种对掌控的偏执,与对自身权益的维护。 他毅然抛下病房里的姐妹花,大步朝殡仪馆走去。
彼时的我跪在妈妈身旁,为我操劳一生,临了却因我所托非人,连最后一面都没能在我怀里安稳闭上眼。 眼泪已不能代替心中的悲恸。
我止不住的在地上磕头。 门哐当一声被踹开。
陆之砚几近咆哮着把我从地上提起, “苏以南你够狠!你一个人演戏不够,还拉着你妈一起演,你就不怕假戏真做,你妈哪天真就撒手人寰?”
他双手紧紧勒着我脖子,巨大的力道险些让我呼吸不上来。 他依旧喋喋不休,
“让你妈装死就算了,你还制造我不能生育的检查单,苏以南,你究竟用何手段联合这么多人一起诓骗我!”
他抬手用力一甩,我的头磕在地面上。 原本剧痛的伤口再次让我冷汗直流。 “你不就是嫉妒我让林曦林微怀了孕?我说过多少次,你自己不能生,难不成还要我断了陆家的后?”
“好啊,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离!我明天就带你去民政局!” 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状赶忙拉住他,
“陆先生请节哀,我们能理解事发的突然,可这里是殡仪馆,逝者为大,您这样实在不合时宜。”
工作人员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克制,却难掩对陆之砚失态举动的不满。 被掰开的手还在颤抖,陆之砚猩红着眼睛瞪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逝者为大?” 他轻哼,抬手掀开盖着妈妈的白布。
“亏我拿你视作生母,你却为了你女儿合起伙来欺骗我!”
“事到如此,你还不起来,还要继续装吗!”
“嘭!”遗体车被他猛然踹翻,妈妈整个身体斜倾在地面。
腥臭钻进鼻腔,内裤上的粘腻也渗进了我的眼。
胃里一阵翻涌,我忙跑进洗手间清洗。
林曦却眉头紧促,眼角耷拉着躲进陆之砚怀里,
“你让以南姐照顾我们,可她分明嫌弃的紧,连条内裤也不愿意给我洗。”
林微也顺势而为,
“我们身份低贱,只配做生儿育女的工具,不像以南姐,哪怕生不出,依旧能心安理得的做陆太太。”
指甲钳进她掌心,她逼出几分红眼眶。
陆之砚反手就把她搂进怀里,柔声低哄,
“怎么会?你们怀了我的种,就是陆家一份子,等孩子落地,我就给你们一个名分。”
然后转头怒斥我,“还愣着做什么?她们是代你受苦,你伺候一下难道不应该?”
一堆带着白色液体的衣物堆在我面前。
冷水刺的双手发抖,我问陆之砚,
“衣服我可以洗,但你能不能救我妈?”
他脸色立刻沉下来,
“苏以南你没完了是吗?你妈上次还因为你不能怀孕四处讨偏方,怎么才几天的功夫就病危不行了?”
“你要演也演的像点……”
我看着他那副满脸不耐烦的样子,突然为我妈感到不值。
为了让我和陆之砚有孩子,她跑遍各地求偏方,在回来的路上心梗晕倒,送到医院时,整个人都处于昏迷状态。
可如今,他眼里只有质疑,仿佛我和我妈是个多么爱演戏的拙劣之人。
我抓住他胳膊,“陆之砚我妈真的病了,我没有时间了,我求你,求你帮帮我。”
话未说完,林曦林微就痛呼起来。
他猛地要甩开我,我抓着的手却誓死不放,最后他眉头不耐烦地皱起,啧了啧,“救救救!就你特么的一天事多!”
然后用力一甩,我的头磕在门框上。
鲜血染红了半边脸,我抱起那堆衣物拼命的揉搓。
水泡音和林曦林微的娇喘交织在一起。
声声刺耳,声声诛心。
“之砚哥,你轻一点。”
“宝宝受不了,我也会痛哒…”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之前也有过一个孩子。
在三个月大的时候,因为陆之砚意外车祸,我受了刺激,孩子没能顺利出生。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怀不上。
而陆之砚自始至终都认为是我不小心,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护好自己的孩子。
掌心被搓出暗红,我跑到陆之砚面前,
“衣服我洗好了,陆之砚你给我钱。”
浑身被冷水浸湿,陆之砚慵懒地从林微身上爬起来,然后十分不耐地甩出一沓钱。
可我手还未触碰,林曦就一把抢过去。
“以南姐这是要走吗?我不要!”
她死死抱着钱,然后转头对陆之砚道,
“我不要她走,我要她陪着我们玩。”
“对!”林微也点头附和,
“我要以南姐陪我们玩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