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样的方案。但我从来不知道,顾叶声私底下也这么照顾她。这一刻,我惶然意识到,我可能很快就要彻底失去顾叶声了。但我真的喜欢他太多年,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决...

想要什么样的方案。
但我从来不知道,顾叶声私底下也这么照顾她。
这一刻,我惶然意识到,我可能很快就要彻底失去顾叶声了。
但我真的喜欢他太多年,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决定再为自己的幸福努力一次。
于是连夜买了机票,飞去沪城。
3
顾叶声公司事多,忙得脚不沾地。
我在沪城近半月,他每天都早出晚归,连面都没见几次。
我们俩的聊天框,满屏都是我在单向输出。
而他对我说的话,单调得就像个闹钟:
帮你买了早餐,起床记得吃。
给你订了午餐,等会儿就到。
要加班,不回去吃晚饭,给你订了粥和菜。
我有些气馁,发信息给闺蜜诉苦: 究竟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对我不这么冷淡?
闺蜜语出惊人: 听说男人是先走肾再走心,你试试把他睡服了?
我大为震惊: 这不太好吧……
那你就等着吃他和小师妹的喜糖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我鼻腔一酸,啪嗒落了泪。
闺蜜让我看开点:
别想太多,你如果真把顾叶声睡服了,那皆大欢喜。
就算睡不服,那你得不到他的心,至少也得到了他的身体,也不算亏。
我吸了吸鼻子,觉得闺蜜说得有点道理。
反正我都走投无路了,索性破罐破摔好了。
正当我思考该如何扑倒顾叶声时,老天赐给我一个绝佳的机会。
那晚顾叶声在应酬时被下药,让我送他去医院。
我才不干。
上车就爬到他腿上,凶狠地吻住他的唇。
起初他还想推开我,俞卿,别胡闹。
但那药劲儿实在太厉害。
他最终还是被我撩拨得投了降。
准备进入前,他扣着我的后颈,轻啄着我的唇瓣,哑声问: 确定不会后悔?
我摇头,语气坚定: 不后悔。
几乎是音落的瞬间,他便一举攻下城池。
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两颗心的距离也似乎随之缩短了。
这样的亲密时刻,我控制不住地想问他:
顾叶声,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啊?
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不再对你乱发脾气,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闻言,他突然顿住动作,沉默地与我对视。
那双深邃的眼眸蕴藏的情绪太复杂,我看不懂。
正欲问他在想什么不吭,任由我发泄愤怒。
等我哭累了,才递过来一块手帕,擦擦眼泪吧。
我气鼓鼓地拂开他的手,赌气道:
你就不怕大学你不在,我会喜欢上别的男生?
原以为他又会像从前那般教育我,不许说这种话。
可这次,他低垂着眼眸思量半晌,忽而牵唇淡笑:
如果有人品好又喜欢你的男生,你可以试着交往,不必在意我。
那时的我只顾着气他言而无信,气他将我推给别人,并未觉察他笑容里的苦涩和无奈。
抬脚踢他的膝盖,恼羞成怒道:
既然你这么想离开我,那就滚吧,最好滚远一点,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狠话说得信誓旦旦,可半年后,我还是忍不住去顾叶声的学校,主动示好。
见到我,他那张万年冰山脸只有一瞬的惊诧,旋即便恢复如常。
他带我吃饭、给我安排住宿,带我逛景点、为我拍照,带我逛夜市、买纪念品。
明明他将所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但我却仍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情。
他就像个导游,整个行程对我礼貌又疏离,全然没有从前的亲昵。
送我登机前,他抬手揉了下我的头发。
动作很温柔,说的话却没一句我爱听的:
好好享受大学生活,以后别浪费时间来找我了。
遇到合适的男生,可以给人家一个机会试试看。
我霎时红了眼眶。
后知后觉,他大概是真的想摆脱我了。
从那之后,我和顾叶声的关系就一直不温不火。
直至大学毕业,爸爸告诉我,顾叶声不打算回来了。
爸爸曾给他一笔启动资金,他在沪城创业小有成就,决定长期在那边发展。
当晚,失眠的我刷到顾叶声小师妹——贺兰清的某书账号:
又是和师兄通宵写方案的一夜。
师兄真的好体贴,还记得我最爱吃红油抄手,请我吃了满满一大份,虽累但幸福
配图中,左下角那只青筋凸显的手腕戴着的腕表,是我送给顾叶声的 18 岁生日礼物。
我见过贺兰清,她很漂亮,笑容明媚又张扬,非常讨人喜欢。
她和顾叶声关系很不错。
两人大学时一起参加过许多比赛,后来又一起创业。
是最默契的合作伙伴。
默契到顾叶声简单说一句,贺兰清就知道他,他却突然提速,将我到嘴边的话撞得粉碎。
我开不了口,也没有精力再去思考。
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地煎烤。
4
战场转至家中。
顾叶声抱着我从客厅到卧室。
我从不知道,他的体力竟好到这种程度。
仿佛不会疲倦的机器。
我却是真的累了,早已将勾引他这个目标抛诸脑后。
不满地推他,我要睡觉,让我睡觉
他在我耳边轻哄,乖,就快好了。
那样温柔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少年顾叶声重叠。
那时的他,会牵着我的手走过大街小巷。
会在我顽皮地跳到他背上后,背我回家。
会在我失眠睡不着时,和我躺在同一个被窝里,讲故事哄我睡觉。
可是长大后的顾叶声,却拒我于千里之外,冷漠得让我崩溃难过。
我忽然觉得委屈,眼尾渐渐渗出眼泪。
他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别哭。
嵌入最深处时,又在我耳畔低喃: 卿卿,我喜欢你。
我迷迷糊糊地晕过去,最后那句话听得并不真切。
再次醒来时,房间只剩我一个人。
我裹着被子坐起来,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满心落寞。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某书小号突然弹出关注提醒。
点开,是贺兰清发布了新动态:
今早师兄向我告白了嘻嘻,恭喜我脱单啦
他声音好有磁性,超喜欢他喊我清清,听一次我腿软一次
配图是紧握在一起的两只手。
而男人手腕戴着的那块腕表,昨夜曾被他摘下,搁在我枕边。
我忽然想起昨晚那句朦胧的清清,我喜欢你,原来真不是说给我听的。
此清清,非彼卿卿。
是啊,怎么可能是对我说的呢?
从 18 岁开始,他只会连名带姓地喊我俞卿。
那种亲密的叠字称呼,我已经四年没听过了。
他也从未说过喜欢我,我们认识整整十三年,一次都没有。
从来都是我一厢情愿,逼他给我当童养夫,逼他和我读同一所学校,又趁他被下药诱惑他。
他一定恨死我了,所以才会在药效退散后,连一眼都不想再看到我,跑去跟心爱之人告白。
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丑,居然做出这么令人不齿的龌龊事。
我没办法再面对顾叶声,更不能再纠缠他,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