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许听棠右手康复出院那天,沈执将宋凌月押到许听棠面前,按头跪下。“动阿棠哪里,砍哪里!”只因在一场绘画比赛中,许听棠赢了宋凌月,宋凌月便雇人将许听棠相相依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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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棠右手康复出院那天,沈执将宋凌月押到许听棠面前,按头跪下。
“动阿棠哪里,砍哪里!”
只因在一场绘画比赛中,许听棠赢了宋凌月,宋凌月便雇人将许听棠相相依为命的妈撞进医院,并废掉了许听棠画画的手。
为了给许听棠报仇,沈执以同样手段折断宋凌月的手,并将宋凌月囚禁在暗室里,折磨了整整三个月。
可后来,许听棠却看见他们在暗室里接吻。
沈执掐着被铁链锁住的宋凌月,咬牙切齿。
“就这么不愿意服软?”
宋凌月冷笑挑衅。
“就只有这点手段?”
沈执隐忍的眼神变得幽暗,下一秒,他扯着宋凌月脖子上的铁链,猛地吻了上去。
一个月后,全国绘画大赛上,爱许听棠如命的沈执,却亲手烧毁了许听棠准备半年的画作。
“宋凌月再不得奖,就会被绘画届除名。阿棠,乖,你退出,以后我养你。”
许听棠不依。
沈执命人拔掉了医院里许母的呼吸机。
“救你妈还是让出比赛,阿棠,我只给你十秒考虑。”
许听棠的呼吸倏地急促。
对面那个男人,曾经视她如命,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别的男人哪怕只多望她一眼,事后便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江城。
所以在得知宋凌月对她做的那些事后,他便对凌月展开了
疯狂的报复与折磨。
他雷霆手段弄垮了宋氏集团,将宋凌月父母送进牢里,并将宋凌月关在暗室里囚禁折磨了整整三个月。
鞭笞,水淹,火烫,折断她的手。
许听棠也曾要沈执放过。
沈执只是温柔地吻着许听棠,眼底闪过狠戾。
“乖,伤害过你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可如今,沈执却为了宋凌月,用她妈妈的命,来威胁她退出这场最重要的比赛!
对面还在倒计时中。
视频里许母脸色越来越白,心跳仪也开始发出尖锐的滴滴声。
许听棠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扼住,她哭着往前扑。
“我同意,我退出比赛,求你,快救我妈妈!”
沈执朝视频里招了一下手。
呼吸面罩重新罩到许母脸上。
许听棠这才猛地瘫到椅上。
沈执起身,在许听棠唇上落下一个吻。
“乖,不过一场比赛而已。”
许听棠眼神空洞,双手无力地侧在两边。
一场比赛而已?
这是她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场比赛,也是让她扬名立万的比赛!
更是今生唯一可以助她逃离沈执的比赛……
许听棠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刚进别墅,就看见一幕。
庭院拐角处,宋凌月手指勾着沈执的领带,在他耳边吐气。
“不是要替许听棠报仇?把她比赛名额让给了我,待会惹哭了你的心尖尖怎么办?”
沈执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将宋凌月抵在墙角,低头吻了下去。
“我还是更喜欢这样惩罚你……”
那一刻,沈执像极了五年前的路宝。
于是,许听棠心一软,扛起沈执,准备带回家。
没想到,宋凌月带着混混们又去而复返。
看见许听棠扛着人,宋凌月脸上满是蔑视。
“自身都难保,还想学人做救世主?”
见沈执浑身是血面容不清,宋凌月上前一步撸下沈执的腕表,勾在指间嘲弄到。
“许听棠,像你这样的下等人,注定只配在污泥里爬行!”
宋凌月带着混混们扬长而去。
许听棠将沈执带回家后,才发现沈执伤得有多重。
他浑身是伤,眼睛瞎了,耳朵也聋了,看不见,听不着。
许听棠照顾了沈执大半年,这才将沈执救回来。
半年后,沈执痊愈了,眼睛和耳朵也慢慢复原。
复原的第一时间,他跑去报复了宋家。
将宋氏集团搞垮,宋氏夫妇被送进牢里。
然后,将宋凌月关进暗室里折磨整整三个月。
可没想到,如今,宋凌月竟凭着那块被抢的腕表,仗着沈执那半年又聋又瞎,谎称自己才是沈执的救命恩人!
许听棠气愤得浑身发抖。
“这块腕表是宋凌月当初强行抢走的,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她——”
沈执眼底森冷,没有温度。
“宋凌月承认了找人开车撞伤你妈,承认了打断你的手报复你得奖,承认了医院里故意逼死你妈。”
“她这样一个恶女,什么都承认了,偏偏在这件事上骗我?”
望着沈执眼底的执拗,许听棠知道,她说什么,沈执都不会再相信了。
透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许听棠握紧了拳头。
“我妈的遗体现在在哪?”
“我不介意你骗我的事。我会将她火化,骨灰交给你。”
沈执抱住许听棠,从她的脖子一路蜿蜒,亲到耳垂。
“乖,从今以后,你的眼底只能有我。”
许听棠麻木的任凭沈执吻着,眼底没有了光。
几天后,许母的骨灰送来了。
到许听棠手中时,宋凌月眼底满是嘲弄的笑意。
“你就确定,里面装的真是你妈的骨灰?”
许听棠身子猛地僵住。
“你什么意思?”
她抬头盯向宋凌月,对上了宋凌月轻蔑挑衅的眼。
宋凌月笑得恶毒而嘲弄,贴近许听棠。
“我只是说,你怎么确定里面不是装着阿猫阿狗的骨灰?”
见许听棠神色倏地变了,宋凌月眼底的玩弄之意更深。
“许听棠,你猜,沈执是会信你,还是会信我?”
下一秒,她抓住许听棠的手,惊呼一声就往台阶下滚。
沈执赶来,抱起地上的宋凌月,投向许听棠的眼神暗藏愠怒。
“阿棠,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
宋凌月缩在沈执怀中,一脸无所谓。
“我害死了她妈,她恨我是应当。”
此时许听棠已经顾不上解释。
她赤红着眼扑上去,整个人几乎要疯了。
“告诉我,我妈骨灰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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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月躲在沈执怀中,面上惊恐,眸底却是藏不住的得意与挑衅。
推搡中,骨灰盒不慎掉到地上摔碎,里面骨灰全都洒了出来。
宋凌月故作惊呼地捂住嘴。
“我发誓,这里面就是你妈的骨灰,如果我说谎,就让我不得好死!”
沈执也眼底带着失望,不耐到。
“阿棠,别闹了。你妈的骨灰是我亲自运送过来的。”
许听棠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望向宋凌月,正对上宋凌月嘲弄的戏谑。
还带着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得意。
“这下你真把你妈的骨灰给洒咯!活着时被你拖累,死了还被你扬灰,你妈真惨!”
许听棠瞬间明白了。
她发疯般地趴到地上,想捡起地上的骨灰。
可是,任凭许听棠用手指扫,用指甲抠,都捡不起来一丝。
“阿棠,你太任性了,罚你关三天禁闭。”
沈执语气里不带感情,抱着宋凌月抬脚离开。
脚重重的踩在骨灰上,扬起一阵灰。
最终什么都不剩了。
保镖拖着许听棠,将她关进了房间。
路宝趁机溜了进来,围着许听棠摇尾巴。
它呜呜的用头磨蹭安慰着许听棠。
许听棠抱起路宝,将脸贴着它身上,满脸是泪。
“路宝,我只有你了……”
宋凌月那一摔,导致崴了脚,住院了。
三天后,沈执从医院回来了。
“凌月她住院了。”
沈执明明声音温柔,眼底却带着令人生畏的寒意。
“阿棠,做错事是要受惩罚的。”
路宝汪了一声,立马冲上前来,拦在许听棠面前,小小身躯保护着主人。
沈执声音慵懒,眼底却透露着嗜血的杀意。
“阿棠,我舍不得动你,就只能动你的狗了。”
说完,沈执掐住路宝脖子,高高举起。
路宝在空中不停挣扎呜咽着。
许听棠猛的冲上去,哭着求到。
“你放了路宝,求你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只有它了……”
“只要你放了它,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听话的……”
她的身边,如今只剩下路宝了!
“阿棠,晚了啊……”
沈执忽然用力,狠狠将路宝砸到地上!
路宝呜咽一声,身体在地上弹了一下,很快就没动静了。
地上顷刻间流出一滩鲜红的血。
许听棠的大脑怔了几秒,世界在一瞬间安静。
“路宝——”
下一秒,她捂着耳朵崩溃大哭起来。
“凌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不管她。”
沈执强行掰开许听棠的手,偏执阴郁的眼底带着执拗的爱意。
“阿棠,你的身边只能有我,哪怕连只狗都不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许听棠身体剧烈颤抖着,只觉得想吐。
她什么都不想说什么也不想解释,麻木地任凭沈执将她抱入怀中。
沈执离开后,许听棠在花园挖了一个坑,将路宝埋了进去。
眼泪顺着路宝的尸体,一起被埋葬在泥土中。
此时,许听棠手机微信响起。